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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好了婴婴的手抓在了越瑿的肩上，有些郁闷地说：“就这样完了吗?她会到哪里去?”她没有指名道姓地问越璃的去向。

“去哪里吗?”越瑿跨过门槛低声道，“轮回转世投生到别处吧。如果幸运的话，还是在这祁城。”机会微乎及微。

从越璃转世的院子出去，只需走过短短一道弄堂就可以看到长春街。

长春街似乎出了大事，人们都堵在一处，在他们旁边走过的人窃窃私语。

“真是晦气，大白天的死了人。”

“对呀，晦气死了。这慕婆子平日好端端的，刚刚竟然疯了喊什么心心心。”

“心心心?难不成她是鬼，来杀人的?”

他们的议论声大，那个时常在慕阿婆旁边卖吃食的男人听见便是一声大吼：“胡说八道什么呢?”

男人的吼声让那些围堵在铺上的一下子散开，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静。

慕阿婆的尸体还在粥铺旁，手边是一个擀面杖，擀面杖端又是一大滩血。

婴婴悄悄拉了拉越瑿的头发，在他耳边轻问：“粥铺子要擀面杖吗?”

越瑿摇头，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捉住她拉扯头发的手。

婴婴的手被她捉住，她的手隐藏在她和越瑿身体中间。手被越瑿摆了个姿势。

手握成拳，食指伸出，指向了婴婴的胸口。

“我不懂呀?为什么......哎?”婴婴看着越瑿把自己的手摆成了另一种姿势，又看着他用自己的手指着她的心脏有些懵逼。

但她转念一想，回头又看了一下背后，男人正好站在她心脏背后的位置，看着慕阿婆死去的尸体。

她有些不相信，唇靠近越瑿的耳朵轻声询问：“是他吗?真的?”

越瑿点头，直接传音至神识：“对，就是他做的。”

婴婴的回话很快：“为什么?可这没有原因呀。”

没有原因吗。越瑿看了眼那个男人，又伸手拍了拍婴婴的脸：“他是明若初，所有的记忆只需要契机。”

“......明若初!”婴婴惊道，所幸她的声音小，她抓着衣领的手更紧了，“越璃明若初都投胎到一个地方了?这也太幸运了。”

不是幸运，是那位城主让他们活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怎的都来了祁城而已。

他恍然想到那位城主死无尸骨的样子，又想起记忆中那抹嫩黄染上鲜血的模样。

越瑿轻轻将她的脸从衣领中隔开，手掐着婴婴的下颚。

他的眼神很怪，明朗中藏着几分郁色，瞧着让人发慌。

半晌，越瑿才放下手来。觅心城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毕竟被妖兽啃食的事情，说来可怕至极，又是自己一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