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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萧然,你别走……”曲非烟着急地掀开被子,两手勾住他脖子,双腿盘住他的有力的腰-肢:“萧然,我还要,给我……”

“好,给你。”他回抱她,恒久的亲吻爱-抚緾-绵冲-刺……曲非烟呻吟着,尖叫着,后来随他一起大吼……

也不知纵-情几次,他终于不再起身离开,抱着她沉沉睡去。

“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萧然你说话啊!”曲非烟尖叫起来。

迷梦中却又来到前世家中,那一次萧然与他母亲到她家中提亲,他母亲见到她父亲当时就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就哭喊着要他们分手。

“要我说什么?”他将她抱紧。

“你说,你告诉我,萧然,我们不是兄妹,说呀。”

“我说,我们不是兄妹。”

“是呀,我糊涂了,我们不是兄妹,你是陆风了,我是小非子,我们不是兄妹了。”她却又突然抱住他痛哭:“不要,我不做小非子,萧然,我们回前世去,我不要朗润卿,我不要做他和朱明熙的玩物,萧然,你带我走,回前世,前世我还是清白的,回前世……我们回前世……”

她听到他涩声道:“朗润卿没把你当玩物,他对你不好吗?”

“不好。”曲非烟流泪:“萧然,他再好不是你,还有,他会娶很多女人,你不会,你只会对我一个人好。”

“我娘要给我订下我表妹了。”

“那又怎么着?我知道你不会娶她的。萧然,我们回前世吧,我想回前世,那里才是我们的天地。”

“好,回前世。”他抱紧她,轻轻地拍着,曲非烟安心地依着他,缓缓进入香甜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来看去不好重写,重写了这一章,后面围绕这一章写的也得重写,就这样吧,再锁再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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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假作真时难 ...

曲非烟第二天傍晚醒过来时,昨夜一夜的纵情没有在脑海中留下什么印象,然而她现在不是无知纯情少女,爬出被子时便觉察到异样,周身酸软无力,关节隐隐有些麻痛,身体有一种饱得满足脱力的感觉,这与她之前那两次与朗润卿整晚纵情后的感觉一样。

曲非烟按按额角,脑子里余下的只有昨晚朗润卿离去的背影,她展开被子,褥子很干净清爽,没有什么污渍,但是,这床褥子明显不是昨天铺在床上的那床。

曲非烟裹着被子下了地,房间烧了地龙,赤足踩在地面也不冷,她游魂一般出了后门。朗润卿引了温泉进府后,澜园她的卧房后面就加盖了一间屋子,里面修了温泉池。

泉水暖暖地抚慰着肌肤,曲非烟进了泉池,仰倒在池壁上,望着屋顶发呆,许久后她整个人沉进泉水中,在水里默默地流泪。

朗润卿进了房间不见人,出外间问小碧:“姑娘去园子逛了?你怎么不陪同?”

他一面说一面往外走,小碧奇怪地道:“姑娘没外出啊,还在睡觉。”

哦,那是在里面泡温泉了,朗润卿眸子一亮,唇角翘起,回转身进了里面。

“小非子……”地上有一床被子,水面却不见人,朗润卿脸色一白,衣服也顾不上脱,就那样跳进温泉。

曲非烟被朗润卿拉出水面时,眼睛红通通的,朗润卿心一颤,低声问道:“怎么又不开心了?”

“有什么好开心?”曲非烟反问。看他脸色惶急,身上还穿着衣服,忽然间就觉得更想流泪了。

“怎么啦?”朗润卿把她抱进怀里,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

“相爷……”曲非烟的双手环住处朗润卿的腰。

“小非子。”

“嗯。”低低地回话,然后,曲非烟的双眼闭上,头微微上仰。

这表示什么?朗润卿心荡神驰,把人狠狠地揉进怀里,含住那微张的红唇……

湿淋淋地青丝抚起来的触感是那样美好,润滑的背部锦缎一般,怀里的人柔顺地由着他揉搓,低低地喘息着。

小非子喜欢我了!一刹那间,朗润卿的灵魂上了天堂。

尽管朗润卿一直想要曲非烟的心,然而?这似乎是个有点遥不可及的梦。这一刻他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激动情绪淹没。

他得到她了?不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朗润卿这一辈子还未曾如此缺乏自信过,但他确实无法肯定,曲非烟的转变这样快,他在强迫她屈服在他身下后,难道也同时软化了她的心。

不是不怀疑,可是他更希望这是真的。

他抚着曲非烟背部的手颤抖着向下移动,由她的肩背滑过她的腰部,停在圆润的臀部揉搓片刻,然后来到她的大腿外侧,接着,他用膝盖抵在她的大腿间,轻轻地挤开她的双腿。

他的手朝大腿内侧移动,突地向上覆盖住曲非烟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探了进去……

曲非烟短促地唔了一声,眼前一片黑暗。

“小非子,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呢喃低语在她的耳际响起。那只搂抱着她的手有力而坚定、与她相贴的身体炽热无比、气息混浊的重呼吸表明紧贴着的人的情绪激荡无比,曲非烟心头一阵悲凉,她环紧朗润卿的腰,并不出声,只轻轻地张口,含住他前的红色凸点。

朗润卿想要尖叫,昨晚小非子把他当成萧然很热情,可是她现在明白清楚地知道是他,她还能主动?

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膛里跳动的声音,激烈得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他的脑海里出现无数疑云、和困惑,却也同时陷入空白之中。

他完全忘了反应,在此之前,他从没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他今天一整天都在纠结,纠结小非子昨晚的热情,那热情是奉献给陆风的不是给他,他渴望小非子也对他这么热情,而此时她柔软温热的唇轻触他膛的红点,一切都成为再真实不过的情景。

“小非子。”他反应过来了,他觉得自己要发疯了,他的舌尖在她嘴里扫荡。贪婪、激狂地吸吮着她,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

甘甜的滋味、微喘的气息,拥抱在怀中不停颤抖的身躯,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舌尖自由穿梭在顺从地张开的唇中,不留抗拒的反应让朗润卿更感到兴奋。他不暇思索地更进一步挑逗勾引她,在舌尖终于无法满足只待于口腔的内部及外缘时,朗润卿勾起曲非烟的舌尖,让她随着他一起纠缠起舞……

“我要……”

曲非烟颤抖着,低低地喘息着揉揉朗润卿的腰部。

她艳红的唇上沾满两人激烈交缠时留下的蜜,泛着水光的红艳艳的小脸显得十分诱人。

朗润卿再也难以克制自己,尽管昨晚一次又一次的纵情,今天又本没有休息,他其实很累。

然而腹部的火焰熊熊燃烧,就连感官都饥渴的几近失控。

朗润卿把曲非烟按在池壁,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

緾绵……纠结……迎合……

曲非烟紧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心、额头沁着汗、双颊泛着红潮,红唇大张着,逸出一声声让朗润卿发狂的呻吟。

十分享受视觉的刺激,朗润卿无法忽视身下最细微的反应,他目光也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在她每松一口气时,就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太过刺激的感受让曲非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扭动着,眼前水汽模糊,前的敏感处被他不时以唇齿相互蹂躏,侵袭,随着他的上下冲击,她的身体一阵阵酥麻,有意?抑或无意?总之她竟在不知不觉中迎合朗润卿,在朝他开放,在配合他的节奏,他让她的身体感到火热,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声并狂乱扭动身子取悦他……她给他带去满足,他给她带来波涛汹涌般的烈火狂潮。身体上所有最敏感的部位在他的引诱、挑弄和剧烈的冲撞中很快到了崩溃边缘……

沉沦……沉沦……除了沉沦……再无其他……

“喜欢吗?”他的唇瓣轻柔地扫过她的睫毛。他狭长的凤眼,此刻满满的爱意与怜惜。

“喜欢。”曲非烟慵懒地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前画着圈圈。

若是以往,朗润卿肯定压倒人就一通猛烈的攻击,但是此时真的累了,昨晚纵情一整晚,他连合眼都不曾,刚才这一顿欢好,因为曲非烟的热情,时间又长了些儿。

“你起床后用膳了吗?”

“没有,相爷,把衣服脱了吧。”

曲非烟一面说,一面替朗润卿扒掉湿衣服,然后抱着他的腰,身体挨挨擦擦扭动着……朗润卿刚消去的欲-望又被挑起,他将曲非烟翻转过去,从她背后再次凶猛地进入,狂乱暴……

又是一番厮磨纠缠,事毕时两人都腿软得站不住了,朗润卿抱着曲非烟,两人靠在池壁喘气。

“相爷,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的孩子了?我才……你说还能怀上吗?”曲非烟软软地靠在朗润卿怀里,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腹部抚。

“小非子……”朗润卿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停了一会道:“小非子,你放心,我们总会有孩子的,现在离你落胎才得一个多月,如果现在就怀上了,只怕孩子会有意外,到时你也有生命危险,暂时先不要孩子,好么?”

“相爷……”曲非烟落泪,这一次,却是真的感动流泪,今晚的柔情婉转相就,本来就是这一图谋,却不料朗润卿主动提了出来。

他难道是真的喜欢我?曲非烟觉得这一认知让自己很难受,比朗润卿是在利用她还让她难受。

“小非子,别伤心,我给你好好调理身体,我们会有孩子的。”朗润卿轻轻地吻去曲非烟的泪水,心头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此时就算小非子身体好了,也不要急于要孩子,等以后,他想,还是等以后自己登上皇位了再要孩子,那时,他与小非子的孩子,就是中嫡子,封太子名正言顺了,现在怀了生下来,以后会给言官说三道四的。只要小非子喜欢他,不会离开他,他便不想用孩子来束缚她。

“相爷,我起来穿衣服。”曲非烟挣扎着想起身,朗润卿刚才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光溜溜地包着被子搂抱着坐到一起,小碧要送膳食进来了,曲非烟觉得很难为情。

“屋里烧得很暖,又不冷,穿衣服做甚。”朗润卿却把她搂得更紧,一只手在她身体各处轻轻抚。

饶是已经吃饱且饱得撑了,被他这样一挑逗,曲非烟仍是有些儿喘息,正难耐之际,小碧领着几个侍女送了膳食进来。

这顿饭竟是你浓我浓吃得緾绵无比,朗润卿在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曲非烟都觉得这是在梦中,这样的温柔绻倦,本不应发生在她与他身上的。

岁末公事少不了的,曲非烟看朗润卿一直抱着她不起身,奇怪地问:“相爷不去处理公事?”

“不去,等你睡着了我再去。”

他这样劳,不累么?曲非烟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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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退步抽身谋 ...

“小非子,一直呆在府里闷不闷?要不过两天放假,我们出去玩?”朗润卿把自己的脸贴到曲非烟脸上,轻轻地摩挲着。他想起陆风的话,不能老关着小非子,小非子喜欢自己了,带她出去游玩散心吧。

“离京?”

“嗯,我们到南方去,南方景致美,天气又暖和,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看吧。”

“虽说放假了,可是只怕朝臣私下走动的更多了吧?说不定风云更多,你能走得开?”

“能,我这段时间与五殿下连成一线了,今天早朝我又推荐了几位我这边的官员升上去,裴将军正好在京述职,他赞同我的提议,很容易通过了,剩下的这几天,教导一下刚升上去的这几位,别的也没什么事了。”

曲非烟听到裴将军三字,又想起裴若影。

“相爷,你还是会娶若影小姐的,是吗?”

“小非子。”朗润卿正挨挨擦擦的脸顿住,艰难地道:“小非子,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娶若影,是因为大局需要,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只喜欢你,只跟你好,你别怨我,可以吗?”

昨晚听了曲非烟在幻觉中的话,朗润卿已经明白,曲非烟恼他要娶裴若影。

曲非烟觉得心口有些儿疼,原来所有的柔情蜜意,也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朗润卿这话,是明白她不喜欢他娶裴若影了,可是他还是会娶的,仅因为他的权势需要,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在不影响他的前途的情况下的喜欢,可笑自己竟差点迷失在他的柔情中。

“小非子。”朗润卿看她不答,急得一下坐了起来。

“就依相爷之言,我们到相爷的家乡玩吧。”

小非子没有说接受还是不接受他娶裴若影,朗润卿有些不安,待要再追问,看曲非烟已闭上眼,一脸倦色,又不舍得再喊她。

许久,曲非烟的呼吸很沉缓了,朗润卿刚想起身离开,却听得曲非烟嘟囔着问他:“相爷,我还是想离开相府,相爷,你放我离开,行吗?”

“不行。”朗润卿冲口而出,扳住曲非烟双臂狠摇:“小非子,你不是也喜欢我了吗?怎么还要离开我?”

“说笑呢!相爷也当真。”曲非烟睁开眼,笑着朝他么了一眼。

这一眼娇嗔薄怒,朗润卿间一荡,只觉得小非子越来越好看了。

两人又挨挨擦擦搂抱着温存了一会,曲非烟道:“相爷,我嘴里到现在还有苦味,那个避子汤真难喝,相爷,不喝了行吗?有孩子就有孩子吧。”

“这个?暂时还不行,你身体伤得很重,要是怀上了落胎了,怕以后就很难怀上,要不,我明天炼成蜜丸,你以后就吃丸子不用喝药汤。”

“好。”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睡觉。

朗润卿离开后,看似进入梦乡的曲非烟,却又睁开了眼,那双大眼无比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这一天陆风接到陆萌传回来的曲非烟的信,他打开一看,瞳仁一缩。

“非烟还在相府吗?走了吗?”

“走了,小的出来时,曲姑娘已经跟相爷上了马车出发了。”

“去哪?有没有人暗中跟着?”

“有,四位兄弟跟上的,不过朗相爷武功高强,驾马车的是位高手,不知能不能跟上。”

“走的什么方向?我现在就追过去,你安排几个兄弟来回给我传消息,隐蔽些,别给发现。”

北方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树木光秃秃的,野草枯黄萎顿,一路往南,慢慢地绿意悦目宜人。

马车很大,躺着睡觉还绰绰有余,朗润卿与曲非烟一路上如交颈鸳鸯,坐时是搂抱在一处,躺时更不必说了。

“真想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朗润卿感概地说。

曲非烟躺在他怀里,闭着眼,一手在他前打着圈儿,闻言暗暗苦笑,心道你若真能丢下你的前程,我就陪你终老。

朗润卿忽然扶起她的头,灼热地唇舌压在了她的唇上。曲非烟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在官道上,大白天,虽说马车门紧闭,可是薄薄的车厢不隔音,很容易就叫外面的人听到的。

两人之间口舌交緾,隐隐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曲非烟想要挣扎开,突地想到分别在即,抖然间失了挣扎的力气,就这样任他一步步深入。

罢了,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也许,此次一别,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扪心自问,他对自己真的不错,只不过两人的观念有差异罢了。

曲非烟心中一软,回手抱住朗润卿,所有的心计和芥蒂,都在这一吻之中消散而去。

这一吻,仅是緾绵的开始……

朗润卿如吃了药般,衣裳也来不及解了,掀起裙摆直接就揉搓上了,他的手法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曲非烟给他揉捏得周身麻痒,身体里阵阵热躁饥渴,欲-火焚身,直想他就这样压下来止痒,

朗润卿似有所感应,把她一下按倒,伸手扒下她的裤子,从小腿一路向上,直吻到了大腿草地下方……

“啊……”曲非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马车一停,似是李标勒起缰绳。曲非烟脸色紫涨,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刚才那一声尖叫,李标听到了,会不会猜到里面的光景?

“相爷,不要了。”曲非烟抓住处朗润卿的头发,颤抖着低声道。

朗润卿抬起头,眸子里是灼灼的火焰。看她盈着泪光喘息不已,得意地浅笑,趴到她身上,俯到她耳边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你那里很湿,比平时还激动,快乐就好,不要想太多……”

他跟着站了起来,利落地解了自个腰带,那叫嚣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曲非烟脸上涨红,趁他脱衣服的空当,急急提裤子。

朗润卿调笑着道:“穿了还要脱,多麻烦。”他作恶的爪子伸了进去。

“相爷,真的不要。”曲非烟又羞又急,朝车门呶了呶嘴,过路的行人可能听不到,驾马车的李标却不可能。

朗润卿笑着撕下两小块衣角,打开车门递了出去:“李标,把耳朵堵上。”

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曲非烟气极,一拳捶到他肩膀上,端端正正坐了起来不理他。

朗润卿却是不再厮緾,闷头倒了下去,曲非烟松了口气,许久背后没有动静,她觉得奇怪,转身看时,由不得又气又好笑又着恼。

只见朗润卿也不盖被子,还是光溜溜的,张着两腿一副可怜样,这许久了腿间的东西却还立得笔直。

“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就不怕凉着。”曲非烟气恼地拉被子,虽是南方没有北方那么冷,可也不暖和。

“不冷,你,热着呢。”朗润卿拉起她的手按到灼热上。

曲非烟恼火地缩回手,出来的这些天,哪晚不弄个三两回,他却似是没个满足的时候,也不怕肾虚。

“我说,你也顾着身体些。”曲非烟瞟了他一眼,低声道。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是幻觉。”朗润卿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眼神有些黯然:“小非子,你别让人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好吗?”

曲非烟呆住,他的感觉如此灵敏,自己不过心内的想法罢,他能够感应?难道?是真的爱她?不,他的爱,也不过是那种可分配的爱。曲非烟定了定神,笑道:“一晚上几回,还是幻觉么?”

“现在就给我,让我有真实感。”

朗润卿手一抄把她揽住按到身下,曲非烟眼前一黑,朗润卿已含住她双唇,灵蛇似的舌头长驱直入,手也不闲着,又伸到曲非烟前揉捏。

“呜……”

曲非烟很快给他挑逗得周身着火似的,下面又麻又痒润湿一片,身体只盼着他入侵降火,脑子里却还有一丝儿理,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不行,两下想法冲击,只气得恨不得把朗润卿宰了。

朗润卿却还不住手,拉她她的衣领,舔着脖子一路往下,到了她前时低低一笑,张嘴含住了。

曲非烟身体一颤,两手-进他浓密的发间,身体乱扭,嘴唇咬得死紧,控制着自己别发出呻吟声。

朗润卿嘴唇用力吮吸着,每一吮,舌尖都要舔上一下,曲非烟软瘫如一汪春水,膛起伏不断,嘴唇几乎要咬破了。

“咬我的手。”朗润卿把手掌放进她口中,一手撑着身体,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曲非烟喉咙间呜咽一声,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用力,朗润卿只略皱了下眉头,并不拿开,身下剧烈地动作起来……

曲非烟的魂魄自脑中飞出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口中已是浓浓的血腥味,脑子里却想不起要控制,也想不起朗润卿会不会痛,是不是能承受,两腿勾着朗润卿的腰,身体随着他的节拍乱扭起来,那里面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朗润卿回回都直达最深处,大起大落、大进大出……曲非烟周身发麻,不住地挺身迎合他,完全失控……

两人这一番折腾,竟是走了几十里路,事毕时马车进入下一个小镇了,曲非烟靠在朗润卿怀中沉沉睡去,朗润卿了她的额发,满足地喟叹一声,窗外人声鼎沸他听得清,两人都周身汗淋淋地,不沐浴着实不舒服,他把曲非烟放下,拉过被子盖严实,自己爬起身打开门让李标停车住宿。

“相爷,还有二十里地就到了,要住店?”李标不解。

“嗯,我和小非子住下,你去购买几套床品送过去,把屋子收拾清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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