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羡慕真正的琉璃。”越瑿沉声道“羡慕真正的琉璃，想成为真正的琉璃簪子......”
他脑子里的记忆也存有越璃说的话，无数次劝阻越玉想做的事，无数次在屋中的低泣和见到逐欣城主的欣喜。
和婴婴一个对眼让他心上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说，越璃不会喜欢逐欣城主吧?”婴婴诧异道。
“婴婴，越璃她喜欢逐欣?”二人真的是异口同声。
她回想起幻境中自己被迫看的十年生活，越璃对逐欣城主所做之事皆都在理，没有什么过界的语言和举动。
“应该不是吧，不是那种情感。”应该只是愧疚和小时对长辈的仰慕融合成了另一种复杂的感情。
“阿玉，我们要去找慕琉璃吗?去亲自问她。”总觉得名字相似，性格也是相似，越璃幻境中后面的举动让婴婴有些怜悯。
越瑿摇头，否定了她的决定。
“幻境中的一切是百年前的，你为什么会相信百年前的人会和百年一样?不曾有丝毫改变?”他将帕子拿下，喉咙那块还是红得一片。
“她若当真是好人，就不会用杀死生者的方式去复活那位。”指尖触上了锦帕上沾染的血。
“她不是好人，她是可怜人......”婴婴低头看着地面“愧于内心想要寻求安慰的可怜人。”
像是在强调似的，婴婴重声重复道：“一个可怜人。”
似乎是背地说人被对方发现，刚刚闭嘴的婴婴喉咙处火辣，从胃深处传来剧痛，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她推开越瑿，急忙从他腿上跳下。
刚刚下来的一瞬间，她因痛苦跪在了地上，血从眼鼻耳嘴流下，喉咙痒痛，痛苦不已。
越瑿低头木然地看着，盯着婴婴的痛苦模样。
半晌，他才又从袖口拿出干净帕子轻轻擦去婴婴脸上血迹，将她搂入怀中。
“那么这样看来，越璃必然是发鬼了。”她的双目闭上，睫毛也粘上了血，帕子擦了一半。越瑿细细看着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他为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触，指触到了眼皮，双目渐渐眯起，近乎于着迷地将唇靠近了婴婴的眉间。
“发鬼是越璃，那慕琉璃是谁?真的是人类吗?鬼变幻而成的人?”婴婴的话刚说，便感觉什么东西被自己一惊，双目因为血紧闭，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越瑿一惊，诧异地看着自己指尖。奇怪得很，他心道。
“意思可以化鬼，但不可以化人。鬼可以化人，只要它有足够怨气就行。”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的手触到了婴婴的脸。
从心中涌上的兴奋和暴虐感让他为之沉迷，所幸从丹田处又是一阵冷意，让那种感觉缓和。
“怎么了?阿玉。”她的手凭着直觉准确地摸上了越瑿的脸，艰难地张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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