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蚱蝉咒,在体内潜伏少则数月,多则数年,而且会不断蓄力生长,你这么长时间就没有觉出异样?”
“起初觉得胸口闷涨,我还以为是被国师的手下打的伤没好全,后来形势日紧,我也没工夫去管它,也不想说出来让师父他们担心。”清昭仰头叹息,“没想到是被算计了。”
“这个算计你的人阴险非常,他真正的目标不是你,而是你师父。懂得蚱蝉咒的人,术法必定十分精深,并且,此咒于情动之时才真正催动,他必然知道你和你师父的感情。”月荒紧皱着眉,“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清昭苦思半晌,摇头:“我身边术法高深的,统共就四个,都是我的师父师伯师兄师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种事。至于皇宫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们应当连蚱蝉咒都没听说过吧。”
月荒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再想想,真没有别人了?”
“真没了。”清昭苦着脸,“再说了,一个咒术被种进我身体里,我总该有感觉吧,可我连一点都没察觉到。”
“也是怪了,你再不争气也是个修仙之人,不应该啊。”月荒挠着头,仍不死心,“会不会你有什么放松警惕的时候,让人乘虚而入了?”
清昭摊摊手:“那除非我被敲昏了……”
“等等!”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想起一个可能,“我真的被打昏过,在国师府的地牢里!”
月荒震惊地回头看她,片刻之后,忽地抬手一拍大腿,“这么重要的事,你到现在才想起来?”
清昭心里亦是一凉。细算起来,她的胸闷之症在初入宫时便显现了,她还只以为是旧伤未愈又兼劳累。现在想来,若说是在地牢中昏迷时被种下了咒术,仿佛也很说得通。
“可是,国师当时没有理由知道我……我对师父有意啊。”她颇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牙才说出后半句话。何况当时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的心意。“而且我觉得,他并不像知道我的事情的样子。”
她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国师手握浮桑圣器玄鸟璧,显得十分的一知半解,明明懂得以其试血,却信口雌黄,将血液与玉璧完全不容的她假称作浮桑人。如果不是国师的高深修为和地牢里阴森可怖的氛围,她几乎会以为他是个大神棍。这样的国师,无论是对她还是云涯,应当都没有任何了解。
月荒听了她的叙述,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一个勉强的解释,就是他误以为你是浮桑人,期待你身体里的咒术能杀死你的任何同伴,不过这未免有些划不来。”
清昭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了解蚱蝉咒,不过从他们的话中能知道,这是一个颇为精深的咒术,费这么大的周章,只为了击杀一个不明确的目标,这很不像老谋深算的国师所为。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月荒顿了顿,认真地望着她,“也许国师是假装的。”
清昭陡然像是囫囵吞了一块冰下去,胃里冰凉冰凉。她再度想起白苓临别时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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