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晗予抬了抬眉,似乎面前人的乞求是小孩子式的无理取闹。无论什么时候她看起来总是这么淡漠冷寂,s市的一切,不过是她手上一盘棋。故而嫁进沈家这些年,沈家没有沈夫人,只有杜夫人。
微微上妆的脸雍容华贵,霸气逼人,此刻的宁晗予和杜月容合二为一。
记得二战时某战败国在集中营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生物实验,实验者们把犯人关在冰窖里,不断降温,随着温度越来越低,犯人们的反应也越来越慢,当温度降低到犯人刚好不会死去的时候,医生们开始问犯人们问题。
比如,一加一等于几?在我们常人看来,这问题简单地不值一提:二。而那些身处冰窖的犯人们却要反应好久,长达几十分钟,才能勉强反应过来,回答:二。
而宁晗予入戏的时候,旁观者们就像这些实验对象,仿佛忘记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进入另一个次元,首当其冲的就是白书亭和盛浅,他们不自觉地被宁晗予带着走,已经短暂地忘记了自己是谁。当然要有带戏都带不动的,比如张博。
“他不是你的棋,他是我的命!”沈难清大吼一声,抬起头死死瞪着杜月容,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然而他脾气爆,杜月容脾气更爆。
“放肆!”冷喝中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杜月容手中念珠甩出去,散了一地,滚了几下停住了,房里阴沉地可怕,沈难清一言不发,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地抖。
她的儿子居然因为一个男人来顶撞她。
宁海从进来那刻起,杜月容的眼神就落在了她身上,连带着眼底汹涌的暗潮。宁海走了几步,在沈难清旁边并排跪下。
这一次的事故并不是警方的安排,而是真正的出事了,自小在孤儿院里照顾她的叶麒,早就成了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不能救出来......宁海不敢想下去。
杜月容几乎条件反射站起来,就要扶宁海,大衣下,她的腿跨了一步出去。
宁海抬起头来和杜月容对视,两颗泪涌出眼眶顺着脸颊砸了下来,看着有细碎星光闪烁的湿润眸子,杜月容身平第一次感觉到无措。
宁晗予见不得盛浅哭,盛浅哭的时候,她心里比其实盛浅还疼,她的慌乱,她的手足无措,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心疼不是因为精彩绝伦的演技,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情流露。宁晗予很想一步跨过去,抱着盛浅,只要你不哭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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