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儿先是一愣,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把钱往炕上一放,就急匆匆的解裤子,可惜这裤带今天就像是跟他做对一样,散开的毛细麻绳竟然缠到了一起,死活解不开,把老光棍儿给急的,最后死命的一扯,把本就磨的细溜溜的麻绳裤带硬是给拽断了;六姐也不过来帮忙,就冷冷的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直到眼前的老男人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那根软答答的东西,他才又说道,
“躺炕上吧”
老男人激动的拖着裤子往前一迈,差点把脸磕炕沿上,好不容易爬到炕上,只见六姐深深吸了一口气,伸上握上了他的东西;六姐的手真是凉啊,像从冰窖子里刚拿出来一样,给老男人激的打了两个哆嗦,可是随着那只手上下撸#动,左右翻转,那软答答的东西慢慢站了起来;六姐没有看他,似乎一直认真的盯着他的裆间,仔细的活动着手腕;老男人激动的时候,想抬手摸一下给他忙乎的人的脸,可是被躲开了,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想摸的我都没有,省省吧”
到底是个不中用的老光棍儿,六姐的手腕活动了没三分钟,那人就一抖一抖的交待出来了,之后六姐转身去洗了两遍手,第二遍的水泼到院子里的时候,老男人才喘着气把裤子提上,
“钱拿上,走吧”
这个老光棍儿看了看六姐,将炕沿上的钱揣到了怀里,最后得寸进尺的又提道,
“六子,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子”
六姐胸口几个起伏,就在老光棍儿觉得可能又要挨上一顿打时,听到一句,
“行!”
然后他就看见六姐开始窸窸窣窣的解衣服,没一会儿就脱了个精光,当六姐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光棍儿有点失望,虽然这常六比一般男人更细嫩纤瘦一些,可是双腿间男人的器官骗不了人的,原来没有祝英台啊;六姐直视着眼前的老男人,从齿缝间挤出一句,
“看够了吗?看够了我就要穿衣服了”
老光棍儿是落荒而逃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这光屁股的男人他见过的真不少,可这是头一回觉得或许自己真不该看,或者说,即便看过了,他还是有点不死心;老光棍儿走到山坡下的时候,忍不住回味起六姐灵活的手腕活动在他的腿间,他的心思又活动起来了,最后甚至想着,实在不行真跟这六姐说说,两人搭个伙算了,虽然六姐不是真女人,但至少看着还行,大家伙儿谁也别嫌弃谁。这心思动了,腿也跟着动了,于是老光棍借着那点儿色胆,又回到六姐院子,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最后这“呜呜”声越变越大,再之后竟然演变成了嚎啕;老光棍儿活了四十来年,吃过几十家的白事宴席,听过无数个哭声,可他从没听到这样的哭声,这不是撕心裂肺,也不是悲痛欲绝,而是像那种永远都走不出黑夜的小鬼,绝望的被困在地狱里的阴魂,听得老光棍儿后背心一阵一阵的冷,胸口里一股一股的苍凉,从这天之后,老光棍儿知道了,他可以意#淫平顶村里所有的女人,唯独这六姐他是再不会碰了,他害怕了,他觉得自己碰不起。
六姐再接到虎哥电话的时候,笑着告诉他自己要出去打工了,他还嘱咐这个男人,娶个能孝顺婆婆的女人,好好过日子;他还说,等自己挣了钱,就去东北看他,到时候记得让男人的儿子叫自己姨,可千万别叫叔;当天在大队办公室的常富国一边听着六姐对着电话谈笑风生,一边看着他泪水把胸前的花衬衫打了个透湿。
六姐当晚回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给赵虎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有一颗小光头,笑起就跟那个男人一个模子里刻的一样,他还记得,梦中他们给儿子取名叫赵东北,女儿叫赵思念,醒来以后他觉得赵东北这个名字不好听,应该叫赵小光。
男人又打电话过来了,六姐跑到大队的时候,听着电话铃响起来,之后他让常富国跟对方说,自己一早走了,打工去了。
送走老光棍儿那天,六姐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他为自己的委曲哭,为自己的不幸哭,为对一个男人蚀骨的思念哭,为自己这一天因贱命而忍受的屈辱哭,他哭这个世道对他的不公,他哭亲生父母对他的狠心,他哭老天爷让他遇上那么一个男人,尝过了那样一份感情却不能与其相守,他哭自己虽然活着没有指望但又不敢死了一了百了……这一场哭泣从下午持续到日落,最后直到筋疲力尽,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为止。这一场哭泣之后,他为自己无望的爱情划上了停止符,这一场哭泣之后,他对亲情已不再抱有幻想,这一场哭泣之后,他决定为活着而活着,这一场哭泣之后,他甚至想到了等到有一天自己要孤独终老时,他就给自己挖个坑,买副棺材躺进去,吃上药,把棺材板一盖,再雇两个人第二天过来帮自己填个土。
相思
虎哥从那天以后,再没听到过六姐的声音,也再没接到过六姐打来的电话,每次遇上村长办公室的人他总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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