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拉著合德坐下,道:“皇上很宠爱我,就是太招人嫉妒,里头规矩又多,我做什麽都不是,总是让人挑毛病。”
“怎麽?”赵合德秀眉一挑,道:“姐姐已经是丛三品的婕妤娘娘,皇後之下,现在谁也没有你尊贵,那班婕妤不过与你平坐,还有谁敢给你为难不成?”
“唉!”赵飞燕拍拍合德的手,簇著眉说,“皇後不是那麽好相处的,皇上来我这里太勤了,她瞧不习惯,每天晨昏定醒的,变著样的整治我,要不然就是避而不见。”
合德心里冷笑,想:原来是这样。就道:“不怕!”
“妹妹有什麽主意”
赵飞燕就知道合德泼辣,这事情要是遇上她,皇後才讨不了好呢!
“姐姐,你暂且忍忍,是人都有短处,要仔细观察,抓住她的小辫子,一把扯下来。”
飞燕点点头,忽然紧紧抓住合德的手道:“妹妹,我一个人在里头势单力薄,恐怕一不留神就遭人陷害,你愿意不愿意帮我?”
合德反抓住飞燕的手,手心儿里一阵温暖,让人踏实。
“姐姐说的什麽话,我们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只说要怎麽帮,让我想一想。”
赵飞燕所幸把话明挑,道:“我要让你进呢,你同意吗?”
“姐姐……”合德睁著一双秋水般的美眸瞧著她,悠悠的叹一声,道:“你是要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吗?”
“合德,我知道委屈你了,凭你这样的人才,将来一定能觅得好夫婿,可是姐姐心里苦,在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赵合德抿著嘴,迟迟不发一言,急的飞燕像热锅上的蚂蚁。
“算姐姐求你了,合德,只说行不行吧?”
合德仍是犹豫,“可是姐姐,皇不是那麽容易就……”
“只要你点头同意,余下的事情我来办。”她就不信,白送给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会不乐意。
赵飞燕说服了合德,马上回著手准备,刘骜晚上又歇在这边,听她唉声叹气的,就问:“朕的宝贝儿,又有什麽不顺心了?嗯?”
“皇上,我想妹妹了。”
刘骜眼睛一亮,故作不知的说:“怎麽爱妃还有个妹妹?”
“怎麽没有,她叫合德,与我是孪生姐妹,十几年从来没有分开过。”
刘骜抓了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是麽?那她和爱妃一样讨人喜欢嘛?”
赵飞燕羞答答的垂著眼睫,道:“与我一个模样,只是更讨人喜欢呢!”
“哦?这到是奇事,那宣她到里头来玩,让朕也见见。”
飞燕见皇上很感兴趣,心放了一大半,含羞的撇一眼他,见他也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撒娇道:“只怕皇上见了妹妹,就想不起姐姐来了。”
刘骜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说:“你这个小东西,还呷妹子的酸醋!”
“皇上……”
就这样,赵合德以选侍的身份进,而赵飞燕已经是婕妤娘娘,风光的搬进远条馆,合德就理所当然的由她调教。
这块“心头儿”一进,刘骜可就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思念合德,好像这里头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後,干脆把奏章都搬到远条馆来批,只为了多看上一会儿。
和他比起来,赵合德就显得不温不火,对他传递过来的爱意,一律不以回应,飞燕问她想什麽时候才肯侍寝,说皇上已经等不及了,合德笑笑说:“急个什麽劲儿,既然来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哎呀!你这个小妮子,真能磨人,总要侍了寝,皇上才好升你做美人。”
“美人有什麽稀罕!”赵合德嫣红的小嘴一撅。
“合德!”
“我喂那两只兔子去,这事一会儿再说吧。”
赵合德给小白兔起名叫“妞”,小黑兔起名叫“憨憨”,这时正蹲在地上,把胡萝往它们嘴里送,道:“妞,你到是吃啊,不是饿了吗?不用在憨憨面前装淑女了,他就知道吃,哪儿看到那你啊,哈哈!”
小黑兔嘴动的很快,马上就吃完一,赵合德又把菜叶子送到它嘴里,它自然是照单全收,刘骜背著手站在後面,看她看的出神,竟有些不只怎麽疼爱才好的意味,那两旁侍候的太监看了,都暗暗称奇,这皇上看赵选侍的眼神,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儿来。
刘骜摆摆手,示意左右退下,悄悄的移近身子,在後面叫她:“合德。”
赵合德背一僵,却没有回头,只道:“皇上来了,怎麽不先去看姐姐,难到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吗?”
面对她不客气的指责,刘骜只是叹气,道:“合德,你还要折磨朕到什麽时候?你明知道朕爱的是你。”
赵合德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转过来,一阵秋风掀起她的裙裾,惊豔如仙子临凡,神女降世,刘骜看著她美好的侧影,只想把她抓在手心儿里。
她悠悠地道:“皇上先去看姐姐行吗?别让我寒了心,不敢在这里住下去。”
“合德……”刘骜痴痴的望著她,说:“朕就在这里站一会儿。”
赵合德的声音又传过来,“合德只想要一个真心的男子,哪怕他不是权贵富甲。”
刘骜赶前几步,把她抱在怀里,揉著那香馥迷人的身子,道:“合德,朕是真心的,这辈子绝不负你。”
“皇上这麽多嫔妃,合德又有何不同呢?”
那一双美目,盯到人心尖儿直颤,使刘骜从没有过的感触,只觉一股火热直蹿到心房,纠的紧紧的,“自然不同,你与她们乃是云泥之别,朕心里分得清清楚楚。”
赵合德让他怀里抱著,觉得很暖和,小手揪著他的衣裳,嗲嗲的说:“那我不想叫你皇上,也使得麽?”
刘骜微微吃惊,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说话,又是很新鲜,就做出一副“愿问其详”的样子。
“那你说说,你想叫朕什麽?”
可别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别的能忍,这个太有伤圣颜了吧!
赵合德扑哧一乐,刘骜看她笑颜如花,立刻就呆住了,眼睛里只剩下那凝脂似的皮肤,盈盈的双眸,飞扬的睫羽和曲线优美的侧弧,它们都好像特别的能勾魂儿,勾得他心里小猫抓似的痒。
“我还没说呢,就把你吓住了,胆子这麽小,还一国之君呢。”
对著那一开一闭樱桃小嘴儿,刘骜变身成狼,低头就吻上去,喘道:“合德,就你鬼点子多,想死朕了。”
赵合德被皇帝挤到一棵大槐树下面,按在怀里好个亲,刘骜吸著她那张嫣红的小嫩嘴儿,就好像里面的津是陈年的佳酿,只沾上几滴,腿就要软了。
“宝贝儿,朕的娇宝贝儿,小合德……”
赵合德觉得给他亲的差不多了,左躲右闪的把嘴儿腾出来,大口喘气,嗔怪的看他一眼,脆生生的道:“刘骜哥哥, 你想憋死我吗?”
刘骜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叫自己呢,再看她古灵怪,秀气标致的小模样,爱得把她抓回来又亲住,舔著她的小粉舌含糊的说:“娇娇,你叫朕什麽,再叫一次。”
“刘骜哥,这样叫著亲些,是不是?”
“好好,就这麽叫,朕听著真亲。”
汉成帝在合德面前,说不出来的千依百顺,就怕这个小丫头不高兴,他又去吻合德的耳垂,勾到嘴里吸吮,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使赵合德未识情欲望的身子一颤,吓得用小手推他,而刘骜这个阅女无数的风流鬼,故意拿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阳具去磨蹭她的肚子,还低声说:“合德,今天就给朕,好不好?”
赵合德心里害怕,嘴上却硬,道:“那怎麽行啊,我才来几天,这太不合规矩了。”
“哦。”刘骜偷偷笑她。
“你笑什麽,讨厌!”赵合德看他得意,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
“哎呦!”刘骜假装受伤,冲她挤眉弄眼的,合德掩著小嘴儿笑。
“原来你不怕朕,到怕这些朕定的规矩。”
赵合德摇摇头道:“我也不怕这些规矩,怕得是拿这些规矩说事儿的人,现在姐姐已经很不讨好了,我要再特殊,皇後娘娘岂不是更恨我们?”
“皇後?”刘骜一皱眉,道:“她为难你了?”
合德摇摇头,“现在还没有。”她伸手抱住刘骜的腰,仰著脖子天真的问,“如果皇後为难我,哥哥会帮我吗?”说完,还眨眨睫毛,就像羽毛在人心里搔过。
刘骜身子都酥软了,点点她的小鼻子,“就你心眼多,谁敢和你过不去啊!”
“你说你帮不帮嘛!”
“帮,朕当然帮,谁和朕的心肝宝贝过不去,朕就罚他一年的俸禄。”
“才一年啊,真小气。”
“那让他去当乞丐?”
赵合德满意了,笑著点头,“这还差不多。”
刘骜揉著她的秀发,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道:“朕答应你这麽多,你呢?”
“啊?”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叫道:“我忘了,刘嬷嬷这个时间要来教导妇德,我得走了,刘骜哥哥。”赵合德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一下,刘骜刚要抓她,没抓住,让她彩蝶似的,翩飞著跑了开去。
“哎……合德。”汉成帝刘骜在後面叫。
在她离开後,那留在他身上的女子香气仍然久久不散,让人不由得时时刻刻想著那古灵怪的小丫头,搞得皇帝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0.82鲜币)第十章 偷香
汉成帝在远条馆批奏折,赵飞燕和赵合德都在一旁伺候著,合德研磨,一只白嫩的小手敛著衣袖,另一只执著红朱的墨方,在皇帝眼睛前面慢悠悠,慢悠悠的转,搅得刘骜不能好好想事情,总要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合德垂著首,露出一段白晰细腻的修长脖颈,偶尔和赵飞燕笑闹两句,嫣红的小嘴儿一开一合的,直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亲个够。
“你们说什麽有趣的事呢?讲来听听,让朕也高兴高兴?”
赵合德一拉飞燕的衣袖,道:“姐姐,偏不告诉他。”说完,还掩著小嘴儿笑起来。
“合德,别闹!”
刘骜问:“飞燕,你来说。”
赵飞燕拨拢一下秀发,正色道:“也没什麽,我们在说王美人的肚子呢。”
“哦,她有什麽好说的?”
说起王美人,刘骜还有点讪讪的,赵合德刚进,他怕她吃味嫉妒,也不知道为什麽,就和那做了贼似的,看她一脸天真相,才稍稍放心,可转念一想,她这分明是不在乎嘛,又有点不是滋味。
王美人是王政君太後的指派给皇上的,碍於亲娘的面子,她刚进的时候,皇上临幸过两回,没想到这个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承的雨露虽然不多,但是却开花结果,肚子皮球似的圆滚起来,赵合德见她走路样子怪,托著腰,还一摇一摆的,觉得好笑,回来向姐姐学了,飞燕就说:“是女人都有这一天,等你怀了龙子,也是这样的。”
合德就问:“姐姐,皇上最宠爱你,你得的雨露最多,这肚子怎麽一点消息也没有?”
飞燕凑过来低声说:“我也奇怪呢。”
合德偷看皇上一眼,觉得他眉目俊秀,到真是个美男子,暧昧的冲姐姐挤个眼睛,道:“是不是皇上不‘努力’啊?”
飞燕羞红了脸,“你这个丫头,真坏!”说完又瞥她一眼,反击道:“皇上的雨露可珍贵,都留著浇灌你呢。”
“哎呀!姐姐坏死了!”
“你们嘀咕什麽呢?大声一点!”
刘骜去抓合德的小手,觉得冰冰凉凉的,就放在自己腿上暖著。
姐妹两个讨论的话题,当然不能让刘骜知道,赵合德灵机一动,便说:“皇上,王美人身子那麽重,我看还是把晨昏定醒的规矩先放一放,免得有什麽闪失。”
赵飞燕马上打住话题:“合德,你说什麽呢!”再悄悄看皇上一眼,唯恐君王翻脸。
这皇子的事情,哪轮得到妃来议论?避嫌还来不及,就算是要议论,也不能当著皇上的面啊!谁不知道,许皇後和班婕妤也是有过身孕的,可一个夭折,另一个,没到临盆,就没了。
汉成帝年纪一把了,还没有子嗣传承,这不吉利,故此,不管哪个主子有了身子,大家都自动三缄其口,就怕惹皇上不高兴。
可这话让赵合德说出来,刘骜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便道:“还是合德想得周到,传朕的口谕,叫王美人不用去给皇後请安了。”
这麽一来,皇後表面不说,背地里更恨赵氏姐妹了,她原本就与王家不和,那王政君太後看她和许家不顺眼,几次三翻的打压,还把不吉利的天象都归罪到她头上,裁剪她的开支,逼著她老爹辞官种田, 种种恶行,早就让她不堪忍受,现在赵氏姐妹又帮著王美人,合起夥来挤兑她,怎麽说她也是皇後啊,这口气让她怎麽出?
许皇後急诏了她的姐姐许夫人进议事,她想做一场法事,镇一镇里的妖邪之气。
许夫人道:“好是好,但是眼下皇上对赵氏姐妹著迷,这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与你闹起来,皇後可占不著什麽便宜。”
许皇後道:“不怕,我镇的是妖是邪,她们也敢承认吗?”
“可是……”
“姐姐,你只管帮我找些得道的高僧,法事的事情,我说成便成。”
先来一个赵飞燕已经够她头疼,现在又来一个赵合德,如不及时制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皇後这边密密的准备法事,想借神鬼之手整治一对姐妹花,而皇上,也等不及定好的日子,这天夜里,在赵飞燕睡熟之後,偷偷的潜进赵合德的闺房,意欲偷香。
月夜朦胧,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一个曲线柔美的隆起,均匀的呼息声好似仙乐,刘骜蹑手蹑脚的靠近,见她没有察觉,一腿跪上床,往那隆起一扑,寻著脸儿就吻起来。
“哎……呜……”
“好宝贝,娇娇,给朕吧,朕等不及了。”
“呜呜……”
床上的女子呜呜的叫著,刘骜舔著她的香唇,把舌头往里边塞,一边甜言蜜语的哄著,见她渐渐软了身子,好像认了,心里一喜,准备好好疼宠一翻,可一握她小手,又“咦”的一声,翻身坐起,怒道:“你是何人?”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那床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伏到地上,不住的给皇上叩头。
外间屋睡著的女听到声音,匆忙披衣而起,点上灯来看,见皇上一脸怒容的坐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赤裸壮实的膛,下面跪著的曹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落,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合德呢?”
合德睡在暖阁里,她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让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就和曹人换了,这时里她听到里边有动静,便跑进来看,见皇上绷著脸,而曹人抖的筛糠一样,就明白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她说:“曹,你下去吧,皇上是来找我的。”
合德本来嗓音就嫩,这时睡意被人打扰,更有些沙哑,搔得人心里痒痒的,刘骜见她光著小脚,还没有巴掌大,玉雪一样,玲珑可爱,身上只著中衣,包裹著勾人的曲线,气已经消了大半,向她招招手道:“娇娇,你不在你房里呆著,跑到哪里去了?”
赵合德也不行礼,就一头扎进刘骜怀里,半闭著眼睛,打个哈欠,爱娇的说:“这麽晚了,哥哥找合德有事吗?”
“朕……”
这麽一折腾,刘骜也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偷香的, 圈著她的细腰,道:“瞧瞧,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小心著凉。”
赵合德勾著皇上的脖子,把小脚踩在他鞋上,“这样就不冷了。”
“你啊,就是个鬼灵!”刘骜点点她额头,拦腰把她往起一抄,赵合德惊呼一声,便被皇上给掬上床。
男人一她小脚,又娇又嫩的,连一个茧子也没有,下面放软的“家夥”又凶猛的硬起来,他用鼻尖蹭蹭她,道:“说,为什麽不肯侍寝?”
“我怎麽不肯了?日子不都定好了?”合德嘟著嘴撒娇,从睫毛底下偷睨他一眼,见他正盯著自己,眸色深沈,情欲暗涌,像是能一口把她给吞了。
“朕的娇娇,可真娇!”刘骜瞧她那副模样,小娇似的,忙往怀里头揉,寻了她的小嘴儿贴住,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合德“嗯嗯”的哼吟著,欲拒还迎,他的舌头硬硬的,热热的,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还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好像上面抹了蜜,怎麽也吸不够似的。
“娇娇,今儿就给了朕……早晚都是朕的人……”
“不成,哥哥……哎……不成……”合德推他,左躲右闪,刘骜揪著她的衣服一扯,“呲啦”一声,露出一片雪肤,照得他的眼睛更深暗了,隐约还有火苗蹿动,那灼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塞进肚兜里,一边扣住一处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
“哎,不要啊!”
“娇娇,乖,朕疼你呢,乖一点。”刘骜捏著酥,只觉得滑滑嫩嫩,豆腐一样,凝脂一般,脑子里轰鸣一声,血全往下身赶去。
“骜哥哥,不可啊。”
“怎麽不行?”刘骜抬起头,猛禽一样盯住她,两只麽指按在她尖上一圈一圈的揉,合德觉得又酸又麻,很是好受。
“嗯……”她发出一声娇喘。
“说,怎麽不成了?”
“啊……,定好的日子,敬事房已经记下了,怎麽可以随便改动,那让别人怎麽看合德?让合德怎麽在里立足啊?”
刘骜低了头,含住一颗粉嫩得能捏出水儿来似的小樱桃,咂咂滋味,含混地说:“怕什麽,有朕呢!”
“哎,我没准备好呢!”赵合德又去推他的头。
男人一“硬”起来,哪还管她是谁?搓起她两边酥,让两边头挨在一起,一同含在口内,舌头一拍一打的拨弄,又吸又啃,像小蝼蚁那样慢慢腐蚀她的贞。
赵合德蛇一样的扭动,那耻骨有意无意的磨弄著,刘骜只觉得欲火越蹿越高,越高就越想要她,一手悄悄往下手,解开她裤头,连著小衣一起往下扒。
合德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她到不是差这两天,但是没个仪式,这贞就不值什麽钱,她们姐妹本来就卑微,在这方面十分敏感,见皇上非但不尊重,还像玩个女似的要开她的花苞,哪容得了这个,嘤嘤而泣。
刘骜整治的浑身似火在烧,不妨尝到眼泪的咸涩,还有身下她极力隐忍的抽泣,一怔,问:“娇娇,怎麽哭了?”
赵合德梨花带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哥哥嫌我低贱,不拿我当人看,我能不伤心嘛……呜呜……”
“怎麽会哪?”刘骜吃惊,他临幸她还有错了,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
赵合德抽抽咽咽,“就两天也等不了,你还说你疼我……呜呜……你把我当女,本不疼我……”
刘骜傻了眼,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赵合德总算渐渐收了声。
合德仰起小脸,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皇上去找姐姐吧。”
“你这个丫头,朕可拿你怎麽办!”刘骜点点她额头,叹口气,把灯吹了,挨著她躺下,“睡吧,朕不破你闺躯便是。”
“哥哥……”赵合德不放心,可刘骜已经闭上眼睛,她总不能把皇上轰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掌又到她高耸饱满的上,两指头夹著头捻揉,她用手去拨,可他抓得死死的,牢牢的罩覆著,只得放弃抵抗,就这麽揉了一会儿,合德觉著那触感全集中在两个“点”儿上,又热,又麻,又酥酸的像通了电流……
男人的手可真霸道,她偷偷的想。
“嗯……”还揉得舒服的让人想叹息。
“快活吗?”
“哥哥,真麻,又酸痒。”
刘骜得意,心想,朕这玩弄女人的手段,可多著呢,两天後,看不叫你求饶。
“那还不叫碰?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一口含住尖,咂得小樱桃湿湿亮亮,一手揉动另一只,合德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吸去了,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流蹿,那突破口竟在两腿交汇之处,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浸湿小衣,又粘又热,羞得人脸通红。
“不成,今儿不成……”
“坏丫头,看朕罚你!”刘骜扑到她身上,隔著裤子把放到她腿间,往那凹陷处猛顶。
“哥哥,别……”
“你穿著小衣呢,这东西又进不去,怕什麽!”
他哑著声说,一手抓著她小手,往下一同放到上握著,摩挲胀的光滑的表皮,合德觉得那东西又硕又巨大,火热火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心想:原来这东西要塞到下面去,可怎麽吃得消啊?
刘骜见她不吭声,像是吓著了,便揽著她的细腰,俯头噙住红唇,哺些津给她,下面头杵著浸湿爱的小衣,一耸一耸的往里顶,一手拉开她大腿,让环著他的背。
“哥哥,好热啊……”
“朕也热……”
他把上衣脱干净,又去脱她的,赵合德忸怩几下,也就从了,两人光著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皇帝对她的酥十分迷恋,爱个不停,啃啃咬咬,吸吮尖,像个婴儿似的,下面在她腿间抽耸动,越来越快,不多时就泄了,喷在皮肤上,白白的有些浑浊。
“哦……”刘骜像轰然倒下的巨兽,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身上,虽然未曾真正拥有,却比弄别的女人来的满足,嗅著她身上半是女孩、半是女人的味道,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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