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死去的男人,给予她的是逼到绝路的快乐,那种得用死亡去换取的欢愉,不太适合她……
申吟压不住滚出喉咙,怕被女儿听到吵醒了,又得死死咬住。
无法放声欢愉,更刺激了她的身子。
雪白的胴体染上嫣红色,他为侧姿无法肆意而拔出,她脸上闪过一丝难耐,他将她抱起坐在他腰身上。
他仔细端详着身上挺动的女人,丰满的酥圆,鲜嫩的奶.头,随着她的抬臀而一耸一晃的波光起伏。
大掌搂在她细腰上,滑向圆润的臀,生完孩子后她的穴相对容易让他进去,却更要命地难以拔出。
他开始减少他的粗鲁,越发地柔情相待,让她适合着他的步调,将她调教得身子只能记住他。
嫉妒偶有,但随着那些男人全死了,他可高枕无忧。
他不再限制她外出,因为深信她离不开他。
看着她的个性越发的开朗,时常爱笑,那一份奴性也在减少,这些她可能没感觉到,但身边枕边人,他是由衷高兴。
他的女人,他要她快乐。
没力气了,她在微仰着头抵达那一份小高潮后,软软地趴伏在他身上。
未曾软化过的硬物直挺挺地塞在她身体里,涨得她难受,连趴下来肚子也是撑的。
他捏了她臀,“没力气了?”
她轻轻喘气点头。
微眯的眼中透着欢愉后的慵懒妩媚。
他抽了出来,让她趴在床上,紧接而下的强大身子压上她,提起她臀,一耸进入,开始没命地狂插烂捣。
她牙齿紧紧咬着枕头阻止那张狂地申吟,眯着眼紧蹙眉头忍受他狂放给予的强烈快意,那比她自己行动还要快慰百倍的乐趣,她身子哆嗦,皮肤渗出一层又一层的薄汗,在这冬日里,闺房的情趣比任何都来得趣味……
***
腰有点酸,她撑着腰申吟了声坐起来穿衣服。
想起昨夜喝了酒的他难得狂放,一直拽着她做到天明才罢手。
而今,身边的他睡得香,女儿睁着圆滚的猫眼儿张嘴咬着爹的大手指。
她将手指扯出来,“你也不嫌你嘴包得住。”
珍环很像她,眼睛和嘴巴真的跟只猫咪似地讨人喜爱。
但是这般可爱却还是得不到她奶奶的疼爱。
她给女儿穿好衣服时,突然见她小棉袄里夹了个东西。
疑惑着掏出来一看,是枚玉佩长锁玉环。
身了在那一刻僵硬成冰,她突然尖声质问女儿哪来的。
珍环被娘亲的恐惧面容吓得哇哇大哭,吵醒了旁边熟睡的男人。
她紧紧揪着玉佩,在身后男人寻问中故作无事,收拾了那一脸苍白残留眼中的恐惧,哆嗦着手为女儿扣好扣子。
珍环抽噎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不哭,小八抱起她出门喂食。
身后的男人并未注意妻子异样,继续瞌眼假寐。
***
长锁玉佩。
犹记得他给她戴在耳垂上,说好美。
他喜欢看着长长的银链子垂到她肩头,那时他会剥了她衣,露出那纤细的肩骨。
她把这些首饰全给当了的,为什么还会出现——
是否在提醒她?女儿脑袋里还插着那根随时会要她命的银针?!
111
年幼的女儿什么也不懂,套不出任何的消息。
她不敢将心头渐升的不安告诉任何人,她甚至为那可能存在的猜想而惶恐渡日如年。
五爷明明就被毒死了,她打翻了饭菜,他却抢了她那瓶药,一饮而下,当着她面。
他不该还活着,她亲眼看着他撑回京都时吐血不止。
他问过她:“为什么你不听话呢?爷想好好带着你,只可惜诸多阻拦……”
“不是小八的错……”
她听到自己如此辨解,她手中洁白的方帕拭尽他嘴角溢出的黑血。
“都是五爷的错……”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他伸手撩了她的碎发塞入耳后,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呵护。
“我若死了,你会哭吗?”
她摇头,一个径地摇头。
他不再追问,亦也不再多言。
直到一回都府,他被带走。
她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都家人该死的都死了,她可以和玉金枝过着平淡又幸福的生活……
“五爷……您到底是真死了,还是……”
如果未死,都家的妖孽,太可怕了……
***
从甲子城回去县里也是要三日光景,玉老夫人说了得回家过节,便赶在大年三十回了玉府。
今年的玉府,一年比一年热闹。
而甲子城,金大户与商段的合作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小八日夜看守着女儿,因为女儿生病了。
自回来后便高烧不退,无论请多少大夫都说没用。
小八心力憔悴时,门口一江湖郎中说能医治珍环的病,抱着决不放过任何希望将他请了进来。
他把了脉后,便问她:“这孩子,脑袋间是否被插了一根银针?”
她身子一震,“大夫此话怎么说……”
他开始检查女娃的脑袋,最终确定了他的判断。“这种针看似无害,但长期置于人体内,便会令婴孩发育迟缓甚至是出现早夭。”
“但……以前并没有出过事……”
他说过不要担心珍环……
她蓦地放大眼瞳。
“那应该是定时服用了药物之类的吧。”
女儿被刺入银针后便立即送回玉府,她也被带走,之后直到都枉死后她才见到女儿。
那时她活蹦乱跳的,看不出任何异样……
“大夫,求你取我女儿将那针取出来吧!”
她心急如焚地请求,郎中却是爱莫能助地摇头,“唯有施针之人方可解除。这脑袋内部的构造一向极端危险,尤其是插入天灵盖的这一针,一个没弄好你女儿的命便就此消逝。”
“大夫,我求你,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我女儿的命——”
她惨白着一张脸忙不迭地跪在他面前,郎中将她扶起来,一脸慈悲道:“我虽不能取针,但可以配药保她,日后只要定期服用也是相安无事。只是……”
脸上一抹难言之语隐约透出。
“只是什么?!”小八忙不迭追问。
“这药虽贵倒依夫人的家财不怕,只是这药一味难求。位于城西偏郊有一处药房,只有这家人有这味药可卖。但是店家脾气古怪,夫人是否能求得药,便得看您运气了。”
***
珍环的事,小八瞒着玉金枝,在大夫开了药,先服了一贴让女儿脸色有好转后蒙混了过关。
她不想让丈夫烦恼,决定独自一人解决。
她来到了城西偏郊,依着郎中所说,只在晚上才会开的药店,一个药僮年约十五六岁抽了凳子坐在门口打瞌睡。
她走了过去,向他探问。
他懒懒地掀了眼皮子瞄了她一眼,将她带了进去。
“要买什么药?”
“五服龟鹤与食味苍香。”
药僮本是睡眼惺忪的面孔在听到这两道药名时猛地睁开,正眼打量了少妇一眼,最后脸色有点怪异地叫她在这儿等一下。
他撩了布帘子朝店后走去,小八伫在那焦急地等着。
好半天后药僮才回来说:“跟我来吧,老板说了要看人才决定是否要卖。”
于是她被领进后堂,入目所幻想的景致有些差距,本以为很普通的堂后,哪料却是一幢极为简致的大宅。
她被药僮带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道又一道的弯,在绕得有些头昏后,药僮推开两扇两耸的黑漆大门,示意她进去。
一进入后鼻间便串入一股药香,淡淡的挺诱人。
她环顾四周,一层厚重的但隐约可见内厅有人卧躺将之隔开的纱帐,她心头有些不安,这里透着一股怪异,忍不住回头看了药僮一眼,他伫在门口并未进来。
扬声高喊:“老板,人带来了。”
小八看到纱帐后胡床上卧躺的男人微微地动了动身子,随后一声沙哑之音飘来:“你想用那药救何人?”
“我的女儿。”她如实回答。
那厚重的纱帐瞧不清里头男人的面孔,想他也瞧不清她。
“多大了。”
“刚过了一岁生辰不久。”
“是吗……”
内厅沉默了许久,空气中极为沉重。
这股沉闷让心急买药的小八压不下耐性试探道:“老板,请你可怜在一条小生命上,将药卖给我吧……”
“卖给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我做生意,一向喜欢与人易物。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想救你女儿,那拿一样东西来换吧。”
“只要能将药卖给我,我能拿出来的都给您!”
“那好。这交易待以后你女儿服了十贴后再来商谈吧。药僮,领她下去拿药。”
小八被领走,纱帐内的男人挥开一把铁扇,伸出有些枯瘦的手指抚过扇内的丹墨:“人傻终究是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今,你又在何处呢……”
他想,很快就能将人揪出来了,只要他还在意着那个贱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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