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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纠葛2:嫉妒

“宝宝,真的是你吗?”严子澈躺在床上抱着孟古,低声问道。他的表情认真到孟古几乎不敢直视他。

“我要是说不是,你会信吗?”孟古抬眼看他,鼻底充斥着来自严子澈身上的酒气,他觉得有些气闷。

“我——”严子澈没了言语,他的确已经十分认定了这个事实。就算是错的,他也会自欺欺人地坚持到底。

“唔……嗯……滋滋……”孟古爬到严子澈的x前,低头堵住了他的唇舌。

“宝宝——”严子澈迷乱地呼道,他真的已经沦陷了,就算就算只是短暂的也好,宝宝再让我好好抱抱你吧。如此想着,他们的身体继续交缠在了一起。

呼——剑风扫过,嫩绿的树叶也被强势的力量挣下。几个行云流水的招式,就将严子澈j湛的武艺彰显的淋漓尽致!

“宝宝,你来试试。”严子澈将剑递给孟古,微笑问道。

“我……”孟古看着手上的剑,愣了半天后,抬头看严子澈说道,“我不知该从何练起。”

“你之前没修习其他的武功吗?”严子澈疑惑地问道,“但是你的内力修为很高啊。”

“那个……”孟古要怎么跟他说《刹女心经》的事情呢。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好了。我一招一招地教你。”严子澈捡起一g差不多大小地树枝,孟古便拿着剑跟着他修习。

“再跳高些!”严子澈看到孟古一招“扶风掠影”不管使都转不过来,心急地跑了上去抱起他的腰,施力送了上去。

落在地面的时候,孟古已然被严子澈搂着怀里,他轻笑说道,“你在吃我豆腐……”

“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没有过那个想法,但是现在有了!”严子澈说着低头吻着了那张微微启开的唇。

“嗯……”孟古伸手搂过严子澈的脖颈,舌头与对方的纠缠着,侧眼间不经意竟在树丛后面看到一双充满憎意的眼睛,是个女人!衣着华美,仪态大方。孟古心里暗笑,如果没猜错的话,是严子澈的正室夫人。对方看到孟古有意挑衅的眼神后,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唔——宝宝你怎么刚才分神了?”严子澈松开孟古,悻悻说道。

“那今晚补上,或者现在就可以——啊……你……”孟古惊呼着,因为严子澈已经将他横抱,走到了最近的树丛。

裤带被解开,孟古坐在石头上,手撑在两边,低头看着嵌在两腿间的严子澈,敏感处湿润的摩挲,让他恍惚。“啊……再快些……澈……澈……”

任何一个男人对他心甘情愿地付出,孟古都全然接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失去,还是在担忧被抛弃。只要那个人对自己好,他就愿意陪他。

就像香益在揽月楼对他说的,只要客人的银子够量儿,就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严子澈对他付出的,是比银子更难得的感情,孟古又何乐而不为呢……

严子澈吞下了孟古所有的激昂后,又为他扎上了裤带,低头奇怪地问道,“你自己不要了?”

“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呢,刚才是小息而已。”严子澈嘿嘿笑道,“宝宝,来亲亲我看,这样我会更有激情呀。”

“这可是你说的哦。”孟古笑着,低头与他四唇相贴。

“啊……不是说不了吗……啊啊……让我喘口气……澈、澈……”孟古抓着严子澈的肩,迷离在草地的香气与情爱的欢愉中。

那个女人的神情一直留在他的脑海,这也是他故意挑逗严子澈来要自己的原因,从何时起,他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拥有!就算是严子澈的老婆也不行!

正文 纠葛3:选择

“大少nn好生的闲情,竟然到偏院这样荒凉的地方来散步。”孟古将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回身上,身旁的严子澈显得有些慌神,但完全没有那种丈夫被老婆捉奸的恐惧。

“我来找大少爷的。”女人低下了头,表示恭顺,也是避开面前的尴尬情形。

“有什么事情吗?”严子澈皱眉问道,爹娘早对自己灰心了,应该不是他们让妻子来找自己的。

“是翎儿,他病了,您回去看看吗?”女人抬起了头,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就算跟他只有过一夜夫妻。她也温顺地认为,这个人就是自己要相依一生一世的人。

“严重吗?”严子澈的表情y晴不定,孟古看着心寒。

“您还是先去看看他吧。”女人低声说着,仿佛有莫大的委屈。

“嗯,那就去吧。”严子澈点点头,走之前在孟古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我马上回来。”

没有回话,孟古连眼都没抬,甩开严子澈的手,就头也不回地,往另一边魁愧的住的别院走了去。

父母怜惜子女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孟古在看到严子澈因为那女人几句话,就跟着离开了,心里就莫名来火。

走近冷清的房间,孟古把门啪地关上就趴到床上,还没合上眼,后背就悄无声息地压上重量。

“我的宝宝,你在为你的澈生气吗?”魁魁凉凉的话语落入了耳内,孟古猛地回头,双唇就被那邪魅的少年给夺去了……

“唔唔……啊……魁魁……慢点儿……啊……”体下快速的进出,让孟古明白,魁魁在生气,即便他并没有用什么方式来折磨自己,但是孟古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痛楚。

“是不是只要是人,就可以上你,你就会为他牵肠挂肚?”魁魁在发泄完怒火后,将浑身没力的孟古扔到了床上,就起身穿衣,说出了这样一句讽刺的话语,就转身离去。

呜呜~手捂住嘴,不让难受的呜咽声溢出,难过的不是魁魁那句话,而是明白了,魁魁也只当他是玩物而已,什么喜欢,都只是床上兴起的话罢了。

悄无声息地夜里,孟古依旧裹紧了被子睡在床上,他紧紧闭着眼睛,想睡着,却又如何地不能进入睡。只因魁魁离开时,那冰冷的眼神。

吱——

尖刺的开门声听在孟古的耳中,有些不舒服。

“宝宝,你睡了吗?”

是香益的轻轻软软的声音。

“没有——”对于香益,孟古有一种没来由的信任,不知是因为他曾经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因为他本人的那种和善。

被香益圈住身体的时候,孟古感受到的是像回忆里,娘亲在他幼时的那种温柔。无力地睡在他的怀里,将自己所有的不安与伤心仿佛都交付到了香益的怀抱。

“你爱上了魁魁?”香益抚着他的背,轻声在他的耳边说着。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孟古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些。

“男人,不一定喜欢专情的人,但是不专情的人,他们一定不会在意太久。宝宝,我这样说,你明白吗?”香益眉头微微蹙起。

“严家的三位少爷之所以喜欢你,我想大多数是因为他们喜欢你这个人,但是像严允风和魁魁他们那样的人,只怕不单单只是要你这个人而已,他们要的,甚至可以是你所有的真心。”

“如果,你是爱魁魁的,那你应该知道,你要怎么做,才能再得到他的在意……严允风,他不会干涉你的去留……他是个不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

香益细碎的话语,就像催眠曲一样灌输到了孟古的耳中,有多少他听进去的了呢……

正文 纠葛4:欺骗

如果要在严允风和魁魁之间选择一个的话,孟古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和魁魁在一起他开心很多。严允风相较于魁魁,少了份轻松的感觉。

这样地决定着,孟古想要努力地做好魁魁交代的事情,好让他更加关注自己这边。可是,最后,在被侍女j心打扮送到夜宴上,给刘义铭陪酒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错了!

愤恨地看向香益,对方一脸的嘲笑,让孟古明白,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自私的。香益不过是怕自己抢走了他在魁魁那里的位置,或者说是价值,才会那般地对自己好,让自己迷茫了起来。

“宝宝,一别经年,你越来越美艳了啊。”刘义铭搂过孟古细腻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腰腹。

“嗯……讨厌……这样好痒的。”孟古伸腿缠上刘义铭的大腿,裸露的脚趾同样嬉耍似的,挑拨着男人的底线。

他现在跟着刘义铭是坐在宴会的主席位,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所做的,下面严家的当家人和他的三个儿子,魁魁在其内,而且是上座,这里的细微动静,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孟古不知道刘义铭身为人君是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在严家那些男人们愈发y沉的面色中,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激怒了那些曾经跟他上过床的男人!

可是,严允风呢?侧目的瞬间,门口消失的白衣一角,看着让孟古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他也一样地生气了吗?他会吗……他从来不当自己是床上的玩具。可是,也从不在意自己的好歹……

“嗯……坏人……啊……啊。”

垂目可那双腿间正滋磨着他的敏感处的男人,孟古的手难耐地抓紧了被褥。从g部传来的热度与湿润,让他难以控制地低吟起来。

“你还是那么诱人,宝宝——”舌尖舔过那昂扬上脆弱的地方,男人笑着说道。

“嗯……呼呼……快点儿……还不够……”喘息着,孟古弓起了身,而对方也默契地扶起了他的腰身,chu糙的手掌搓揉着那细滑的肌肤,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慰。

“唔唔——唔——”刘义铭有意地把吞吐的声音明显地泄露出来,煽动着两人身体内潜藏的火焰,愈加疯狂地燃烧起来。

第一次释放了之后,孟古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趁着这个时候,刘义铭抱起他,被靠着墙壁,双腿被高高地挑起,直到对方看到他那小小的花形,才算定位了。

这个房间看来是被j心安排用来供这个君主消遣的,床上选择的红丝带正好供他将孟古的脚踝绑住固定。

“啊……”刘义铭两g手指直直地送入的时候,孟古忍着那初来的痛楚,低呼出声。

“不用香j,宝宝你的就很顺畅的,嗯,再叫大点儿声,我想听你的声音——”勾起孟古的下巴,低头就咬了上去,舌尖翻弄了那发出声来的嘴舌。

“呜……呜……嗯……”喉咙里由于下面的点圈抽送发出细细的声音,舌头却还是没用空档地跟对方纠缠着。

“可以再加一个……”很轻的一句,在孟古蒙着水汽的眼,还未来得及看到刘义铭的表情,就已经先行动起来。

“啊啊……再、再深些……”身体发出的需要命令,让孟古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双腿绷直着,连脚趾都紧紧地贴在一块儿。

“那我用我那家伙了哦——”窃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滚热的硬挺被柔软的内壁包裹后,恍如脱缰的野马,放肆地驰骋起来。

随着各种运转,孟古脸变得绯红,声音也越来越大,如同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澎湃般。

正文 纠葛5:报复

孟古问刘义铭,为何又突然来到了这里。他却只是轻轻地笑笑,不再多话。天一亮,刘义铭就穿戴好,出了门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门又被推开了。孟古揉了揉眼睛,看向纱帘外,那个朦胧而熟悉的身影,低声说道,“你还来做什么?”

“你恨香益吗?”男人低沉地声音开口后,撩开了纱曼。

“那又怎么样?替我修理他?你敢动魁魁的人?!”生冷地开口,孟古的话里充满了怨气。

“我是不能,但你可以。魁魁对你,也不是那么不在乎。”严允风淡淡地开口,“只是,你自己要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而不是自暴自弃,随便地相信别人。”

想了想,孟古看着严允风深邃的眼眸,心头有小小的触动,过往的所有都在脑中闪过,最后,默默地点头。

严允风离开后,孟古蜷缩在被褥中,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像在帮自己,但实际上,可能也只是像香益一样地利用着自己谋取自己的好处呢。

不管那么多,就算对严允风有所怀疑,但是要整香益,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

哒哒,孟古的脚步很轻,但还是被屋顶上的人给发觉了,回头来瞪向他。

“你来做什么?皇帝不在了,你就出来另外寻鲜了?”讽刺的话语从魁魁的口中说出的时候,孟古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为所动了。

呵呵,生气了吗?那样更好。

“是你把我送到他那里的不是吗?”孟古觉得自己的眼泪来的很做作,但是魁魁看着却有些难受了,原来真的如严允风说的,他的确在意自己。

但,那又能说明另外的什么,他最终也只是魁魁的一颗棋子而已。

“过来。”魁魁朝着孟古招了招手。

孟古便低着头,踩着屋顶不平的瓦片走了过去。踩到一块有水渍的,脚下一滑,身体在失去平衡要掉下去的瞬间,就被飞身过来的魁魁稳妥地抱住了。

“啊……”惊呼声之后,看到的是魁魁近在咫尺的脸。

“唔唔——”被吻近乎窒息了,孟古也伸手紧搂着魁魁,他想起的很多很多的事情,在这个严家大院里,他经历多少了,不过只是想为父亲报仇而已。结果却——

泪水滴答地落在了魁魁的手背,他放开了孟古,深深地看着孟古一眼,将他横抱跃下了房顶。一脚踹开面前的门,他们两个顺利成章地进行该做的事情。

几度缠绵之后,魁魁才满意地松开了身下的孟古。

“宝宝——你讨厌刘义铭吗?”无力地躺着,忽然听到魁魁这句,

孟古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你还要我去伺候他吗?”

“这是必须的。”魁魁握了握孟古的脚踝,“如果不能应付好他,会很麻烦。”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孟古伸腿夹住了魁魁的腰,手慢慢地抬起。魁魁会意地搂起了他。

“什么事?”魁魁平静地问道,“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想杀了香益。你教我怎么杀了他!”低低地说出心里的话,孟古话中的恨意毫无保留地泄露了出来。

“可以。”不着感情地应了话,魁魁侧头亲了亲孟古的脸颊,他们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激荡。

正文 纠葛6:单纯

严允风住的院子孟古从来没有来过,这次走进来,看到那些旧式的摆设,朴素的装潢,他不由地有些心酸。这个严二爷看来也没有表面那么风光……

“请问是宝公子吗?”身后传来一个婢女的声音。

孟古回头看向那个恭敬的婢女,淡然说道,“我是,严允风吩咐你来伺候的?”

“二爷让奴婢带宝公子去香益公子的住处去。”女婢谦恭的态度,让孟古总觉得有些别扭,看起来着个女的就像是木偶一样。

推开那扇门,一股悠扬的清香扑鼻而来,看向屋内,铜镜之前,正跪坐着孟古今天要找的人,摆了摆手让婢女退下,孟古便走了进去。这个房间的布置很雅致,这看起来更像是严允风该有的样子,想到这里,孟古不由字皱紧了眉,香益一直住在这里?

“你来了。”香益看着铜镜中的红色身影,淡漠地开口。

孟古这时朝香益看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开始好好地来看香益。他的确很美,光滑如缎的青丝,柔软地伏在细腻华美的衣裳上。曼妙的身姿在菲薄的衣料下,不论怎样的姿势,都看来有万种风情。

香益回头来看向孟古,无可挑剔的眉目漠然地看着他,缓缓地起身,举手抬足都看来那样完美无缺。孟古才发现,当细细地去打量真正的美人时,连自己的呼吸都显得多余。

“我很美,是不是?”香益徐徐地走到孟古的面前,语意幽深,“他也曾经这么说过,他赞我的好,我以为他会把我留在他身边,好好地宠爱着。结果,却不过是把我当做礼物——送给他最恨的人!”

“……”孟古忽然觉得香益的话,像利刃一样刺在心口,严允风是这样的人?

“他说过你好么?如果有,你的下场,也不过我这样。”香益冷冷地说着,孟古侧过脸,不去看对方讽刺的笑,走到窗前,推开窗叶想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进入有些闭气的室内,却才发现窗户是被封住的。

“不用去开了,我讨厌外面的日光。”香益凤目在孟古身上流转,忽然冷笑道,“我怎么忘了,你的脸是做出来的。”

心口因为香益这句“做出的”变得起伏不定,孟古转身直视着香益,说道,“我是不及你天生丽质,但是你已经老了。”

老了!香益听到这个,像是受了刺激般,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孟古欣然看着这个样子的香益,淡淡地笑道,“你以为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情,我会那么简单地逆来顺受?现在得势的是我,你有想到过得罪我的下场吗?”

“比死还难受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怕你不成!”香益回身,走到梳妆镜前,拉开小抽屉,从里面端出一个j致的木盒。孟古皱眉看着香益,心里疑惑香益这是在做什么。

那把锋利的匕首晃到眼前时,孟古轻易地躲开了,他皱眉看着香益,“你想杀我?!”

“你不是也抱着要杀我目的来的吗?看来严子澈教你的飞燕子学的不错啊!”香益y狠地看着孟古,“杀不杀你,我都是一死,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

孟古一直以为香益不过是花瓶,结果,他的功力却似乎不在严子澈之下!几番下来,若非自己有那股内力支撑着,怕早就没命了!

房间里原本整齐的家具陈设,都被打翻弄乱了。孟古被逼退到了墙角,香益慢慢地走近,在对方脸上没有看到惧意,不禁有些奇怪,“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要杀我,更像是在寻死,想让我杀了你?”孟古镇定地看着他,气息因为刚才的躲闪微喘。

“宝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你了。”香益失神地笑着,缓步移开,脚步变得有些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孟古却上前扶住了他。

“你……”香益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将香益扶稳住,孟古将地上的匕首捡起,递给他。香益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孟古,他一把抓住孟古的手……

严允风回来的时候,孟古整个人泡在药浴里,只露出个头来,脸被热气蒸得红红的。看了眼地上满是血迹的红衣,皱了皱眉。

“你中毒了?”严允风蹲在池边,捞起水中的一片枯黄的药草。

“如果中毒了,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孟古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严允风模糊的身影,淡淡地开口。

“我好像有点明知故问了。”严允风自嘲地说道。

“你确实是在明知故问……你、什么都知道!”孟古张开眼睛,上身浮出水面,黑色的发丝因为沾水了的缘故,紧贴在皮肤,x前的粉珠出水之后,愈发晶莹红润,绯红的皮肤接触到冷冰的空气,水痕蒸出热气。

“呵呵!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伸手将孟古从水中抱出,搂在怀里,严允风低头将沾在他身上的药梗弄下后,又将他湿湿的头发拨开,低头啄上那点樱红。

被放到床上时孟古身上的水渍都被严允风一点点地擦干了,头发也已经懒懒地干了一半。毫无遮拦地躺在床上,孟古看着床边正在将弄湿的衣服脱下的人,淡淡地开口,“你跟香益,以前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严允风最后一件里衣褪下,转身看向床上的孟古说道,“比跟你的关系还要单纯。”

“单纯——”孟古看着严允风标准的骨架和肌r,眼神迷离起来。那副身体满怀抱起他的时候,才醒过神来,“呵~单纯到只是主人和物品的关系吗?”

手逐渐见怀中的身体,搓揉的温度更高的时候,严允风才眯眼看向孟古,“比这个还要简单,他当时只有十三岁。我也只比他大四岁罢了,他的确很漂亮,调教师傅也把他训得很好。可是,没办法,我人太老实了,在他房里坐了一夜,什么事情也没有。”

“……最好听的笑话。”孟古冷哼一声,将头侧向一边。

“我只是受人之托,为他赎身。”严允风淡淡地说道,“可能让我为他赎身的人,本来是想便宜我的吧。”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火热起来,在孟古双腿间的敏感部位来回拨弄着。

“嗯……你就那么老实?”孟古的身体渐渐地有了反应,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双腿自然地夹紧,腿侧刮挲着严允风的指关节。

“看上他的,不是我。”严允风单手抱起孟古的腰,后者亦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细腿缠上了他的腰。

“嗯……嗯嗯……是谁?”孟古头枕着严允风的肩,轻喘着问道。

“魁魁。”简单的两个字节,让孟古愣了愣。

“很奇怪吗?”严允风察觉到孟古的僵硬,停下了手上的活,低声问道。

“不奇怪……我想起,你都没有亲过我……唔——”现在他在利用自己,所以自己想要的,他都会满足自己吗?……

正文 纠葛7:伤害

如果你不想被伤害,那就先抛弃他们。

——序言

离刘义铭回g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孟古也开始踌躇起来,照着现在的形式,魁魁和严允风的意思都是让自己进g去的。但若是进g了,爹爹的仇,何时才报得了呢。

那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孟古独自依靠在阁楼的窗栏上,看着从屋檐上一滴滴落下的水,心情愈发地潮湿起来,好像再这样坐着等着别人来安排自己,有一天,很快他就会变成角落的遗弃物,只有暗暗发霉腐烂消失!

“宝宝,在想些什么呢?”腰身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

朝后躺在那个人坚实的怀抱中,孟古侧头,鼻尖碰到了他的侧脸,不由地轻笑道,“坏人,突然从后面出来,就不怕吓到我?”

“哦,那我错了,下次我到下面了就喊声。”刘义铭呵呵地笑着,手m到孟古的腿弯间,然后将之正果抱起,就往后走去。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孟古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刘义铭说道,“坏人,你对我就存着那么点心思吧——”

“怎么会呢,宝宝,我对你——”刘义铭说道关键地方忽然收住了话,转而笑道,“呵呵……宝宝,今天是心情不好,不喜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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