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她,唯一知道她性别的男人死了。弥撒不是男人,他是和尚。
也正因为她知道他是真的六根清净,才敢把他放在身边,才敢相信他,如果没有他……
大概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这么想着,眼前却恍惚地飘过一张单纯的脸,她撇撇嘴角,非说有这么个例外的话,是因为当事人太蠢了。
神游归来,蓝若言却还见南圣月跟买家讨价还价,不免有些郁卒:“你没带够银子?”说着就要从怀里掏。
南圣月很嚣张地白了她一眼,“哎……我本来挺崇拜你的,尤其跟我那废柴姐姐相比……可你也太不懂乐趣了吧?”
蓝若言困惑地看着他,目光自然地流露出渴求。
“唉。”南圣月满足地付了铜子,揭开脂粉盒满足地嗅了嗅:“虽然质量不怎么样,可花了一半的价钱买的,有种成就感。”
蓝若言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对前半句深有同感。
官奴平日里给她准备的脂粉味不浓重,样式也繁多,细如粮面,抹在身上会散发奇异的冷香。
据说取的春分的晨露和四季的花中魁首制成的,也可入茶,能清肠解热毒。
后来就全当做恩典,分给这个主夫,那个主夫,或是被作弄了。
“走吧,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南星儿要急了。”
就在他说话的当口,一个小乞丐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声,留下一句“对不起”就撒腿跑了。他一个不慎撞在蓝若言的胸口,手肘戳了过去。
蓝若言被偷袭,捂着胸口忍不住蹙眉,胸口隐隐作疼。
“啊,你没事吧?”听着耳边咋咋呼呼的声音,她苦笑着摆摆手,真是遇上克星了。
她就从没遇到过这样不拘小节的男子,,怎么这个弟弟比姐姐还欢脱!
回到客栈,她面色有些苍白,南星儿看了她好几眼,忍不住询问:“你怎么了?”
“。”她抿了抿唇,苍白面容下更显深幽的黑眸眨了眨,没有回话。
等回了厢房,她沉静的面色越显黑了起来,小心地解开胸前缠绕的白布,她咬着牙,一圈一圈地绕开。无声喧嚣着成长的两个樱红凸起,附近的雪肌一片红肿。
她怔怔地望着,上了膏药,又换了白布一圈一圈地绕回去。
她已经成人了,早该娶夫的年纪,早该穿着摇曳布满锦绣的长裙,早该和她的母皇一样风情万种,身材婀娜、丰满艳丽。按理说母皇是那样,她也该那样。
可今年已经二十的她,却只能隐藏性别,将身体束缚成男子干瘦的模样。
不是不怨的,可只要一想起惨死的那个人,想起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就再也没了情绪。
若烟……
她笑了笑,带着温情,穿戴整齐后又只剩下那苍白瘦弱的少年,一双有些淡漠的黑眸带些孤傲地望着镜面。挑起嘴角,是恶意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嘛~很快就会有人知道她的性别了,以后就不用太女少年什么的了,慢慢进入正轨……
好吧,进入的有点晚。
纪念第一个地雷~如果投地雷的家伙我不是这么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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