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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元大手一伸,了把顾九狸湿乎乎的小脸,把她身子定住不叫她乱动,迈步就向里间卧室走去。

直到身子贴到软软的红色大床上,九狸才从想象回到现实,她慌忙直起身子。

这种套房她之前来过,无非是男欢女爱的色调,是专门给大老板们过夜准备的。

虽是白天,但房间内厚实的窗帘被密密合上。齐墨对拉维达的装修下了血本,光是窗帘就选了凡尔赛的设计风格,纯手工刺绣,每平方米三万多的造价。

此刻,暗红的窗帘挡住了室外的刺眼阳光,一片昏暗,混着烟味酒味,勾勒出暧昧的气息。

九狸散着发,被扔上床时跌跌撞撞,此时她的目光略显的有些慌乱,甚至于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恐惧。

为什么恐惧?这不是别人,这是谨元啊。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呢?

此时的周谨元,犹如一只饥渴的饿狼一般,死死地坐在床边盯着她。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的占有欲,似乎非要把她吞食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你……”不等她说完,周谨元飞快地上前,一口叼住她的红唇,死命地吸吮。

突然被吸走大部分空气,九狸弱弱地挣扎着,却是催促着他更加重了这个吻。他们曾经比这样更加亲密过,这个吻突然打破了肢体的生疏。

他的唇比她更凉,九狸小小地抖了一下,再一次贪恋他的味道。

犹犹豫豫地,九狸抬起胳膊,轻轻环住了周谨元的脖子,她合上眼睛,迷失在柔软的触觉里,却没有见到他眸子里的复杂情绪。

轻轻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周谨元手指一挑,解开了自己身上睡衣的腰带,一时间春光乍泄。

他不顾九狸的拒绝,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膛上,停在前的一块巨大的褐色伤疤,不动了。

感觉到他膛起伏得厉害,九狸掀起眼帘看他,却是对上他戏谑又冷酷的表情,“怎么样?顾大小姐,我这样的壮身子,今天肯花钱,就能上了你吧?”

九狸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等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啊”一声,手去推他。

周谨元闷闷地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意,他越靠越近,下巴几乎抵到她发上。

“怎么,那个老男人没办法满足你,非得出来卖才能爽?”

顾九狸,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口中这么贱的女人了?

她,是不是要失去周谨元了?

伤人的话,总出自温柔的嘴……

几乎是同时,顾九狸一把反抓住周谨元的手,大力甩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话来。

“没错!千金难买我愿意!我、我浪,我天天飘在云层上!关、你、屁、事?”

紧紧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溢出一丝一毫,如果非要羞辱我你才高兴,那么,我会先羞辱我自己。

013 深、入(甜甜)

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估计都不会有好脸色,尤其是齐墨这样的。

坐在齐墨在拉维达的办公室沙发上,顾九狸同志大义凛然,慷慨赴死……

他看着她不为所动的神情就火大,“怎么?嫌我破坏了你们旧梦重温?”

一想到冲到卧室看到的一幕,齐墨恨不得把整栋楼都炸飞。

他的女人窝在周谨元的床上,而那个男人衣裳大开,眼色暗沉,显然正在逗弄着九狸。

幸亏那瘦高个在享受按摩时,终于想起了这个眼熟的“小姐”是什么来头,身上顿时冷汗直淌,一把推开正勤勤恳恳在身上套 弄的女人,光着膀子就去找电话。

齐墨赶到时,看到的就是顾九狸和周谨元两个人跪坐在床上,用眼神相互厮杀的场景。

被他噎得一愣,顾九狸现在没有心思和他争辩,略略抬手整了整头发,“你愿意咋想就咋想吧。”

齐墨高大的身躯忽地从转椅上站了起来,几步走过去一把逮住她,“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说罢打横抱起来就往回走。

顾九狸没想到他来这一手,明知道这会儿没人敢来问问发生了什么。还是哑着嗓子一顿叫。

齐墨也不心疼,上来就大巴掌招呼她屁股,“老实点!有劲儿一会儿再给老子叫!”说完一提,把她按在桌子上。

身后是凉凉的桌面,九狸难受得眯起眼直弓身子,看在齐墨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致。

他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大手一探,伸进裙子里一把扯下小内裤,将自己的裤子半褪,拉开拉链就急急地冲了进去。身下的九狸还很干涩,疼得呜呜直叫,两条垂下的细腿来回踢踏。

齐墨不动,就那么轻松地压着他,挺直着上身居高临下看她。

她越挣扎,两个人结合得越紧密,里面就越紧致。

九狸红了眼睛,和周谨元纠缠了半天,现在脑子又乱又慌,当即怒斥道:“你变态!出去!出……”

齐墨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慢慢搅动磨蹭,小小地划着圈。邪恶一笑,“出去?”

他恶意地折磨着她,不快不慢,却又让人心痒痒的。

这么动了几下,觉得身下的人儿慢慢适应了,齐墨一个挺身,然后……

居然真的就出去了?!

“你……”九狸咬着唇,瞪他。

他随手拿起张纸巾擦了擦,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我这可是按你说的,出去了。”眼睛一瞥,桌上的一尊水晶玩偶盈进眼帘。

九狸气得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这么小心眼儿?

她要起来,挣了两下没有成功,却见齐墨把桌上她送的长耳朵兔子的水晶像拿起来把玩。

“反抗的下场,呵,你没想过吗?”齐墨脸上发冷,因为气愤,带了些红晕。伸手探了探九狸的下面,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坏笑。

“啊……”不是疼,而是惊讶!

齐墨邪笑着将细长兔子耳朵一点一点推进了九狸体内。水晶冰凉她火烫,她忍耐不住嗯了一声,小腿到处乱蹬着挣扎。

齐墨耐心地吻着她的嘴,低声安抚道:“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总是狠不下心,总是!是劫是缘?当真说不清!

今天的事是一个例外,倒也给齐墨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周谨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年轻人,他带着仇恨和毁灭回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自己的大本营,齐墨暗暗佩服。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微微加快,再低头,九狸的脸上因为情动现出粉粉的颜色,眼波流转,咬着牙不敢出声。

“叫出来,外面听不到!”

他用力一顶,成功地引出九狸的一串支离破碎的喊叫,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

听到齐墨耳朵里,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强力春 药。他把她放平,捏着水晶兔子的小短尾巴深入再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这才慢慢转动,看着她的两片粉嫩湿滑的花瓣一点点绽放,包裹,吞吐着。

水晶冷硬地进进出出,他的大手也不闲着,四处在九狸身上点火,兔子时而上时而下地轻戳重磨。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微微调试着角度,突然一个重击,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用力地转磨着、顶着,九狸顿时依依呀呀地,弓着身体攀上了第一个高峰。

他一只手抵着她的幽深,一只手从下面捞过她的头狠狠地吻着,等着她的爆炸一波一波地过去。

“嗯啊……”她的指甲滑过他坚硬的手臂肌,被他锁得死死得不能动。

待她呼吸平稳了一些,齐墨倏地把小兔子拔出来,上面嘀嘀嗒嗒,淋了一地。

九狸红着脸别扭地不去看,任凭齐墨捏着它在眼前晃。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贱贱地凑过来,“甜呢,水果味儿,要不要尝?”

见她不理他,齐墨有点儿兴致缺缺,把小兔子扔到转椅坐垫上,拍拍手,坐在桌上看九狸。

九狸被他看得有点毛,呐呐开口,“你看什么……”

却是被他的话惊得浑身发凉。

“顾九狸,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是个男人都对你念念不忘?”他冷哼一声,打量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

“你等着吧,周谨元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能耐;呵,别忘了,你爸爸手里还有块肥。啧啧,下半年全军区实战演习,光无人机就要多少架?”

见九狸难以置信,他咬咬牙,下了一剂猛药,“周谨元,在俄罗斯鼓捣军备,他要用你和你爸爸来个大生意。”

014 相请不如偶遇

你有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

不问出身长相,不问财富地位,只因他就是他,世上独一无二的他?

如果答案肯定,那么你该知道,此刻顾九狸的心情。

时光一下子倒退,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回再拉回,面前的男人依旧言笑晏晏,靠着车门等她。

纯真。

不看表,不赶时间,因为我在等你。

不知道是阳光太刺眼,还是顾九狸很久都没有矫情,她几乎要变成一个诗人。

“小狸。”

周谨元一身黑,却和同样喜欢黑色的齐墨不同,他并不那么耀眼,却也自有一股犀利冷静。

久违的称呼,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叫她。

谨元谨元,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少女甜甜地撒着娇,拽着他的袖子轻摇,脸上满是期待。

顾九狸妈妈怀孕时,梦见一堆火红火红的狐狸围在自己的身边,醒来后,毅然为没出世的宝宝取了这个名字。

顾九狸长大后自己去看周公解梦,梦见狐狸,预示着要被人欺骗。

那么绮丽的梦,却是欺骗。

并不稀奇他能找到学校来,现在的周谨元,毕竟已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穷小子。

“上车吧,我们一起吃个饭。”他冲着她微微一笑,眼睛弯了弯,成了新月的形状。

一如当年。

青年大街华灯初上,这条s市的主干道人潮涌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九狸恍惚觉得,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

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悠扬的音乐流淌。

“周先生您好,您订的位置在窗边,请由我带您二位过去。”高挑的大堂经理毕恭毕敬,显然对面前的周谨元极为熟悉,将二人引到靠窗的一张台。

凯宾斯基二楼,湖景阁,风景宜人,临河旖旎。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空气浮动,波涛暗涌。

饶是蒋成栩和曹澜这两个齐墨的左膀右臂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待看清不远处的两个人时,也觉得身上凉了。

曹澜飞快地在脑子里计划逃生路线,经过洗手间?经过中间的假山?经过楼梯?

蒋成栩则是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桌上撤回来,将身子往外挪挪。他怕齐墨看到了掀桌子,溅他一身汤汤水水。

齐墨拿着刀的手一顿,似有感应,心有灵犀地回头一看。

蒋成栩和曹澜也心有灵犀地一起把头低下去,不管嘴里是什么,拼命嚼拼命嚼。

天要亡我!顾九狸想转身,但转念一想,这算什么啊,走了更加说不清,只好硬着头皮朝齐墨挥了挥手。

早在一上楼,周谨元就看到了齐墨三人,但是没有吭声;待看到顾九狸主动朝齐墨打招呼,脸上淡笑的表情一滞。

“相请不如偶遇。周总,不如一起?”齐墨话是对周谨元说的,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九狸,手一伸,不由分说地把身边的椅子拉开,示意九狸过来坐。

九狸刚要迈步,冷不防被身旁的周谨元一把拉住,她疑惑地抬头,只见他浮上一个诡异的笑容,对上齐墨。

“是啊,齐总,果然你我有缘,连我和小狸一起吃个饭都能碰上。上回你走得太仓促了,以后我们可要多多联系。”说罢,不由分说,将九狸按在一个面对齐墨的位置上,自己也落座。

在听到“小狸”时,齐墨不动声色地握了一下垂着的手,但是脸上平淡无波,貌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有点儿局促的顾九狸。

曹澜嘴角直抽,那天他去外地谈生意,没看到现场直播,回来后被蒋成栩拽着听了半天他们老大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八卦,如今很是为这个年轻人的挑衅感到担忧。

和蒋成栩默默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均保持沉默。心想,老齐,女人保卫战要看你自己啦。

齐墨微微颔首,笑得云淡风轻。

看得顾九狸胆战心惊。

015 狐狸男的面条vs强势哥的牛排

随意翻着菜单,周谨元不紧不慢,还不时低声询问着九狸的意见。

长出一口气,九狸偷偷打量着一旁小口慢酌的齐墨。

他早上出门时选了她最喜欢的那件紫色衬衫,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肌肤,狭长的眼睛看不出喜怒,更显得狐狸气十足。

至于周谨元,嘴角抿出冷峻的线条,眼神犀利,不停在齐墨和顾九狸之间来回打量。

不得不承认,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关系,周谨元相比于齐墨,还是嫩了一点儿,尽管他身上已经开始隐隐散发出了王者的气息。

九狸歪着脑袋哀叹,造孽啊造孽啊。

一旁的蒋成栩和曹澜实在承受不住这无声的折磨,小蒋决定来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咳咳……”发现九狸白了自己一眼,蒋成栩硬着头皮开口,心说小姑我容易吗我?

“周总,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他张嘴就绵里藏针,贬损周谨元太嫩。

不是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周谨元淡笑,“有为不敢说,年轻倒是不假。呵呵,商场吗,总要有年轻人的一席之地。”

语毕,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齐墨。

“呵呵,此话不假,此话不假……”蒋成栩抿了一口酒,带着思索的表情,不吱声了。

顾九狸看着对面齐墨那缓慢优雅的动作,知道这畜生是生气了。

生气,呵呵,难得,自己是唯一轻捻胡须还能活得悠哉的人。

于是九狸柔柔地飘过去一眼,冲着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的齐墨轻轻一笑。

狐狸男的愤怒顿时消散了一大半,华丽丽的冷酷面罩裂了一道缝儿。

他忽地想起之前九狸给他看的一段网文:

“媳妇儿就是不管自己平时再混,脾气再大,哪怕是利马儿就要动手,自己爷们儿一瞪眼,瞬间就变小绵羊……”

齐墨觉得自己才是那只小绵羊,究竟谁听谁的?

“怎么不吃?嗯?”周谨元轻皱了一下眉,见桌上菜肴九狸几乎一口未动,轻声问,那问里有责备有爱怜有宠溺。

说完,不等九狸开口,自作主张地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儿。

曹澜又开始计划逃生路线了,脚已经往外悄悄挪了;蒋成栩正在喝汤,一口没憋住喷了;齐墨没说什么,但是鹰一般的眼睛冷冷注视着。

“我……我吃不惯西餐,呵呵……”九狸头皮发麻,心说我吃得下去么?

“齐墨,你回家给我煮面条……”九狸笑着,挪到齐墨身边的座位,小手灵活准确地抚上他紧握的拳头。两个人姿势熟稔,动作一气呵成。

哦,众人明了,敢情叱咤东北黑白两道垄断c国军备进出口的齐墨回到家是煮饭男啊。

狐狸化身煮饭男,但是并没发火,相反,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周谨元依然笑得风度翩翩,并不尴尬,继续柔声道:“小狸,光吃面条怎么行?没营养,看你瘦的……”

说完,眼光闪烁,瞄了瞄她身上。

“九儿还行,该瘦的瘦,该有的也不差,就不劳周总费心了。女人嘛,跟着自己的男人,无论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咽菜,都得受着。”

齐墨捏了捏九狸的小脸儿,眸子暗了一暗。

周谨元没再说什么,转而与蒋成栩曹澜言谈甚欢。他三个都是学金融出身,共同语言颇多,观点也颇为相似,这一谈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此后的气氛,居然慢慢缓和了不少,当然,如坐针毡的只有顾九狸一个人。

散席的时候,周谨元向齐墨道别,“齐总,我初来贵宝地,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望你多包涵。”

齐墨也大度,摆了摆手,“周总客气了,您是商场新贵,军区那批装备,还请你手下多多留情。”

周谨元闻言一顿,似乎也在细细咀嚼齐墨话中的意味。

半晌,他贼贼一笑,凑近齐墨,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那要看齐总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了。”

两个人回了家,一进门,甩开高跟鞋,九狸倒在客厅沙发,苦着脸自己在那慢慢揉脚。见齐墨换了鞋转身直接去了厨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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