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之前手头紧,把我爹的怀表当了。”
“什么样的怀表?”
“唔……金的。”陆一鸣略作回忆,用食指蘸酒在桌上描了下大小,“里面有我爹娘的合照。当了半年活期……”顿了下,觉得有些不对,抬头望向文渊,“怎么了?”
文渊犹豫了一下,“你确定你没有死当?”
“当然没有了。我当时只是……实在缺钱才……”陆一鸣含含糊糊把当资拿去赌的事一笔带过,“那表倒底怎么了?”
“陈府的当行里头没有这只表。”文渊笃定地道,“我在现场亲自清点的。”他向来小心,确定自己不会遗漏一针一线,更别说一只金表。
陆一鸣听得抬头一惊。
“兴许陈府有人坏了规矩,把活当的东西给悄悄卖了,到时你自可多跟真的那个陈谨之讨些钱。”文渊宽慰他道。
但心里想的却是,清单上比这贵重的东西多的是,一件没少,却又偏偏丢了这只表,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的,寒风洌洌。
仿佛这风要吹起来时已经忘记现在已经过了冬进了春。
陆一鸣提着鸟笼,带着三分醉意回了家,脸颊不知是被酒醺的,还是被寒风刮的,微微发红。
陈姐迎上来,见到那只漂亮的画眉,脸色微微一变,却没说什么,只是替陆一鸣打了水让他好好洗漱。
陆一鸣草草抹了脸,便倒在了自己榻上睡了。
睡得浅,中间迷迷糊糊地做了不少梦,却是零零碎碎,再睁眼时便忘了个精光。
瞟一眼窗外,依旧还是夜里,只是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枝头。
一道黑影,坐在枝桠上一动不动。
若不是陆一鸣熟悉这身影,估计还会以为是块黑布挂在了那里。
“阿金,阿金。”陆一鸣坐起身,趴窗台上唤了几声。
树上的黑影果然晃了一下,稳健的跃下,慢慢朝窗户这边走近。
然后,他手也撑在窗台上,静静地俯视着笼在月光里的陆一鸣,似乎在等陆一鸣说点什么。
陆一鸣只是拍拍床,仰起脸微微笑起来,月光落在他眼眸中,犹如碎在了清澈的江河里。
“进来,陪爹聊会儿天。”
平时他自称爹的时候,阿金都会暗翻个白眼。
但此刻阿金不知为何莫名地恍了恍神,眼帘微敛,手撑了撑,轻松地从窗外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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