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後来,机缘巧合跟著部队打战。爷爷骨子里还是野兽,打起战来不要命得凶狠,立了战功,被一位军官看中,那时他还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狼仔,那军官就收他做了养子,於是他也就跟著那军官姓赵。
我还记得小时候那会,其他家里的老人唤家中的小孩都唤小兔崽子,而爷爷唤我们都唤小狼崽子。
直到去世的前一天,他还瘪著缺了牙齿的嘴嚷嚷著要吃三成熟的牛肉。
他的这一生,绝对担得起传奇这两个字。
只可惜,他的後代,大概是做不成狼了。
男人湿淋淋的头发朝下滴水的样子非常养眼,我忍不住又在浴室和他干了一次。
等到吃上饭,已经晚上十点多。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男人一边做着简易三明治,一边问我。我答他:“我知道你手机号就够了。”
男人没再答话,也不问我的名字,他还算是个聪明的人。
感觉一切都很合我胃口,我差点就要心动了。
但炮友毕竟只是炮友,彼此之间除了性,还是什麽都不要有交集比较好。
我平常在公司也忙,虽然顶头上司是我舅舅,但我不愿有人背地里嚼舌根,所以能揽的活我都揽来做,让大家知道我有那个资格坐这个位子。
所以我每次叫男人来我家,都是挑周末的时候。
这是我和男人认识的第三周,我们正在房间里调’情,刚把他的右手用皮带捆在床架上,屋外的门铃声传进来。
“干。”我骂了一声,想著会是谁,拍了拍男人的脸让他等我一下,捡起掉在床边的浴衣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出了房间去应门。
我对著猫眼一看,即使没戴眼镜,我也认得出赵青竹那颗被猫眼凸化的大头。
打开门让他进来:“你怎麽知道这里的?”
我口气不大好,也懒得请他坐。
赵青竹就站在玄关那里,有点局促,又努力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气势足一点。他轻声答我:“妈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的。”
我走进客厅,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他还站在玄关,我冲他挥挥手,“进来坐,脱鞋。”
他脱了鞋光脚走进来,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了过来,发现是我之前给他的那张支票。
“我不去做手术了。”他看起来有点沮丧,我也不关心原由,把那支票压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下,顺口道:“哦,想做的话再找我要钱。”
我以为他就是来还支票的,正要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他突然两眼发亮地看著我,“丹枫,给你看个东西。”
在我愣神的过程,赵青竹开始脱衣服,先是夹克,再是长袖t恤。
“你看。”他像展示收藏品一样,得意洋洋地给我看他的上半身,还转了个圈。
“我’操。”我坐在沙发上,把烟灰弹进烟灰缸。
虽然我知道赵青竹脑袋有病,但我没想到他病得这麽厉害。这家夥不知道抽什麽疯,跑去给身体纹满文身,还是那种日式图案的文身,就像上身穿了件花花绿绿的T恤。
“我纹了全身的,下面还有,给你看。”他看起来颇为兴奋,一边说著一边就要脱裤子。我抬手制止他:“够了!我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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