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礼美认为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莺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阵委屈的礼美答道。
“血莺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时开始,她总是护着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鸨和龟奴打,她都会替被打的姐妹说情,甚至捱打。后来她跟我说,做妓女不能做一世,一定要想法子从良。否则等年老色衰就惨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习武,靠自创的武术成为暗影殿的首席杀手。我很好赌,也改不了赌性,跟血莺姐谈起,她才劝我精研赌术,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么,血莺的呢!”
“我是被家人卖的,多数姐妹也是被卖或被拐的,少数则是大饥荒时自己卖身的。血莺姐本来是神州国的人,我听她说,她为了让弟弟考取功名,才自愿卖身为妓的,因为那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战祸四起到处都是饥荒,就是想出卖劳力也没有人愿卖。血莺姐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几年的生活费。”
“想来血莺还真是个可怜人,难得她做了妓女还想奋发向上。”
“是呀!血莺姐可是我们醉香金银阁中的可怜弱女子们的保护神,虽然被人打打骂骂还是免不了的。不过自从她武功大成之后,再没有人敢把姐妹们虐待至死了。”
癸想着关于血莺的资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贯的资料,以及在醉香金银阁为妓时的资料。虽然也有一些性格描述,却远不如听礼美直接谈,来得具体。她果然如癸所想的,是个值得下手的好女人。不枉癸在长长的一张美女清单上挑了她出来。
“你不怕被血莺姐阉了吗?”
“怕呀!不过想要抱得美人归,只好甘冒其险了。因为这样只好躲在这里,免得给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莺姐求情吧!癸公子虽然好色,其实昨晚是无意欺负我的,只想引诱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够时间了。”
“癸会干血莺姐吗?”
“她喜欢就干。”
“为什么还要等她喜欢?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机。”
“我花心机是为了要她任我处置一天呀!否则像她那类冰山美人,想要她听花言巧语也没有机会。至于干不干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这时,癸意外的听到一声低叹。
内心的思考马上急转往杀手的行事时手法,在敌人最大意的时刻去行刺,可是杀手的一个基本做法。该不会刚才的叹息,是血莺在偷听吧!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况除了刚才在做a时,他肯定没有人进来货库的。就算是首席杀手,也太夸张了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癸还是蓦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备。当然癸不知道血莺这名字,就是因为她善用血而在从良时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伤口,十里之内也难逃出她的追踪。
而就在这当刻,数枚红镖闪电s至。癸立时用火仓一挡,将之全数震开。
“像你那么好色如命的人,还真是少见,龙癸。看在礼美份上,我就饶了你的命根子,但是敢对我不怀好意,你准备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莺从水桶阵中闪出,如电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体浑红的血剑,散发住迫人的冷气。
两人刀剑交击,短时间内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惊吓的礼美,连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着不要打。
癸深想,虽不知血莺何时潜入进来的,但是看来她是为免伤及礼美才迟迟没有出手。在这里他的身手可施展不开,不止地方狭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够了,时间距昨晚约定,不过还差十五分钟而已。
倏然间猛攻中的血莺暴退,只见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个小伤口,挤出一滴滴鲜血。癸则运功戒备,静待她的进攻。
血y在血莺手中竟凝结成血针和血的细链,以链连针用作远攻,手中剑近攻,血莺再次攻了上来。多了无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针,血莺步步进迫,反把癸全面压制住。
到这里癸如再留手就必伤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内全是水,要灭火还容易,乃决心不再留手。立时让火仓生出一股烈火,把血莺迫退。之后边反击边以火蛇级的火炎进袭。而且反守为攻的癸,更靠火仓的火炎热力,把血莺手中的血针和血剑慢慢溶掉,反占了上风。
就在癸的刀要划过血莺胸前衣衫时,她内劲一发,拳脚齐出,把四周木桶尽行打碎,一时四溅的水花,把火仓的火炎尽行压制着。
“够时间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于漫天弥漫的水气,癸与血莺再次硬拚了一招,把两人都各自震退。最后还是癸以内力的优势占了一点点上风。
“很久没有输过给人了。”
面色苍白的血莺颓然坐下,深深呼吸着。
“你用血作武器?”
“没错!”
癸不禁想到,血莺能在短时间内成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这种未伤人先伤已的霸道奇异武学。一个青楼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练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内心之坚强,斗志之刚毅,真的让癸深为震撼。
第二十九节
赢得了美人的一天时间,如果可能癸还真想在床上渡过就算了。可是,若果这样做,只会被血莺视为一个好色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给她的印象是好色的海盗之王,而不是只会玩女人的一条y虫。
因此只好依女性们的喜好,先培养感情,再达致灵欲一致的境界。有一点癸实在无法理解,既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那为何不能由欲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货色,只有建立了感情的基础,才可以对她们的r体乱来。这先后之序,万万掉转不得。
非常珍贵的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过。其间癸虽有对血莺轻薄一下,但绝不敢太过。仅限于率真的本性流露,一个好色的人,忽然变成君子,怎看也是弄虚作假。
就在十二个时晨将尽的黄昏时份,癸选了一间神农馆众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静清幽的,和血莺把酒言欢。话题自然离不开她悲惨的过去。
酒过三巡之后,脸色白如冰霜的血莺,双颊染上一股紽红,好不迷人。
“血莺不觉得很蠢吗?把自己卖入火坑,用得到的钱给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国的人都好像有种状元狂。个个那么拚命去读四邪五误等经书。”
“状元就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梦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贵、名誉、官位都随之而来。十年寒窗苦读无非就是为了一个梦想,能够活得更幸福快乐的梦想。卖身的事,当年我已是走投无路了,而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续我家血脉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耻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为了他。”
在血莺的眼中,有着浓烈的爱意、哀怨、痴迷、苦涩、怨叹之情等等的集合。而在癸看来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因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数见过的人的眼光。兰道夫用人,只管实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j大恶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从都会被录用,即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l伦大罪。
“你对弟弟的爱,并不只是姐妹吧!像血莺那么凄怨的眼光,我也曾从一些身犯l伦大罪的人身上看过。”
癸的大胆猜测,换来的是血莺如触电般的反应,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时间低垂下头,耻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续着,女人可以为她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个人不止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爱意与希望于一身的对象,血莺自愿卖身也不出奇。癸在海神的旧部中就有兄妹l伦的人,心肠就像菩萨一样善良的华香,时常为他们分忧解困,从中癸也间接明白他们的悲哀。一段无罪的爱,就只因血缘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万般迫害和唾骂。
“老大,这什么破店子,东西却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这样吗?是供我们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们还何必让他们活。”
“呀!好酒。”
严重的干扰了店子的气氛,阻碍癸安慰血莺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国为了永远支配神州国奴役炎黄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来龙家的天机馆学习兵法与用计之道。所谓的土偶,是女真人对炎黄人的蔑称。因为他们就是被屠杀也不敢拚命,甚至很多人连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们这班猪尾巴给我滚!”癸一声暴喝。这班人敢竟破坏他与血莺的静处。猪尾巴则是炎黄人反击女真人的称呼,因为女真人的发型都是丑陋的前额剃光,背后留一条又长又臭的猪尾巴式的发型。
之后先是一阵喝骂,继而是强者对弱者的施暴。转瞬间,地上全是重伤但还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藉此驱逐自己一伙出去,癸已要了他们的命。
而作为他们的老大,乃是一个面带稚气,看起来像是女扮男装的少女般的人物。轻摇着纸扇的这性别难分的人,却无视于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滚地葫芦。外表看起来帅气潇洒,表情依旧镇静从容。
“等等!请别为难我家公子。”
当癸想动手揍他时,他身边的女仆勇敢的挺身阻挡癸,姿色一般,外表看来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脸色发青,却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牺牲自己,去面对癸这破坏神。
“算了!老板,替我把这些杂碎搬走,免得扰了酒兴。”
癸扔出一锭银,深陷在掌柜的桌子上才转身而去。
“请问公子就是龙二小姐的夫君,龙癸吗?”
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装丽人开声问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头返回到血莺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怜的大美人,他还没空理会这种男女不分的丫头,虽然他应当是女的,因为他并没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样,把前额剃光,不过背后也一样留了一条猪尾巴。
“炫静主人,你没受到惊吓吧!”
挺身保护他的女仆,取出丝巾想要替炫静抹汗。
“不!我没有受惊,不必梦儿费心了。”
在癸早已背转身之后,炫静温文尔雅的轻语。但是他手上却发狠的捏在梦儿身上,让她痛得银牙咬碎,以发泄癸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先是敢侮辱殴打女真人,接下来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后的这一幕小c曲。眼中只有血莺冰霜般的冷艳面容上,挂着的那一行清泪。
“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癸温柔的牵起血莺的手离开店子。
之后在岛上庭台楼阁之间,二人尽展轻功的飞跃其间,而血莺则把自己心中的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与癸分享。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的……癸公子,我……我与自己的弟弟相恋,而且更做了那败坏伦常之事。竟然与自己的亲弟交h。当年我与弟弟是如何的难舍难离,但是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卖身作妓。”
“这么多年来,我苦苦习武,就是为了可以有一天能摆脱这皮r生涯,与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终于找到他了。”
在去到一舟岛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顶上后,浑身颤抖,难以克制的在饮泣的血莺,看起来是一个如何无助的弱女子呀!
“弟弟……弟弟他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赎身,姐弟二人虽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着归老。他发誓永不娶妻的,那时他的脸多真诚呀!”
癸把血莺抱在怀中,轻舔掉一连串无止尽的流下的泪珠。
“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访遍天下去找他。不止是出任务是私下尽力打探,杀人所得的报酬,除了少数接应救济沦落为妓的姐妹们外,都交给龙家用来作寻找他的费用。”
“谁知……谁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格格,癸记得是在女真人对公主的称呼。
“虽然如此,但我还无耻的想要与他共续前缘,不求身份地位。在我百般哀求之下,甚至出动到美色相诱。已经变心多时的弟弟,才肯让我留在他身边。但是……但是可能是上天惩罚我这罪人,弟弟竟然出卖我,将我交给女真人的朝庭。因为我刺杀过多名女真人的官员,新金国有为这些案件重赏悬红。弟弟为求再高升一品,所以把我这亲姐姐出卖了。”虽然青霞决定支持新金国,但支持归支持,生意归生意,只要有人出得起钱,就是龙家的敌人,龙家向来也是照卖情报给对方的不误的。
癸听着怀中玉人的悲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要是自己不说破就好了。不过对那些身犯l伦罪孽的人来说,他们是无处倾诉的,或许自己听血莺哭诉之后,可以让她痛苦的心情平复一点。
癸不是神州人,更不会为别人的民族大义而战。但是为了爱侣的青霭、忠仆的灰影和如今自己想求一夕之欢的血莺,癸决心要让新金国灰飞烟灭。不为什么,就为他们伤害了癸身边的人,已经够作为新金国灭亡的理由。
最后的结果,癸不用血莺再说也猜得到,她现在既然能在自己身旁,自然是杀出了女真人的监狱。
“你杀了你的弟弟吗?”
“我如何能忍心,他既是我家唯一的血脉,更是我用一生去爱的人呀!他可以负我,我不能负他。”
癸自然轻柔的就吻在血莺的面上,嘴唇上的热意,给身世悲惨的这位女杀手以慰藉。再接下来细心的吻在她的玉手上,原应雪白无瑕的肌肤,却有着不少伤痕。
怀中的女子既强亦弱,以武功来比,她和癸各擅胜长。以人格来说,虽然沦落风尘,却不自我放弃,不止奋发向上,和诸般援助境况相同的苦命女子。可是她一生却吃过多少苦楚呢!坚强的背后是多么渴求别人的安慰。
“血莺,我一直觉得性a是两情相悦的事,并不只有男人在取乐的。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占你的便宜。但是我想让你尝试到这种快乐。”
雄浑有力的大手,却亲切怜惜的隔衣爱抚在血莺的茹房上,让哭红双眼的龙家首席女杀手,面带怯懦的抬眼看他。
“我不是说公子可以随意处置我一天的吗?”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时晨了。”
“很多姐妹都讨厌性事。她们只知道男人都只为求压在自己身上,满足自己的兽欲。连性的快乐也从没尝过,反倒要整天假装满足,好去取悦婊客。但是我知道的……真正相互喜欢的人,做这件事时,是非常快乐的。癸公子或许可以给到我这种快乐。”
再多的言语已是不必的了,太阳早已西沉多时,癸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替血莺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好难看吗?”
血莺委屈的道。她雪白的身子上,却有着不少颜色甚淡的伤痕。究竟是在她卖身为妓,还是现在以杀人为生时留下的,已不得而知。但是这满是缺憾美的身体却让癸万般怜爱。
“好看!非常好看。”
癸舍弃颜色犹如少女的茹头,反吻在酥胸的疤痕上。温热的吻上上下下的吻遍了血莺的全身,而被脱下的衣服则已随风吹散掉落。
“哈呀!哈呀!哈呀!”
血莺感到体内升起的一股热意,不止是欲火,更有对癸的感动。他不止没有厌弃这残花败柳之身,反而肯吻遍自己浑身上下。
吻在欢场之间是那么的珍贵,又是那么的便宜。一个吻连一文钱也不值,但是婊子是不可能得到客人的吻的,而不知多少妓女,虽然连后t也卖了,却还保留着一点香唇不卖,因为那是自己留给情人的唯一一个地方。
癸的指掌摸遍血莺美如白玉的胴体,接下来把头颅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桃花园之上。
“呀!不能,那里脏呀!”
在血莺凄怨却又感动的娇啼之中,癸已如雨点般吻在她那花唇上。黑色的绒毛柔软幼细,不止没有打扰癸的雅兴,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刺激。不一会儿,从花x内己流出了晶莹的露珠,空气中散发出阵阵动人的香气。
“血莺有感觉了吗?”
“唔!”
感动得下泪的血莺颔首承认,很久……很久了,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人去爱。她寻回一个人的身份,是靠杀手的实力,让人为之害怕的实力。而现在她才能感受到带有由怜而生的爱,由爱而生的欲。
“呼!”
一声深呼吸,癸的分身一气没入进内部已如小河般流满爱y的花x。
在武道之途上进发的血莺,由于身体的锻炼,让花x也连带的由男人的蹂躏中恢复了紧窄。细小得让癸意外的花x,把他紧紧的包裹住。
癸把血莺从屋顶上抱起,双臂运力,把玉人怀在挂前,轻快的抛上抛下,让r棒出入不绝,触发起血莺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啊啊……呀呀……啊啊啊……”
血莺发出美妙动人的浪叫,真如林中夜莺,在仙韵般的y叫中,夹集了她的所有感情。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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