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杏花吹满头
暗房内,灯火暗淡。微弱的烛火印照在女子不着寸缕的雪白娇躯上,忽明忽暗。
女子如莲花般清嫩娇柔的面容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她的藕臂被大的绳结紧紧绑住半吊在房梁上,只有脚尖可以勉强的接触到地面。湿漉漉的丹唇,不停的吐出难受而又诱人的娇吟
“嗯────嗯嗯───嗯───不──嗯──”
似有风过,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面容苍白清隽,柔风流,穿着墨青色锦缎长衣的男人,披散着如墨青丝,缓缓走了进来。他唇角含笑,却笑的让人浑身发冷,不寒而栗.. 深邃幽暗杏仁眸底蔓延的是睨睥众生的傲慢和轻狂,还有丝丝如狼般暗森冷的嘲讽。
他一步步走到屋内的床前停了下来。静静看着被捆绑在床边的女子。女子很美,雪色的肌肤在黯淡的烛光下光洁如玉,香上残留着昨日欢爱後的痕迹。她畏惧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想退却动不得毫。
“渴不渴,喝杯酒吧,”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递到她唇边。她惶恐的摇摇头,清澈如水的眸子满是惊惧之色。。
“怎麽,又不听话?” 他捏着她的下巴,唇边缓缓牵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男子说着,勾起薄唇轻轻笑了下,随即伸出两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一路下滑,缓缓拨开两瓣粉嫩的花瓣,轻点娇弱的花核,熟稔的捻弄起来,看着少女随着自己的逗弄而急促的娇喘,摇摆起纤细的腰肢,他眸中的笑意渐浓
:‘舒服麽,蜜儿?”
“啊──不──不要──停──停手────停下来────求求你──────“蜜嫣咬唇摇着头,莲花般楚楚动人的眸子随着体内的欲望而溢出斑斑水光。
男子脸上笑容更浓,他缓缓抽出手,从她身後的蜜中缓缓半拉出一个婴儿拳头般大的青色玉势,粉嫩的洞口缓缓转动,
“不要停麽?我本来是想要把这个东西帮你拿出来的,既然蜜儿你不希望停,那麽我们就继续吧!”男子笑了笑,眸中流光一转,将本来已经抽出大半个的玉势又重重的推进了那狭窄娇嫩的花中,随即大力一挤,深深的卡了进去。
“啊~不……”蜜嫣身子一震,清丽的眸子痛苦的一颤,雪臀难受的摇晃起来,:“……不要……”
“蜜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晚上就让这个东西慢慢陪你玩吧,呵呵”
男子淡淡笑着说完,撩了撩垂在苍白容颜边的几缕青丝,转身优雅的转身步伐走了出去。
屋内,重又恢复了岑寂,被吊在悬梁下的女子,看着那斑驳的木门,思绪与情欲一并在脑海中翻腾。
三个月,不过短短三个月,却让她的世界彻底翻天覆地。如果,三个月前,她未曾踏入这个刑部尚书府,现在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
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阳春三月,她陪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伯父一起来探望伯父的至交好友,荆无涯,也就是当今的刑部尚书荆大人。
那一日,他们到达尚书府的时候,恰是阳光明媚,天朗气清,她还记得她随着伯父跨进尚书府邸,在老管家的引领下,穿过一弯弯长廊花谢,便见一扇铜金色的小门,过了小门又见回廊,正对着回廊的是一方水塘,碧水清澈,几只彩色金鱼在水中嬉戏游玩,极是抢眼。又走过一座白玉砌成的拱桥。方踏入了凿刻着‘杏花苑’的院子里。
一踏入院子,便是阵阵杏花的香气,蜜嫣举目望去,便见不远处正是一片杏花林,,一大片一大片粉白色的杏花艳态娇姿,繁花丽色,开的繁茂,占尽春风。
淡粉色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若含着刚刚落下的馥馥香雪。她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然而与眼前这幅美景极为不协调的是一声声凌厉的鞭响,她透过茂密的花丛探目过去,
隐隐的看着杏花林中站着一个穿着金丝蟒服,年约五十多岁,双鬓微白的男人正一脸怒气的拿着手腕的鞭子用力朝地上抽打着,
凌厉的鞭风震得淡粉色的杏花簌簌而落,而那男人的目光未有丝毫动容,闪烁着冰冷无情的光芒,有微弱的呻吟声从地上断断续续的传入他们耳膜。
她的目光落在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时便似被紧紧黏住了,地上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淡青色的衣袍已经被血水浸透,後背上一片狰狞的血色,他乌色的长发虽然凌乱狼狈的遮在脸上但是仍能看得出,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只是因疼痛而苍白的骇人。
明明他身上鲜血淋淋,深邃幽暗杏仁状的眸中却没有丝毫畏惧,漆黑如墨的眸底蔓延的是睨睥众生的傲慢和轻狂,还有丝丝如狼般暗森冷的嘲讽。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微微吃力的抬起幽光潋滟的眸子,待看到莹润清澈,碧水般的目光时,他突然轻轻挑眉,残留着血渍的唇边缓缓勾出一抹风流之极的笑容,如同集市上常见的纨!子弟的笑容。只是与他们不同的是,他的笑,在阳光更加的清冽,仿若要将人整个心都勾了去。她受惊般的收回目光,两颊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第二章 羊入虎口啊
眼看着那嗜血的鞭子一下下狠狠地甩下来,眼看那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子单纯无邪的蜜嫣心中一纠,再顾不得繁文缛节,直奔向那老者身旁求其情来。
那老者自是错愕不已,直到看到蜜嫣身後的老者,他才神色一动,大笑起来,顷刻,又面色含怒的冰冷瞪视着地上的男子道,:“罢了罢了,看在今日有贵客到访,我便饶了你这畜生,还不滚回去!”
那凌厉冰冷神情的仿佛是在呵斥一个早已失去利用的牲畜,而那男子眉头轻蹙了一下,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许是受的伤太重了,他爬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试了两三次,都还是跌倒在地上,而旁人包括守在一边的下人都丝毫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皆是冷漠如冰。
蜜嫣看着他狼狈虚弱的神色,心下不忍,本想上前相扶,却被自己的伯父一把抓住,回以警告的目光,她目色一凝,咬了咬了唇,停下了步子。
那男子似是反倒没什麽感觉,只是紧紧咬着牙,半响,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沾了起来,他如墨的发丝沾满了尘埃,混着汗水凌乱的披散在脸颊,身上更是血迹斑斑,划破的衣服处甚至隐隐可见他苍白的肌肤,然而,即使这般狼狈。也难掩去他眸中浑然天成的风流幽韵,他的神色一直是淡淡的,直到此刻,唇边才流溢出点点笑意,淡淡开启染着血的绯红薄唇,,清清凉凉的声音如子夜的风,幽冷而缥缈,:“罄氲谢过义父不杀之恩。罄氲先行告退”
听到这个名字,蜜嫣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伯父脸色一白,看着那男子缓缓离去的背影,难以置信的望荆无涯道,:“他……他便是……姽罄氲?!”
荆无涯挑高眉头,隐含得意的低声一笑,:“怎麽,想不到麽?”
“是啊,我的确想不到,想不到……叱吒刑部多年,令刑部大牢里所有囚犯闻风丧胆的姽罄氲在你身前,会是这般样子……哈哈哈……真是有趣,有趣啊……哈哈哈…………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哈哈哈……”
“哈哈哈,洛兄谬赞了,谬赞了啊,哈哈哈……”
蜜嫣那时候并不能完全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并不能明白他们究竟在笑什麽。一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
第二日,蜜嫣再见到见他时,他俨然变成了另一副样,便出现在了她们眼前,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早已不复当日的狼狈之色。
只见他穿着墨蓝色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韶颜雅容,眸中幽韵撩人,雪白清俊脸上长眉斜飞鬓,杏眼明仁幽深而清冽,眼角微挑,顾盼间神采照人,含着几分惑人的春色。
玉色缎带在脑後随手扎成一束,几缕墨丝寥寥垂落於脸的两侧,举手投足间的一份风流之韵,让头上的繁花,也衬的失了颜色
洛一阳就这样带着她在尚书府里住了下来,第二日,蜜嫣再见到姽罄氲时,他俨然变成了另一副样,只见他穿着墨蓝色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韶颜雅容,眸中幽韵撩人,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早已不复当日的狼狈之色。
风韵柔的脸庞上长眉斜挑,杏眼明仁幽深而清冽,眼角微挑,顾盼间神采照人,含着几分惑人的春色。
淡玉色缎带在脑後随手扎成一束,几缕墨丝寥寥垂落於脸的两侧,举手投足间的一份风流之韵,让那头上的繁花,也衬的失了颜色。
只见他薄唇轻勾,对着荆无涯以及洛一阳他们二人不卑不亢的优雅行礼。口中淡淡说着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而那双暗光流转的眸子则时不时的瞥向立在一旁静静无言的蜜嫣,飞快的闪过几丝异芒,随後归於寂灭。
她与伯父在尚书府一住便是半个月,而她也渐渐知道昔日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子就是荆无涯一手调教大的义子,也是当今的刑部侍郎姽罄氲。
只是,就连蜜嫣都感觉的到,荆无涯丝毫未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而是将他当做为自己办事的工具,而姽罄氲对他,也不过是敷衍了事,偶尔的,她甚至能从姽罄氲的眸底看出几分狠的煞气,虽然一闪而逝,但是,那一瞬间,却亮的刺目。
而蜜嫣,每次看到姽罄氲时,都忍不住的想要躲到洛一阳身後,因为,她怕那双眼睛,怕那清韵撩人的眸子看向自己时的几分戏谑,几分嘲讽,几分玩味还有几分冰冷。
那种诡谲而又不怀好意的目光,每次都让蜜嫣的心如小鹿般跳个不停,无法安静下来。
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那一晚,荆无涯与洛一阳有事外出,蜜嫣深夜无眠,见外面月色正好,便出屋在门外赏月,却不想正看见姽罄氲独坐在庭院里为自己上药,
他右边的衣袖整个褪了下来,结实的臂膀上几道鞭伤开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象牙白的桌子上,还还放着一小坛酒水,清冽醉人的酒香便顺着柔柔南风,一路吹拂而下,吹得蜜嫣整个脸颊都泛起红晕来。
看着月夜下,那张柔风流,含着丝丝邪气的侧脸,蜜嫣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走,却不妨听到他一声痛苦低吟。蜜嫣急忙回过头来,便见他紧蹙着眉头,捂着臂上的伤口,一张容颜惨白如纸。
蜜嫣素来子柔善,见他痛极了的模样,也忘了害怕,急步赶到他身前,关切说道,:“……姽……姽……哥哥…………你没事……吧……”
姽罄氲微微抬起头,一双杏仁般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眉头淡淡挑起,:“呵。死不了”
蜜嫣咬了咬唇,目光落在他的伤口处,才发现,原来那并非新伤,而是旧伤,只是似乎是上次没有处理好,如今又流出污血来。蜜嫣柳眉轻拧了下,不忍道,:“你这样上药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姽罄氲也不推辞,抬手便将手中的金创药扔给了她,自己则向後仰起头,眯缝着眸子养起神来。
蜜嫣便当真低下头,为他细细清理起伤口来,就在她清理的入神之际,忽觉柳腰被人紧紧一搂,顺势朝一边一带,她一个重心不稳,随着那力气栽了过去。
带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白玉桌上,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看着他眸中重新留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谲波光,她方如梦初醒的挣扎着失声叫道,
:“放开我,你要干什麽,放开我!!”
姽罄氲眸光闪了闪,薄唇冷酷一勾,柔风流的容颜上,漫涌起邪轻佻的笑容,:“小贱人,我要做什麽?你不知道麽?何必明知顾问?”
他这般淡淡说着,素白有力的手指已经紧紧抓住她薄如蝉翼的青色帛衣服,向两边狠狠一撕。刹那间,丝帛碎裂的声音伴着女子惊慌的尖叫划破在了寂静的子夜中。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蜜嫣又惊又怕,眸子很快便泛起湿红的泪光,她惊惶的拉着残破的衣服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却手腕却被他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丝毫。
“不可以?呵呵” 姽罄氲低笑几声,柔的面容划过几丝讥讽的冷意,:“若真不想我碰你。你何必大半夜的来勾引我?别在我面前故作矜持,我可是最讨厌矫揉造作的女人!”
“不,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蜜嫣然含着泪,不知所措的惶惶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看你……自己涂抹伤口不方便……才想要帮你的……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是麽?“男人冷酷的目光未有丝毫动摇,反而在看见女子娇上不安弹动的两只玉兔时便的更加深幽,他伸出舌头,重重咬住娇羞挺立在空气中的两粒小草莓,感受着她身子激烈一颤,他只觉胯上一痛,唇角的笑容更加邪佞,:“好,既然你真的这麽善解人意,那我就让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说什麽……我……我听不懂……啊!” 蜜嫣神情迷惘的还想说什麽,整个身子便被人他翻了过去,趴在了冰冷的桌子上,很快,她便觉得腿间一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娇嫩雪臀,被男人冰冷的大手鲁的向两边大力掰开。
“啊……不要!”
☆、第三章 我不要沐浴!
【“啊……不要……”
那一日,蜜嫣感受到了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痛苦和屈辱,那个如饿狼一般残忍凶狠的男人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玩弄肆虐着她私密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忌之地。
她只觉得自己的洞深处,像是有一把烧的滚烫的长利刃,一次次硬生生的向里面戳刺着,明明已经很深很深,那个异物却偏偏不肯罢休的向更里面挺入。
撕裂的痛伴着血丝一串串流淌下来,流淌在二人交合之处,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妩媚妖娆的光芒,男人看得眸中欲火更深,他不管她楚楚可怜的尖叫求饶,只是死死的按着她摇摆不停的娇臀,让长的欲望在红肿不堪的内壁上重重摩擦着。
“啊……不要……好痛…………嗯啊……痛……呜啊……”
蜜嫣的眼泪,伴着越演越烈的疼痛不停地串串滑落。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会换来如此残暴鲁的对待,她不解的开口想问,但是到最後,只是被私密处火烧般的痛楚逼得只会断断续续的吐着呻吟。
那晚,她痛得昏过去,又在疼痛中醒过来,虚弱绝望的挣扎求饶哭叫之後,便又痛得昏迷过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过来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挨到了天明。
清晨的阳光,明朗而温暖,但是落在她满身青丝瘀痕的雪肌上却让她觉得比冬日还要寒冷。
而他,看着她抱着双臂,又是迷茫无措,又是悲伤屈辱的斑斑泪容,只是毫不在意的弯了弯薄唇,勾起两手指搅住她的如瀑青丝,向上大力一拉,看着她仓皇着随着跌倒在自己身前,他眸中闪过一丝冷漠残忍的笑意,他托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会儿,冷冷开口道,:“给我把眼泪擦干净,一会儿他们可就要回来了,难道你想要让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
看着蜜嫣哽咽不语,姽罄氲清润脸上的笑意又冷了几分,甚至透着丝丝厉之意,手指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几分,:“我想你该知道怎麽做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你若是说出去,吃亏的一样是你,我相信,你懂我在说什麽!”
蜜嫣看着那很快便扬长消失在杏林深处的青色背影,唇瓣咬的几乎快要流出血来,
那晚的事,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去,即是因为为女儿家的羞辱让她无法开口,又怕这件事若真是闹大了,会牵连到更多无辜的人,甚至是自己的伯父。
之後的日子,她虽不说,却总是躲着他,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她再也躲不掉了。】
哗啦!哗啦!
脸上的一股冰冷之意让她从似梦非梦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蜜嫣浑身一个激灵,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外面阳光真好。而自己依然被赤裸着绑吊在悬梁上,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前,正站着个外表温润风流,目光幽韵流光的男人!
“醒了?” 见她醒来,姽罄氲扬了扬眼角,抬手一挥。便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看着她泛红饱满的玲珑娇躯,一双乌黑眸子笑意深谙,:“看来你昨晚的确是很享受呢”
蜜嫣摇了摇头,微弱的在那怀里挣扎着,眼看自己就要被他不着寸缕的爆出屋外,蜜嫣羞窘的推拒着他的膛,怯生生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姽罄氲垂首含吮着她前嫩红妍丽的小草莓,别有深意的一笑,:“自然是打你去沐浴更衣,他们下午可是就要回来了,难道你想被你佛福看到这脏兮兮的样子?”
闻言,蜜嫣身子一颤,本能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惜纤腰却被他紧紧搂住,邪气的在耳畔边吹气,:“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第四章 蜜儿,果然很多汁(限)
水声哗哗,椭圆形的白玉池内,此时正氤氲着缠绵雾气,而在这飘渺如云的幽幽雾气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轻吟以及可怜兮兮的哀求之声。
“……嗯……姽……姽……哥哥……不……不要……我自己嗯……我自己会洗的………嗯………”
“你自己怎麽洗的干净?若是明日你伯父回来,发现我把他的宝贝侄女弄得这麽脏,我要如何交代才好?”姽罄氲刻意做出一副胆颤心惊的神情,深陷在她花中的长指却变本加厉般的在里面进进出出,噙着懒笑道,:“尤其是这里,可一定要好好洗洗干净!”
“不……不要看了……不要看…嗯………啊……那里……不可以碰……”
“呵呵,蜜儿,你何必如此害羞,我们也已经交合过十次有余了,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你认为你逃得掉麽?”说着,手指又重重的往蜜深处一顶,掐住那敏感颤栗的小珍珠重重捻弄挤压起来。
“嗯啊……不…………姽……哥哥……不……不要……”
他看着她赤裸的雪白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自己怀里,清嫩的脸颊上红霞片片,他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来,贴着她的耳畔邪气道,:,“真紧……真是个小骚货,无论放多的东西进去,无论发进去呆多久,你这里还是紧的让人窒息……”
蜜嫣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杏仁眸子里的冷冷讥讽笑意,不由屈辱的紧紧咬着唇,不安的扭动着腰肢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放我……嗯……不要……不要进去……”
“怎麽,不过是说你两句,便受不得了麽?”姽罄氲眉梢一挑,将她压在冰冷的池壁边上,大手分开娇软的臀瓣死死盯在粉红的股缝之间,看着那隐隐发亮又不停紧张羞涩收缩的小菊花。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拉长,凉薄的唇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生生的割在了蜜嫣心口上
“看看这个小骚,还会自己动呢……堂堂大家闺秀,竟然会有如此下贱的反应,你说你的伯父知道了,会不会为你痛心呢?”
边说边探出一指,分开臀瓣死死盯着股缝中,按上不断规律蠕动的艳红小口,在小洞儿四周的褶皱处重重骚刮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碰那里……”蜜嫣被他说得又羞又窘,娇美如花的眸中不由蓄起斑斑泪珠,她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避开男人蛊惑撩人的抚触挑逗,热,好热,昨晚被他强行塞入体内的春药视乎又开始发作起来。她难受的摇着头,红呼呼的脸颊在温凉的池壁上难受的蹭弄着
“为什麽不说呢,虽然你的身子算不上是顶好,但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吃吃素倒也不错!”他冷笑着将她白嫩的双腿分到最大,环在自己腰上,让她无法并拢,一只手弹弄着她前娇红挺立的蓓蕾,一只手向则下,拨开花瓣,露出红嫩的小,按住蜜位最顶端的花核,恶意的揉搓旋转起来,看着那双腿因自己邪恶的玩弄而止不住的发抖战栗,而不停流出湿亮的蜜汁,他凉淡眸子中的轻佻鄙夷之意更甚
:“啧,只是这样,便流出这麽多蜜汁麽?蜜儿啊蜜儿,你这名字起的倒真是适合你,呵呵”
“不,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嘤………嗯………嘤……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为什麽,要这麽羞辱我……”
男人下流荡的讥讽,刺激的初经人事不久的蜜嫣脸色通红。羞辱难当,她噙着泪水,摇着头,低低啜泣着哭叫呻吟,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要这般残忍的羞辱自己,她真的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他这般残忍的对待。
姽罄氲看着她满是迷茫无措,心酸羞辱的神情,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脸色也沈了几分,他大力拉扯起她的如瀑青丝,迫使她挺起,向後仰起头来,他拧着修长好看的眉头,目色霾的狠狠揉搓着她前饱满娇柔的酥,目光流转,似笑非笑道,:“怎麽,你现在很委屈麽?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躺在我的身下服侍我,能得到像你这样的机会,很多女人可是盼一辈子也盼不来的,懂麽?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麽?!”
“不……痛,好痛……放开我……不要……痛……啊……”蜜嫣只觉口被男人的大掌抓的生痛,痛的她几乎又要掉下泪来,她脆弱的闭起眸子,脸色苍白的摇着头,娇躯在他暴虐的蹂躏中微微发抖。
男人显然是不满意她这般表现,眼角一挑,恶意的将手指浅浅的入口,旋转半圈,再抽出,手指还不停按压着蜜深处红肿硬挺的小花核上,不断揉捏抠弄。让蜜嫣小里面难以抗拒的升腾起阵阵难耐的酥麻瘙痒。
稚嫩单纯的蜜嫣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熟稔轻佻的折腾,雪白的臀部在被男人勾引起的酸麻酥痒中不断扭动着,她咬着唇,哭泣着哽咽喘息,强烈的刺激已经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只觉得下身早已不是自己的。
“呵呵,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了?”姽罄氲看着她情欲难耐的神情,微微勾唇,将那摇摆难耐的雪臀高高抬起,正准备让自己的巨物狠狠贯穿眼前脆弱的柔软,不想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姽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闻言,姽罄氲动作一顿,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刑部的人派人报信说,赤凰王此刻正在刑部大牢里,说是有要是与大人详谈,烦请大人速速前往!”
姽罄氲目色深了深,沈默了片刻,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去跟他们说,我随後便来!”
“是!”
随着那脚步声走远,姽罄氲意兴阑珊的松开依然困在情欲之中的蜜嫣,柔风流的面容上不带丝毫感情,看也未再看她一眼,披上衣物,毫不留恋的踏出了依然雾气氤氲的玉清池。
蜜嫣呆呆的趴在池边,看着地上男人残留下来的水渍,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两串泪珠来。
作家的话:
啊,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这个男主角的名字,哈哈,因为之前有亲跟我说,这个名字很复杂啊,因为很难念,不太认得,是有一点,呵呵,不过,很符合男主的格就是了,嘻嘻
我还是说一下念法吧
姽(gui谐音鬼)[~嫿]形容女子娴雅,美好,如“既~~於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哎,虽然是形容女子吗,但是我觉得很符合,男主啦,‘既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这个後面会有体现,大家慢慢看哦,嘿嘿】
罄(qing,就是罄竹难书的那个~\(≥▽≤)/~啦啦啦)
氲(yun)
嘿嘿,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五章 画中鬼
肃穆沈静的刑部大牢里,污脏的石壁上燃着豆大的油灯,但是四周却依旧是昏
昏暗暗的。
最里面的一件牢房中,有一个蓬发男子手链脚铐被拷着吊绑在半空中,瘦弱的身子上,伤痕累累,布满了布满了狰狞血腥的伤口。他闭着眼睛,不停地痛苦呻吟着,冷汗将头发弄得湿黏黏的贴在脸颊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在这牢门外的不远处,坐着一个玄衣男子,只见他羊脂玉冠束发,冰蓝的上好丝绸上,绣着一对展翅欲飞的银凤凰,如墨青丝散落在肩头上,有几缕放荡不羁的垂在俊脸两侧,微微眯起的桃花眸子透着几分优雅高贵,几分餍足惬意。剑眉入鬓,五官致如画,器宇轩昂,与姽罄氲身上的柔凉薄之气全然不同,淡淡勾起的唇瓣上挂着纨!子弟惯有的潇洒桀骜之意。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缓缓传来,随後男人不温不火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属下参加九王爷”姽罄氲微微屈膝,凤眸微挑,淡笑着冲歪靠在金丝楠木椅子上的男子恭敬行礼。
凰陵王也未回头,只是招招手,面色揶揄的笑道,:“罄氲不必多礼。这人的贱骨头真硬,被你折腾成这幅样子,却还是不肯说,看来你的这些招数也有失灵的时候?”
姽罄氲神色自若的扬唇一笑,目色温润从容,但是声音却寒若冰窖,:“刑罚的手段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他虽然紧咬着不说,但是,属下想要知道的事情,如今却也已经知道了”
闻言,凰陵王神一震,华贵的面容上满是出乎意外的喜悦之色,他紧盯着姽罄氲柔凉淡的面容,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了婉玺的下落。她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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