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不过一炷香的时辰,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背后热腾腾地杵着什么硬邦邦的物事,秋溯还是回头斜看了一眼年少而热血沸腾的谢远山。
谢远山尴尬地笑笑,解释道:“抱着自己爱的女人,难免……”
秋溯掉头不看他。
他却画蛇添足地怕秋溯不信:“真的,你不知道,很多时候我只要看到你……”
秋溯没有搭理他,只是把拢在衣服里的双手伸出来,自己拉住马缰,从他怀里探出来一些。
这不探还好,一探出去,上半身往外,下半身更被反向贴往那个滚烫的身,加上远山怕她前倾不安全,连忙加了点力要拢住她,却情急之中按住了两团柔软的拢起。
两人都默了一下。
皇到谢府的路少年闭着眼都会纵马,于是谢远山干脆垂着头,也不看路,只用暖热的手掌包住秋溯冰凉的双手,暖热了再放回大氅里,低声道:“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要多多保重
。”
秋溯回头看着他的双眼,今夜的云很重,月色几乎无法漏出,少年满溢星光的双眸也因此有些黯淡,只是眼角仍是如谢欢一样微微上挑。
秋溯扬头吻了吻他的眼角,低声道:“远山,你太小了,还不能懂什么是爱,什么是习惯。”
谢远山摇头:“我懂得。”
秋溯问他:“不要说爱了,你喜欢我什么?”
谢远山凝眸思索了一会,亲了亲她的小脸:“你长得美。”
秋溯“噗嗤”一声笑出来,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前方光亮起来,候在门外多时的管家扬声道:“小公子回来了!”
秋溯闻声正带着一点笑意转头,却见寒冷的夜色中,两盏风中打着转的昏黄灯笼下,谢欢一身月白斜襟长袍,遥遥望着她。
这晚的月色很淡,夜色很浓,谢欢身上惨白的颜色明明和这个墨黑的夜格格不入,然而他满身冰冷寂寞的气息,竟几乎要融到夜色中去了。
十七 心字成灰
直到被谢远山抱下马,秋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
她是来找谢欢的没错,可是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碰见他。
自己该说些什么?
谢远山便开口道:“哥哥,阿溯找你。”
“阿溯?”门前挺立的谢欢反问,冷冷地看着他:“直呼女皇陛下名讳,你该当何罪?深夜违禁携女皇出,你又该当何罪?”
谢远山不满地正要开口,秋溯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直直对着谢欢道:“是我求他带我出来的。要治,就治我的罪吧。”
谢欢的眼眸在看到她义无反顾地挡在弟弟面前时便微不可见地忽然收缩,如今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道:“微臣不才,如何敢治陛下的罪。”
秋溯知道谢欢厌烦自己对他的死缠烂打。然而之前几次交欢,除了和谢欢那次她心甘情愿,其余的事后都有服用避孕药剂。既然太医能够肯定这个孩子已有半月,连时间上都是严丝合缝
,她不得不在谢欢不愿意见到她的情况下,还是低声下气地来找他。
她放软了语气,用几乎哀求的目光仰头望着谢欢道:“阿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外面好冷,让我先进去好不好?”
见到她这样戚哀的表情,纵然冰冷如谢欢也不由地有些动容,于是将身子微微侧开,算是让出了一条路。
秋溯点头致意,双手提着及地的大氅,缓缓地向门口走去,然而一抬头,却本无法再迈出一步。
谢欢身后的谢府,廊檐高柱一路挂满了璀璨夺目的大红灯笼,就连树上也是红彤彤的一片,艳红的灯穗在风里还打着转。这喜庆的大红绵延不绝,一直延伸到一层一层的门后,直通看不
见的内院。难怪刚才在马上回头便觉眼前一片亮光。
秋溯忽然觉得夜风有点冷,在风里瑟缩了一下,却更让谢欢注意到了她身披的大氅。
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淡淡地道:“陛下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府内繁忙,不便招待。”
秋溯的嘴唇嗫嚅着,半晌才微微张开,断断续续道:“我……我没有什么事……”说完便即转身,将满目红色阻隔在身后。
谢欢却在此时出声:“陛下没事,我却有一事。本打算明日上朝启奏,既然陛下自己来了,便在这里说了吧。”
秋溯不敢转身,只低垂着头问道:“什么事?”
谢欢道:“我与昌仪公主两情相悦已久,南怀君主数月来疾病缠身,此事已不容再拖。只是如今太子殿下掌权,此事已得太子殿下首肯,而殿下疼爱胞妹……要请陛下亲往南怀,效南楚
太子为胞弟求娶陛下为彰,为我求娶昌仪公主。还望陛下海涵。”
秋溯僵愣在原地,半晌方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欢。
谢远山剑未出鞘,直接指向谢欢,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
谢欢慢条斯理地转头看他,慢吞吞地问道:“哦?我哪里过分了?”
秋溯握住谢远山的剑低低垂了下来,望着谢欢冰凉的眸子,低声问道:“你和昌仪公主两情相悦,为什么现在才娶她?”
谢欢伸手遮到嘴边干咳了一声,不无尴尬地道:“其实两情相悦是好听的说法。我倾慕昌仪公主已久,只是昌仪公主此前一直有婚约,如今婚约既解,我便可趁虚而入。南怀陛下身子不
太好,此事宜急不宜缓,还请陛下尽快。”
看到秋溯疑惑的神色,谢欢又补充了一道闷雷:“原来你不知道。昌仪公主的准夫君,便是名满天下的南楚二皇子──林懿。只不过公主母亲去得早,守了三年热孝,于是林殿下便成了
您的皇夫了。”
秋溯只觉脸上像被接连甩了两个巴掌,却是心口火辣辣地疼,站在夜色里发了一会呆,才苦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怕也等三年,徒生变故。”
谢欢清声道:“若只是单等,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等得。只是觊觎昌仪公主之人太多,不把这事定下来,到底不放心。”
秋溯已经撑不住强忍的笑颜,一言不发转过身走进苍茫的夜色里。谢远山连忙上前扶住她,温声道:“阿溯,别想太多,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秋溯木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回转过神来,将手收回来就要解下身上的大氅还给谢远山,低头轻轻地道:“让我自己走一会……一会就好。”说完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先就软倒下来。
谢远山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将她抱起,半眼不看谢欢,只对管家沈声吩咐道:“让人多送果木碳到远山居,所有的太医都到我的卧房来。”
谢欢见他对秋溯如此紧张,双手抱臂,以罕见的刻薄语气嘲讽道:“二弟这么百般呵护陛下做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谢远山回眸冷冷地看着他。
谢欢怔了一怔,犹疑地问:“不会……真的是你的孩子吧?”
两人渐渐远去,回答他的,只有府外呼啸而过的寒风。
十八 期君久不至(口交)
远山居的寝房里燃着袅袅的安神香,一众太医神色匆匆而来,不敢发出杂音,只是一个接一个安静地诊脉。屋子里又暖,夜色渐深,秋溯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地睡着了。
直到后半夜,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传来,却觉置身于一个极温暖的怀抱,秋溯迷糊着问道:“怎么了?”
谢远山温柔地抱住她,低声道:“没有事,夜还长,多睡一会。”
虽然隐约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如此温暖的环境,和令人倍感安全的拥抱,还是让迷蒙中的秋溯又沉沉睡去。
清晨的秋溯是在一阵沈闷的碰撞声中醒来的,一睁眼,便见到谢远山靠在床头,蹙眉带着怒色看床外。她转头,见一众侍卫跪在地上,为首的老者正是昨日府外见过的管家,额头上碰出
了一层血,却还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在继续磕头。
秋溯近来有些惧寒,慢慢地起身,谢远山连忙上前用被子将她裹好,低声道:“你再睡一会,我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他靠近的时候又带来一股血腥气,秋溯不由有些反酸,平复了一会,抬头疑惑地问他:“远山,你怎么了?”
谢远山淡淡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身体舒服一些了再回。不用担心,我会陪你去南怀的。”
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老管家此时终于忍不住出声:“不可啊少爷!您昨夜刚受了家法,大少爷下手又狠,不好好将养已是伤身,怎么还能远……”
话未说完,谢远山冷冷地投去一瞥,老者立马识趣地禁口,又俯身开始磕头。
秋溯叹一口气,伸手挑起谢远山尖尖的下巴,远山高兴地凑过来就要亲她,却被她避开,顺势拉开了衣襟。
密密麻麻的血痕不光背后有,连身前都是。新敷的药早在夜里睡觉时被自己蹭掉了不少,幸亏他年轻身体又好,不少蹭落的地方自己长出了新痂。然而伤口深的地方边角虽已结痂,中心
却还是血模糊,甚至腰侧的伤口几可见白骨。
秋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谢府高门深宅,教训孩子动家法也就罢了,还要翻来覆去地打?”
那管家额上虽是血,此时却扬声道:“我谢府百年世家,自有治家良方,此乃私事,纵然您贵为女皇陛下,也无从干涉。”
秋溯闻言生怒,却听谢远山慢条斯理道:“哦?谢家的事,主母也不能干涉吗?”
那管家愣了一愣,又不敢触怒谢远山,只得宛转道:“主母自然可以主事,只是未来的主母,不可主现在的事。还望少爷明鉴。”
门外又有太医来请平安脉,秋溯将谢远山的外衣一点一点慢慢地脱下来,有些地方粘连血便要格外小心,却未听谢远山有一丝疼痛抱怨。
他见秋溯如此小心,反而取笑道:“做出这么一副心疼的神色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一两天也就好了。”
秋溯知道谢远山十四岁那年便自请随军镇守边疆,一名少年小将,南璧又不兴战事,自然是不会有太多伤口的。然而镇边就难免有小打小闹的偷袭,虽然未见奏章描述,如今看他老旧的
伤口也可看出有几次的凶险。
以前只知道他是谢欢的弟弟,出身优渥而又主动请缨,是个少年勇者,然而这勇是怎样的勇法,从来不关心。如今接触多了,秋溯看着他那些纵横的伤口,一时默然了。
谢远山笑道:“这有什么?男人戍边,哪个不受伤呢?这可都是我的军功章。”
秋溯反驳道:“林懿身上就没伤。”话音刚落,就觉后悔,连忙补救道:“你比他小多了,自然更艰难一些。”
谢远山一手掀开被子,晨勃的器正直直对着秋溯一张艳丽而含愁的小脸,挑眉道:“小很多吗?”
秋溯:“……”
看谢远山不问个究竟不罢休,她别过脸道:“让太医好好给你上药,我回了。”
谢远山连忙扯着她的衣服:“阿溯给我上药。”
秋溯瞪了他一眼,起身便更衣了。
皇。
秋溯边向承德殿走,边随意问道:“东阳殿一切还好?”
琉阳连忙道:“回陛下,皇夫昨夜未回东阳殿,一直在承德殿等您,现下应该也起了。”
秋溯愣了一下,着肚子,将脚步又放缓了一些。
十二横街离皇很近,秋溯今日又起得早,是以回到承德殿之时晨光尚且熹微,殿阁飞檐之上露水初蒸,云霞绮丽,回廊雕龙栩栩如生,直欲飞升,就连院中的花草,也是含着晨露,美
人初醒,含羞带怯,好不温柔。
然而这一切美景在看到林懿那一瞬简直都黯然失色。
他一身软银莲纹缎,缎身暗绣的金线只在晨光洒落的地方熠熠生辉,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软白的衣襟上,俊朗的眉目高洁而不染凡尘,似一朵古莲不蔓不枝地静立于时光中。他单手撑颔,
正侧对着自己在看书,神情专注宛如赤子,即使是秋溯进来也没有受到丝毫扰动。
这样静谧的画面,纵然是满心愁绪的秋溯亦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轻声让服侍的人都退下,不忍心打扰了他。
林懿抬头瞥了秋溯一眼,没有说话,又低头看书。秋溯走到旁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桌边,正要静静走开,手却被他抓住,轻轻往回一拉,人便扑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林懿用看书的专注神情缓缓地解开秋溯的衣襟,不出意外地在口看到了吻痕,于是带着一点嘲讽的笑意,单手扯断了她的金凤肚兜。
秋溯有点怕冷,低低地道:“阿懿……你……你干什么……”
林懿温热的手指捏上她半立的头,听到她孕期难耐的呻吟,偏头问道:“陛下又被谁干了?”
秋溯忍不住双手攀在他肩上,将头往他手里送,口里却啜泣道:“没……没有啊……”
林懿低头舔了一口她的头,轻笑道:“没有?那陛下昨夜彻夜不归,是去安胎了?”
秋溯快意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道:“嗯啊……我……我昨晚是……是有事找……啊!”
看到头被自己舔弄得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林懿抬起秋溯的脸,冷笑道:“既然没有,就把双腿张开,给我检查。”
秋溯闻言害羞极了,手伸到腰带处,却软绵绵地解不开,一双含着春情的眸子水水地望着林懿,牙齿轻咬下唇。
林懿却不着急,只又恢复了单手撑颔的姿势,淡淡道:“陛下是不愿意?”
秋溯闭眼,红着一张小脸,将亵裤一股脑褪下,只余外面质地轻薄的罗裙,将一双细腻软滑的长腿若隐若现地勾放在林懿眼前。犹豫了一会,又将外裙掀起,两腿弯曲,柔软的大红长裙
顺着腿型滑落在腿,然后两腿叉开,一汪吐着蜜的小就清晰地展现在林懿眼前。
林懿顿了一会平复呼吸,才用一修长的手指刺戳进吐蜜的小里,语气浓重道:“都被干哭了呢……”
“不……不是的……”秋溯慌忙辩解道:“只是见到你……不……不是……是……它自己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
林懿抬头笑着看她:“一看到我就湿了?”
秋溯连忙将腿并起来,却让那手指被夹住入得更深,一阵呻吟过后,才气喘吁吁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才没有。”
“放松点。”林懿安抚地将手指从最深处抠刮着拔出,秋溯不可自制地浑身颤抖,喷出一股热,瘫软在桌上。不论是自己的手上,还是从最深处喷出的,都没有一丝的影子,
也很紧致。
确认了这一点,林懿微笑道:“很好,我要奖励你。”说罢也不等秋溯从高潮中回身,便俯身将嘴唇贴在她的小上,长舌细致地勾描着唇形,还坏心地卷住蒂猛烈地弹压。秋溯“啊
啊啊啊!!”地尖叫着浑身抽搐,大声喊:“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喷出一股浓郁的潮,小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媚红的都清晰可见。
林懿起身舔掉了脸上的春水,默默地观赏了一会潮喷的美景,然后在秋溯意兴昏沈地瘫软时,以舌拟器,卷成长条状,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小,直干得秋溯两眼翻白,语不止。
不多会,林懿雅致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春水,却丝毫不嫌弃,只是一下一下又更深入地舔弄她。而可怜的南璧女皇陛下,虽是守身如玉了一整夜,却在承德殿熹微的晨光里,对着俊美的林
懿皇夫,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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