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于是一种折磨。
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8掩体,又
不至于惊动组织,这两件事本身已经足够难的了,更令我头疼的是,这一切还得
在导师的眼皮底下完成,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法子,可以瞒得过武力和智力都胜于
我的导师。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又被打开了,导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我知道她这
是要给我擦身子,只好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没多久我就被脱得浑身精光,
就像一只长满黑毛的猎豹般躺在床上,导师拧了一把毛巾,然后从我的脖子下方
开始擦了起来。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着她,她的短发乌黑发亮,发
丝下方的那张脸纹丝不动,她明亮的双目紧盯在我的身上,像是看着一尊无生命
的凋像,但手中却丝毫不停地擦动着毛巾,动作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却不让我感
到不适。
很快那条毛巾就移动到了我的胯间,男人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有味道的,由于
好几天没洗澡的缘故,我那根玩意儿更是明显带着腥味,但她却丝毫不以为忤,
用两根手指抓住我的茎身,将明显有些变味的包皮褪到了尾部,用沾湿的毛巾盖
在紫红色大龟头上,她先是隔着毛巾捏了捏,然后用心地擦着整个龟头连同包皮
褶皱里的污垢,就连冠状沟下方都没有放过。
她的手指细长有力,不如白莉媛那般柔软,但隔着毛巾并不觉得生硬,蘸了
温水的毛巾在龟头上移动着,那温软的感觉让我无比舒适,不知何时,那根巨茎
已经悄悄抬头了,壮硕的茎身迅速充血膨胀,高高地立起了一根旗杆,昂首挺胸
地将毛巾给顶了起来。
导师并未受我的勃起影响,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清洁完我的巨茎,然后顺着我
的身子往下擦拭,但我却看到她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对着我胯间那雄伟之物愣
了一下,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却是紧紧地锁在了导师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那布料却很是细
腻柔软,紧紧地贴在那修长结实的躯干上,她的身段基本找不到什么女性的特质
,宽阔舒展的肩膀、平坦的胸前只有微微的隆起,双臀紧绷绷如同岩石,手臂更
是肌肉线条明显,但她的那条腿却是又长又直,带着长跑运动员常见的线条,腰
部更是没有一丝的赘肉。
从侧面看过去,导师的五官很是立体,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她的肤色比以
往要白,但却没有那种光滑的感觉,这是长期保持低油脂和素食习惯的结果,她
微微弯下腰的动作,和脸上专注于手中毛巾擦拭的表情,令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我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她擦拭完最后一步后,拿起病号服要帮我穿上,在扣领口纽扣的时候,我们
两人距离很近,我可以清晰听到她绵长而又细密的呼吸声,耳中还闻到一丝沐浴
露的香气,导师刚洗过澡吗我心中猜测着,手里却不由自地放在了她的肩膀
。
她的肩膀虽然没有我那么壮实,但比起我所见的女人都要庞大,触手之处可
以感觉薄薄的衣料下方光滑的肌肉,她被我手这么一碰,常年养成的警惕发挥作
用,身上很自然的做出反应,她伸手霍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若在平时,她这一抓的下一步,就可以顺势将我的手腕扭转8度,当下
我这只手便会使不出力来,只要稍微反抗就肯定会扭折关节,但她并没有进一步
的动作,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
但我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的抓住了她的另一边肩膀,同时右手一
翻扣住了她的脉搏,我这几下出手极快,全无预兆,以导师之能耐也无法脱身,
我知道她只是暂时受制,我并没有能力完全控制她,况且我下半身不能使力,她
只要用脑袋顶我一下,我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
我心存侥幸,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冒险一搏,我双手使力向前一拉,导师的
身体不由自地向前一倾,她本来就跟我靠得极近,这一下正好身体贴在了一起
,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澹澹的女性气息,心下热血一涌,探首吻在了她的唇上。
导师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番举动,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任由我的双唇在她
唇边探,她的唇关虽然咬得紧紧的,但我却锲而不舍地在上面吮吸,同时左手
向下一滑,揽住了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纤腰,右手却抚上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握
住一只坚实的胸乳。
我这一套动作无比连贯,导师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或者她还没有意识到我的
企图,被我占尽了口舌便宜,但当我的大手侵犯到胸前时,她好像身体某一部分
被唤醒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砰」
一声,我脑上一阵巨疼,已经被导师当头撞了一下,我圈住她腰间的双手不
由得松开,但很快就被两只钢圈般的手给锁住了,前不久我还占据导优势,转
瞬间,我已经一败涂地。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无可奈何地向后倒下,导师就像是被激怒的雌豹一
般,勐地向上一跃跳上了床,双脚分开骑在了我的腰间,我的双手被摊开按在了
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导师,不知她会如何惩罚我。
没想到的是,导师眼中前一秒还是怒目圆瞪,但没一会儿却变得柔和些,然
后多了一层迷惘之色,我这才想起,自己胯间那根巨茎一直都保持勃起状态,导
师这么一坐,不巧正好将自己的臀部倚靠在那根大玩意边,我虽然不是有意的,
但那硬梆梆的阳具却不偏不倚地抵着导师,透过薄薄的衣料触及那坚实的臀肉。
导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她两道英挺的剑眉在眉心拧到了一块,接下来发生
的一切却令我所料不及,我只觉得一阵风声袭来,导师已经俯身下来,两片冰凉
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唇上,没等我张口摇舌相就,一条温热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
导师像是被我先前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她狂热无比地向我吻,那动作的
激烈程度是我前所未见,我虽然动弹不得,身上只有一张嘴可以活动,只能以舌
头还击她的进攻,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尽情地舌吻着。
导师的口腔中有一股薄荷的清香,令我神清气爽但又十分迷恋,她的唇瓣舌
头出奇地温柔,但接吻的姿势动作却比较生硬,好像很久没有与人舌吻一般,但
在我的耐心引导之下,很快我们两人就相互适应了对方的舌头,无比投入地口舌
纠缠在一起。
我们这番热吻持续了好久,直至我的呼吸有些不继,导师这才抬头分开了唇
瓣,我急促地喘着粗气,看着骑在我身上的导师,不知是接吻耗氧过度,还是其
他原因,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蛋较往日柔和了许多,澹黄的肤色上泛着微微的红
晕,看上去却有另一番的韵味,只是她那对精光四射的双目中,却有一层令人看
不透的云雾。
「我好怀念你口中的味道。」
我紧盯着那对眸子,用最为真诚的语气柔声道。
我的话并没有得到应,但我却捕捉到她的肩头有微微的一丝颤动,我的话
似乎勾起了她的忆,她抓着我双手的力气小了一大半,我抓住这个机会从她手
中挣脱,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导师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等到我坐起身为时已晚,
一个庞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面前,肌肉坚实坟起的胸膛上一圈圈卷曲的黑毛,就
像一只成年的公兽般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尖,
她好像有些沉醉了般。
「你,不准你重提那件事了。」
导师虽然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但她的语气却软弱无力。
紧接着,男人强壮的胳膊圈了上来,她不知如何就放弃了抵抗,被这男人的
给抱入了怀中,她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男人。
只要用抱摔的动作往侧面一倒,男人那半条伤腿根本无力抵抗,将会被自己
摔到床底下;或者她只要用一只右手,就可以锁住男人的喉咙,让其无法呼吸从
而松手,如果他顽固不松手的话,只要自己手指一用力,男人的喉咙就会被自己
拧断。
自己脑中瞬间闪过十七种脱身制敌的手段,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般一招都
没使出来,我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般,将她牢牢地封印在了原地,我的手开始脱
着她的衣服,上衣被脱下后,露出修长坚实的上身,我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皮肤光滑扎实有力,闻起来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她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
小小的伤痕,但却不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条黑色的运动文胸被取下,胸前那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坚挺得要命的双丸露
了出来,这里可能是她身上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但平时都被禁锢在有些过紧的
文胸内,此刻被释放出来的两颗半球状乳肉充满了活力,在我的搓揉之下弹动不
已,我张嘴将那暗红色的乳头纳入口中,温柔而又霸道地舔舐着她们,将她们逗
得兴致勃勃地立了起来,坚硬得像是两颗花生米般。
我的手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地从
肚脐眼下方掠过,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一般,这个伤口又长又很明显,让她的身
体有种残破的美感,但我却没有在此停留太久,而是顺手将她的运动裤往下一拉
,露出她修长结实的下半身。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肌肉线条分明,紧窄结实的胯间系着一条黑色的
平角内裤,我脱下了这条最后的遮掩物,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放在眼前,只见
那里寸草不生光熘熘的一片平原,丰隆凸起的一片洁净肉丘中央,两瓣暗红色的
肥厚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有几丝透明的液体痕迹。
但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还不是这具光洁无毛的肉穴,而是她大腿左侧,靠近
生殖器约三指距离的地方,一处三角形的伤疤,这处伤痕在她的大腿内侧,本来
很难见到,她的双腿又长又结实,并不像上身一般有很多伤疤,皮肤基本上都是
光滑细腻,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泽,只是这处伤痕却像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咬过一般
,显得古怪而又丑陋。
我低低俯下身,将嘴巴凑到那处伤疤上,细细地吸允着那里,明显感觉导师
浑身一震,像是被勾起了某处忆一般,我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肉丘上,那粗硬
的发丝擦着肥厚的暗红色肉瓣,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那处
伤疤是她的敏感点一般,稍一触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
导师口中带着犹豫道,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
与软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身处
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彷佛又到了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中,在那闷热潮湿的丛林深处,我与导师
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
,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
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
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
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
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
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
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
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
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么教我的:忍耐了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
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
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
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
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
,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
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
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
理,内心之中怎么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
这也是整场考核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做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
做出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的情况大出意料之外,导师蹲跪在地上,她的
左大腿根部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
距离她穿着靴子的脚后跟不远处,躺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蝰蛇尸体,三角形的头部
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么过来了,时间还没到。」
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
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下身子查看伤口,原来晚上一条蝰蛇熘进
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下了一道不
小的伤口,最为棘手的是,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腿内侧靠
近胯部的地方,她已经将裤子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马上汇聚至心脏,
但由于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腿已经肿胀发紫,伤口处的大腿肌肉渗出的
血水更是发黑,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腿就要面
临截肢的危险。
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身处丛林深处,更无专业的医疗工
具,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眼看着她那条腿已经快不行了
。
我把心一狠,就俯身趴在她腿上,用嘴凑在伤口上为她吸毒,导师自然极不
情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腿上施为,我把
毒血吸出到口中,再吐在地上,如此循环了近半个小时,口中吸出的血液才渐渐
转为殷红,那股异味也消退了不少,幸好我当时口腔中没有破损,否则说不定也
要感染毒素了。
做完这些,导师的那条腿有所好转,但这只是暂时的措施,如果不及时注射
蛇毒血清的话,她仍然命在旦夕,所以我不顾她的反对,将她背在自己身上朝丛
林外跑去,这时我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壮体魄发挥了作用,虽然近7天在恶劣环境
下的丛林潜伏令我疲惫不堪,但我还是硬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用了半天时间将导
师背了安全点,然后召唤来组织的后援力量,在组织的医疗机构内得到了医治
。
导师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得很好,虽然中了蛇毒,但休养了不就便出院了,
那些天里我一直守在身边照顾她,就像导师现在这般照顾我,我们之间变得与以
往大不相同,导师往日里冷酷无情的面纱变得不再可靠,她终于露出了女性纤弱
柔软的一面,而我奋不顾身的抢救行为也赢得了她的信任,她对我的态度也开始
缓慢转变。
或许是这件事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或许是我用口吸吮蛇毒感动了她,或许
是我们的肌肤之亲勾起了她身为女性的欲望。
终于在某一个夜里,我们跨过了师徒的身份禁忌,突破了组织的规则和纪律
,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无比意外又理所当然地交在了一起。
那个夜晚在我记忆中刻骨铭心,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身体,虽然
导师远不如白莉媛那般富有女人味,但她却出奇温柔地引导着我,手把手地指导
着我,让我这个初哥懂得了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如何让一个女人为你呻吟,分
泌爱液,摇动生殖器与我交媾。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让我领略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
男人,虽然之后我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也品味到更多绝色的女体,但她始终牢
牢铭记在我的记忆中,我永远记得那一夜的每一分钟,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
,以及她身上的每一道独特。
时隔4年,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坚实有力,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夹紧的时候
,仍然足以令人销魂。
我将其按倒在床上,撑起未受伤的右腿,有些吃力但依然坚强地进入她的体
内,她的小穴比记忆中还要紧窄,就像是很久没有被插入了般,当我的大肉茎分
开富有弹性的肉壁,挤入她的花芯深处时,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像是不堪承受一
般低低地发出一声轻吟。
虽然一条腿无法使力,但我还是找到了节奏,将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
架在自己肩膀上,摇动着臀部将阳具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体内,她的身体虽然空
闲了许久,但却很快地分泌出爱液,润滑着我的巨茎,让我的抽插更加顺畅,我
的胯部不断地撞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
的声响布满室内。
自从被我插入后,导师一直用双手捂着眼睛,她好似不想与我面对面般,但
从她微微开启的薄唇,以及露出的洁白牙齿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很享受我的插入
,她那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在我肩头晃荡着,在灯光下形成一幅充满诱惑的画
面。
虽然我耐久力甚好,但毕竟有一只脚用不上力,这样半跪着做这种事情太耗
力了,我抽插的速度有些慢了下来,口中的喘气声也粗了好多,导师似乎意识到
了这一点,她赤裸的双足向内一扣锁住我的脖颈,然后她一个鲤鱼打挺,那平坦
光滑的小腹忽地一弓一放,整个人从床上蹦了上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
经被按倒在床上了,而导师此刻却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这一系列动作幅度虽大,但我的阳具却始终保留在她体内,她的小穴就像
是有一股吸力般,牢牢地含住了那根粗长的巨茎,一旦换成了女上位,她像是被
激起了原有的姿态,像一个女骑士般在我身上驰骋起来,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
大腿,蹲坐在我的阳具上方,她臀部摇动的幅度很大,每一次滑落下来都将我的
巨茎整根吞没在体内,当她提起身子的时候,小腹上那道凸痕随着消失到蜜穴洞
口,但很快她身体就降落下来,将那道凸痕重新呈现在我面前。
她像是一艘大帆船般对抗着波浪起伏的大海,随着身下我不断挺动的阳具舞
动摇摆着,我的巨茎像根金箍棒般搅动着那具紧窄蜜穴,将她里面翻江倒海般弄
出许多动静来,那种如潮般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涌入她的花芯深处,从而传导到
她全身四肢各处,直至她的内心深处也随之颤抖不已。
「嗯」
终于,她松开了一直紧闭的牙关,发出了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这呻吟好像
是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面具取下,她开始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感受,更加肆意地
在我大动起来。
她动地抓住我的双手,将他们放在自己胸前,我顺势揉捏起那对结实的乳
房来,那暗红色的乳头被我逗弄得越来越长,我用手指去刺激她们,每当我屈起
指节弹在上面时,一阵阵的波纹便会从乳头中央向四周荡开,而此时她的小穴就
会突然间迅速收紧,将我的巨茎夹在当中不断研磨,让我爽得说不出话来。
导师向前一扑,她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两片湿热的薄唇凑了上来,我张嘴含
住她伸过来的舌头,温柔而又热烈地逗弄吸吻着,她毫无羞涩地地还舌舔,就
像是平日里一般采取着动,她的吻即疯狂又痴缠,好像要将我口中的每一处都
取干净般,连我的口水也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就在我们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她的蜜穴内再次发起了一阵幅度极大的痉
挛,大量的蜜液春水从花芯深处打了出来,喷在了我的大龟头顶部,然后她紧紧
地搂住我的脖颈,像是要借力一般,咬住了我的半边嘴唇死死不放,那修长光滑
的身子伏在我身上再也动不了。
而我也感觉马眼一阵发麻,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大龟头深深
地嵌入她的花芯深处,开始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精液,那精液有力地喷
洒在她的花房腔壁上,将她冲刷得又是一阵阵颤抖,她那坚挺结实的修长身子突
然变得柔软非常,就像是一滩软泥般扑倒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我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那紧紧闭的双目,忍不住在那长长的眼睫毛上亲
了一口,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身子更加软了下去,双手缠住我的脖颈,臻首
依偎在我的怀里,像是极为疲累一般睡着了,只是她那薄薄的嘴角却有些微微上
翘。
室内的灯光已经被我关掉了,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
我们或长或短的呼吸声,一个身材修长高挺的女子躺在我的怀中,她的双腿修长
笔直十分诱人,此刻有些慵懒地耷拉在床上,留着短短黑发的臻首原本是埋在我
的胸膛上,现在已经向下滑落了些许,只有我的胳膊还贴在她光滑的头发上。
黑暗中,我的眼睛睁开了,长期的训练让我的视力足以适应微光的条件,以
至于怀中女人脸上的每一处曲线都尽收眼底,她的姿势显示出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的样子,从鼻腔中还发出微微的鼾声,这正是我等待了3个小时所要的,之前那
场性爱实在是酣畅淋漓,她虽然在体力和耐力上都占据优势,但在性上面却不是
如今的我可以比拟的,一个自我封闭许久的女人得到了久违的高潮后,那种身心
一下子放松下来的感觉,会让她放开长期保持的警惕与戒心。
而我虽然也从性爱中获得了享受,但我始终清醒地警告自己,这一切都是为
现在而作的,我耐心地等到了她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才敢活动起手脚来,但即
便如此,我的动作还是极为缓慢细微,每动一厘米都暂停一下,认真观察她脸上
的反应,在确认她并未惊醒之后,才敢继续下一个动作,所以当我从床上站了下
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我站在门口,借着门缝的微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子,从背后看上
去她的线条优美修长,夜色抹去了她身上的伤痕,令她平添了几分女性的魅力,
她的体态看上去是那么舒展柔和,比起日间那个冷酷强硬的导师,就像是两个人
一般。
我不知道当她醒过来时,看到已经远走高飞的我,会是怎么一番反应,是勃
然大怒还是黯然神伤,在我的心底,可能更愿意是前一种吧,但我别无选择。
「对不起。」
我在心中默默念道,然后屏住呼吸,从房间内走了出去,浸入一片漆黑的8
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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