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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二天早上,我离开学校後的第一个会议开始了。

会上校长隆重介绍了一下我,大家也表示了热烈的欢迎,虽然我有点受宠若惊,但怨愤依然深藏在我心里,只是表面谦虚的说著一些什麽“多多指教”“小子年少,各领导多栽培”之类的言不由衷的话。

xx中学的师资力量只算是基本配备,连同校长在内共33名教职工,而年轻的老师又占了1/3,其他的都是些不苟言笑的老古董。在年轻的老师中,男的占据了2/3的席位,剩下的1/3年轻女老师我看了一遍,都是姿色平平,没有出衆的美女,不由得又再次怨恨命运的不公。怨归怨,工作还得做,会上我马不停蹄,把会议记录几乎可以算是复制了下来。

在人事安排上,校长居然让我立马当上了三年级的语文老师,负责两个毕业班,被换下的那个老古董虽然叽叽歪歪的说了些什麽,不过年轻一派都点头赞同校长的决定,所以我就这麽当上了毕业班的主教老师。接著下一步的提议我当甲班的班主任自然也很容易通过了,尽管我很想推辞,不过看到校长信任的眼光,我的话到嘴边竟然变成“我一定不辜负全校师生对我寄予的厚望”。

下午校长叫校务处给我安排了宿舍,就在教师办公室那一排平房旁边,大概是其他老师都住楼房了,因此只有我一个人住在平房。虽然校长说在他那多住几天没问题,不过我却知道我再多住几天的话说不定和丽丽真出了问题,所以我婉言谢绝了校长,他也不再坚持。

整个下午我都在收拾我的宿舍。这是间独立的平房,中间被一堵後来加上的墙一分爲二了,我想大概是爲了劈成两个单间吧。地方虽然不大,只有十多平米,不过里面有床,有桌椅,还有个书柜,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

丽丽似乎忘了昨晚的不愉快,知道了我要搬到宿舍来,虽然她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很乐意帮我收拾著我的新居。

“李子哥,你来帮我扫这蜘蛛嘛,人家够不著呢!”

“李子哥,快把擦布给我,你看这书柜脏死了!”

“李子哥,你的书我帮你放书柜了!”

“哎呀,李子哥,你怎麽这麽大把年纪了还看小人书啊?”

“┅┅”

这妮子比我还忙活。到了快晚饭时间,我和丽丽才终於整理完毕,两人都有点累了,就那麽并排躺在刚铺好的床上,任著脚吊在下面,我侧过头看著躺在我旁边的丽丽,真心的说道,

“丽丽,今天真谢谢你了,平时在家我是很懒做活的,真让我一个人干不知到什麽时候才能舒服的躺在床上哦!呵呵!”

“谢我啊?就这麽说声谢谢就完事了?李子哥,你这麽会打发人啊?嘿嘿,我才没这麽好打发呢!”

“啊?!原来你抱有目的来的啊?上当了!”我装著惨兮兮的样子说。

“嘻嘻,你还是老师呢,不知道什麽叫无功不受禄啊?”她得意的笑著。

“唉,谁叫我上的是丽丽小姐的当啊,我认了,说吧,你有什麽条件?”

“恩,暂时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许赖皮哦!”

“碰到这麽刁蛮的丽丽小姐,我有赖皮的馀地没有啊?”

“好啊,你这麽说我,看我以後还帮你不?”说完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和我打闹在一块。

地上是刚冲洗过的,积水还没干,她穿著那泡沫底的拖鞋一个不留神,整个娇躯滑到在我身上,把我也扑到在床上。

这时,我的目光却刚好落在她宽松的领口处,她内里没穿r罩,只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褂衫,她的x部因爲挤压,羊脂般的嫩r高高的耸到了褂衫的低x领口处,两颗r头却看不到,不过我能明确的感到那两颗小草莓的压迫感和丽丽加速的心跳。

丽丽并没有马上擡起头,她的脸颊埋在我的肩窝里,似乎闭著美目。这麽一个软玉温香送满怀,我赶紧拍著她的肩膀提醒她坐好,不然我的小弟就要向她敬礼了。她有点不舍的擡起头来,小脸红红的,轻轻的对我说了声,“李子哥,你的x膛真舒服。”

我赶紧左顾而言他,“吃饭时间到了,快回家吃饭吧,别让你爸爸等久了。”说完我装作看了看表。

“恩,李子哥,那我回去了。有空我来你这里玩!”

“好的,好的,随时欢迎丽丽小姐的光临!”我不得不打哈哈。走出门几步,突然丽丽又转过身走到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李子哥,下次回到市里我要你陪我去买内衣,我第一次买,不敢一个人去!”

“什麽??!内┅┅内衣?”

“恩,就是文x了!记著你刚才欠我的人情哦,答应过不许赖皮的!”说完她脸更红的象一苹蝴蝶跑开了。留下我傻傻的站在夕阳的馀辉里。

我擡眼看著天边的那一片晚霞,仿佛就是丽丽那张红红的小脸,不由得我又想起x前刚才那柔如棉絮的醉人感觉┅┅

(七)

三天後正式开学了,学生们都陆续到校了。一个年级两个班,整个学校共6个班,我担任的是三年级甲班的班主任。班上共有40多个学生,别看学生少,可是对我来说一下子面对一张张新面孔还真有点紧张。

“上课!”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和学生们打过招呼後大家都坐好在自己的位置上,也许因爲我是新老师的原故,和大家还不彼此了解。我看到一个个小脑袋正正经经,手都在课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有点忍俊不住。

“各位同学,很高兴我能够给大家讲课,我们有这个机会聚在一起是很难得的,今天的第一堂课我们暂时抛开书本,让我们彼此了解一下!我姓李!”接著我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们有幸共聚一堂,这是缘分,1年之後,大家都要各奔前程了,所以我希望这短暂的一年里,我们都能珍惜彼此相聚的时光,别让我们把这美好的光y给虚度了!”

“啪啪啪啪!”先是一阵掌声,接著是一片掌声。我一看,呵呵,原来是小丽丽率先鼓的掌,这妮子也在这个班啊,她正用那双媚眼含笑的看著我,眼中带著点兴奋。这个时刻我可不能心猿意马,我假装并不认识她,拿起讲台上的点名册,扫视了一下大家,“下面我开始点名,希望被点到名字的同学站起来大声有力的回答‘到’。”

“王小钗。”

“到!”

“刘中华。”

“到!”

“覃丙生。”

“到!”

┅┅

大家都很大声的回答著我,使我很满意,心里渐渐的有种自豪。眼前的这些学生,也许10年後他们有的成爲科学家,有的成爲企业家,有的成爲军人,有的成爲医生,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曾经是我门下的弟子。想想以後将会桃李满天下,我的嘴角不觉露出了一丝笑意,忽然觉得到这来也不是什麽苦差了。

点名结束後,我也不知道该干什麽好,虽然先前有备课,但是现在我并不打算上课,只想和大家轻松点,更好的接触我的这些学生。想了想,还是给大家讲讲故事好了。接著我讲了一些历史上的求学典故,什麽凿壁偷光啊,悬梁刺骨啊等等,其中我又不乏幽默,象我就建议大家不要学凿壁偷光这种行爲,一个是容易患近视,第二凿了人家的墙会被邻居大骂的。大家都乐呵呵的笑著,时间就在愉快的说笑中度过了。

我看还有点时间,就让大家和我自由谈,对老师的要求以及对学校的要求等等,他们的问题基本上都很好解决,我轻松的回答著。

“李老师,你这麽年轻又这麽帅,有女朋友了吧?”突然一个尴尬的问题冷不防的冒了出来。晕,这帮家夥见我太好说话了,开始放肆了。本想拿出点老师的威严,不过又想才刚开始建立起关系,忽然一下就转变,吓著他们的话以後我的工作就难开展了。

“咳,这个问题是我私人问题,在此呢,嘿,希望大家不要刨g问底哦,老师才第一天上课,你们就忍心叫我难堪啊?”说完我看了一眼丽丽,这妮子也正死死的盯著我,我赶紧转移视线,因爲我看她那样子好象有点在生气,不知道她生的哪门子气,不理爲妙。这个答案大家显然不满意,顿时嘘声大起,课堂气氛活跃到极点。我依然坚持原则,不回答私人问题。

“呤┅┅”下课铃声响了,我的第一堂课就这麽上完了,我自己还觉得满意。下了课我回到办公室,几个年轻的老师都在围著我做主题,一下子问我第一节课的感受啊,一下子又问我学生们的态度啊,说著说著也不知说哪去了。我休息了一下,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这时候我得到三年级乙班去了。学校按国家规定实行5天制教学,我每周两个班加起来共12节课,周一到周四都是两节,只有在周五上作文课才多加两节,并不算很多。

上完课我就在办公室看教学大纲,下午没课我没事就到校外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学校有些学生家住得远的就内宿,所以学校自然开办了食堂,正好也方便了我。虽然这样的生活没有都市的那麽刺激而显得单调,不过却是那麽的朴实。

我的教师生涯就这麽一天天的过去了。

转眼已经过了两个月,这一天我上课的时候突然发现个女学生在桌上扑著头,“范美玲,怎麽回事?昨晚没睡好吗?”我走到她桌前用书敲了敲她的桌子,心情有点火。说实话,一个老师看到学生这麽不尊重自己的劳动确实很恼火,虽然当学生的时候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现在自己站到这个立场才觉得学生应该好好的尊重老师。

她擡起头,皱著眉苦著脸却不说话,我多问了几句才答我,“老师我肚子疼,不舒服!”原来这麽回事,我原谅了她,让她到校卫生室去检查一下,不料其他人就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原来学校的校医半年前就到别处高就去了,现在校卫生室一直空著呢。我让她回家休息,她却说走不动,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安排到办公室,等我下班後送她回去。

下课後我到办公室去准备把闹肚疼的范美玲送回家,她却不肯走,面上还显露出一丝的惊恐,我奇怪的问她,“怎麽了?疼得厉害是吗?我看还是送你到校外的卫生所吧!”

“老师,我┅┅我┅┅”我我我什麽啊,快说啊,我心里急得要命,我的学生我不能不关心。

“李老师,你走最後关门啊!”

“好的!”办公室其他的老师都走了,只剩我和范美玲在,这时候她终於说了。

“老师,今天我突然┅┅突然┅┅突然尿尿的地方出血了。我好害怕!”她怯生生的说。我差点晕倒,这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啊?怎麽之前都没人告诉过她这种东西啊?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正犹豫著该怎麽告诉她才好,她突然把裤子脱到膝盖上,把私处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平滑的小丘上长著几g还幼黄的y毛,大y唇已经变得有点肥厚,紧紧的夹在一起,y蒂被裹在包皮里,隐隐的从缝隙中突起,被双腿撑住的内裤的私处部位被血水浸红了。

“老师你帮我看看,我真的很怕!”她那样子都快哭了。看著眼前这少女的私处,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我才应该害怕,这是办公室啊,万一突然有人来,看到眼前这情形,不告我猥亵未成年少女才怪。

我赶紧要她把裤子穿好,并轻声的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叫她不用怕,回家後告诉她妈妈,让她妈妈告诉她怎麽处理,另外还叮嘱了一下她,别把在办公室脱裤子的事说出去,给我添麻烦。她听完我的解释满脸都红了,不过却不再害怕了。

送她出了门,看著她一脸的淳朴和害羞,我相信她不会到处宣扬在我面前脱裤子这事,一颗心勉强平静下来。不过还是爲了以防万一,我得心里有个底,这学校怎麽能连个校医都没有?看来我得跟校长好好谈谈┅┅

(八)

下午放学後我买了些小菜到校长家。最近比较忙,我好几个星期没有去校长家里了,而且爲了注意影响,怕有些恶毒的小人诽谤我故意讨好校长,因此我渐渐的少去,而潜意识里更是让我回避著丽丽,尽管在课堂上她是和我那麽的接近,我对她只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和蔼和亲近。

“爸,李老师来了,李子哥,你快请近。”开门的是小丽丽。

“哦,小李啊,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里了,我猜啊,你今天是有事而来。”虽然是有点责怪的意思,不过校长依然是乐呵呵的和我说著,并不是我感觉尴尬。

“校长您别骂我,我可没有不尊重您老人家哦,只是现在快期中考试了,我不想给您脸上抹黑哦,呵呵,诚如您所料,今儿个啊,我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笑著解释道。

“哦,好好,你能这麽关心工作上的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对你有信心,好好努力。快坐下,有什麽事坐下谈。”校长叫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接著又向丽丽道,“丫头把菜拿到厨房去洗乾净,我先和你李老师谈点事。”丽丽不情愿的嘟著小嘴到厨房去了。

“恩,校长,我今天是爲学生们而来。现在我校医务室空缺,造成了很多不便啊,学生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没法子┅┅”我开门见山的说了我的来意。

“是啊,这个问题我早就和上面反应过了,可我们这小山村是谁也不愿意来的啊。上次我去开会,市局领导说让我们自己招聘医务人员,经费由上头拨给。”校长也挺苦恼。

“哦?那可以到一些毕业院校去啊,或者和市里面的医院做个联系,看看有没有退休的老医生能够到我们这来扶贫嘛!”

“唉,这个工作我们也做过,尽管我们开出的条件不错,不过就是没人肯来。确实让我头痛啊!”校长也是苦著脸说。

“那总不能老空著吧,再说了,现在的学生都在生理期,象今儿个我班上就有个女学生不知道自己来了月事,居然问我怎麽自己流血了,搞得我哭笑不得。”说到这我压低了声音。我蓄意把这事告诉校长的,省得日後那办公室脱裤事件败露後没有回旋的馀地。

“哦?看了真的要加紧招聘校医的工作了。”校长的脸上变得有点凝重。凝思了片刻,校长才徐徐的说,“我看这样吧,先把原先停下的生理卫生课找个女老师代上,校医的招聘呢,我会一直委托给市里的劳动职业介绍所,让他们尽快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哦,好的,也只能这样了!”我也只能同意校长的意见。

在校长那吃过晚饭後,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校长却说出去散步了,其实我知道这老小子有搓几圈的爱好。小丽丽洗好碗筷後到了客厅陪我坐著看新闻。

“丽丽,今天怎麽不去班上上自习呢?”我撇过头看了正啃著个苹果的丽丽。

“今天你又不去,我才不想去。”学校的晚自习只是要求内宿的学生去上,对於其他的学生并不做此要求,每晚上每个年级都有一位老师值班,不过今天却不是我。

“那你看完新闻可要做功课了哦!别太晚休息!”我无话找话说。

“知道,李子哥,你怎麽和我爸一样棉嗦了!”这妮子一脸的不耐烦。

“好好好,我棉嗦,我马上走,省得丽丽小姐嫌我棉嗦!”我做了个起身状。

“不许走!”丽丽急得跳了起来。

“怎麽?还有事啊?”

“恩,李子哥,我有话要问你。”

“呵呵,好吧,我不走,洗耳恭听行了吧?”我又坐回沙发上。

“李子哥,你最近是不是讨厌我了?”丽丽质问著我。

“哈,你这丫头想哪去了?李子哥怎麽会讨厌你啊!?”我虽然笑著说,却不由得暗暗的心惊。

“那你怎麽对我这麽冷淡?平时下课後话也不多和我说几句,哼,还说不讨厌我!”

“瞎说,你怎麽知道我冷淡你?小丫头别胡思乱想!”

“这是女人的直觉!”

“女人的直觉?哈,你现在还是个女孩子,并不算女人,所以这直觉不太准,不太准!”我就这麽和她打混c科,想应付过去。

“你┅┅你,你就是讨厌人家!”完了,这妮子眼睛有点红红的,一副窦娥似的委屈。

我有点心软,忙解释道,“最近我的压力很大啊,你想想,快期中考试了,我要督促你们这麽多人的学习啊,不能光顾著你一个人啊,万一这次你们大夥都考砸了,你老爸还不快点让我卷铺盖睡大马路去。再者啊,大家都知道你是校长的女儿,老师可不能就因爲这样老顾著你不顾他们啊,人家其他同学会说老师偏心眼,你也不想李子哥被同学们误会吧?”

“扑哧”见我说得有趣,她忍不住笑了出声。“我爸才不会让你睡马路呢,我也不舍得让你走。”似乎可以过关了,我心里长长的呼了口气。

“好了,丽丽,你也该做功课了,我呢,也该去备我的课了。现在李子哥交代完毕,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她甜甜的白了我一眼。“谁稀罕你在这里了?”跺了一下脚进自己的房去了。晕,这就是女人。

我苦笑著走出门,就在我正准备把门带上的时候丽丽又从房里探了个小脑袋出来,“李子哥,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哦!”

“哦?什麽事?”

“就是陪人家到市里去买内衣了,你讨厌!”说完她缩回了脑袋不再理我。

我苦笑著关好门下楼去了,这事我确实忘了,本以爲拖上几个月她也会忘记,没想到她还是提起来了。

又过了两周,期中考试结束了,我带的班语文及格率是99%,其他科目的成绩也比往年上升了10多个百分点,这是前所未有的。我总算不负校长重望,看著其他老师对我的评价不已,心里也有点自豪。

这天校长把我教到他办公室,一进门我就看到他一脸的喜洋洋。“哈,小李你来了,坐,坐!”

“小李啊,我就知道你能行的,哈,我没有看错人!”这老小子一脸的得意,似乎在爲自己的眼光得意,算你行,本天才的确不是省油的灯。

“校长这都是您的栽培以及其他老师的努力,我只是个刚任教的老师,很多的地方得靠大家的帮助,我个人可不敢贪功哦!”我假装谦虚的说。

“嗨,你怎麽也和我来这一套啊?你我之间别来这套。我对你呀,就象对自己的朋友,不玩这互相吹捧的!”

“是,校长,今後我就不给您戴高帽了!”

“这才对嘛,哦,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麽事?校长。”

“咳!”校长假咳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喉。***,这老小子在吊我胃口。

“校长发生了什麽好事啊?我一进门就看到您一脸的喜气!”

“嘿嘿!”

“您别卖关子了,我也想和您分享一下,快说吧校长!”

“小李啊,我们学校的校医啊,终於能落实下来了!”

“哦?太好了!”这虽然是件好事,但有什麽可喜的,我心里纳闷。

“校长您怎麽请到的?”

“不不不,是人家自动请缨到我们这来的。”

“哦?有人毛遂自荐?”

“恩,不错!”

“这是怎麽回事呢?”

“恩,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有个女孩子找到我,自我介绍说是市里xx护校的毕业生,因爲不满意学校和家里安排的工作,所以看到职介所我们发的招聘後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哦?是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她的经验行吗?只是个护校出来的,恐怕这┅┅再说了她一个女孩子,能在这地方呆得久吗?”我说出了我的顾虑。

“我也曾经考虑过,不过我们这的医务工作并不象医院,不需要那麽专业,只要能看些头痛脑热的小病也就好了,真有什麽事还得上大医院才行啊,至於她会不会干长久我就暂时不考虑,我先让她签一年的合同,得过一年算一年吧!”校长向我解释道。

恩,校长说的也是,我不再表示意见。

临走的时候校长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小李啊,这可是个美校医哦,嘿嘿,学校里年轻未婚的老师不算很多,你可得把握机会哦!哈,你忙去吧!”

校长的话吓我一跳。美少女校医?目前我还没见过有女孩子出任校医的,心里也不由得好奇。

下班後路过开著门的校医务室,我向里面瞄了一眼,只见一个娇好的身影在里面忙活著,看著看著脚步不由得慢慢的接近。我决定去看一看这个连校长都有点心动的美校医。

“笃笃”我敲了敲开著的门板,一个穿著黑白色连衣裙的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头来看著我。

哇噻,那老小子真没有夸张。看到她,我确实有种惊艳的感觉。她如云的秀发盘成髻,两缕头发从耳际上垂下,被脸颊上的汗水贴在她美丽无瑕的脸庞上,两道柳眉弯如新月,一双秀目包涵著天地的灵气,琼鼻如玉,口似樱桃,天鹅般的美颈,刀削的香肩,高耸的r房有节奏的起伏著,长裙上掩盖的美腿只露出一小截,果然是欺霜赛雪的肌肤。真可惜,那条连衣裙包裹著这美好的身躯,真恨不能把它扒下来一探里面的圣景。

“你好,我是三年级甲班的班主任李少枫。”我赶紧和眼前的美人打招呼。

“李老师你好!”美人理了一下头发,带著点慵倦和我打招呼。

“我该怎麽称呼?”

“梁佳。”

“梁佳,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

“你老师,有事吗?”梁美人有点疑惑的看著我。

“没,我只是听校长说终於请到校医了,心里挺高兴,特意过来看看你。”我压住了心里的激动友好的说。

“哦,谢谢李老师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等这校医等了好久,总算盼到了,以後请梁校医多多照顾了。”

“放心,我和校长签了一年合同,我不会违约的。”梁美人似乎知道以前校医跑路的事,她很敏感的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有什麽需要的话就和校长提,校长这人很好说话的。”我赶紧解释。

“哦,好的,谢谢李老师关照,你还有事吗?”梁美人态度有点冷淡了,在对我下逐客令。

“恩,梁校医这需要我帮忙做点什麽?”我想到校长鼓励的话有点不舍得走。

“不用了,我很感激你们这里男老师的热情,不过我一个人能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态度,特别还强调了个“你们这里的男老师”,我听了心里不觉得窝火,想本帅哥还怕没有女人肯要?凭什麽要对你献殷情。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梁校医的工作了,好了,我告辞了!再见!”

“再见!”

我装著心平气和的走了,心里特觉得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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