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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沈秋华没有多说什么。

“沈小姐确实厉害。厉害到让人绝望。不仅这几个明星，那些海选上来的选手也有一部分离开的。这都是因为您。”李思琪知道现在节目组正在焦头烂额地打电话给候补选手上来补位。

沈秋华听这话茬不对，她抬头，姣好的容颜足以令李思琪自惭形愧。“李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觉得是我的错?”

李思琪不说话。很多时候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她从一开始的轻视，到后来的重视，再到现在的责备，都不是因为自身的立场问题，单纯只是因为沈秋华的表现。在她看来，沈秋华固然很强，可是也不必如此展示自己，让其他人连继续比赛的信心都失去了。中国传统文化不是信守中庸吗?何不适当示弱一下，这样的节目效果一定会比现在好看很多。

太过强大的对手会让比赛的悬念早早失去，这样对于节目的收视率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沈小姐太强大了，这样的比赛已经失去了悬念。”李思琪沉默了半晌才说。

“所以呢?李小姐的意思是让我故意放水?还是我的强大本身就是错的?”沈秋华慢条斯理地问。

“我们总是需要节目效果的嘛。”李思琪觉得沈秋华应该明白这层意思啊。

“所以你们办的并不是一场真正的比赛。你们想要的只是节目效果，而非胜负。”沈秋华的眼睛盯着李思琪，这个年轻的姑娘倒是没有其他人的圆滑，可惜这种人太自以为是了。

李思琪还没有傻到直接承认沈秋华的话。她只是忿忿不平，却没有再多话。

杨琼在一旁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秋华，我们该走了。”路过李思琪身边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李小姐，我们秋华是大度的人，今天这话就到此为止。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仗义执言，在我看来，你那是蠢。”她看到沈秋华已经出门，这才跟上去。

李思琪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是听了同事的抱怨才改变了对沈秋华的看法。觉得沈秋华这人仗着自己漂亮，有才，未免有点太过张扬。可是哪里张扬了呢?除了在台上自信从容，才华横溢外，也看不出吧。

在回去的车上，杨琼注意着沈秋华的表情，见她一直在深思。“你犯不着和那么蠢的人认真。”

沈秋华回神，“你说什么?”

“我说你犯不着和李思琪认真。”杨琼索性说得更明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