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宁一听就气了,作为一个王爷--作为一个男人,这也太没风度了。就算两人之间没有结果,但也不能如此的污蔑对方,当脏水不要钱的往自己身上泼啊?
“民妇是谁的妇,这就不用王爷管了。再说民妇孩子都已经快要去学堂读书了,再自称民女装嫩也不合适了。女人嘛,总有一天会成昨日黄花,至于是谁的妇……就不劳王爷挂怀了。民妇自己守节不行吗?”
雪宁斜着眼睛看了李元琮一眼继续说道:“恕民妇以前眼拙,竟然看不出看不出王爷如此博爱,一个普通民妇是谁的妇也要追究和关怀,真是拳拳的爱民之心呢!”雪宁的话语中充满讽刺。
李元琮听她这样说,当真是气到恼羞成怒。他自己是一个自己标榜的读书人、是君子。君子怎可像粗人一样说不了几句就动手?可他当真是忍不了了:“你说你自己守节?这“守节”二字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孀居的女人才守节,意思就是死了丈夫的女人才守节。你的丈夫死了吗?况且,本朝律法规定,女人如果孀居,不用非要守节的。为国家添人进口才是正道!”
雪宁看他当真是气到了,眼睛都红彤彤的盯着自己,还拿出律法吓唬自己!切,她才不怕……:
“民妇尚未成婚,哪里有丈夫?再说了,律法也没有规定,女人一定不能守节,所以律法还是有人情味儿的!”
“你……那你为本王生下两个孩儿怎么说?”
“王爷又错了,民妇的孩子是从民妇的肚子里出来的,而且还是民妇自己接生的,怎么说是王爷的呢?王爷与民妇可是从未婚配……再说,民妇也高攀不起,您哪里会是民妇的丈夫?可能王爷红粉众多,怕不是王爷您……记错了?”
“你……他们就是本王的孩子!”
“不可能!王爷如何能证明?”
“他们身上有与本王一样的胎记!”
“有胎记的人多了去了,像王爷身上有那样胎记的又何止王爷一人?只要我不承认,谁也不能强行说我的孩儿是别人的孩子……”
李元琮眼睛通红,仿佛还有了点儿亮光,那是眼泪吗?雪宁不清楚!只是觉得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说话,浑身充满挫败感,她也挺不好受!
“颦儿,你一定要这样伤本王的心吗?当初你我两情相悦,你都忘记了吗?唉……当初也是我不好,夺了你的清白,却又无法给你名份。但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让父皇能赐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份……可是偏前面又出了三哥五哥那样的事情,父皇杀了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再给你我赐婚?因为这,我被贬五陵县闭门思过!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心灰意冷,你自己竟然从我身边偷偷跑了,我不知道你当时已经坏了身孕。但你走了,我真的是心急如焚,却又不能离开京城……颦儿,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找你,可是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找到你……后来,我在石碌城的当铺掌柜给我拿来了一个玉钗,说是有人来当的。那玉钗就是本王亲手送给你的。这只玉钗还是北国来的,据说是北国前朝的皇帝和皇后的定情信物。我曾经对你说,如果有朝一日本王登上九五,一定让你做皇后……”
雪宁听了这话,前半部分还挺感动。也终于明白了一点这具身体的前因。看来云儿烟儿真的是他的孩子了,这下肯定错不了了,唉!时也,命也啊!不想跟皇家打交道,偏偏生了两个皇家的孩儿--尽管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被承认,但血源还是错不了的……可是,再听他后半部分说的是什么混话?让自己做皇后?他又把自己的王妃放在了哪里?真的对他的少年发妻一点儿感情也无?恐怕天下人都不会信!但是……又听他说三哥五哥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王爷莫要说这样的混话了,民妇平头百姓一个,出身不及王妃高贵,教养更是抵不上王妃之万一。你说这样的话,你把你年少的发妻看做了什么?再说了,民妇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你三哥五哥的事情,皇上就想杀我?”
李元琮惊奇地看着她:“你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还请王爷明示!”
“你去三哥府上做歌姬,却又跟了我五哥,当晚就趁我五哥喝的烂醉,把他刺得遍体鳞伤,差点性命不保。为此,我的两个哥哥反目成仇……你说我父皇会不想杀你吗?”
雪宁心里顿时起了惊涛骇浪,这不是十七公主跟她讲过的那个叫徐稚的女人的故事吗?
雪宁手都开始颤抖了,指着自己问道:“王爷,我可是姓徐?叫徐稚?”
李元琮虽然满眼难过,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惊喜不已:“颦儿,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的名字了?天天在本王跟前说什么你自己叫柳雪宁的,本王听着真不习惯!”
“我真的叫徐稚?”
李元琮点点头,“是啊,颦儿为何老是问自己的名字?莫非……莫非你真的失忆了?”
雪宁狠狠地坐在了一张椅子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的身体--不,应该是现在的自己是徐稚,是十七公主嘴里那个害的天家不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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