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夜则趁机，封住了她的嘴。
唇舌相见，勾勾缠缠，欲罢不能。
许久许久，左岸夜放开的时候，于洛觉得自己的嘴已经肿了，麻麻的。
“洛洛，我不许你受伤，你是我的。”左岸夜抵着她额头，眼睛锁住她，不许她闪躲，“哪怕是因为我，也不许。否则，我就把你锁到狐狸洞，天天看着我，不许见别人了。”
于洛笑着啄了他一下：“没想到夜夜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真像平日里的左岸夜。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左岸夜不只是霸道。
又一个难以言说的夜晚。
于洛翻了个身，身旁还残留着温热，却空空如也。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满室的阳光，窗户半开着，窗外绿意盎然。
锦画端着一碗粥和几盒糕点走进来：“姑娘醒了，吃点东西吧。”
“他呢？”
“你说帝君大人啊。一大早就出门了。”
“？”左岸夜从来不会一个人主动离开的，“他去了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锦画把衣服递给她，今日是淡粉色衣裙，最外层拢着一层纱，烟灰色衣带，漂亮的很。
“你倒是会选衣服。”
锦画一愣，听清楚她说的什么意思之后，笑了：“这些衣服都是帝君大人选的，大人对姑娘真是了解，知道姑娘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于洛想起来旁边屋子里的那一柜子的女装，也笑了。
穿好衣服，喝着锦画做的桃花羹，甜滋滋的。
“姑娘今天出门吗？”
于洛摇头：“等会儿我去听雪阁，砚石带过来的书还在那儿放着吧？”
“嗯，我帮姑娘收起来，放在听雪阁的书房了。”
差不多该往前进一步了，她现在是幸福的，所以她更希望身边的人跟她一样幸福。
听雪阁临水而居，清净，一楼是一个小书房，平日有人来，下人们倒是经常打扫，因此并不脏。楼上都是书库，藏书很多，只是主人太懒，没怎么看过。
于洛让锦画到外面忙着，自己进了小书房，把门关上了。
翻开那本未完成的书稿，细细看了一遍，刚好写到了莫离在山坡上，望着空空如也的山坡痛哭。
那时候，醉观音已经被水月带走了。
这一段空白，不是结束，而是转折。
带走之后，会怎么样，他们还能再见吗？要以什么形式相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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