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
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
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
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
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
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
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
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
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
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
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
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
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
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
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
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
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
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
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
出来的一个念头。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
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
棒子。
「知己知彼,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
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
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
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
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
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
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
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
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
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
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
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
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
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
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
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
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
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
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
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
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
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
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
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
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
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
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
大」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
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
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
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
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
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
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
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
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
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
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
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
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
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
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
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
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
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
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
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
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
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
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
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
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
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
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
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
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事咧。
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
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
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
人了俗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
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
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
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
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
紧给她道起歉来:「看看,我就这么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
错,行了吧怪我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来,
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
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
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
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把我给一脚蹬了。我
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欠他的
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
圈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看到王晓雅
向自己吐露了心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
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
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好事情轮不到
地2
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
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
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
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别人就会
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
子就排成队的涌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
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
这双奶子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
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王晓雅有些嫉
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
个等着挨球,你是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
了给他做好吃的,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
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
地」王晓雅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
寡妇有些委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
用力,孩子掉了,说不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
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
她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
骨。等到例假结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女人」王晓雅说道,
「再坚持一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
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
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
果换做别人,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
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
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
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
没有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
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
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
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
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
子上。家里那柄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
的捏了捏,暗自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
个够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
把子塞进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
也许是上天眷顾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
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
脆,有那么两次,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
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
好的工具。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
爱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
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
至犹如掉入河流,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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