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她联系过?没去看她?”
“打过好几通电话给她,都是关机。后来……学业太繁重了,就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
“真奇怪啊,你同学能去哪儿呢?”见樊舒心不回答,欧歌便转移了话题:“小舒心,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艺人的工作……我接下去因为要宣传新专辑,所以工作基本上是连轴转,恐怕不能常常和你见面,对不起啊……”欧歌时不时地扭头瞅樊舒心一眼,观察着她的神情,“不过我一有空闲时间就会给你打电话,找你约会,吃饭,旅游啊……你相信我好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忙你的,我都能理解。”在答应做欧歌女朋友的那一刻,樊舒心就明白她和欧歌的恋情暂时见不得光,他们俩也注定是聚少离多,她有心理准备,欧歌有他的事业,她也有她的事。她觉得情侣之间也不是要成天腻歪在一起的。
车里安静了几分钟,欧歌打开车上的收音机,调到不轻不响的音量,“来听一会儿电台节目吧。”
不知他是不是刻意调的频道,主持人没说几句话,就说来欣赏一首好听的歌,当《雨岛》的前奏响起时,他和她心照不宣般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挺惊讶碰巧在电台里听到这首歌的。
前奏播了几秒,欧歌的说话声也出现了,“哈喽大家好,我是欧歌。《雨岛》这首歌的灵感呢,是源自我的一次旅行经历,那是一个犹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欧歌发现樊舒心正在看她,笑着说:“看我干嘛?就是我和你那次在城中岛的旅行,我写歌的每次灵感啊,总是因为你。”
“我知道,我知道。”她真希望她和欧歌之间的感觉一直维持在《雨岛》所描述的情景里,两小无猜,不受外人的打搅。
欧歌还是一如既往地把车开到樊舒心家楼下,但这次却把车门锁了,不让她那么轻易地下车。
樊舒心使劲推了几次门也没推开,差点以为车门被自己弄坏了,她转回身看向欧歌,发现他正一脸狡黠地盯着自己。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走了哦。”她试探地说了一句。
岂料,欧歌如一条柔软的水蛇般,倏地游到樊舒心身边,手臂攀着她的肩膀,耳语道:“下一次和你见面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很痒很热,鼻尖在她的侧脸上缓缓摩挲,她的身子又僵化了,开着冷气的车内莫名扬起一阵燥热。
“其实我的生日是八月的,还有两个月我才过18岁生日。”
她说完这句,这下换欧歌的身子僵化了,柔软灵活的水蛇变成了人造的珠节蛇,脖子的扭转间似乎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欧歌恢复了端坐的姿势,轻声说:“到现在都没问过你生日是哪一天,怪我大意了,具体是8月的哪一天呢?你成年那天啊,”他提高了一些音量,“我一定腾出时间给你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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