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襄仍旧没有放下心,却起身离开了,傅蒙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送送的意思,傅朔只好站起身又将褚襄送走。
回来时傅朔没有去厅堂,他循着小路想要回屋,却在路的尽头发现了傅蒙也站在那儿。
“爹。”
“不想见我?”
傅朔叹了口气,心里像是被压了块石头,怎么都喘不过气,“没有。”
“既然没有,你将别人都安排布置得好好的,为何没有安排你父亲?”
傅朔一愣,低下了头,很久,他才抬起头直视傅蒙的眼睛,“爹,儿子今日不是有意的,就是,儿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梁自清在咱们家里好像扎了根一样,她现在不在我就觉得家里空荡荡的,我只要一想到她跪在城外我心里就揪得疼。地上那么凉,她的膝盖又不好,一疼起来就抓心挠肝的,我,我得让她早些回来。”
傅蒙点头,抬手拍拍他的肩,“为父明白,没怪你。那现在,可有能爹能帮上忙的?”
“我要给圣上呈一封万人血书。”
“好,爹给你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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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乔安夏被夏莺扶着进了屋,夏莺焦急地检查着小姐身上有没有伤口,口中不停地嘀咕着,要是出事可怎么好。
乔安夏早已习惯了这丫头的唠唠叨叨,坐在椅子上任她检查,脑子里却在想,这个时候正公厅的人去缘竹曲难道是别的案子?
可他们的掌使被关在屋里,底下的人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自己的活?
虽然不是没可能,可缘竹曲这个地方毕竟特殊,上没人管,下没人查,什么案子能查到她头上?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听到奴婢说话啊。”
被夏莺一拉乔安夏才缓过神来,“什么?”
“奴婢说,小姐想做的事情很危险,奴婢毕竟是打小在小姐身边长大的,若是真有什么事,奴婢也不会推辞的。”
夏莺一脸决然,好像乔安夏会让她出生入死一样。乔安夏用手腕垫住下巴,靠在桌子上,“配贵客跑了一天马,腰酸背痛的,脚也酸得很。”
夏莺连忙站起身,“奴婢这就去打水给小姐洗脚。”
“水要不凉不热的。”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夏莺离开屋子,乔安夏笑着摇摇头,不过就是从那人手里拿走个东西,难不成还会赔上性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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