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了,变得又硬又长,直挺挺的顶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摩擦的快感让我欲火焚
烧,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热无比。
让礼仪、道德统统见鬼去吧,我弯下腰,把她横抱在胸前,她秀目微,乌
发凌乱,只轻轻嘤了声,「别,」再没了别的动作,任由我抱着她走走屋内。
异香芬芳的软床此时胜过世间一切东西的事物,我把她轻轻平放在柔滑的丝
绸床垫上,轻轻解开她的外裙。
「别,三,我们不能这样,」她的话不象是在拒绝,反而象是在朝我招唤。
「大嫂,我好早就喜欢你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我
都是在思念你的煎熬中度过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凤目微睁。
轮到我惊讶了,解衣的手不由自的停下,「大,大嫂。」
「你别叫我大嫂,叫我宓姐吧,」她看着我,让我看穿了她的心,「这么多
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宓姐,多么动听的名字啊,「宓姐,宓姐,」我轻声咛嘤着,「你知道」
「是的,」她点点头,「因为我懂你。」
世上再也没有这句话振动我的心弦,我何尝又不懂你了你虽嫁给大哥这么
多年,还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可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件战利品而已,当他有了新欢
后,你便被冷落一旁,你的痛苦,你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宓姐,我爱你,」我心潮澎湃,吻象雨点一般落在她脸上,她的衣裙我也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她娇躯上剥下。
冰肌玉骨,云鬓花颜,美人娇无力,正是承恩时。我亲吻着她,双手游走在
她全身,特别是她那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我是爱不释手,久久不愿离去。
当我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她那迷人的仙人洞时,我看到了她秀眉紧锁,似乎
承受不了我的粗大,我不由爱怜的停下动作,吻了吻她,「宓姐,疼吗」
她口吐香兰,轻轻道:「好,好了,没想到三的好好大。」
话音刚落,她脸红了,直到脖子上也红了,这是多么大的赞同,这是多么大
的鼓励,我再次用力,缓缓进入。
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似吐似吸的吸附感,我几乎散失了思考,几乎丢掉了理
智,只有本能的驱动,用力的撞击,抽出,再撞击,再抽出。
宓姐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美妙乐章,咿咿呀呀,哎哎哼哼,宓姐只有在这个
时候才会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雨歇,宓姐靠在我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
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我们,」话才刚刚开口,宓的手指已竖在我嘴上,「什么都别说,你
想说的我都知道,」宓姐幽幽的道:「我们不要去想别的事好吗」
美人开口,我只能遵守,我轻轻抚摸她的脸,下面又硬了
水雾似乎淡了,我望着前面的佳人,泪如雨下,「宓姐,宓姐,是我害了你。」
佳人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她摇摇头,朱唇轻启,「不怪你,也
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
命运真的是命运吗,宓姐与我被改变人生的那一天还历历在目。
自在邺城我与宓姐第一次水乳交融后,更是心灵相通,难解难分,在这后的
近一年里,我和她时时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直到父王他们来。
在迎接他们来时,母后见了宓姐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儿媳,你一年见见
到自己儿女,为何气色还如此之好,容貌更甚啊」
宓姐脸上一红,轻声道:「我知道睿儿在奶奶身旁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
儿媳一点也不担心。」
母后笑了,非常舒心的笑了,而我也发现宓姐偷偷的斜视了我一眼。
大哥来后,我与宓姐就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了,一连十几天,我都没见到她,
我焦急异常,茶饭不思,有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就要跑去她那,当时的思恋之疼到
现在还心有所触。
机会终于来了,那日我听说父王命大哥到附近的乡野去巡视两天,我得知信
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宓姐那。
我动之情,实之行,抱着她,亲吻她,她扭动着,「别,子建,现在耳目众
多,要是让你大哥。」
「大哥一时不会来的,」我喘着气,太久
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在床上,她似水的眼波凝视着我,叹了口气不再反抗。
一切是那么顺利,一切是那么美好,船儿再次入港,卷起层层浪花,伴随着
宓姐的声声娇鸣,我似癫如狂。
时光如行云流水,我与宓姐情深意重时,却不知危机已至。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怒吼传来,中止了我与宓姐的亲热,是大哥,
他,他不是要出去两天吗怎么就了。
我急忙把被子裹住宓姐,随手扯住一件衣挡住身前,跳下床,「大哥,这事
请别怪宓姐。」
大哥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愤怒,只阴沉着脸,半响不说话。
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怕大哥伤害宓姐,而
此时没有任何言语的大哥是最可怕的,我跪在地上向他肯求,「大哥,你要惩罚
就处罚我吧,请不要伤害宓姐。」
「宓姐」大哥的声音不知是笑是怒,「什么时候不叫大嫂叫宓姐了啊,还
真是亲密啊。」
我没话,我已暗暗下定决心,若大哥要伤害宓姐的话,我定会以死保护。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哥会如此说,内心欣喜不已,「什么事,大哥,我一定会
答应。」
「我要你放弃争夺世子之位」
世子父王的确有几次暗示要将世子之位传于我,我也不是没有过动心,但
是为了宓姐,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也要保证绝对不可以伤害宓姐」
「我-保-证」大哥的声音冷冰冰,接着转身离去,没有再头一眼。
我轻轻走到床边,宓姐已是泪流满面,我轻轻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水。
水雾散了,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佳人,她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
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
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我心如刀割,泪如雨下,「宓姐,是我害死了你,若不是我的话,大哥哦不,
现在是皇上了,他也不会在他登基把你赐死了,我,我好恨啊」
佳人玉手拭去我脸上的泪,亦如我当初拭去她的泪一样,她的动作是那么柔
和,轻轻地滑下,只一触到衣角,我全身衣物就消失了。
「子建,我现在虽为洛神,但我与你的情缘未了,今日我就是以你的宓姐身
份与你相会,我们都好好珍惜吧。」
这次的进入与以前全然不同,她全身轻如羽毛,但肌肤细腻感更甚往昔,她
那仙人洞更是名副其实,紧致、柔和、湿润,各种感觉无法言述。
她的声音是真正的仙乐,我的每一次抽动是那么的快乐,每一次的感觉与上
一次都不尽相同,在无数次的抽插中,我体会了无数次的风味。
「你体会到了世间所有女子的每一种快乐,」她幽幽的说,「以后我们将会
后无期了,子建,把我忘了吧。」
「不,」我牵着她的手,「不要离开我,宓姐,无论你是人是神,请不要离
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摇摇头,泪光涟涟,突然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
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
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
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
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佳人,我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
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
沾繁霜而至曙。
为记念我的宓姐,我的洛神,遂作「感甄赋」以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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