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只不过是『嫂嫂』
楼格格如蛮牛般气冲冲的往目标走去,半句劝言都听不入耳,她气得连基本礼貌都忘了,直接m上门把,结果惊讶的发现门没有锁,这项认知使得她气上气,他「办事」连门都没锁?这个男人就不怕会有人不小心开门瞧见不该瞧见的吗?
门被打开的一刻,嬉笑娇嗲的女音传进她的耳畔,震断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
「啊不要m这里……好痒……」
「那我更加要多mm……」
「讨厌……你就爱欺负人家的……」
不过早在理智神经断掉前,她的视觉神经已被眼前的煽情画面刺伤了,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躺在床上,男方赤著上身,仅穿著牛仔裤,半压在女方身上,埋首於女方的颈窝处,而女方只套著衬衣内裤,一条光滑的细腿正魅惑地勾缠那条包裹在牛仔裤管的长腿。发现她的到访,女方漂亮的脸蛋上没一丝窘迫,冲著她娇娆一笑才轻拍男方宽厚的背,然男方停下动作,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她。
床上的男主角不是不认识的人,而是……
「嫂嫂……你进来前是不是应该先敲门?」耿子骞咧嘴调侃道,既没起来,也没遮掩的意思,落落大方的任凭她近距离观赏活春g秀。
瞧他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大手还抓著别人x脯不放开,她就一肚子火,但她仍有能忍著没发作,大体地应对:「我认为就算敲了门,小叔都是没手开门。」
「是这样吗?」耿子骞痞痞地笑,像是要引证她话中的的真确x似的当著楼格格的面揉搓掌心里的柔软,惹得身下女人娇吟轻喘的同时,亦令楼格格看得眼角生痛,忍耐什麽通通都烟消云散,不再作周旋,直接下逐客令:「月嫂,送客。」
「大少n……」
「月嫂,请嫂嫂下楼。」耿子骞不甘示弱地下令。
「这……」月嫂骤感左右做人难,既怕不听指示会惹大少n不高兴,也怕迎合大少n会触怒二少爷,月嫂满心期盼有人愿意作出让步,结果最後作出让步的是引发战端的熟女。
「哎呀宝贝,你家嫂嫂似乎不喜欢我呢……下次再约。」熟女捧起耿子骞的脸,挑衅似的睐了楼格格一眼,轻啄了下他的唇,才推开他下床,捡拾衣衫离去。
月嫂虽担忧这对嫂叔会开战,可自觉身为下人不应多言,故还是依从楼格格的意思送客人离去。
当卧室里只剩下关系纠结的二人时,耿子骞痞痞地站起来追究责任,挂在刚毅脸庞上的笑容喜怒难分。「嫂嫂,你吓跑我的朋友了。」
朋友什麽?「p友才是吧?」她强逼自己沉著气,但出来的口吻还是有点酸。
「朋友又好,p友也好,你都是赶走了我的人——」他语带不悦地道,本能地维护自己交友圈里的每一个人,但乍听似护短的说法却触动了她过敏的神经。
他的人……这种说法很常见,但她偏偏没法接受,楼格格一时气过头脑筋转不过来,本能地以长辈的身份出言教训:「少交一个损友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带有干涉意味的言词令耿子骞大为不悦,面黑了大片,态度恶劣地反击:「嫂嫂才嫁进来多久?现在跑来管我这个小叔?就算要管都未轮到『嫂嫂』来管——」
「我是你的嫂嫂,你哥哥不在家,我就有责任照顾你——」楼格格理所当然地道,就连长辈架子都摆得理所当然,致使耿子骞更为不爽,脸臭上臭,口气差上差。「照顾我?嫂嫂可以怎样照顾我?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别让我误交损友?」
他说话速度很快,她的思路有点追不上,但还是硬著头皮应话:「……没错!」
这时,耿子骞的脸已黑到无表情,揶揄道:「我的起居饮食包打p的,嫂嫂连这个都要照顾吗?」
耳闻明显的羞辱,楼格格气得再也捺不住脾气,疾言厉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我是你的嫂嫂——」
耿子骞也没收敛脾气的意思,反过来教训她:「你应该反问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打断别人好事还理直气壮,我真是不懂这是什麽变态心理——」
她原本打算叫他下楼吃饭,却撞破他跟别人的好事,结果被气得理智全失!
「你——」楼格格强忍著发飙的冲动,平心静气地道:「你年纪还小,应该花多些时间在学业上头——」殊不知这一著彻底惹怒那个向来讨厌被管束的男人。「我道你简直是神经病的——你硬是要守活寡是你自己的事,别拖我下水跑来管我的閒事——我是个生理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很正常不过的事——还是说『嫂嫂』有意顶替我刚刚那位朋友的位置上场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耳闻鲜明不过的羞辱,楼格格气得咬牙切齿,纤手高举欲掴对方。「你——」
耿子骞见状怒不可遏,迅捷出手,及时抓著她的细腕不让她胡来,半嘲半讽道:「拗不过就出手打人?连我爸我哥都没出手打过我,你认为你凭什麽打我?」
「你——」楼格格气疯了,愤怒的情绪全表现在那张羞恼交错的小脸上。
耿子骞掀起灿烂得刺眼的笑容,撂下无比伤人的一句便松开手越过她下楼。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只不过是『嫂嫂』而已——」
其後,他有下楼吃饭,可这一餐下来大家互不瞅睬,演默剧似的冷默度过。
结果,那顿饭成了她吃过最难下咽的饭。
22 立即拔出来,我只给你三秒钟(慎)
原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怎料同类型事件却接二连三发生,间接令她原本平静如湖面的生活起了阵阵涟漪,她每天,几乎每天都过著捉奸的生活——
她由最初在月嫂口中闻出风声,演变成晚饭时间不见人直接上楼找人,到後来擅作主张订门禁兼要月嫂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无疑是在干涉他的人生自由。
他现在是她的小叔,是她丈夫的亲弟,她很清楚,也明白他跟谁在一起、跟谁亲热都与她这个嫂嫂无关,但她就是没法接受——每当他的房门关上了,她都忍不住胡思乱想,不断臆测他会不会趁她、趁月嫂不为意把女人带回房厮混。
她知道他是故意跟她作对,她知道他向来叛逆,但她就是没法平心静气理论。
在过去两年的相处里,她明白到只要是他想要做的,她怎样做都阻止不了,他满脑怪点子,总会找到方法达成目的,正因为这个缘故,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
接连几天的睡眠不足致使她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她是趁他回台大打球赛才放心小睡,她睡前已交代月嫂要在他快回来前叫醒她,怎料她醒过来时竟发现卧室非常y暗,这……目光下意落在玻璃窗上,夜幕与灯光无声告知她晚上的到来。
他大约在黄昏回来,现在已入夜,那即是他已回到家里——
蔓天的恐惧不安铺天盖地而至,惊得楼格格马上起床冲下楼,遇见正在张罗晚饭的月嫂。「大少n……」
「怎麽不叫醒我?」楼格格语带责备地问。
月嫂放下盘子,体贴入微道:「我见大少n这几天的j神不太好,所以刚刚见大少n睡得这麽沉就不忍心叫醒大少n了……」
楼格格自是晓得月嫂的用心,但她的在意由始至终都不是那一桌子饭菜,而是那张空空如也的坐椅——「二少爷呢?」
一提及子骞,月嫂就支吾以对,一面为难状。「这……」
这种欲言又止的反应屡见不鲜,楼格格晓得是什麽一回事,立马抛下热腾腾的晚餐不顾,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上楼,结果瞧见一双男女正在交欢的y乱画面。
顷刻间,她呼吸一窒,要不是跪趴在床的女人跟她打招呼,她都忘了要呼吸。
「嗨嗨……别人的嫂嫂……」女人辗转轻喘低吟,身上仅套女x衬衣与黑丝袜,贴身内衣裤早已不在位置,浑圆的俏臀反覆被矗立在床缘的j实男躯撞上,有力的冲击撞得女人饱满的双峰频繁於空气中荡出阵阵让男人垂涎欲滴的波涛。
即使男方身上还穿著牛仔裤,即使她看不见男方袴间的部份,但画面对於她而言还是太震撼了,楼格格彻头彻尾被雷到,未能即时反应过来,一直愣瞧著女方姣好的脸上那愉悦与痛苦交错的表情,直到她听见如野兽般chu嘎的嗓音——
「嫂嫂,给我十五分钟,我完事後会下去吃饭。」
楼格格倏然回神,苛刻地要他执行指示:「立即拔出来,我只给你三秒钟——」
可耿子骞不是省油的灯,拒绝妥协。「我说了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
而楼格格也没改变初衷的打算。「我说了三秒钟就三秒钟——」
耿子骞置若罔闻,牢握女方的蛮腰加快了抽进速度,每一下r体交击的声响都在刺激她的耳膜,进而冲击她的脑膜,可长久以来苦练下来的耐x还是有能即使发挥作用压制住她将要暴走的情绪——「一!」
耿子骞依然固我,继续手头上的工作,未有停下来的意思。
「二!」楼格格续数,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浮现愠色。
耿子骞连眼梢都不瞄她一眼,顺应原始冲动在女体奔驰,享受生理上的快感。
「三——」楼格格艰难地吐出用来震压脾气的最後一字,可耿子骞充耳不闻,还泄愤似的加重劲度,把床上的女人撞得娇喘连连,十指扭出多个白玉小结。
俨如示威般的行径彻底触怒了向来秉持坚忍是美德的楼格格——
睡火山一爆发非同小可,楼格格一个箭步冲入房里的卫浴间,不一会便弄来一大盘冷水直接泼到正在交欢的二人身上,引证自身理智耐x通通瓦解的一瞬。
23 嫂嫂你又觉得自己又有多三三四四?
「妈的——」
湿了大片的耿子骞刹停动作,他气得离开女体,破口大骂身後的女人,懒理那g经过冷水洗礼後还能剑拔弩张的男x化外露——「你在发什麽神经?!」
他欲求不满的反应令她更气,楼格格直接下令驱赶妖孽:「月嫂,给我送客!」
「不准送!」耿子骞勃然大怒,咆哮出声,决然捍卫人生自由到底。
「我说送客——」楼格格怒火中烧,一步都不肯退让。
「我说不准送——」耿子骞吼得更大声,悬吊在发尾的水滴成串震怒下地。
二人立场强硬,谁也不让谁,又把月嫂当磨心,所幸的是客人多数很识趣——
「不用客气,我自己会走……」被弄得一身湿的女人为免被战火波及,赶快爬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女x衣物离开现场,而怕被牵连的月嫂亦赶紧尾随在後。
当房间里只剩下先後掀起战端的男女时,飘浮於空气里的情欲味道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火药味,而率先发p的是男方——「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问你想怎样才是——」楼格格忿怒地反问,情绪一度失控。
「这还需要用问的,你是瞎子吗?!」耿子骞怒吼出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她偏偏不识趣要半路中途杀出来,给他来个一盘冷水照头淋——
「我早跟你说不准带女人回家乱搞,你是聋子吗?!」楼格格不甘示弱反击。
「不准」二字激活了他血y里的叛逆因子,耿子骞拒绝跟她争论,态度欠佳的一再放话,间接使战火蔓延开去,让讨论陷入失控的状态——
「我带不带女人回家乱搞是我的自由,不关你事——」
「我是你的嫂嫂,你的事就关我事——」
「连我哥都没管我,你这个嫂嫂凭什麽管我?!」
「你哥没管你是因为他的人不在家——」
「就算他在家亦不见得会管我带什麽女人回来乱搞——」
「你——」楼格格一时语塞,想不出半句话来反击,使得发言权被夺。「我怎麽了?无话可说了吧?无话可说就给我『滚』出去——」
他异常恶劣的态度令她非常难堪,她哪管会否祸从口出,破天荒出口伤人,实行对人不对事!「就算你哥不管,你都不应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
「不三不四?我的女人怎样不三不四?」耿子骞忿激反问,习惯将朋友跟自己当成是同一个团体来看待的他感到极度不悦,觉得朋友被损等同自己被损——
殊不知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女人」四只字带来莫大冲击,击得楼格格过敏,口不择言:「随随便便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
损人的言论把耿子骞气得不经,他冷笑揶揄:「原来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了,那嫂嫂你又觉得自己又有多三三四四?你倒不如说说你未跟我哥结婚之前跟我这个既不是男友又不是老公的男人上床上了多少次?」
近乎诋毁的一番话气得楼格格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无从反击。「你——」
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耿子骞已气过头,理x尽失,执意要把紧绷的氛围推到最高点。「说到不三不四,嫂嫂跟我的朋友相比之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导火线引爆长久以来屯积下来的怒气,楼格格挥掌狠狠地掴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将一直拚命压抑的怒火发泄到他颊上去,火辣辣的痛引爆了耿子骞体内的炸药,他被炸伤了,痛得难以承受,正因为太痛令对抗心理更加强烈,他哪管自己所做的是否意气用事,决意将自己所承受的伤痛原原本本还给她——
「嫂嫂说得对,就算哥不管,我都不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乱搞——我会用心记住了,要玩,绝不会把人带回家,我会在外头玩,待玩够了才回家——」
并为出现在那张小脸上的受伤表情感受到高度的成就感——
24 你又不是我老公,你只不过是我小叔而已
第五章
耿家。
「月嫂,你怎麽了?」耿子骞一踏入门槛便关心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妇人。
月嫂反应迟缓地应话,嗓音带著浓浓倦意。「喔,二少爷……我有点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耿子骞关切地问,迈步走近面色不太好的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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