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模样还能撩起顾永年的,估计天底下也就范景一个了。
年会上喝了一些酒,他脸面发热,头皮抽紧,过敏的症状上来了。展瀚冬拒绝了第二场,独自打了个车回家。司机开着个交通广播闲听,广播里声音磁性的女主播正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展瀚冬开了半片窗子,夜风凉飕飕地灌进来,他舒服了很多。
广播里有个男孩子在唱歌,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展瀚冬头皮一麻,连忙坐直了。他让师傅换个台,他说自己不想听翻唱好难听哦我想听路况。师傅一脸莫名其妙:他个开车的都不听,坐车的有什么听的必要?但客人是上帝,他还是换了台。
回到家里,展瀚冬只觉得像是被绝世武功打了一顿,浑身上下都是看不到痕迹的伤,全是被那句酸词引起来的。
他掏钱给司机,下车的时候猛地看见顾永年站在他那辆宝马边上抽烟,抽得那叫个风流倜傥。
展瀚冬的家是极为普通的单身公寓,又是在老城区,鲜见顾永年这种浑身上下定制阿玛尼的土豪。虽然此时外面已经没人了,但看上去就是各种格格不入。
展瀚冬心想不会吧,真撩起来了……
他走近顾永年,被风吹得头晕,不小心就把这句话问出来了。
顾永年一肚子好听的话没来得及说,捏着根烟沉默片刻,说了句“没有”。
展瀚冬:“所以啊,你在这里搞什么?”
顾永年眯着眼睛看他,发现他眼眶泛红,隐约嗅到了酒气。
他把烟扔在地上踩熄了,认真问展瀚冬:“你现在有对象了吗?”
“……没有。”展瀚冬晃晃脑袋,“没时间找。”
顾永年又踩了脚烟头。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他问。
展瀚冬愣了。他呆了片刻,慢吞吞道:“不怎么样。”
顾永年自恃潇洒英俊,怎么说也是个钻石级别的二世祖,听这醉汉说出这句话,一张脸立刻就黑了。
把人办老实就行了。他拽着展瀚冬,故作凶恶地吼:“上楼!”
展瀚冬被他拖着走,一边走一边笑,反反复复都是那句话:“不怎么样……你不怎么样。”
展瀚冬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起起伏伏,最后还是屈服在肉欲的训导下,决定先疯一回再说。
他和顾永年的肉体关系维持得最久。顾永年曾问过他以前有没有男朋友。这问题太过私人,太过隐秘,不是炮友之间应该交流的话题。但当时展瀚冬回答了他:没有,但我跟人做过。
顾永年没什么好奇心,笑笑便罢了。展瀚冬记得他当时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无关己事的冷淡,和问错了问题的尴尬。
回头想想,他和顾永年滚床单滚了这么久,若都是没有前情的人,说不定真能滚出些感情来。
顾永年把他推在沙发上,扯他的皮带。
展瀚冬身上带着酒气,但他凑近了去闻,还能闻到一股绝不属于他的脂粉香气。那是由厚重的粉底、腮红、唇膏和喷了香水的衣服一起酝出来的气味,令人愤怒,又莫名地兴奋。
“你是女人吗?喷那么香做什么?”顾永年拉了他的裤链,把外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将他的腿抬高,压到胸前。
这姿势不舒服,展瀚冬低声呻吟着,然后又笑道:“做什么……撩你啊。”
他笑得轻佻,手伸到顾永年胯下,摸他裹在衣物里的那一团。
那物还不见突兀的动静,他便隔着布料,用指尖擦来蹭去。
顾永年骂了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他找不到润滑,只好起身走到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展瀚冬自己已经将裤子都脱了,上身仍旧是衬衣,系着领带,纽扣扯开了几个,内里的皮肉在灯光里色泽暧昧。
那团发凉的稠液抹在展瀚冬臀上,顾永年沾了满指,一分分插进去。
展瀚冬将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搭在顾永年腰上,仰躺着看他。
顾永年胯下已经鼓起了一团,他喘着气,也抬眼瞧展瀚冬。
青年眼眶发红,颊上也泛红,那双湿的眼睛盯着自己,唇启了一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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