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目睹一切之后,发现大多数人的评价还是有点儿道理。
这株山参三百两银子,转眼化为乌有,只为唤醒一个垂死之人,自从平步青云做了堂主的爱将,出手都阔绰多了:“我……我还有事,不打搅了。”
“你怎么了?”
他额头冒汗,鼻翼煽动,脸色很不对劲,吞吞吐吐地:“我……不太舒服,适秋你独自享用罢。”
她莫名其妙,随后大呼冤枉:“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难道不是狠狠折磨这个女人,再残忍杀害?他虽是男人,胆量也不小,但观看此类事件的兴趣始终不大,与其晚上吃不下饭,不如走为上策。
“这个女人身上有谜团,不弄个一清二楚太便宜她了。”
如释重负。
原来自己过于阴暗,妄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一介小卒,哪里懂得这些大事,听也白听。”
她不免有些黯然,自从坐上副堂主的位子,渐渐与李宗之间多了一层屏障,莫名生分起来,自己对他一如既往的说笑,往往得到某种不易察觉的敷衍,果然高处不胜寒,遇事想找朋友商量都是扰乱别人平静的生活。
“那不送了。”
他却没走。
过一会儿,缓缓道:“对不起适秋,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刚才是我不对。”
哪样的人?
得势之后六亲不认,立马抖擞威风的人。
她还真有些介怀,因此郁郁不乐:“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说话间的工夫,武妨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一口气吊上来,脸上褪去诡异的红晕,眼珠也能自行转动了。她先看见李宗,这个男人毫无特色,且完全陌生,随即失去探究的兴趣,再而望向任适秋,双目突然紧闭。
“看来一心求死了,大好年华,这样可不上算。”任适秋抱臂而立,冷眼旁观。
武妨无动于衷,与死人无异。
“你先接近五陵门主薄云天,挑拨他与夫人的关系,取得信任之后与凛义山庄里应外合,谋夺了不少好处,失踪后有意让人瞧见与新欢一起,实为掩人耳目,后来不知为何被玉风堂所擒,我问过薛子赫,你所谓的新欢曾是混入堂中的奸细……”
倒是李宗听得惊心动魄:“此人似乎也是奉命行事,背后出谋划策的才真正可怕。”
“本想由她亲口承认,看样子就是十大酷刑全上一遍也吐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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