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的确是不一样，只不过为什么是因为时间不够呢？或者是没有经验，又或者这并不算什么问题。”小周不是很认同田秀芸的说法。
“对比另一具尸体，这一句算是失败品。”田秀芸也没有多解释，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聪明的人只要一听就能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至少听完田秀芸的话，启明是真的懂了，还把前后案件都联系了起来，田秀芸说的那具失败品可不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想到当时郑霞的描述，她发现尸体的时候，视乎还没有完全死透，虽然当时的情况也是活不了了，但是这和田秀芸现在的说法，不也正好不谋而合。
那天郑霞正好出现在花园，凑巧打乱了凶手的揭面节奏，因而才会慌张揭了面就离开，然而一件失败的作品肯定是满足不了凶手，所以当天晚上才会再次犯案。
“田同志，你还有什么发现吗？”启明不禁开始对田秀芸期待起来。
“暂时也说不准，只不过我猜测这个凶手要面皮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这案子大概也不能算是普通凶杀案吧？”田秀芸心里其实有个大胆的猜测，只是看凶手的手法，又不太像是邪修所为，所以一时间也不能太确定。
“这，这的确不是一般的凶杀案，连剥了两张人脸皮，还能普通啊？”启明一时间没听出田秀芸的意思，倒是觉得这件案子自然是不普通的。
“...”田秀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说的不普通和对方说的不普通完全是两码事，好吗？
启明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而是继续就着刚刚田秀芸说的异常检查起尸体来。
“你说这凶手要面皮做什么呢？搞收藏？”老张好奇的问道。
以往也不是没听过这类案例的，很多变态凶手，都有那种恋尸癖，喜欢收集尸体上的某个部件，只不过这种案例毕竟不多，要不是老张常年在做尸检，接触的案件多，怕是也不能够知道。
第三百二十九章 半决赛试
“再是喜欢收藏，也有些奇怪了，这是突然出现的，以前也没听说那个地方出现这种事情。”小周倒是不这么觉得，毕竟这起案件是惠州市首发，以往可是一点也没听到过同类的案件。
“不管凶手目的是什么，咱们都要尽快抓捕。”启明站直了身子，不再检查尸体，反正不管怎么检查，他还是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那倒是，只不过我觉得启队长之前的提议，恐怕是不成了，目前来看这名凶手大概是近期内不会作案了。”田秀芸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看法告诉了对方，也是不希望看到对方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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