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并没有下死令,而且沈裘向来是个知道轻重的人,毕竟那人是大梁的蔚王,顾忌到两国的关系,她也不会下太狠的手。所以就信上所说,殷莫离知道,唐景文这样的原因必然是因为绝食。
堂堂蔚王爷,居然绝食!这人真的有毛病吗?
心头又是那种既熟悉又讨厌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烦躁,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殷莫离的手捶了自己心口几下,皱着眉头说了句:“再快点!”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郁结在胸口,怎么样都驱赶不了,心中是又气又急,有一种想要发怒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的烦闷之感。
见到唐景文的时候,殷莫离吓了一跳。
她从没想过唐景文居然会是这样气若游丝的样子,甚至比在蔚王府中了陶衣一掌之后的模样更加凄惨。他的脸上有些伤痕,已经结疤了,褐色的伤口狰狞地落在他那英俊的脸上,和着久未修剪乱七八糟的胡茬,显得十分沧桑。他躺在地牢里的一堆稻草上,嘴唇干裂惨白,脸上也毫无生气,身上的囚服很干净,看来是沈裘帮他换过了,伤口也上过药了。
她走到唐景文身边蹲下,探他的脉搏的时候,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烫得她的手忍不住缩瑟了一下。
“他烧了多久了?”
短短的一句话,并不是跟唐景文说的,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一样,立刻抓住了殷莫离的手,喃喃地叫着:“离儿,离儿……”
殷莫离一惊,以为他醒了,低头却见他还在昏迷之中。他手心温度高得吓人,力气也大得吓人,根本无法挣开。她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
她蹙了蹙眉,偏头看着沈裘。
沈裘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还未回主子刚刚的问话,立即低头道:“回主子,从昨天夜里就开始发烧了,御医说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再加上这几日他不吃不喝,身体虚弱,所以用了许多方法热度都降不下去。”
殷莫离再次试图挣脱唐景文的手,却仍旧没有成功,于是转过脸叫了一声:“薛然。”
“是。”薛然走上来,二话没说,掏出银针扎了唐景文的几个穴位,他的手果然松开了,然后他微微倾身下去,给唐景文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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