“你早知道我成这个样子，早干嘛打我?”林澜还是冷冰冰的拒绝了裴清荣的好意。
最后，裴清荣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
他看了林澜一眼，见她的脸正转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显然是不想跟他说话了。
裴清荣静静的看着林澜，忽然很想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到过去那样。
在他还不知道林澜身份的时候，他跟林澜不是都相处的很愉快吗?
如果现在能够跟那个时候一样就好了。
裴清荣忍不住叹息着。
而他的目光，还是在牢牢锁定在林澜身上，这样的目光，让林澜有点儿不舒服。
等了一会儿，还是能感觉到裴清荣的目光，林澜干脆转头看着裴清荣。
“裴首长，你看着我干什么呢?”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你。”裴清荣微笑着说。
林澜，“……”
什么鬼啊。
两个人这么呆坐着，她看着窗外，裴清荣则看着她，很沙雕啊。
所以，林澜闲的无聊，也就跟裴清荣说起话来了。
“裴首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懦弱?”
裴清荣愣住，看向林澜，“你说我吗?”
仿佛是第一次听见这样评价他的词语，裴清荣没回过神来。
林澜嗯了声，“裴首长，难道你没有觉得吗?你看，前不久，你就将气撒在我身上，打了我，这不是懦弱的行为吗?以为打了我就能让你内心的愧疚减少一点，是吗?”
林澜一边观察着裴清荣的脸色一边说。
说实话，她那点儿业余的心理学知识，在关键时候拿出来吓唬人还是挺好的。
看裴清荣微怔的面色，林澜就知道，裴清荣是被她说中了。
她继续说，“还有啊，你当初跟我妈生了我，然后又不承认我的身份，你当时也是有苦难言，想要找我跟我妈，但是却不能的吧?”
林澜悠悠叹了口气，“你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回想起来，自己掩藏在心里面的那些怯懦吧?虽然你现在是首长，也算是位高权重了，但是，性格里面东西，还是能难改变不是吗?”
林澜说了很多，裴清荣想要反驳，但是张张口，却说不出什么来。
他忽然觉得，林澜说的十分对。
至少对于他来说，他是十分后悔林澜说过的两个行为的。
“裴首长，你从来就不敢直面你内心的世界。你这样的人呢，注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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