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楚沉默地看他，陈汶之心虚，主动认错：“师姐，对不起。”
没能力帮忙，闪一边不拖后腿，在她看来没毛病的。
“你身上的禁制是谁下的?”第一次见到陈汶之的时候，觉得他有种不协调感。
“禁制?我?我不知道啊。”
“有没有性命之忧啊?”陈汶之哭丧着脸。
顾楚楚摇头：“不碍事，不过过禁制住你的天赋。”她从蓝云天口中已经获知这位大弟子闯荡演艺圈的原因。
“天赋?什么天赋?修炼的天赋吗?”他这么聪明，没天赋，没道理啊。
在他殷切盼望下，顾楚楚点头。
陈汶之双手抱头哀叫：“我的天赋!为什么要禁制我?”
“师姐还有解吗?”他有天赋，等我修炼起来，弄死你们这些吓唬人的小鬼。
“有。”陈汶之双眼发亮，激动地跳起来撞到车灯。
“啊!”
“什么时候能解?”顾不得疼痛，如同一个等待投喂的小狗。
顾奇涛的三个徒弟中，陈汶之年纪最大，却最跳脱，经常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又长得人畜无害，一副乖宝宝模样，才顺利从顾奇涛眼皮底下跑进娱乐圈。
“随时都可以，不过……”顾楚楚故意拉长吊胃口：“不过解开禁制，在你还没修炼出师前，已成为恶灵的口粮了。”
“全部打开，就犹如一碗香喷喷的实物掀开了锅，香气四溢，引来无数猎食者，他们一拥而上，狼吞殆尽。”顾楚楚说完上车，留下石化的陈汶之。
陈汶之沮丧，觉得人生灰暗了，没追求了。
没天赋希望有，有天赋又不能用，还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吗?
次日晚上，按照宁涛提供的信息，去找张演。
张演正在给一个都市破案题材剧组做道具，赶到剧组时，剧组正鸡飞狗跳。
“鬼啊!”
“让开，让开，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听导演吩咐做事的。”负责片场调度安排的一个小伙子，双眼发黑，口吐白沫，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磕头求饶。
“快送去医院!”导演继续安抚现场：“他最近压力太大导致。”
勉强的说法，大家深知不是这个原因。
被吓疯的人，已经第三个了，一个副导演，两个后勤总管。
“谁特么把机器关了?”最贱接二连三出事，进度耽误很多，导演火气很大。
“导演，机器坏了，我立即去换一台。”导演助理战战兢兢地跑去拿来新的机器。
机器刚接上，突然断电了。
整个片场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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