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567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
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
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
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
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
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
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
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
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
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
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
橡皮圈一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
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
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
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
事呢」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
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
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
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
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
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
了一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
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
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
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
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
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
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
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
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
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
「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自由得了人
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
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
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
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
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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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
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
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
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
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
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
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
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
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
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
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
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
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
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
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
是男女结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
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
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地想到畜生之
间的交配,不过话说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
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
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
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
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
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
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
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
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
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
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
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
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
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
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
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
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
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
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
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
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
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
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无一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一把就
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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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一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销魂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
腿交替。
她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
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
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鸡巴膨胀到达新的高度。
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
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
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
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云雨就成了男女性爱的代名
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地占
全了「巫山云雨」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
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
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
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
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
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
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
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
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
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
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
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
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
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
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
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
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
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
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
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
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
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
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
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
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
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
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
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
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
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
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
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
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
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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