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两人又是好一番客气之后,敲定了本周末的补习。
林双对自己实力是相当自知的,她虽然全心在拼音乐比赛,但是学生最大的本分毕竟是读书,想考上圣华大学部可不是只有术科,学科部分也得加强才行。虽说她现在不过高中二年级,离测试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但若现在就已经满堂红了,一年半后又岂会有什么好成绩。
发愤图强可不能只是口号,她得落实才是。
但在那之前,今天放学后的练习还是不可少的。
毕竟距离音乐比赛的时间可是越来越近了,最近她除了单方面的练习外,与徐尔白配合的默契显然得再加强。
不得不说徐尔白的程度绝对称得上天才级别,而她在音乐上虽然一定领略,但显然仍赶不上这位全国的天才人物。
勤能补拙这句老话她始终记在心里,没有人家的聪明,自然得付出加倍的努力,而她近来也许过度被祝紫珊的劣行影响,心思上总是有那么几分不够宁静。
人生的阅历仍然不够哪!
碰到这种坏人坏事,她仍旧无法淡定。尤其是因为祝紫珊的恶行让她被迫招惹上自己的班导,这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绝对麻烦。
不行,又多思多想了,现在她自己本身一堆事情,就别再想下去了。
为了怕徐尔白久等,放学后她连忙赶到音乐大楼四楼a练习室,当她推门而入时,却看见她目前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祝紫珊怎么会在这里?
尽管林双一直让自己淡定,一直强迫自己不要激动。但她的身子依旧因为气愤与厌恶而微微颤抖。
她从未想到会这么近距离的,这么直接的,面对这个蛇蝎美人。
尽管她一直知道祝紫珊与少爷的关系,但她却怎么也料想不到少爷约她来此,却又同时约祝紫珊来练习?
她不知道此时心里浮上的千般感受要如何形容,愤怒、不平、厌恶、还有被背叛的羞恼。
明明是徐尔白找她担任伴奏,不是她求他的。
现在两人在那里琴瑟和鸣的演奏是怎样?晒恩爱?!
林双很想打断两人的演奏,很想叫那个正在弹钢琴的女人滚开,伴奏的位置是她的。
很想叫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有多远死多远,不要在她面前碍眼。
但,她无法,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认,不论祝紫珊的品如何低劣,不论她多么黑心不要脸,她的钢琴的确弹得比她好,她的实力的确高出她一截。
林双强迫自己淡定,强迫自己深呼吸,强迫自己勇敢的面对这种污辱,并且从两人的演奏中找到自己缺少的技术。
但她是人,她不是机器。
她没法子面对自己的初恋与初夜在她面前与设计陷害她的恶女人这么情意深深的演奏。
她紧紧咬住下唇,牙齿几乎快将柔嫩的下唇咬出血来。
转身,强迫自己淡定从然的离开。
“留下,认真听。”徐尔白冷漠的似乎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传来。
“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林双并未回头,只留下离去的背影。
祝紫珊的琴弹得越发悠扬自得,嘴角骄傲的扬起,心想:“贱女人还想跟我斗,让你哭死吧!”
林双背强撑着,死命的挺直,只有近距离才能观察出她身子那不自然的颤抖。
她是气的,是怒的,但也是极度失望的。
她知道自己实力不足,知道自己赶不上徐尔白许多。但她不就是要来练习了吗?不就是要努力培养默契了吗?不是努力要提升自己了?
徐尔白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用祝紫珊来羞辱她。
他就算不知道祝紫珊曾经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最起码,他与她曾经有过体关系不是?她与少爷的身体也是极度亲密不是?
他怎么能叫他未婚妻来?怎么能不说一声就直接来个[下马威]?他若这么看不上她的演奏,又何必找她担任他比赛时的伴奏?
凭什么?凭什么他竟这样对她?就因为他是她的雇主?
林双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她知道自己心里灰暗了,但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被曾经喜欢的男人这样对她,她也会脆弱,她也会难过,她的心不是铁做的,她不是无感的机器人,任人欺悔能够不伤不痛......
她知道不应该无限伤感,知道不能把徐尔白想得那么邪恶,也许他只是思虑不够周全,也许他不够知道女儿心。
但再多的也许也无法改变她的心被他重重一击的事实。她现在真的不想再看到他,真的不想......
119
星期一的放学时间,阳光懒懒地映入,校园内的欢笑嬉闹声与音乐练习室传来的小提琴声,小喇叭声,横笛声等等交织飘扬在空气中,手中握着一张试卷的林双脸色灰暗的坐在天台上的水塔边。
高处不胜寒哪!!
自从那日撞见徐尔白与祝紫珊用合奏方式晒恩爱后,林双连躲徐尔白数日。还没调整好面对他,于是只能选择当懦夫。
而近来这么神不守舍外加心情低落到极点的下场,呜......便是手上考卷里再次刷下新低纪录的分数了。
上周六本来阮问愧都打电话来要帮她补习的,但她实在没心情所以极委婉的拒绝,并约定下回有空时一定找他帮忙,手机另一端的阮问愧声音才由转晴。
相较于少爷的冰冷又与那臭女人纠葛不清的讨厌,阮问愧童鞋真是善良的像个天使啊。
又善良,又温柔,又是小学同窗,唉,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不是他?如果喜欢上阮问愧,也许她今天就不会这么难受。
又或者喜欢上伊代安学长,也许她也能拥有幸福的微笑。
将手中的试卷收回书包内,正准备爬下水塔时,一只大手无预警的将她的纤腰揽了过去。
[发什么呆呢?又爬到这里,莫非......在想我?]
悠扬的声音好似淳酒般温柔低沉,好似男人吐出的每一字都可成为一个乐章,尽管林双自认为不是声控,但无法否认,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可惜,他的人却不是那么好。
[会长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要找我的小笨蛋呀。]
[……]不是找她,那她可以安全离开了。她绝对不笨,哼!只是最近不太用功而已,跟笨一点都扯不上边,中学智力测验时她可是全班前三名呢![那学长慢慢找,我先回去了。]
[小笨蛋敢在我面前就这么走掉……哼哼,太久没处罚你,怎么,胆子变大了?]将坐在地上的娇躯拉了起来,令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揽紧她的腰制住她的身躯,另一只手则直接袭上她的。
[学长!!]林双没想到黎南会长的脸皮竟越练越厚,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啊啊啊啊!他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她可不想陪他一起丢脸,[快放手,有话好商量啊喂,你再,再!!求你住手行不…………]
[让你敢在我面前嚣张,哼!不长记的小笨蛋。]向她的目光灼热到令她无法呼吸,低沉充满欲望的嗓音侵入她的感官知觉。
温雅低沉的嗓音搭配上大胆的行径,果然是外表儒雅内心腹黑的会长呀!!林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她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再提要离开,因为身下男人【蓄势待发的灼热硬物】让她很害怕哪!!
想不到一段日子没与黎南会长独处,他完全没变啊啊!一样的人面兽心!
正在心里对黎南做十八般控诉与凌虐的林双,在他柔软的唇凑上来清啄她的脸颊时,她、呆、了。
会长被附身了,他竟然这么温柔的吻她。她绝对不承认心里涌起一股小小暖暖的热流,那不是感动,啥的,不是!!
但她此时的心真的好脆弱好脆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温柔,就能抚慰她已千疮百孔的心,面对坚硬的侵犯她能牢牢的捍卫自己的心,但,面对温柔的攻势,她却是这么容易失守。
明明这个男人很坏,很坏。明明他欺负自己不止一次两次,明明他只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玩具,但此时的他为什么这么温柔,而这温柔使她沉溺。
[你……你……]林双呐呐出声,想阻止,却又舍不得。
[你说呢?]
[可……我们…这…学校…唔……]尚未得以将话完整说完,她的气息已被男人夺走。
[这里是学校,]黎南在她的唇上低喃,[那又如何……]火热灵巧的长舌窜入她樱唇之中,汲取她唇内芬芳的滤,嗯……好甜,本想可以的与她保持距离,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心神越发不受自己控制,但做不到,他这个向来以自制力闻名黎家的黎家二公子,竟做不到……
[啊……]林双心跳疯狂加速,她能感受男人热烫的唇舌充满着欲望,她明知继续接吻下去后果定然【悲惨】,但她的意识已被瘫痪,可不可以暂时不要理智,可不可以暂时让她拥有这小小的温柔,只是亲吻,可以吧?!
林双不断说服自己,这吻令她迷醉,令她沉沦,明知不该,她却已深深沦陷……
黎南吸吮着比记忆中更加甜美的舌尖,一吻再吻、欲罢不能,身体内的欲火被她甜蜜的滋味引发得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黎南不断加深热情地吻她,大手放肆的拉开她上衣,直接抚上她柔软高挺的部。
猛然窜过体内的酥麻感觉令林双不由得全身一颤,不行,她只能接受吻,其他的不行发生,随着黎南的动作让林双惊惶地挣扎起来。
黎南似乎对她的挣扎不以为意,她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大手,试图阻止男人大手的放肆,但身体早已在三个男人的【训练】下愈发敏感,此时她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令她的推拒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上衣已被黎南解开,白嫩的上半身只着一件蕾丝罩。黎南的吻由她的唇来到她致的锁骨。
林双又羞又气,无助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慌乱哀求,[会长…别这样…]
[别哪样?]黎南隔着罩握住她一只房的大手微微收紧,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隔着一层的间接碰触,他将她的罩直接往上推,指尖寻到她的尖,又揉又捏,又施压又摩挲,直到那蓓蕾变得坚硬、挺立,[这样吗?]
[你……]黎南会长果然还是一样恶劣呀!明明是让他住手,他却显出好似她要他这么碰她似的,虽然他那样挑弄真的很舒服,但……她不能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我男友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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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脸色一沉,[男友?]旋即加重手上的力道,故意扯她早已硬挺的尖,[哪个不要命的男人敢当你的男友?]她是他的玩具,是他永远的玩具,哪个男人胆敢跟他抢?
[你……]原本只是一时情急乱说,但听到黎南这种不屑的语气,她心底就窝火。会长是什么意思?她很差吗,为什么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敢当她男友。
林双妹子完全没有搞清会长大人的重点,显然情商的低也跟她试卷成绩一样频创低点。
[我什么?]低沉的嗓音贴在她耳边又似询问又似警告。
[……]耳边传来一阵阵热气,那麻酥的感觉瞬间飞窜,林双很没种的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手上推拒的力道不断。哼!大白天的这厮还真是色狼转世,偏偏又披着人魔人样的假皮,五官轮廓俊美又斯文,加上他贵族般的气质,忍不住再一次感叹这恶魔会长怎么能长成这样,完全是欺骗世人哪!
[看样子小笨蛋学聪明了。]
黎南低哑的嗓音魅惑迷人,可惜吐出的字句却是那么讨人厌的机车。
叔可忍,婶不能忍,就算他是高高在上,全学年第一名的学生会长,也不代表他可以这麽讨人厌的叫她笨蛋!!她愤怒了,时空了,于是咆哮马附身了,[你才笨蛋!你是大笨蛋!!!]蛋蛋蛋无限回音。
好吧,无限回音是她幻想,事实上她的头被男人的手拉扯着,尽管他的手修长而纤细,完全是艺术家的手。但是就是这麽美丽的手,拇指与食指在她敏感的尖上邪恶的拉扯。无耻啊无耻!会长完全就是无耻之徒。
黎南浅笑着,另一只扣住她腰的手移到她的大腿上,[你说我笨?]他低语宛如呢喃,[是不是故意这麽说,故意想让我狠狠的占有你?啧啧,心机好重啊!]
她倒抽了口气,心道:[你才心机重,你全家都心机重!!]
黎南俯下身,舌尖轻画她泛着微微热度的肌肤,好软好嫩,好像豆腐。
她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他可耻的,下流的,无限挑逗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上滑动,她该唾弃他,该拒绝他,该一脚把他踹下水塔让他滚到天台。
但敏感的身躯酥麻无力,全身仿佛因他勾撩的唇舌而焚烧灼热,形成一股难耐的高温,感官,神经,甚至理智,全部都如同着了火般熊熊燃烧。
热!好热!她的身体像中了春药一般难耐的扭动。
该阻止,该推开,该让这可恶的毒舌男见鬼的跌下去。但她身体好没用,甚至自她口中溢出无法抑制的低吟……
无论她多努力想平息絮乱的气息,但在他炽烈的大手,在他火热的唇舌中,她实在做不到。
[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黎南兴奋的低语,她的反应实在令他惊喜,想不到自己竟然有如此魅力,也对,她是自己调教过的玩具,是他独一无二的玩具……
[才没有…我…什么…敏感…什么的…绝…没有……]
死鸭子嘴硬哪!呵,黎南见状也不生气,直接将大手抚上她大腿,越来越网上,越来越深入,知道……隔着内裤碰到那濡湿处,[你已经湿了,小笨蛋,还敢否认吗?]
男人修长的指尖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来回滑动,明明隔着一层布的,明明不是直接碰触的,但那种悸动却依旧令她难以抗拒,酥麻的感觉自腿心传到她全身各处,燥热的感觉让她越发难忍。
这厮不要脸的臭色狼,天台顶他也敢这么放肆,虽然这里够高也够隐秘,但头上便是毫无遮蔽的天空,他怎么能这么放肆大胆的想搞野战?!太重口了吧。色狼会长要搞跟别人搞去,她才不愿做野战的女主角呢!
看着林双因欲望潮红的小脸上犹泛着不以为然,黎南只觉好笑,这小笨蛋心里所想都反应在脸上,明明身体就很想,却始终不肯老实承认,这是女人的矜持吗?在黎南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催眠般诱惑人心的嗓音在她前喟叹道:[看样子得让你心服口服才行呢!]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的是更加细密的吻,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
[不…不要…]男人的气息,男人的吻,男人的大手,天,几乎要逼疯她。这下流的色狼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气又脑,却偏偏推不开他覆在她身上的大手,更可恶的是他不断吸吮的唇舌造成了刺激太过,她喘着气轻咬着下唇,死命忍住急欲溢出唇边的呻吟……
她在大脑中不断列数色狼会长的罪过,一条又一条,一次又一次……嗯……
不行……他吸到头了……啊……讨厌…讨厌的臭男人…怎么技术好像变好了……她不行了…嗯…啊…讨厌……
林双的腰肢忍不住轻轻摇摆起来,樱桃般的檀口死死的闭着,咬着,不肯发出半点呻吟。
[你要的,你非常想要的…]除了吸吮她敏感的头,他的大手隔着内裤开始前后游走,描绘着那处凹痕,或前或后,或轻或重,没有探入,只在内裤上搓揉。但就是这样的隔裤玩弄,反而让林双全身的**皮疙瘩竖起,反而让她更加渴望得轻轻颤抖……
不认输,不服输,她才不会输给身体的欲望呢!忍,她咬牙忍,轻喘着气的忍。哼!忍字头上便是一把刀又如何,就当她自虐又如何?!她就是不要让这死男人得意,看谁才会笑到最后。
[你是跟谁斗呢?小笨蛋,难道你以为本会长吃素的?]黎南不禁好笑,这小傻瓜难道不知道女人越是抗拒,越会让男人想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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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啊……]这厮果真无耻,她不过哼一句,他就狠咬她部一口,至于吗?这么小气的男人。但他那一口太有技巧,似重若轻,让她呼吸无法自己的急促,头越发挺实坚硬,身子更是克制不住的发热。
讨厌鬼,真的好讨厌……但他挑情似的手指不断在她腿间旋转画圈,她能感觉一股暖流慢慢地渗透而出,湿润的,粘腻的,漾着她的欲望。
明明知道她的身体不能再拨弄,他偏要不停的挑弄她,而她自己甚至不用低头都可以猜出此时纯白小内裤上会出现多么靡的湿濡爱痕,她能控制自己的嘴不溢出令她羞涩的呻吟,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私处不泛滥成灾……
林双死死咬紧牙关,但她能清楚感觉他长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所有的动作,那挑逗实在令她心痒难耐。忍,她忍,她继续忍--
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搞自虐!
受够了,她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听……快…住手…我…要…回去…了……]
两人正纠缠时,天台上的铁门突然被打开。
林双知道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若被人看到即使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她屏住气息,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衬衫欲遮住春光。
黎南只是微眯了下俊眸,神色却不见任何慌张,仍是一贯的优雅淡定。
林双心中腹诽此男装b的功夫又更上一层楼。
她在那里又惊又怕的时候,身边的大老爷仿佛在他家客厅沙发般淡定,大手依旧没停止猥亵的动作,依旧在她已经泛湿的内裤那里绕呀绕。
林双气极只想骂人,但又怕天台上的男学生发现水塔上有人,只得忍呀忍,忍到快内伤了男学生依旧靠在顶楼铁栏杆那儿看风景。
天呀!地呀!把这邪恶的大神请走吧?!明明知道她此时不敢也不行发出声音,他老爷的还继续在那儿又又抠,难道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可无耻吗?难道他不晓得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快到临界点了吗?
再,再……再她就不行了啦……
她红晕着小脸,却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生气,所以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渡上一层醉人的粉红色泽,看得黎南俊眸越发幽深。
这般风情实在太吸引人,纵然天台上仍旧站着男学生,黎南按耐不住体内的欲火,狠狠地轻扯她挺翘的小蕾。
不…这该死…该死的色鬼……她想自这色鬼身下逃离,但现在这种时候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他这样嚣张打极点的侵犯。
她紧紧瞪住男人,死命的瞪他,但见他一脸陶醉的又亲又吸,越是吻越是热情,他好像完全不害怕那名男学生会发现。天,到底是大胆还是什么,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理解黎南会长脑袋瓜里的构造。
都这种时候还能这么放心大胆,旁若无人的爱抚她、吻她。到底是没神经还是没大脑?都不可能呀!
他是哪来得把握不会被发现,明明,她这个角度是可以清楚看到男学生的呀,若那名学生一时心血来潮抬起头来,她们可就曝光了呢!!
她越想越害怕,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着,而在她身上肆虐的黎南自是感受到身下女体的抖动,但他只以为是因为欲望导致,心里一阵得意。
果然她是渴望他的,呵,于是越发卖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不得不说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而这误会导致的结果是林双更难受,黎南更开心。
林双真心表示这种时候很难集中神去偷偷观察天台的男学生,看他的领带应该是三年级生,他远眺场是在眺个啥劲,呃,死黎南还吸!她……她得观察男人有没有什么动静才行,黎南……这死男人的手竟还敢自她内裤边缘探入,拨开她早已湿濡的花瓣慢慢抚弄……
[嘘……别说话…]黎南用嘴型极缓慢的,一字一句的无声道。
但随着他优雅到极致的薄唇同步动作的优雅手指却是那么邪恶又无耻,林双简直要被这无耻男人气哭,他明明知道现在不过几十公尺的距离站着一个男学生,他明明知道现在无论如何她都不敢发出半声,于是他愈发邪恶,仗着她不敢反抗……
怎么有人能这么无耻!林双气氛的小脸通红,一双明亮大眼此时泛着晶莹水光,将滴未滴得便在她眼眶周围打转,控诉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某男。
而某男见林双这幅如泣如诉的小模样心中欲火反而更盛,就说这小笨蛋完全不了解男人,男人最见不得的便是女人的这番委屈的小模样,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想【欺负】。
林双若是知道某男心中所想,只怕气都要气晕了,她此时正因不敢声张,连抗议都得采取如此不激进的手法,偏偏那男人简直是【软土深掘】(台语)。
黎南本就欲火焚身,见到林双这幅我见优伶的小样子哪里还把持的住,他长裤半脱,内裤也未全退,便掏出早已坚硬是铁的火杵直接便往林双私处捣去。
林双简直快气疯了,见过无耻的,可却没见过这么下流、低级、不要脸的。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随时都有可能曝光,天,他竟然还敢就、这、麼、、进、来。
她快疯了,快被这下流胚子气疯了!!
那里竟在青天白日底下被他入,天哪,又热又硬的子就这么直接进来,尽管她私处早已水四溢,但现在情况紧张,他这么直接进入让她又酥又麻,又销魂又有点疼痛……
她似乎被他火热的棍直接贯穿,像被电击一般,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直颤抖。
[忍忍…别发出声音呦…]黎南眯起俊眸,状似享受又似隐忍,用气音贴在她耳边道。
事实上他自然不是莽撞之人,他早已计算过角度,知道即使天台上的男学生仰起头,亦不会看到两人下半身的情况,何况他也计算周延,只半退去两人的内裤,而两人交合处,还特地用林双校裙遮掩,他相信即使看到,两人亦绝不会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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