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目中,刘唐是同窗,是好友,幼时那点犹如刚得到稀罕物的独占欲随着长大也逐渐消失。
在他看来,十年,亦或二十年后,等他们都老了,或许还能一同畅游山水,探讨学论,同各自的后辈们说着父辈祖辈的事迹。
他将手覆盖在那手之上,小心的包裹住,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般,不敢用一丝的力。
刘唐等了许久,都未感受到手上拉力,反倒是被人捏的发疼,她想抽回手,对方却不放手。
她心中奇怪,转头便看见谢诣站在床前发愣,高大的身影挡着光,表情复杂多变,不一会儿便换上一个,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少衡?”
她试探着问,今日果真是她唤他最多的一日。
那人仿佛这才从梦中惊醒般,见自己握着的那只白皙纤细的手,猛地松开,然后便如碰见洪水猛兽般连连后退几步,中途还不小心绊倒先前坐着的那张四角方凳。
......
突然失去支撑的手摔在床上,幸好下面垫着厚厚的褥子,这才不那么痛。
她有这么可怕吗?
谢诣用实际行动证明,确实有如此可怖。
刘唐悻悻的收回了手,自食其力的坐了起来,幸好这时晕眩已经消退不少。
“我......”
嗓子无端发哑,他一时闷然,躲闪着她的目光,不知道怎么作答。
“这是哪儿?”
刘唐问道,看屋内雅致奢贵的摆设,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王家。”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受伤的事?”
她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忘了,但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连一星半点都想不起来。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
冷茶下咽,喉咙中传来不适的凉意,他皱眉,很快便展开,似是毫无知觉般,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
谢诣也不替她解惑,看着手中的白玉杯,眉目间恢复凉薄,淡淡道:“一月之后,待大嫂临盆,我便要出发前往雪龙关,归期未定。”
她静静的听着,并未多言。
“你的生辰怕是要赶不上。”
往年次次刘唐生辰,不管旁人记不记得,反正谢诣都是记得的。
他甚至还有些小得意小窃喜,因着每年陪在刘唐身边的,除了李妈妈和后来出现的那个小鬼头,就只剩下他了。
李妈妈年纪大,他便不同她争,三人之中,他怎么也能排个第二吧。
只是今年,他倒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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