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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衡听到了顾溪乔的话语，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心痛的感觉一步步侵蚀全身，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被坐实，顾溪乔果然是情窦初开了，并且还喜欢上了萧寻。

陆烨衡低下头去，狠狠压上去的唇充满着掠夺。

“你放开我……唔，”顾溪乔的声音被完全堵住，一句话也不出来，嘴唇颤抖，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陆烨衡越是痛，越是不肯放开。

“你把我当傻瓜是不是？”陆烨衡问道，心中充满了失望，她实在是美得有些惹眼，这个小姑娘，他不想失去。

“我从来就只有把你当哥哥，”顾溪乔冷声道，“谁会把你当傻子，你还傻啊？”

“很好，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哥哥，”陆烨衡知道这个答案后，觉得整个世界都乱了，这个小丫头在那儿跟他演戏，跟他好得不行，答应了跟他一起去看画展，结果没两天就让他发现了一个日记本里面写满了青葱岁月里的天真傻气以及对萧寻的喜欢。

他手上用力。

顾溪乔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的眸子冷淡而遥远，而她的眸子里已经布满了水雾：“你放开我，疼死我了。”

“你知道疼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你只有你，你不觉得自己对我很残忍吗？”陆烨衡的眸里有着似困兽濒临死亡的气息，仿若一天都不能离开她。

顾溪乔面色苍白，半晌说道：“那个日记是我好多年前写的，你自己不会看吗？”

因为学习紧张，顾溪乔已经很久没有写过新的日记了，偶尔写也是练练笔写写散文。自己写下来的想法，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幼稚，想要全部删除文件，可写在本子上的日记不能删除，所以顾溪乔干脆不写了。

“那你刚刚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你喜欢的不是萧寻吗？”陆烨衡觉得自己像被人突然扔进了暴风圈里，这会儿风暴又停了一会儿。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顾溪乔刚刚有些不忍心看到他失望样子，所以把事实说了出来，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很生气。

陆烨衡终于觉得自己的理智恢复了一点：“你是说这个日记本是你以前用的，现在不在用了吗？”

顾溪乔泪珠儿似露滴花梢，睫毛长得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不过湿润的泪珠不住地滚落让人能够察觉到她此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