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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鲜币)第一百二十一章 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而一直吻一直吻的後果--她的嘴唇肿了!那个该死一万遍的大色狼!下流胚子!

如果说她对之前雷王云王的说辞都没有怀疑过,但是当第三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火王张扬跋扈的狂野俊脸时,她的心中就有了答案,这几个男人必然是私底下商量好,然後把哥哥跟阿冷拖延在外。

而她,决定给火王一个机会--当然是自首的机会,坦白从宽,如果他肯主动说出他们到底想做什麽。

火王看著眼前美丽的笑脸不由得愣住,她……对他笑……

一时间,他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陌生又怪异,心脏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不太舒服,但是他很喜欢,因为,除了他变成狮子的时候她对他和颜悦色过,那段时间里是他最怀念的,她假装不知道实情,即使她对他颐指气使,他却心甘情愿,只因她开心就好。

“醒了。”他不太自然地别开脸,恢复一贯的狂放不羁,企图掩饰自己的失神和一直“偷窥”她睡觉的窘迫。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不习惯当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尽管他那麽……爱她。

“今天轮到你了?”她似不经意地问著,起床穿鞋。

“嗯”,被她的笑容弄乱了心情,火王没有注意到她的一语双关。

东方左左因他本能的回答而挑眉,嘴角一勾,想不到这鲁的男人现在变得这麽可爱,他刚才乖乖回答问题的样子很好玩喔!

然而,再怎麽失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霸道而自我的本还是占统治地位,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她的“肥腰”被一双宽厚的手托起来,在半空中慢慢旋转了一圈之後回归男人的怀里,火王不理她诧异的神情,两道浓的眉毛飞扬跋扈,先前的暴戾已被无形的柔情覆盖,脱了她刚穿上的鞋,生涩地替她穿好厚厚的袜子之後才满意地放开。

默默看著他做完这一切,东方左左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小巧的脚丫被他温暖的大手捂热了,整个人因为贴在他身上而变得火烫火烫的,一直都知道火王的体温偏高,可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她觉得这种烈焰般炙烫的温度--竟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暖和……

她一直都知道,从再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察觉到了,这个野暴戾的男人变了。而他的转变,是……为了她……

尽管不可能彻头彻尾地改变,但是,至少在她面前,他收敛了自己的血腥、暴烈,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害怕失控,所以他从来不在哥哥和阿冷面前开口争论;因为不想给她增加压力,他从来不对她做过多亲密表示,只会紧紧跟在她旁边,用他特有的血色火眸,专注地凝视著她,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她,他不会放弃;因为明白之前对她的伤害,所以他从来不主动去争去抢,不像雷王和云王一样找到时机就粘上她;因为他错得太多太多……

而她的身边,也已有了太多爱她的人。

察觉到自己看他看得太入神了,东方左左有些慌乱地从他怀里逃离,不能再想了,沧海桑田,往事皆空,他们的未来,不该再有交集的。

就算改变了又怎样?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拥有一身火暴脾气的男人,她不认为自己能够接受与他再进一步的亲密,毕竟--他留给她的记忆实在太过残酷、太过恐怖,尽管她已经努力将它们埋藏,但只要一闭上眼睛,被虐待的影就会历历在目……

看著她逃离的背影,火王痛苦而悔恨地狠狠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他清楚,在七个男人之中,如果要她选择,他,必定第一个出局。方才……在她的目光里,甚至还有著对他的恐惧和防备……

用力一拳打在来不及被收拾的床铺上,整张床都晃荡起来,而他,面无表情地盯著浴室。

洗漱完,她从浴室里出来之後的脚步走得有些匆忙,没有丝毫停顿就从他眼前走过,手握上了门把,才回头轻轻道了句,“我先下去了。”

火王握紧拳头,隐忍著不要发怒,他望著那女人离去的背影,低声骂了句就急忙跟上。

“啊!你干什麽?!”

走到一半被突然横空抱起,她只能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他的脖子。

“女人!你要勒死我是吧?”火王戏谑地说了句,其实是眷恋那小手柔软的触感的,她的力道本不可能伤到他。

“你、你让我自己走。”她努力蹬了蹬小腿,松了手之後,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那麽笨,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自己摔死?”看见她在自己手上努力抗争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心情好极了,刚才的不快也一并散去。

“你别太过分!”就知道就知道!江山易改本难移!

“在我手上就要乖一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经意间,他的话已经给她带来了伤害,记得在那段不堪日子里,她的耳边反反复复只有他魔鬼一般的威胁,如森的梦寐,日日夜夜萦绕著她的灵魂,让她无法安生……

“女人,你怎麽就学不乖?”

“学乖一点,**尽兴了说不定会让你舒服一下。”

“我是叫你乖乖听话!不是让你像条死鱼一样!这麽放浪的洞都叫出声音来了,你那张小嘴的声音呢?嗯?给我叫!大声地叫!”

“无趣的女人,不肯叫是吧?**到你出声为止!”

……

“不要,我不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抱住自己的头,拼命扭动,“你放开我!放开我!”

明明要忘了的,为什麽还要让那些记忆回来?为什麽要记得这麽清楚?好难受,她好难受……要死了吗?不然怎麽看见修罗了?

“女人,你怎麽了?”火王被她这个样子吓住了,她红润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身体如同刺蝟一般蜷缩起来,屁股拱在他手臂外延,若非他将她固定住早就掉下去了。为什麽她会突然变这个样子?

“放……我下去。”红肿的眼睛看向别处,现在她本没有那样的勇气去看他的脸、他恶魔一样的瞳眸。怎麽会这样?大家都在的时候虽然她是刻意忽略他,但是偶尔视线掠过他的时候也不会惊慌如此啊!现在,是因为独处所以不安麽?

火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想不明白自己做错在哪里了?

“我的肚子……”蓦然,仿佛感受到母亲的痛苦,胎儿也跟著不安地动了起来,配合著母亲此刻所需要的借口。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火王马上搂著她折返房间,并细心地守在床侧,不放心地问著,“你、好一点没有?”说著,将手心贴上她的肚皮不知用了什麽办法,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很快安静了,不再闹腾她。其实,在各自商量好一人轮流照顾她的时候,火王就去查了很多关於孕妇的资料,一般的情况他都能应付得来,类似於左左这种的是胎动得太厉害了,会有点疼。

东方左左把自己滑入被窝里,静静地呼吸著,不回答。而火王也这样深深地注视著她,不说话,他贪恋这样的时光,每一次眨眼都是浪费。

久久,从被窝里冒出一道细细的嗓音,“我在房里吃早餐就好了。”她可以不吃,但是孩子不可以呀。

火王这才懊恼地皱了皱眉,他怎麽会忘记这麽重要的事情?虽然她已经不需要食物,但是怀孕期间是无论如何也要按正常人一样三餐如常。

从东方左左开始异常到现在,都没有看他一眼,火王即使再迟钝也意识到什麽了,他凝眉,回想刚才自己做过的每件事和说过的每一句话,忽而僵住了硬朗的身躯--

在我手上就要乖一点……

原来,她对他的畏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恐惧到轻易一个字一句话都能刺激到她的神经?

他的目光太过热烈,她想忽视也难。不得已匆匆吃完早餐,她又躺回床上,连例行的晨间胎教也不做了。

火王直直盯著她足足有半个小时,而後,黯然覆下了血眸,那闪耀夺目的火红瞳色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它的光芒,飞扬的神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伤。

安静,一直很安静,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淡淡的,轻缓的,还好,他没有动静,而她也昏昏然几乎要入梦了。

就在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脸忽然感觉一阵酥痒,像被略显砺的毛发扫过,轻轻的,却让人忽视不得,只因那随之而来的温度,几近滚烫的热气喷在她耳朵旁边,似是刻意的撩拨,非要将她弄醒不可的执著。

映入眼帘的是烈火般闪耀的红色,狮子熟悉的庞大身躯微微挨著她,半蹲在地上,只把那大脑袋搁在她枕头旁边,有些讨好地蹭著她的脸蛋。

可是,她却愣了。

他,为什麽要这样?现在已经没必要这麽做了不是麽?

但不得不说,她对再见到这头熟悉的“狮子”还是很欣喜的,一股温暖的热流慢慢在眼眶里涌动,她伸出手,轻轻拨了拨它大脑袋上的毛。她无法忘记,是这头“狮子”陪伴她度过那段难忘的日子,她刚刚失去哥哥的痛苦时光……所以,对於它,她是有著特别感情的。

再见到她的笑容,火王的心松了下来,却也痛得慌。

罢了,如果他这副鬼样子可以让她安心,就算以後都只能以这种形态陪伴在她身边,他也甘愿……

只是,心还是好痛,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0.6鲜币)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要选谁

三个男人春风满面“轮班”了两次之後,终於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当东方左左依偎在雷王怀里、悠闲地待在自家电影院享受著午後美好时光的时候,四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创世神,飞速往家里赶,然而呈现在眼前的画面竟然是他们心爱的女人与雷王“打情骂俏”的景象(实则是东方左左正奋力抵抗色狼的毛手毛脚,奈何她推一次他就吻一下。)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而在这个温馨画面的刺激下,他们……爆发了。

“你是要我过去还是你自己过来?”

门口,冷王双手抱,银瞳沈如要发怒的天,沈闷得似乎即刻就会有一场倾盆大雨。

“你松手!”东方左左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而雷王像是不怕死地还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舔了舔,一副回味无穷的暧昧模样。

光影一闪,她忽然觉得身上一松,雷王已经不在旁边了,而阿冷--也不在?

一道刺目的光芒猛地闪过窗户,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住,阿冷不会是那麽冲动的人吧?可刚才雷王那样的挑衅……於是,赶紧冲出门口,而当然,东方炽等人是不允许她这个样子跑步的,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他们也知道那两只在干什麽,打架呗!他们还巴不得打死一个算一个咧!

“都给我住手!”用力把眼睛一闭,她本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他们有可能受伤的画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声喝停,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嗓门还挺大。

风过,风止。

只听一道醇厚温柔的声音俯到她耳侧,提醒道,“可以了。”

东方左左这才敢抬头,可是,一对上那双冷洌如冰的银眸,她就觉得腿不争气地软了,吓人,又在吓人!不知道孕妇不能吓吗?幸好大哥在身後扶住她,不然跌倒会很丢脸,谁叫她那麽怕阿冷?那眼神,真的很吓人的!初次见面她就知道了。

东方炽看出她的不安,向前走一步,把她拉到身後,凌厉的目光刺向冷王。

“如果不能容忍我们的存在,如果不能控制自己失手而伤了她,如果要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请你离开。”

她被大哥的话震撼得无法言语,傻傻地抬著小脸,看著大哥坚毅的背影,恍如无法撼动的峻山,守护著她……

众男都沈默著,对东方炽的说法很是赞同。事实上,的确如此,他们已经看够了东方左左因冷王过激的行为而悲痛欲绝,她被他逼迫至此,她的伤就是他们的痛。这个男人明显的过於强势,他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越轨,甚至她跟别的男人多说了一句话都会让他抓狂。而以东方左左目前的状况来说,是不可能的。

她爱她的哥哥,其次,雷王、云王和火王又是如此固执的男人,他们不会放弃,即便是永远的纠缠也心甘情愿,难保有一天冷王不会因为嫉妒而再次伤害她。

所以,他不适合她。

“你,也这麽认为?”冷王的视线似乎穿透了东方炽的身体,锐利的眸子如刺般叫她疼痛。

“我只是不要你们受伤而已,阿冷,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著他的腰,温热的体浸湿了他的衣服,“可是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哥哥?能不能不要跟他们动手?我很害怕……”

冷王控制住自己不要伸手环住她柔软的身体,那纤细的肩膀脆弱地颤抖著,急需一个坚实有力的拥抱,可是,有些事,他不确定……

“如果,我答应你不伤害他们,你--是不是会跟我离开?”他的目光专注而浓烈,握住她两边肩头,“只有我们两个人,和我们的孩子。”

“阿冷……”

其实,早该猜到这个局面,她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维持著这段时间的假和平,她不敢提及任何有关这方面的话题,因为她明白,一旦事情说开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她必须被迫做出选择。

要哥哥,还是阿冷?

要哥哥,还是阿冷。

要哥哥,还是阿冷……

匣子被打开,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再置身事外。

七个男人的心都被吊了起来,因为,她选择冷王的话,雷王他们就没有希望了,而如果她选择的是她的哥哥,那麽,她能够接受同时与几个男人在一起,他们,也一定可以找到突破口,早晚进入她的世界。

扑通、扑通、扑通。

混乱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谁的,在这一片寂静又纷乱的氛围里,各自怀里都揣著自己的小心思。

她,站在他们的中间,脸色惨白,孤立无助。

“我……”

仅仅一个字,让七双饥渴的眼眸粘在她微张的红唇上,渴望著从她口中吐露出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她把嘴巴闭上,因为难和紧张而咬成玫瑰红的唇瓣紧抿著,心不在焉地低头,了自己鼓鼓的肚皮,璀璨的阳光也同时在摧残著七颗真诚炽热的心,久久得不到回答,他们的心情在日光下发酵、发酵。

她的沈默在她看来只是一刹那,可在他们看来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

“对不起。”

她在七个男人惊谔而愤怒的目光下平静如常,转身默默往屋里走。

“我谁都不会选,你们……来选我吧!”

自从那天之後,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外面讨论了什麽,也不记得他们到底谈了多久,只知道,当她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七张关切的俊脸。

对於那天的谈话,他们只字未提。

而七个男人,全都留了下来,并且--他们开始重新建造别墅,重新规划他们的……家。

没有使用任何法术,而是实实在在的分工合作,首先由大家共同讨论出未来别墅的整体规格,然後就是细节,一直到设计好整间别墅的图稿,她很诧异看到七个男人同心协力地在一起,他们经常凑到一块儿去商量著装潢事项,她只能在旁边静静地听,几乎不上话,偶尔他们的意见有分歧的时候,他们就会转而问她采用哪一种。

这样的日子,时间溜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之後,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但是,也隐隐存在著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们每天凝视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那一双双眼眸里浓烈的渴望,每一次被那样看著,都会让她禁不住狠狠地打几个哆嗦。

可是……不,不会的,阿冷怎麽可能接受?阿冷不会那样对她,他之前连别的男人对她的觊觎都不容许,怎麽可能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她却不明白,当日,她那样的犹豫不定,有多伤冷王的心。而被逼急的男人,是什麽也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事实上,她的预感是对的,而证实这一预感的日子是在房子翻建的前一天晚上--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吃完这顿“最後的晚餐”,很多事情在毫无预警的前提下发生了,男人间的谋在暗地里进行著,说来,这到底是对一个女人的报复还是对他们自己的惩罚?在那样的後果发生之後,他们,都找不到答案。并且--纵然他们有天大的本领,也买不来後悔药……

而在今晚过後,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并且让他们手足无措,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她做得决绝,不给他们任何可以钻的空隙!

一如既往地准时洗澡、看一会儿书,然後睡觉。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在这一个月里已经习惯了没有他们的陪伴,是的,那天之後,再也没有谁会晚上陪著她睡,但是她知道他们都在看著她,因为很多时候她想起床喝水或者手脚抽筋,她还没开口喊就会有人立刻出现在她旁边替她解决,而人选,总是不定的。

黑暗的房间,她盯著天花板,心跳难平。不知怎的,似乎今晚特别难入眠。

倏然,东方左左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撑著大肚子慢慢从床上坐起,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前方七道黑影--

没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走动的声响,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房间,他们,想做什麽?

不由自主往後挪了半寸,东方左左所有的表情都僵硬著,她很想要冷静,想让自己此刻乱成一团的思绪平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他们几乎是“飘”至她床边的。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东方炽就在她左边,他低声笑著,体贴地替她背部垫了个软枕,“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大哥这句话里透出异样的暧昧,醇厚的嗓音如同陈年老酒,沈远而带著醉人的暗香。就像故意营造出这种效果似的,

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一只恶劣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肚皮,似在安抚孩子、但那样的画圈圈,她认为更似在挑逗自己。

抿了抿唇,她把那手指从肚子上拨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颤抖和不安。

“我要睡了,你们有什麽事吗?”

“有事。”

(1.88鲜币)第一百二十三章 逼她选择,孕妇也疯狂~h~慎

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不想让她辨认出是谁,周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完全的黑色世界,连原本还残留著的月光都不存在了,在慌乱之中,她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不知道触碰到谁的身体,她想也不想地抱著那人的胳膊,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别玩了!快点开灯!”东方左左的嘴唇颤抖著,嗓子都有些破碎。

“别怕。”又是一道变声的嗓音,不同於刚才的那个,明显是另一个人,但是她还是无法分辨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他们似笃定了心思要跟她玩捉迷藏,但是她不要!

“你们究竟要做什麽!再不开灯就别想我以後会再理你们!”她发难了,几乎是吼了出来,如果她再猜不到他们这一个月以来如此平静的原因,那麽她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因为,她的身体正悄然起了变化,躁热、空虚……熟悉的渴望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呵,她就说嘛,原本她的身体就经不起长时间没有情欲的填充,一个月之前,那种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折磨她的欲望消失了,她得以睡了一个月的安稳觉,不必在夜里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被浊浸湿,而现在,这种躁动的灼热,比先前浓烈了几倍!仿佛被刻意压制的情欲忽然之间破了道缺口,一下子冲了出来!

咬紧嘴唇,她松开了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退在离他们远远的地方,可是,在挪动的过程中,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屁股的挪动磨擦著床单,下面……更痒了。

她的要求,没有一个男人有回应,七双烁烁眼瞳,在夜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磨刀霍霍。

不,不要对她这麽残忍!

一切都晚了,密谋了一个月的夜晚,怎麽可能这麽简单就让他们打消念头?今晚,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如鼓的心跳怦怦然回荡在旁,感受著自己的热汗、冷汗,她绝望地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一件接著一件,空气中的温度越烧越高,她的体温却比这高出了几倍!

男人们都脱光了,剩下来就是她了。

尽管看不见他们的身体,但是却能感受到他们越走越近,她能感受到他们身体的极度高温。

不知道是谁先碰到她的身体,东方左左本能地尖叫。

可是,这声尖叫只是使他们的动作停了一秒锺,然後就接著剥她的衣服,在脱衣的过程中,七双大手在胡乱索著她身体的曲线,揪头的、掐屁股的、戳股沟的……无论是哪一个动作,都让她热血沸腾,这样刺激的感受,加上积攒了三个月的欲望,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轻易地撩拨起燎原大火,让她欲火焚身。

半分锺过後,她全身光溜溜的如同初生的婴儿,柔滑的肌肤、泛著莹白的色泽,当然,他们都能看见她,那已有八个多月的肚子圆滚滚的,但是她的身体不知较先前的苗条丰韵了多少,尤其是房,两颗红色的小颗粒下两团硕大中间都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浑圆的肚皮之下,隐约看见两片肥大的唇下包裹的粉色小洞,美丽的胴体在驱使他们走向疯狂、再也无法回头,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简直可以用黄河泛滥来形容。

在一颗黑色头颅埋首在她脯之中的同时,她的四肢也被分开压制住了。

“为什麽要这样?你们为什麽要这样?阿冷,你居然会同意,我不信!哥哥,你们也要这样对我吗?你们不是说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我的吗?我现在是个孕妇你们知不知道?七个人,要一起上吗?不要告诉我你们商量的结果就是这个!”

她哭著骂,为什麽不给她留点尊严?

她错了,她不该把这道难题留给他们,她不该贪心的……

感觉到一条火热的舌头试探地伸入了小洞,她猛地瑟缩一下,两腿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由自主抬高腰身迎合那条舌头的抽,让他舔得更深,好舒服,可是,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选,放开我,如果你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选择,不必了,放开我!我现在就选!”

东方左左强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私处传来,房也被两只不同温度的手揉戳著,凌乱而糜的各种形状在绽放,真是痛并快乐著。可是,竟没有一个男人肯停下来,显然,他们虽是想知道答案,但是目前更享受手中美好的触感。

“嘘--”不知是谁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黯沈的嗓音戏谑地笑著,“亲爱的,你当然要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现在你的答案不会是真心的,你只是被气坏了,我说得对不对?”

该死的男人!被她知道是谁他就惨了!可是,偏偏这些男人似乎得很,都不用平时对她专用的呢称,反而用其他恶心的称呼!

塞在小洞里的舌头加快了动作,她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混著男人啪嗒啪嗒地吸吮著的声音,她被某人抓在手里啃的雪白小腿绷直了,十只可爱的脚趾头也蜷缩起来。

“呵呵,效果果然很好。”把女人的小吸得潮吹的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两只手指翻开唇,开始拨弄涨圆的小珍珠。

“滚!”一时间,不知是谁愤怒地推开了还想继续占著的男人,自己顶替了上去,直接捅了三手指塞满湿润的道,借著滑腻的顺利地抽。

这麽激动的时刻,她却叫不出声音,因为她的小嘴被堵住了,那火热而砺的大舌头,她想,她知道是谁……专属於那个男人的温度……

火王,在吻她。

这个吻,仿佛在里面灌注了他的灵魂,他吻得那麽用心、既温柔又霸道,他似乎想通过这一吻来弥补或者向她默默地倾诉些什麽,渐渐地,见她没有反应,他吻得有些急切,更加深入,钢牙咬住她的小舌头,轻轻地啃,本不顾两人的津在不断地往外溢出,她整张小嘴都被他含住,他的舌头抵著她的舌,牙齿咬著她的舌尖,乱成一团,黏黏湿湿的。

东方左左其实是被他吓住了,久违的吻,真的是久违的亲密,这个味道、充满著侵略质和血腥暴力的味道,让她惊惧。

从她的反应里,火王也察觉到她已经认出他来了,可是他却固执地继续深吻,固执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和--原谅。

“唔……唔……”火王本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他不时渡气给她,不致使她窒息,然後,越吻越深、越来越疯狂,到了最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给咬了!把她的舌头给吞了!因为他真的害怕,这一次会是他们最後一次亲密,他可以等,只是他害怕她连守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东方左左的抗拒只是很短很微弱的一段时间,因为,除了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遭受到强悍的侵略,七条灵活而湿热的舌头分别占领了她某个部分,不断地扫荡著、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知道,他们比她更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处,他们也挑对了地方,可以想象,几乎同时起舞的兴奋细胞,令她不得不跟随他们的脚步一起燃烧。

房间里她只听见吸吮的声响,“啧啧啧”地一遍遍播放著。

小里的嫩被过快的干速度磨擦得几乎著火,滚烫滚烫的,又一只手把她弄上第二次高潮,可是,她却很空虚,需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来填充,而他们……似乎还不想满足她。

户已经被粘腻的弄得潮湿而糜的白浊一片,湿嗒嗒的唇下,那颗小红豆鼓鼓的,男人轻轻一揉就马上又引出潺潺春水。她饥渴地抬高屁股,把小更送近男人的手指前,主动前後挺动,那种感觉,难受得快要死掉。

她在火王口中啜泣著,眼泪混著汗水,她的视线范围内一片冷。

这些男人,她终於清楚他们的目的了,打定主意要折磨她。

投降?不!她永远都不会低头!

没有一个男人看见,她低垂著的眼眸里,闪烁著坚定而决绝的光芒。就连离她最近的火王都没有主意到,因为他吻得太专注了,他对她太过渴望了。

就在火王快放弃的瞬间,东方左左忽然咬住他的薄唇,他吓了一跳,欣喜缓缓溢满腔,任由她咬著,然後,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她的贝齿、唇瓣。而她也松了口,张嘴,伸舌与他纠缠,这一吻,便是惊天动地的激烈,两颗不断摆动的头颅,吻得难舍难分,口舌交缠、唇齿相依,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任由对方濡湿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搅。

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了了!

想玩是吗?要她选择是吗?她选!

果然--

“想要吗?”

混乱中,火王被推开了,另一道熟悉的气味凑近了她,她认出来了,是云王。

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她不慌不忙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淡定得不像刚才那个被他们弄得连话也说不全的女人。

“要!”她回答得很坚定,却不带丝毫的慌张在里面,有的只是满满的欲望的气息,这令七个男人都愣住了。而她接下来的话也让他们瞪大了眼睛--

“你们,是不是打算接著问我要谁?”

扑通、扑通。

她暗地里咬紧了牙,私处几乎要空虚得疼痛,道也要燃烧起来了,好难受,她觉得地狱也不过如此。这群男人真该死!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怎麽,我要选择了,你们不高兴?”她挑眉,吃力地扶著肚子往靠枕挪了挪,给他们让出一大块空地。“把房间弄出一大块空地吧,铺上地毯,你们围成一个圈躺下。”

男人们更被吓到了,一动不动地看著这个大胆的女人,她连基本的护动作都没有,竟然就这麽大大咧咧地任由那糜的胴体暴露在他们眼前,他们的分身起码肿了一倍!

“怎麽,不是要我选吗?我若後悔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被托起来,然後放到一张柔软的毯子上面,接著,是一阵细小的声响,她掩饰住眼角的讽刺和得逞,伸出了双手,因为大肚子,只能跪在地上。

到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往上……故意越过特大号火腿肠,到丝滑的小腹,然後,跨在他身上,索著他五官的轮廓。她听见他压抑的喘,顽皮一笑,在他想要伸手抓住她之前迅速跨在另一具身体上。

俯下身子,故意晃了晃波,她舔了舔身下男人的嘴角,瞬间也明了这个熟悉的味道,男人顺势抓了一把她的房。而她,却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让他吃痛松了手,然後继续第三具身体。

这一回,她没有他的脸,直接往这身体的某一处袭击而去,如期听见“嗷”的一声,满意地离开。

很好,三个哥哥都睡一起嘛!

那麽,接下来的,就是他们了……

毫不顾忌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她低头,小脸轻轻磨蹭著男人的鼻子,柔软的发丝顽皮地扫著他的脸,痒痒的,那香气却让他心动不已。刚刚想伸手抓住这个妖,就被她推开,并且,临走之前还恶劣地用脚趾头弹了弹那高高翘起的。对於这条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她对它熟悉到不能在熟悉了。

来到第五具身体这里,她已经快水泛滥了,小湿得一塌糊涂。想也不想地扶住那热棍,“滋”地滑入了半个头,她想,她需要先缓解一下,但是,在男人欣喜而急切地想全入时,她迅速离开了。不必再试探已经知道了是谁。因为,那个温度,无人出其左右。

第六具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快,慢慢跨坐下去,湿润的户瞬间把男人的小腹坐湿了,那白浊的体涂抹在男人的腹部,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她则微微凑近男人的脸,在那薄唇上轻碰了一下,顿时,大眼睛里写满了失望。这一失神让嘴唇被男人含住了,在她离开前重重地亲了一口。

东方左左知道,他们都看得见她。所以,她并没有让自己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泄露出来,该来的,总要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是知道,真的、真的非常恶劣。

转身,她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给第七具身体的主人,退到大概的位置之後,直接背对著他坐下,扶住那巨大得曾经让她害怕的棍,对准湿润的小洞,“噗滋”,一坐到底。

“呃!”痛……原来,她还是高估自己了,她的承受能力没那麽好的,几个月不做,忽然就吞下这麽大的东西,不知道,她算不算自作孽?

然而,在身後的男人想要扶住她的腰交换彼此位置的时候,她倔强地按住他的腿,开始上下起坐。一起一蹲,以一种蹲茅厕的姿势迅速吞吐著长的,似乎……故意侮辱某人,也故意贬低自己。

她是一个孕妇,本来就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没过两分锺,她就感到疲惫至极,蹲茅厕也是一力气活,这样放浪的姿势,换作以前,她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被这群男人彻底激怒了。

冷王也被她这样的速度折腾得很不耐,他的额头有著隐忍的汗滴,微微支起身子,想从身後抱住她转移阵地,因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她选择的是他!

但他的喜悦很快被她的下一个举动破灭,彻底地……被伤透了心。

“啵”,拔出巨大的萝卜,她神情有些复杂,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因得不到满足的小一路上滴嗒著水,顺著大腿流下,滑过小腿、脚跟。

她扑到旁边一具壮的男躯体上,胡乱抓住巨大的生殖器就往里塞,因为太湿了,滑得很难找准洞口,但是男人的腰一挺,迅速滑入温暖紧窒的甬道里,两人同时舒畅地叫出声来。东方左左更是难耐地扭动腰肢,放荡形骸,“大哥,要我!快……”

东方炽一愣,虽然不知道她是怎麽认出他来的,但也不多说,马上换位置,让她躺下,小心地抬高她的屁股,猛一下戳刺进入,等得太久,他的情绪也过於激动,而她又如此的紧窒湿热,东方炽竟然门失守了!岩浆般的疯狂地入她的道里,虽然他还在继续抽送著,但是东方左左却推开他,翻身爬到二哥身上。还未停止喷的流了满地。

“二哥,你可要‘持久’一些,要‘守住’呀,可不能像大哥那样哦!”她调皮地亲吻著他的嘴角,躺在他身下,大张双腿,粉色的贝一扇一扇,每次的扇动都吐露出白的水珠,还有那潺潺而流的,微张的黑色小洞,都漂亮极了。

“小坏蛋!”东方琅戏谑地拍拍她的屁股,对准桃花洞,在刺入的瞬间舒服地感叹了下,随即迫不及待地拥紧她前後抽动起来,红色的小沟壑为他打开,紫黑色的两颗大丸时不时拍打她的菊花,秽的画面刺痛著某人的心。

东方炽很不爽,懊恼极了,刚才怎麽会这麽丢脸,那小紧得一下子就把他吸出来了,不甘心呀!於是,双手加嘴唇在东方左左身上助纣为虐,三个人纠缠在一块儿。

她大笑,小手握住大哥的,熟悉地套弄起来,帮他舒解。

“左左真偏心,我也要。”东方煌孩子气地嘟著嘴巴,一下就给她来了个狼吻,顺便抓著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宝贝,开始前後耸动。

“嗯……好舒服……二哥,你真厉害……啊哈……”

听见她的赞美,东方琅当然要更卖力了,他唇角扬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抓住她两只房,随著抽的动作而上下揉戳。

“宝贝,让你舒服是二哥的使命。怎麽样?要不要更快一点?要不,往左边还是往右边?”

“呵呵……坏人!”娇笑著捶打了下东方琅结实的肌,她把腿张得更大。

“左左宝贝,三哥会让你更舒服,相信我,换我上场了吧?三哥忍不住了。”东方煌不怀好意地伸手到被得翻开的唇上了几把,然後轻轻按著那颗小红豆,让她一阵抽搐,夹紧了体内的。

东方琅被夹得腿一软,低咒一声,瞪著东方煌,快速捣弄了几十下,了。

“三哥,你干的好事,还不快点?”妖豔的指尖划过他的俊脸,东方左左用小腿勾住他的健壮的腰身,“还湿著呢。”

“就来了,宝贝,你什麽时候这麽急色了?”把肿胀的分身尽埋入还处於高潮余韵中的道,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雪臀,道,“夹这麽紧?是想害我出来是不是?”

她笑著搂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上他的腰,迎合他“啪啪啪”的捣弄。

冷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视线的前方,放荡的女人妖娆妩媚至极,雪白的玉腿大大地敞开,迎进男人巨长的棍,一下一下、捅进又拔出,在他眼前进行著秽的媾和……

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抓著她的房拼命地舔吮,一个捧住她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品尝,时不时伸手到她的私处撩拨那颗鼓胀的小豆豆,瑰丽的糜豔。

此刻的他,像一头危险而充满侵略气息的猎豹,眯著眼看向前面乱的画面,看向那个荡的女人,看著属於他的领地被别的男人侵占著,他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东方左左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斜睇著他,勾了勾手指头,“不好意思哦,刚才没有满足你,要不要一起来?”

“咯咯”,他全身的骨头和关节都在打架,从额头到双脚的每一条动脉都跳著热舞,暴突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她,连著在空气中硬挺的巨硕生殖器也生气得直跳,不知道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还是因为属於自己的巢被侵占了。

满室糜的味道,秽乱的声响,都在刺激著他的嗅觉神经和耳膜。

“三哥呀,有人生气了呢,你先自己解决著,人家比你更需要‘安慰’”,东方左左坏心地推开高潮中的东方煌,任他抓狂地捶打地板,呵呵地娇笑。

还没等她走到冷王面前,满脸春色的她就被压在身下,因为隔著大肚子,他只能撑起身体,危险的声音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你就这麽饥渴?我满足不了你吗?嗯?怀著我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在我面前这样做,你,真有胆子啊。”

“滋”,热呼呼的小洞口痉挛著,巨大的棍子翻了唇,用力戳到了花心,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这个力道……咳咳,看来她的男人真的被她气到了呢。

不过--这不是他自找的吗?要不是他这样逼她,若非他自己同意,她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他以为她不知道麽?刚才--第一个选择了他的时候,他肯定很得意吧?他一定以为她选了他,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她恨这样的方式!要用这种方法逼她做出选择吗?好啊,她如他所愿,第一个不是跟他“坐”了吗?

“现在满足了吗?这样,你舒服了吗?左是吧?右边是吧?告诉我,我干得你爽了没有!”

又是几下“啪啪”地拍打著她屁股的声音,他的手指揉入她的股沟里,一下子入一手指头!

“啊!”痛死了!这男人要干什麽!

“呵,很紧呀,两个洞都那麽紧,我今天就要把它们都松了!”

“冷王!”她几乎要跳起来,这男人疯了,她可不准备陪著他一起疯。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直视他,毫不回避,“要做就做,别给我耍花样!我一个洞也能让大爷你玩得尽兴!用不著两个!你有两棍子吗?这麽贪心?”

如果不是他逼她,她会这样做吗!

“你再说一遍?”

“哼,一个洞我也可以满足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媚笑著对其他人勾了勾手指头,她的笑容太勾魂,所有人都看呆了,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雷……过来……”东方左左第一次用这麽温柔的语气唤他的名字,雷王几乎找不著北了,晕忽忽地乖乖跟了过来,痴迷地看著她绯红的脸蛋。“跪下来。”

他听话地跪了下来,然而,下一秒就猛然屏住了呼吸!

那温暖的口腔、丝滑的小舌头紧紧包裹著他的分身,她……捧著他的宝贝在舔……天啊,太刺激了!太--爽了!

而雷王并没有注意到,当他真的向她走过来的时候,东方左左眼里一闪而逝的冰冷和失望,是那麽令人……心惊。

这一幕,不仅是雷王被惊到,还有另外几双嫉妒加不可置信的眼睛盯著她鼓胀的小嘴。

“宝贝,你真的太太太偏心了!”东方琅眯起眼睛,晃荡著腿那条长棍子朝他们走了过来,真不敢相信,今晚难道对宝贝刺激太大了,她居然连口交也愿意?!

冷王则捏过她的脸,将她嘴里的挤了出去,她被迫吐了出来,但是却安抚地用手替雷王肿胀的阳具前後套弄。

“为什麽?”他问,硬邦邦的棍子仍旧缓缓前进和後退著。

“那你又是为什麽?”她反问,别开了脸。

“你……该死的你!”

气结,他实在想不出理由,她要气他也不是用这种办法。

而这个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东方左左一一笑著接纳。冷王的火气更上一层,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而此时唯一的宣泄口就是她的洞,只能恨恨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入、再狠狠抽出,毫不留情地戳刺著。

而恍惚间,一道黑影仓皇逃离了这个乱的场面。

嘴角微微勾起,她如黑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因那人的离去而闪动著迷人的光芒,更加地,让几个男人欲海凌乱……

谢谢……

在心里,她如是说著。

复而恢复了妖媚的笑容,她对眼前六个男人邪气地笑,大腿跟小腿折叠起来,掰成m字,漂浮在半空中,迎合冷王持续有力的捣干,白色的汁飞溅而起,她的私处也被过久的扩张而弄成豔红色,洞口几乎合不拢,小被得酸酸涨涨,浓稠的源源不断地狂喷。

“该你了,我的……云哥哥。”小红舌挑逗地绕了一圈红唇,媚眼如丝,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冷王,似乎用完就扔掉的被处理品一样毫不眷恋地甩到一旁,转而伸长了小腿把还处在震惊中的云王勾下来,云王差点跌倒,赶紧护住她的肚子,猛吞口水,这、这还是他的小可爱吗?

“怎麽,不想要?”见他没反应,她就要故技重施,云王连忙抓住她的脚丫,让她勾著他的腰。

“小可爱,你在玩什麽把戏?这麽浪?但是,我很喜欢。”说著,手伸到她下面了湿淋淋的部,坏笑,“八人行?你可真吃得下才好啊!”

“快进来~”她不耐地用小洞磨了磨他的大头,弄的他一阵激动,二话不说抓住的屁股,猛地刺入!

久违的紧窒,他差点要跟她大哥一样泄身了!幸好及时刹车,不然就丢大脸了,恨恨地拍了拍她的臀瓣,云王畅快淋漓地耸动结实有力的臀,吼道,“我就知道,这小不松的,差点害我了!”

她的笑容窒了窒,但仅仅是一瞬间又明媚如常,主动抬著屁股,上上下下地摆动,让两人的结合处更贴紧,水丰沛,在男人契而不舍的捣干下发出“滋滋”的水浪声,两人的屁股和小腹都被溅到。

“唔哼……”她的身体晃荡得厉害,心里骂著,这男人也太猛了,对她这麽狠,虽然很久没和他做了也该悠著点儿吧?要“节约能源”知道不?

“大……哥、你们要不要来……啊……别、别那里……”混乱中,她似乎抓到了一条棍,滑滑的、烫烫的,听见男人的闷哼,她才意识到手里的是人家的命子,於是改抓为握,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将那人由闷哼弄成喘。

昏暗之间,一滚烫的热、夹杂著糜的味道,凑到她唇边,东方左左了然一笑,张嘴含住,舌尖使坏地往头上的铃口舔了舔,忽而用力一吸,顿时,热的主人身体都僵硬了,死命地把长往她嘴里塞,越越深、几乎探入喉咙里,她也受不了这种深度,惩罚地咬了咬,男人痛苦地叫了声,不敢再那麽放肆,但是一双手在她硬挺的头上揪了几下以示不满。

见她玩得这麽尽兴,被摆在一边的另两个男人都不甘地把自己的往她身体戳,她的胳肢窝分别被两夹了进去,还没等她抗议就开始了抽送,每一次都从上而下穿透胳肢窝,她的双手都被两个男人按著,手臂两侧被迫夹著色长,一长一短地变换著。

“不要哈哈哈……好、哈哈……好痒啊哈哈……”这些男人在整她是不是?她边笑边哭,不得不吐出口中的热,左右摆动脑袋,有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可是又哭笑不得。

忽闻黑暗中一阵细微的声响,不知道几个男人都做了什麽,那两被她夹在胳肢窝下的往下移了移,继续抽,却不会顶到那使她发笑的神经。

“宝贝,帮二哥抓抓。”把命子送到她手上,东方琅知道她没有多余的力应付他,也就自动自发地握住她的小手自己套弄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被塞进了一滚烫的棍子,东方左左很自觉很乖巧地帮他们舒解,同时张开嘴巴重新含住那被她弄到一半的。

“噗嗤噗嗤”

“滋滋”

奇奇怪怪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激荡人心。

从原来的本意逼她选择变成现在的一团混乱,没有谁想到是这个结果,除了火王,七个人纠缠在一起,场面秽而杂乱。

她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而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宝宝,竟奇异地没有闹,似乎睡著了。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几个男人对她做了手脚,不仅是身体的欲望,还对专门坏他们好事的宝宝做了手脚。

手里抓著两、胳膊下夹著两、嘴巴里面有一超级巨型的、道里面也著一,而她,快累死了!

做爱,真是力气活……

尤其是,像她这样“劳心劳力”又“卖命”的,可不是?带著球在疯狂地做,搞不好要一尸两命的。

宝宝,妈咪知道你没事,不然这些男人也不敢这麽放肆,不过--等解决掉这群男人,妈咪就带你去过二人世界。

远走高飞,让他们找不到好不好?

而宝宝的回答,即使是沈睡,她也知道答案是--当然好!因为她知道,她的宝宝最乖了。

哼,选择?这样逼她?好啊,她选了,而她的选择就是--一个都不要!

阿冷,阿冷这样做,让她心寒……他竟然同意用这样的方法来逼她,只是──他一定想不到她会如此反抗。现在的他,该是恨死她了吧!瞧他在她身上发泄的力道就知道了,连他的洁癖也扔在一旁不顾,跟几个男人一起做呢……

那就恨好了,因为,到底是谁的错,已经分不清了……

她有宝宝就好了嘛,该替宝宝想个名字,总不能天天“宝宝、宝宝”地叫。

(0.74鲜币)第一百二十四章 “逃妻与奸夫”

七个人混乱的纠缠,这场破记录的欢爱,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因为宝宝不能被封印太久,三天是极限,宝宝要苏醒了,那六个男人才肯放过她。

东方左左疲惫至极地躺在床上,被清洗过的身子裹著毛毯,滑溜溜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火莲子使它们很快消失,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过深的痕迹,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体的每一骨头都要被拆了的松散,肌酸软得紧,看看,这就是纵欲的後果。

皱著眉头,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平稳。

在六个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一道悲凉的身影恍然出现,男人的眼眸里盈著的是满满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要他的,这个女人,在做戏。他不要为了一场戏而重新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只怕会让自己离她更远,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遥望。

在外面,他听著他们欢爱的声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而他,竟也舍不得离开,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沈重。

当火王痴痴地凝望著东方左左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嘘--”做了个安静的姿势,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写的是--

带我走。

是的,她在等著这家夥出现,她感谢他当时没有坚持下去,没有跟那几个男人合夥也跟她做了,因为,如若火王在场,她不知道自己这场戏能否演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碰到火王的时候浑身发抖。那麽,这场欲望盛宴,就会变成真正对她的折磨了,这七个男人都会得逞,而她会如他们所愿地永远被压迫,没有翻身之日。但是,幸好,火王中途离开,那个吻,已经是她最大的突破,再进一步,她觉得自己会抓狂。

而火王的不参与,那几个男人放松对她的警惕和“监视”,就是她离开的机会。

潋滟滟的琉璃双眸直溜溜盯著他,带著信任和渴望,这样信赖的神情,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他居然得到了。

火王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预料之中的答案,她对他微微一笑,火王伸手要抱她,但是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感觉到异样的僵硬,虽然她很快放松下来,可他的心已经被伤到,又开始疼了。

稍微後退了几步,火王化身为狮子的形态,半蹲在她脚下,密音传话:

“坐上来。”

东方左左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一时间分不清从心里溢出的那股暖流是否真实,恍恍惚惚跨坐在它的背上,只见眼前红光一闪,他们,已经从那个房间消失。

当然,火王在离开之前也做了些手脚,他把东方左左的气息锁在房间里,让那几个男人认为她还在房里,也敛去了自己的气味,改而用野兽的味道覆盖住两人的,不留下丝毫可以让他们追踪到的证据。既然要走,当然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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