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四章 迷野双牝h段无删节
第四章 迷野双牝
蒋师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獭阳物製成的,淫獭其实是水獭的变异品种,千只雄性水獭中,必有一只水獭会变异成淫獭,变成淫獭的水獭,在水獭世界裏,四处滥交,而深受雌獭欢迎。
淫獭的整根鸡巴上,都密布着细毛,这些细毛上含有几种不同类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欲也特别的强,每时每刻无交不欢。
花老鬼起先给的那根淫獭棒早就报费了,为了得到这种变异的淫獭,我叫手下兄四处放风,说是养水獭可以致富,并且真的派兄花高价收了一批,为此,中国的许多乡镇,都养了大量的水獭。
这样我没费多大的代价,就收了十几条活的淫獭,不但製成了淫獭棒,还製成了淫獭刷子、淫獭手套等等物品,这些好东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们搞得欲仙欲死。
我见赤妖娆发疯似的反抗,不由眉头大皱,手一挥对两个强壮的兄道:“下去帮忙按住那婊子”
两个兄早等得不耐烦了,淫笑着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跑到温热的池水裏,没费多大劲,就逮到了赤妖娆,把她脸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间的一个实木案上,拿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腕铐在了她的两耳边,又把她的一双大腿叉开,露出微微颤抖的菊门和牝户,在足踝处铐住。
蒋师婷气呼呼的拿着个淫獭刷子,蘸了池子裏的药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马似的刷着,从后颈到足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赤妖娆起先还感觉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会儿,那点剌痛就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跟着,就有一种极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抚弄的欲望,小嘴裏发出来的声音,也从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十八粒毛绒绒的淫獭连珠,也下了池子,来到赤妖娆大叉着双腿的身后,把那串淫獭连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进她紧闭颤抖的菊门裏。
赤妖娆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会意志全垮。
我哪里理她的大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进了她的后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结实的牛皮绳。
赤妖娆的后庭中含着一整串的獭珠,感觉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后门,努力的挤压后庭肛肌,却是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跟着肛门处奇痒连连,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疯涌而出,同时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的骚穴不知羞耻的一收一放,喷出了如泉水般的爱液。
蒋师婷骂道:“替你刷时,还不肯哩,这会儿又浪骚起来,狼哥不如给她吃个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错我也正想哩”
跟着我的两个兄一个叫连勇,一个叫任斌,闻言也是淫笑连连,连勇不用我说,赤条条的跑了上来,拿了一个粗长的黄铜管来,任斌在赤妖娆的小腹下面,垫了一个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涟涟的骚穴。
我轻轻的用指头在她的穴口一划,赤妖娆紧张的一收肉穴,跟着浑身颤抖,艺业高强的国安第一军刀,竟然有如惊弓之鸟。
我从来就不相信红岩裏鼓吹的那些受尽酷刑,也宁死不招的烈女,实际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们开口的话,方法有千万种,但是最起码的一点,我决不会叫她们任何一个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个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会象电影裏演的那样,对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样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数男性,应该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么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结局是,那些革命美女连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说了,可是还难逃被活活玩死的命运。
我只要赤妖娆曲服,乖乖的变成我的左骖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任斌双手轮圆了,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娆的粉股是一片浪红,然后扒母猪似的狠狠扒开赤妖娆根本无法夹紧的大腿根,连勇淫笑着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面目狰狞还散布着淫獭毛的铜管,一寸一寸的捅进赤妖娆无法躲避的、哆哆嗦嗦的美穴裏,动作慢而有力,边捅边左右转动,以增加赤妖娆的痛感和羞耻感。
赤妖娆终于痛哭着求饶了,悲声道:“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笑道:“也没什么条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终生牝畜,变成什伐赤牝马,连性奴也谈不上,你愿意吗”
赤妖娆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闻言摇头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家裏面给你们一些钱,十万块吧已经不少了,古董也有一些,你们想要的话,我叫家裏人拿给你们,但决不做什么什伐赤牝马,你个死变态,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人人平等吗”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戏,真要是人人平等,怎么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么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桿子裏面出政权,拳头裏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裏狠捅。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裏,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裏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裏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赤妖娆乳头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于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第一军刀吗怎么这样的不济事”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么事,护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也没什么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的”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着她。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樑。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么容易昏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旋转钢樑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裏含着生着鏽的嚼铁,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裏,也含着一副同样生着鏽的粗大嚼铁,拇指粗的嚼铁横着狠狠的卡进小嘴,在两边的嘴角处向后紧紧的拉起,再有两根皮带,贴着鼻侧向上拉起,在额头处连着一条后,再向后分成两条,绕到脑后扣死。
粉滑柔腻的颈项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钢制母狗项圈,宽大的项圈,使得颈脖动转缓慢,浑身上下,当然是一丝不挂,脚上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处连着的粗大铁链的另一端,却扣陷在一个不锈钢的圆形地槽内。
当赤妖娆的媚眼中露出求饶的目光时,我收了棒了,开始拉葫芦上的铁链,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娆拉得双手高举,一七十三公分的修长身子,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长高跟皮鞋,双腿笔直的、俏生生的母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了赤妖娆之后,我又走到黄菲儿面前,拉起葫芦来,黄菲儿又和她有点不同,黄菲儿的双手,是被铐在小蛮腰的钢制腰带上的,向上拉的铁链,扣在黄菲儿后颈项圈的钢扣中。
黄菲儿被掠来,已经有两天了,逃生无望,却又求死不得,开始慢慢的接受了我的调教,知道不配的话,只能多受活罪。
旋转钢樑两头的两匹母马,同样的妖美、同样的修长,同样的健美,全身泛着好看的粉腻色,这种健康的皮肤,摸在手上特别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这是中国女人的通病,不过我会用花门的秘药,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巨乳肥臀的浪娇淫娃。
我拿起一个针管,汲了满满的一管子的烈性、持久型春药,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然后捏住动弹不得的美女胳膊,从她的臂上静脉慢慢的注射了进去。
黄菲儿明知不妥,但又没有办法,又躲不掉,只得翻着白眼儿,给我在她的手肘间注射春药。
弄完了黄菲儿之后,我又换了一个针管,汲了同样的春药,走到赤妖娆面前。
赤妖娆哪里不知道那针管裏的不是好东西吓得把头直摇,但还是给我按住手向上吊着的手臂,注进了全部的药物。
一分钟后,被注了药物的两个彪悍美女,呼息越赤越重,本来雪白的姻体,渐渐的透出一片桃红,叉开的双腿,不安的抬起又被铁链拉得放下,蜜穴菊门,情不自禁的翕颤抖,接下来, 一线银亮的透明黏丝,首先从黄菲儿的蜜穴中挂了下来。
我笑着在两个异常妖美的健美女郎的身体上,轮流抚摸狎玩,感觉差不多时,拿起“响春鞭”,淩空“劈啪”一抖,喝道:“现在进行母马走步训练,听着,高抬腿,挺胸、收腹,大腿崩直,走”
“啪”响春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不肯动的赤妖娆的粉臀上。
赤妖娆的内力,有如长江大河,滚滚流转,心中信心大增,不理抽在粉臀上的皮鞭,小嘴娇喝一声:“呔开”当然,她的大喝,在我听来,就是含糊不清的闷声。
黄菲儿用更同情的目光看向她,她现在所做的事,黄菲儿都一一试过,铐住她们的,不是普通的钢链,而是从小日本进口的钛e金,被小指粗的钛e金扣住后,就算大象也挣不开,而扣住她们两人的钛e金链,却有两个拇指粗细。
我在赤妖娆的粉臀、大腿、后背上连抽了数鞭,她就是纹丝不动,复内力的赤妖娆,根本不怕鞭打。
我笑了起来道:“有意思蒋师婷”
门边爬过戴着母狗项圈的蒋师婷,“汪汪”叫着讨好围在我的脚边打转。
我笑道:“不必装小母狗了,站起来吧这个贱货不肯走哩你去想办法”
蒋师婷被人弄过,立即依葫芦画瓢,站起身来后,笑嘻嘻的拿了几副连着丝线的鱼钩来,拍拍赤妖娆的奶子笑道:“你不肯听话,可别怪我了”说着话,把两个钩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娆的奶根,向后猛的一拉。
“呀”赤妖娆大叫,身体情不自禁的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我笑道:“不错走”
赤妖娆走了一步后,就又不肯走了,踩着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着。
蒋师婷笑了一下,再拿起两个鱼钩,分别挂在了她两侧阴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娆看着蒋师婷,目眦尽裂。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了狼哥手裏,要是不肯听话的,只能自讨苦吃,你别看我,我要是不肯动手,狼哥就会叫兄来动我的手,我好心的劝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话,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了,到头来还得乖乖听话,何苦来呢”
赤妖娆的肉脚抬起又被铁链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着蒋师婷的面门踢一记狠的。
蒋师婷咯咯娇笑起来,想不到助纣为虐原来这么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伸手剥开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处的花蒂逗了又逗 。
赤妖娆魂胆皆裂,不等蒋师婷有所动作,动的迈步要走。
但是已经迟了,蒋师婷被飞狼谷的兄调教了一个月,怎么会放弃淩虐别人的好机会,更何况黄菲儿、赤妖娆这两个妖孽级的美女,她看着就恨,原因无他,就是这两个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几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锋利的鱼钩飞快的在柔嫩之极的花蒂根部穿过,一阵彻骨的酸疼,掠过赤妖娆的灵魂,赤妖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明亮的杏眼中,全是泪水,两条修长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虚弱的一软,但是双手被吊在梁上,怎容她瘫倒
儘管身体中的内息还是浑厚无匹,但是赤妖娆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若再倔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法子等着她哩
鱼钩上都有倒剌,赤妖娆的身上极敏感的地方挂了五个明晃晃的鱼钩,想拿下来就不容易了。
黄菲儿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娆识相的多,当第一支鱼钩剌入她的乳头时,她就乖乖的听起话来,大体能配着接受牝马的调驯,偶有彆扭,自然有鞭子吻在她的姻体上,相比起来,黄菲儿的身体中潜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娆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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