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吧,许久未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虞濯说着揉了揉泛起胀痛的太阳穴,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一点模糊,大约是在北方待久了。
“恒清也没想过回去看看?”
“总有一日,会走吧。”
夏语冰来时,看着两位主子各自冥思的模样,只觉得如出一辙。行礼之后,说:“大人,大理寺卿求见,人带到正厅了。”
这人来得是否太快了些?虞濯说:“行,这位夏公子就在屏风之后坐着吧。”
一般而言,在屏风后等客人的都是家中女眷,夏侯瞻不懂这些,居然一脸坦然地躲在后面,惹得虞濯想笑。
“下官见过左相大人,这些都是御下不严,得罪了左相,下官这就行个不是。”大理寺卿刘建说完,赶紧拿出掩在袖口下的檀木盒子,放到桌上。
下意识摸向腰间,只碰到了一枚玉佩,差点忘记折扇已经被夏侯瞻没收了。虞濯总归有些不习惯,只好坐下。
虞濯没请他坐,刘建也不知是坐着好,还是站着好。
“今日清晨,本相同两位友人去报官,他们的孩子丢了。可是走了府衙和大理寺,两边都不审理,本相也是很为难呀。”虞濯说道。
夏语冰上茶。
“左相大人,这……”余建面露难色,带着稍许结巴,“左相放心,下……下官会好好督促下属,早日破、破案,不知您那位朋友……”
虞濯给他一份从大理寺中抄来的卷宗,恰好里头有一位姓夏的受害人。
刘建挤出笑,接过,这才看起来。
等他快看完,虞濯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突然“呀”了一声,面带歉意地说:“刘大人,是我光着急这案件了,没让你坐下。不瞒您说,陛下都因为这事生臣的气了。”
放下手中的这叠纸,刘建擦了一把额头,说道:“不……不用了,下官告退。”
“不如用了晚膳,向刘大人请罪,否则传出去,还要当本相薄待他人。”虞濯笑得越发温和亲近,饶是如此,刘建也是吓出了一身汗,忙称家中有事,先行告退。
刘建一走,夏侯瞻便出来问:“他来的倒是及时,依朕之见,大理寺卿也该换人了。”
来得及时,必然是他一露脸,被有心之人瞧见了。至于破案一说,还需要这位大理寺卿迷惑人贩子,使之掉以轻心。
“一换人,这件案子就难破了。”虞濯说完起身,把那个檀木盒子递给夏侯瞻,道,“这贿赂官员的罪证便先留在陛下这儿吧。”
夏侯瞻接过东西,看外头天色近晚,问:“恒清可准朕留宿?”
“臣哪敢说准不准,只是……陛下万金之体,留在这儿怕是不妥。”
“无妨,论安全之所,倒是没有比恒清身边更安全了。”
“不如皇上与臣同寝吧,若日后传出去,也是一段君臣和睦的佳话。”虞濯坦然说,果然此话一出,虞濯面色微变,却还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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