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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水仙眉开眼笑，“二哥，信了吧。本来这个领舞的位置就是笑笑，现在是物归原主，拨乱反正，皆大欢喜。”

方小鱼反唇相讥，“是啊，现在你又可以到你主子面前去吠了，说不定吠得好听点，主人一高兴，还能扔你一点肉骨头啃啃。”

方小鱼说完就上了阁楼，留给方水仙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方水仙在楼下大发脾气，被方四九数落了一通，因为恐高不敢去阁楼找方小鱼。

樊老太婆阴着脸不说话，方四九还在生她的气，和她分床睡着，樊老太婆这两天不敢太闹。

小鱼摊开书没多久，陈秀英也上楼了。

“小鱼，大姑的话，你别放心上，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总有机会的。”

陈秀英开始后悔昨天和方小鱼说的那番话，女儿那么想当领舞的，可现在机会失去了。

方小鱼一脸平静，“妈，我当她放屁。”

陈秀英，“……”

她这是不是多担心了，还会骂人。

“你看书吧，你想吃红豆糕，还是包子，等下妈给你蒸点上来。”

方小鱼埋头在书里，头也没抬，“红豆糕吧。”

等陈秀英下楼，方小鱼回头盯着楼道口，领舞被替换的事情说不得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妈和她哥就很不一样了，而且她更加清晰自己未来要走的路，进国家队，夺奥运冠军，争一个光辉的前程。

一晚上，方永华和陈秀英都在怕方小鱼不高兴，没怎么说话。

方国栋抽着红双喜的香烟，一个劲叹气，“这次还可以在学校风光一下的，没这个命啊。”

陈秀英听了不高兴，看着方小鱼，踢了方国栋一脚，方国栋觉得没趣，早早就睡了。

这件事要说最不开心的就是方国栋了，校庆这样的大活动，学院总会请几个家长，如果方小鱼领舞的话，方国栋就有机会去学院。

也可以在同事和乡邻面前牛牛吹，方小鱼失去了领舞的机会，方国栋还吹什么牛逼，学院都没的去。

方小鱼却比平时多花了半小时学习，陈秀英看她这学习的劲道，也高兴。

晚上，陈秀英揉了面团，发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买了猪肉和芹菜，早早就做了方小鱼爱吃的芹菜猪肉饺子。

方小鱼吃了七八只，方月娥一人就吃了13，14个，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抹着嘴上的油水，直夸好吃。

方水仙骂了声猪，方月娥敢怒不敢言，继续吃自己的饺子，不理方水仙，心中对方水仙却是越来越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