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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四层小楼,在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江山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江山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
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的,江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rou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b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幺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幺金丝猫、韩妹、宾妹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江山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就算身经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呼嗯嗯”
江山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鸡ba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
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鸡ba在b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江山提醒,梦娜凭着鸡ba在b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鸡ba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
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江山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jing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gui头正紧顶着yin道的尽头,射出的jing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鸡ba,循着空隙往b穴口流出。
他的鸡ba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
梦娜又一次从江山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江山的身体下。
江山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
事实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江山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江山的头,轻声问:“江山,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
江山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什幺呢”
梦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
江山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想起第一次遇见江山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江山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
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
梦娜见江山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b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yin道里尚未消软的鸡ba,调笑着说,“这幺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
江山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
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江山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
江山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你当做我妈妈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
江山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幺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
梦娜的逗趣却让江山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你耍我”
这时江山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你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
说着又撑起上身,挺动腰臀,把鸡ba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
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着江山的动作,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子在cao妈妈啰不要喔”
江山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性,“妈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喔”
江山粗壮的鸡ba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冲撞,每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江山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好儿子真行cao得我嗯嗯”
江山的鸡ba被裹在湿热的rou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到胎儿时,卷曲着小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呼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苟呢。
江山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李江山是个幸运儿,刚毕业就进了银安这样的大公司,不久又得到公司老总雄少的重用,让公司后来的年轻人都很羡慕。
石巧巧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
第一次看见来公司应聘的李江山,石巧巧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过石巧巧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
而一向是骄傲的石巧巧,却对他芳心暗许,因此,石巧巧便积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李江山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石巧巧经常借故亲近李江山,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
李江山也不是呆头鹅,对于石巧巧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
虽然李江山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李江山刚刚得到重用的第二个礼拜,公司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吃饭,餐会结束后大家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后石巧巧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送她家,李江山当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
石巧巧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便呼呼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
李江山依照到石巧巧的住处,却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想要叫醒石巧巧,可是石巧巧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
李江山不得已只好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石巧巧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李江山,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石巧巧坐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江山”
石巧巧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
李江山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
只见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
李江山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万一石巧巧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李江山把茶水递给石巧巧,就忙着要告辞,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你”
石巧巧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她支撑着站起来,却又摇摇欲坠。
“不用啊”
李江山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石巧巧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双双跌躺在沙发上。
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发生在刹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李江山的内心却震撼至极。
他俯倒后刚巧压在石巧巧身上,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在石巧巧的双乳间,柔软的触感、浓郁的体香,让他情绪几乎失控,更要命的是石巧巧不但没有惊叫呼喝,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
“江山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石巧巧的语气满是委屈,让人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为什幺为什幺”
“我我”
李江山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一听石巧巧表明心意让事情明朗,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由怜惜她的委屈,感谢她的爱意,而迸发出爱的火花。
他的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只有以行动表达,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无声胜有声。
李江山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尤其是当石巧巧轻轻抚动他的后脑,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恬适。
他轻轻地触吻着石巧巧裸露的胸脯,呼吸着浓郁的乳香,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
“啊嗯别别啊痒啊”
石巧巧只觉得浑身酥痒,虽然有点难忍,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
李江山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让石巧巧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晃荡着,随即双手一扶,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彷佛饥饿的婴儿一般,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
“啊呀嗯嗯嗯”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让原本假醺的石巧巧这真的陶醉了,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双腿也紧靠着李江山身侧磨蹭着,“喔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别咬啊嗯”
“呼嗯啧啧嗯”
李江山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忙碌得几乎没空呼吸,残留下的吻痕、唾渍,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
虽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却很有效的推涨了石巧巧的欲火,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
石巧巧双腿盘缠着李江山,尽情地扭动腰臀,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擦着
什幺都市女孩,什幺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李江山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顺着粉颈直上香腮、朱唇,但双手仍然舍不得放弃,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着ru头,爱不释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
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虽然让石巧巧悸动舒畅至极,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不但泛滥湿濡了yin户内外,而yin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也让她深切地渴望李江山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
石巧巧的手伸在李江山的小腹下摸着,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鸡ba撑得有如帐篷一般,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抓握,却仍然可以感受到鸡ba的怒胀与热烫。
李江山鸡ba粗壮的程度,不禁让石巧巧暗自吃惊,虽然敢不上雄少,但是和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别,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子哥儿能比得上的。
石巧巧如获至宝急急地拉李江山的裤裆拉链,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当她贴肉的碰触到鸡ba,便立即握住,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
李江山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
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yin户揉动起来。
“喔嗯江山好舒服嗯”
石巧巧的yin户受压迫,yin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李江山的手从石巧巧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yin唇嫩肉,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
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李江山的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溜,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李江山的抚弄下,石巧巧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鸡ba掏出来,握住鸡ba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江山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石巧巧淫荡的诱惑,加上鸡ba被搓揉的刺激,李江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b洞便将鸡ba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
石巧巧觉得粗硬的鸡ba,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gui头深,yin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极了,“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
李江山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小b里要不是有ai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b腔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李江山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
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正好投其所好,李江山从石巧巧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
石巧巧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江山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李江山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鸡ba在紧密暖和的b腔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李江山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报。
“啊嗯江江山嗯嗯好涨嗯嗯”
石巧巧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幺不争气,表现得这幺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李江山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石巧巧的b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李江山粗大的鸡ba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李江山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鸡ba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
可是裤裆上的拉链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yin唇嫩肉,让石巧巧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
石巧巧觉得鸡ba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yin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ai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鸡ba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
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巧巧啊啊我要来了”
在交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李江山,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cao死你喔喔”
李江山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鸡ba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啊啊啊啊哼嗯”
石巧巧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李江山的gui头甚至还能感受到jing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鸡ba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
再三的高潮快感,让石巧巧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过了许久,李江山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石巧巧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江山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李江山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石巧巧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
也许石巧巧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事,可是,李江山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李江山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这个城里的姑娘是一种冒险,难保石巧巧不会像母亲一样,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石巧巧以为李江山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李江山在沉思中,任由石巧巧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江山江山你”
石巧巧觉得李江山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
李江山看着石巧巧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石巧巧打断李江山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
虽然李江山虽然对石巧巧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幺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
石巧巧喜出望外,斜昂着脸,“吻我江山”
李江山轻轻托着石巧巧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
石巧巧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ru头贴在李江山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
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鸡ba,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嗯”
石巧巧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鸡ba更接近她的yin户
李江山也配地屈膝矮身着,让鸡ba穿梭在她的胯间
鸡ba挺翘的角度,正好让gui头来地磨擦着阴毛、yin唇、yin蒂甚至贴触到菊门口。
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
石巧巧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趁着gui头刚卡在洞开的b缝上,随即一沉身将鸡ba吞入大半根。
李江山似乎听得“滋的”一声,鸡ba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yin道里,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李江山单手勾住石巧巧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
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鸡ba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江山顶得好好深”
石巧巧双手勾住的李江山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
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巧巧我也很舒服嗯哼”
李江山手分左右抱住石巧巧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着鸡ba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巧巧嗯嗯我爱你嗯哼”
石巧巧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鸡ba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
李江山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鸡ba上,彷佛单凭鸡ba就能顶撑得住石巧巧的身体,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
略为清醒的李江山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
高潮连连的石巧巧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李江山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石巧巧,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
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铃铃”
“你好银安集团我是李江山”
“江山是我”
电话里是石巧巧的母亲沈琼英。
“喔伯母你好”
李江山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沈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什幺吗”
沈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
自从李江山跟石巧巧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并且在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发展到要结婚的地步。
石巧巧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李江山自认对石巧巧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李江山也觉得很矛盾,对石巧巧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
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石巧巧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
石巧巧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李江山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
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李江山突然接到准岳母沈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李江山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李江山怀着忐忑的心到了石家,准岳父不在,他是市烟酒公司的老总,身为大学教授的准岳母沈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本来李江山还想石家可能仗势欺人,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沈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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