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2 / 2）

白琦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到家的。

她发现自己衣装整齐地趴在自家大床上，四周静得很，而四肢软绵得不能动弹。

被干得下不了床就是这样吧？她试图伸腿，筋络剧痛。

「醒来啦？」陆主任的声音让她一惊，转过头，发现人家抓着她家里的褐色游虫在手里把玩。

「你怎麽知道」

「我拿你的包包送你回来罗。」陆主任歪着头看她，两指掐爆虫腹，绿色的体液溅了一地。「好弱，之前那干你的集合体怎麽长的？只有脸吸引人？」

一想到酒吧遇到的男人，白琦不是痴迷而是咬牙切齿：「就脸长得好看，还有做爱像正常人。」

「那是他体内虫少，而且基因来源太纯。」陆主任撇嘴，又在角落随手抓了一条中指粗的。「我们集合体，是来自各个载生体的源虫汇聚而成，就是这种长大可以脱离载生体的成体。」她解释着，又两指掐爆。「照理说，同一个载生体的源虫比较容易生成集合体，只要一次侵占。」

白琦想到之前的医生与护理师，心中胆寒。

「——可是这样的集合体很弱。」陆主任续道。「所以我们集合体，有时会透过交配将卵留在对方体内，让不同的基因在躯壳内争斗，去芜存菁。有时候」她舔舔虫舌。「互相侵吞，把对方纳入自己体内。」

白琦不敢想像，只能继续问：「那我这种载生体又是怎麽回事？」

陆主任笑了一下。「载生体？那就是有能耐养育源虫的存在，让源虫成熟，并能继续繁殖，伺机成为集合体。」她盯着白琦，摇头啧声。

「对你不知是幸运还不幸，在你体内成长的源虫会对你有亦妻亦母的依赖，长大也不想离开，或是变成集合体后也压着你干。但这样的集合体最容易被侵吞。」她指指自己。「我们就常常去侵吞别的集合体，把弱的源虫赶出去，只留下最强的融合。」

「融合越多源虫，我们就越不受载生体的牵制，甚至看到别的载生体，还会因为他孕育着别的种而失手毁掉。」她舔着虫舌，手指钻入白琦的股缝，轻轻抚弄，蜗居肛门的虫尾兴奋地钻出与她交缠。

「不过现在你体内有我们的源虫和卵囊，算是我们的东西了，我们不会杀了你的。」

她在白琦耳边说：「相反的，我们会教你保命。」

不等白琦回应，陆主任宣布：「从今天起，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已帮你递出辞呈，理由是身体因素。」

「什麽！？」听到这里，白琦终于忍不住翻过身抓住陆主任的衣领。「你怎麽可以这样！」她那麽努力坚持下去的

「凭你现在就像生了两条腿的育雏袋，谁都可以插进去产卵。」陆主任鄙视，丰满的胸部把她压回床铺。

「你要成为一个有自保能力的载生体，筛选高品质的集合体交配。源虫本身优质，分出去的集合体不容易被侵吞，你在我们之间的地位就越高。」

「那你能拿到什麽好处？」白琦不懂，陆主任骄傲挺胸。

「当然有好处。你跟别人交配，淘选出好的基因，长大的优秀源虫部分就由我们接收，我们也会变得更强。」她用虫舌拍拍白琦的脸颊。

「所以，赶快去找集合体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