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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长长忽然就觉得,做女人就这一点好。
男人看辛长长那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的笑了。
辛长长一眼横过去,“景阳,你笑什么?”
辛长长身边这人,正是景阳,他皱了眉头,蹲下身子跟辛长长理论,“叫爸爸,怎么又直呼大名了?”
“小爸爸。”辛长长扁嘴,小声的嘟囔,“我以前都是叫景阳的。”
这话说得没错,辛长长和辛寿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景阳。这是腾椿语一遍遍教的成果。他们家的这三个孩子都奇怪,别人家的孩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叫妈妈,而他们家老大腾慢慢,第一声 叫的是爸爸,两个小不点,开口叫的第一句竟然是景阳。
腾椿语是深有感悟,自从教会了两个孩子叫景阳之后,夜里孩子哭闹,换n布喂奶什么的,都是景阳在做。
辛博琪睡的香,谁也叫不醒她,腾椿语倒是醒了,可他去找景阳,推搡他起来,喂孩子叫你呢!
腾椿语这个人越发的小心眼儿了,你想,景阳这两个字多难发音,他还就不厌其烦的教孩子,他哪怕教孩子说爸爸也好啊,可这人,小气了!这就难为了俩孩子。本以为学不会,可这俩孩子聪明的跟猴似的。学了就会了。
景阳这个郁闷,他发誓,他们家再有一个孩子,他一定要教孩子喊椿语。
景阳依旧皱着眉头跟辛长长理论,“爸爸就爸爸,怎么加个小字,说了多少次了,我比腾椿语大!”
辛长长凤目一挑:“可你没名分!我打爸爸有名分。”
景阳笑着,捏了捏辛长长的鼻子,“你这鬼精灵的!”
辛长长跳着躲开,“告诉我,你刚才笑什么?”
“你的确不是两岁三岁的人了,你今年四岁。真搞不懂,你说你才三岁,怎么跟三十了一样?”难道是被他亲爹附身了?景阳仔细的打量这个精致的男孩,眉宇之间,越来越像雷晓了,刚才那个挑眉的表情,纵使景阳没看过几次,也知道跟雷晓一模一样,那个骄傲的人,目空一切。辛长长的个性也像,才三岁就这么腹黑深沉了,真刀真枪,真要命啊!
四年了,距离那个人离开已经四年了,距离那场爆炸,已经四年了,距离他的小辛生病,已经四年了。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个东升西落,怎么他感觉,好像昨天一样?
辛长长伸出小手,拉了拉景阳得手:“爸爸你怎么了?”
景阳笑了笑,将他抱起来,“这次不叫小爸爸了哈!真乖,以后都这么叫。”
前面快跑的人停顿了下来,折了回去。
“景阳,你干什么慢吞吞的?我们快点进关吧!”女人娇嗲着,看了一眼撅着嘴的辛长长,心疼的捏他的笑脸,“儿子,是不是景阳他欺负你了?”
景阳这个欲哭无泪啊,谁欺负谁了?他要是欺负辛长长了,就不是抱着他,儿子骑着他了。
“小辛,我顶疼孩子的,怎么会欺负他呢。常常你说是不是?”景阳笑着看向辛长长。
这小恶魔完全不领情,皱着眉头说道:“小爸爸你放我下去。”
“小爸爸弟弟不让你抱,你抱我好不好?”腾慢慢娇笑着扑向景阳的怀抱。
景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这个腾慢慢,从小就跟他作对,每次在他的怀里,都要亲亲咬咬,弄得他一脸口水不说,还要一脸的草莓印记,不了解的还以为他刚跟哪个女人亲密过,实际上是个五岁的小色女。
辛博琪掐了掐景阳的胳膊,“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女儿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一般人她还不让抱呢!”
景阳叹息,不是一般人不让抱,是长得不好看的不让抱。有时候景阳就奇怪了,着腾慢慢,明明不是小新亲生的,可跟她却最像。另一个女儿寿寿,跟他们谁也不想,偏偏跟那个同性恋性格一样,闷闷的,整天与钢琴为伍。见到叶迪斯比见到他和腾椿语都要亲。
要不是疼慢慢总去逗妹妹,辛寿寿可以一天都不讲话的。
腾慢慢几经波折,终于如愿的扑进了景阳的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了景阳几口,啧啧的响。
辛博琪这手托着行李,这手牵着辛寿寿和辛长长,一行无人往关口走。
机场的人都为之惊奇,频频朱莉侧目。
在中国还能看见三个孩子的家庭?这家人之不知道有个东西叫计划生育?可你不得不承认,这家人长得个个祸害,个个水灵,你说这家人吃什么长大的?父母那么好看,孩子也那么好看。那三个小孩子,尤其是那两点小点的,像是从奶粉海报里走出来的孩子一样。
他们说说笑笑的走着,怎么不让人羡慕?
越到关口,人流就越大。他么这次是从昆明去苏州,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回去苏州,带慢慢去看望她的亲生母亲,乔恩。
四年前,那次爆炸之后,辛博琪昏迷了两个多月,再次醒来,腾椿语就情调,来了云南。他曾经说过,要带着她再一次丽江。辛博琪醒了之后,全家搬到了丽江,后来因为孩子要读书的问题,又在昆明买了房子,里腾椿语上班的地方也比较近。
前几次都是几个人一起去了,这一次腾椿语出差,只好嘱咐好了景阳,便宜他了。
秦伯起挤了进去,她边走边说:“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抓紧我啊!可别让人贩子给拐跑了!”
长久也没听到,预料之中长长地不耐烦,和寿寿的淡然。
辛博琪心下一惊,连忙回头去看,手里除了行李箱,什么都没了,孩子呢?她的两个孩子呢?
这辛长长和辛寿寿去哪里了?这两个小人精,智商是高,可个子到底是矮的,人一多,一拥挤,就将他们两个给挤了出来。
不知是谁的奶茶撒了新手手一身,而辛寿寿小朋友,许是跟叶迪斯在一起太久了,对于自己的仪表太过注重,看见自己裙子上的污垢,优雅的小公主就变成哭闹的顽童。哇哇的哭了起来。
别看辛长长平时冷漠,可这眼前的到底是亲妹妹来的,拉了她的手,就往超市方向走。
“哥哥,你带我去哪里?”
“买纸巾,给你擦擦。你别哭了,又不是两三岁的人了。”自从辛长长满了四岁,就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
辛寿寿也乖巧了,握着她哥哥的手走着。
“我们走快一点,不然妈妈和小爸爸会急的。”辛长长加快了脚步。
砰的一下子,急忙奔跑的两个小家伙,撞到了人。
辛长长连忙给人家道歉,“不要意思,叔叔您受伤了没有?”
他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力大如牛,而是他们撞得这个人,坐着轮椅。
轮椅上的男人看着他们,呆愣住,他瞪大了眼睛,眸子了泪聚集的越来越多亮晶晶的,他看着那两个孩子,下意识的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抱他们。
辛长长出人意料的没有躲避,反而拉着妹妹迎了上去,“叔叔你怎么了?”
男孩还在震惊之中,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什么。
辛寿寿挣脱了她哥哥的手,冲过去抱了下个轮椅上的男人,笑嘻嘻的说着,“叔叔你的手真好看,像白玉一样。”
男人眸子里的泪,哗然而下,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扯了个笑容出来。
辛长长拉过自己的妹妹,再次的鞠躬,“抱歉,我们的妈妈还在等我们。”
男人却拉住了他们,迟疑了良久才问了出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辛寿寿,哥哥叫辛长长。”
“长长寿寿?长寿。名字很好。你们的妈妈好吗?”
“叔叔认识我妈妈?”
“寿寿,我们该走了!”辛长长拉下了脸来,强行的拉走了辛寿寿。
辛寿寿恋恋不舍的,“哥哥,你干嘛啊!”
“什么人你都能聊几句。你又不是慢慢姐。”
“哥哥,我觉得那个叔叔很亲切。我很喜欢他。”
辛博琪一路寻着,终于在超市门口找了到了他们。
“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怎么跑这里来了?赶紧跟我进关了!”辛博琪拉着他们两个就走。
景阳蹲下身子,将寿寿也抱在怀里,看到她君子上的污垢,皱眉道:“这是谁弄得?我们家的小公主该哭鼻子了吧?”
“小爸爸,没事儿了。我们走吧。”辛寿寿呵呵的笑了。
腾慢慢也凑了过去,“姐姐一会儿给你拿衣服换上!”
辛寿寿点头,“姐,我刚才看见个叔叔,长得可好看了!那双手跟白玉雕刻的一样!你见到了准喜欢!”
腾慢慢果然来的精神,在景阳的怀里乱动,“在哪儿?在哪儿?”
辛寿寿伸着脑袋环视了一圈,叹息道:“已经不见了。他是个残疾人呢,坐着轮椅,大概是被人接走了。”
辛博琪愣了一下,“白玉一样的手吗?”她的脑子里似乎是有什么闪过,零星的碎片。
景阳也一惊,急忙问她:“小辛你想起什么了吗?”
那些碎片在此的破碎,辛博琪摇了摇头,撇撇嘴,“我应该想起什么啊?景阳你这人真奇怪,怎么总问我这问题?难道说我忘记了什么?”
“没,你很好,我们走吧。”景阳讪讪的笑了。
小辛,你的病什么时候会好?你要这样一辈子?那些不开心的全部忘记了,你就真的能幸福的活着吗?这样的你,是完整的你?
选择性失忆,当初医生告诉他们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们悲喜交加,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忘记有关于雷晓的一切。
可万一哪天,她想起来了,又该怎么办?那个人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吗?
飞机在云南的上空翱翔着,飞跃层层的山峦,降落在江南水乡。苏州是个好地方,辛博琪喜欢的一座城市,和喜欢丽江的原因一样,古色古香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
江南本就是烟雨蒙蒙的地方,杨柳岸,姹紫嫣红,倒也诗情画意的。
可如今这情形,却让人皱眉了,他们是来扫墓,可不是度蜜月,弄得这么浪漫干什么?
辛博琪是皱眉,皱眉,再皱眉,细雨已经打湿了她的鞋子,雨伞撑起的一片天的,显得那么渺小。
景阳抱着腾慢慢,辛博琪抱着鲜花,好在他今天出来的时候明智,没有带长长和寿寿出来,不然她和景阳一准儿人仰马翻。
越走雨下得越大,辛博琪忍不住碎碎念了。
这是怎么了,每年来扫墓都下雨,还真的要映衬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不成?
公墓里清一色排列的白色墓碑,他们找到了乔恩的墓碑,那张明媚的笑脸,又黯淡了几分。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墓碑前,空空如也的,往常他们来,这里都会放一束天堂鸟,今天怎么没有?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花是谁放的,可固定了的事情,冷不丁没了,虽然你不会觉得奇怪,可心里总会隐约有些咯咯愣愣的。
景阳将慢慢放了下来,辛博琪将鲜花递给她。
他们一直没有告诉疼慢慢,这里躺着的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主要是怕这孩子心里有想法,怕她看见弟弟妹妹觉得异样。只告诉她,乔恩,是她的救命恩人,也让她叫乔恩妈妈。
“妈妈,我来看你了。”慢慢的小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用力的吻了一下。
“你叫她妈妈?那你是?”身后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一声疑问,渐渐地靠近。
辛博琪和景阳疑惑的转过身,景阳愣了一下,辛博琪更加疑惑,来人也万分的疑惑。
“辛博琪?怎么是你?“不能说不惊讶,他没想到,起晚了半小时,竟然能看到她。
“你认识我?”辛博琪迷茫的看向景阳,“他很眼熟,是谁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应该不记得我。我是骆白。”骆白壁比划着,“还没想起来?你曾经偷窥我洗澡两次。”
“我偷窥你?”辛博琪瞥了眼他的身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
景阳噗嗤一声笑了,“确实,还不如偷窥我了。”
骆白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皮肤白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别看斯斯文文的,可也是经常锻炼,身材也没差到哪里去。
算了,你跟她计较什么,跟她说不清楚,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肯定更不讲理。他今天来,是有事要办。
骆白将怀里的天堂鸟放在了墓碑前,第一次打量墓碑上的那张照片。
“天堂鸟?竟然是你送的?你认得乔恩?”辛博琪惊讶不已。
骆白摇头。
“我没见过她,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是我哥托我来的,让我来帮他看看这女人,这天堂鸟,也是我哥嘱咐我的,说是她最喜欢的花。”骆白叹了一声,他不是没问过关于这女人的事情,可他哥一直没说,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估计也不会让他来替自己扫墓。
“你是骆白?”辛博琪惊呼道,她脑子浑浊,骆白的那个忧愁的表情,像是一盆冷水冲刷而过,让她那些断裂的画面,连接起来。
骆白也是一惊,“你想起我了。这几年过得好吗?”
辛博琪点了点头,“应该算是不错。”
应该,算是,不错。这几个词组成一句话,能叫过得好吗?可她过得不好吗?腾椿语和景阳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她住的地方,是自己所向往的世外桃源,除了每天要听叶迪斯弹钢琴之外,似乎一切都该是旁人眼中的幸福。可她始终觉得,时光遗忘了什么,心里某个部位,总是空的,脑子里的某些地方也是短线的,她不是没尝试过去回忆,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貌似她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那种空寂,是什么?这样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该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都被众星捧月了,你还想别人怎么待你?可是说真的,她有一种恐惧。
“叔叔,我是腾慢慢,你是谁?”腾慢慢对骆白眨了眨眼睛。
“腾慢慢?你是腾慢慢,你叫乔恩妈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女孩,是他哥哥的?骆白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当年的那则新闻,他不是不知道,腾家领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腾慢慢,而腾慢慢的亲生妈妈无疑就是乔恩了。那么骆念和乔恩的那一段过往,这些年来,骆念的愧疚,是不是说明了,这孩子可能是他哥的?
“骆白!”辛博琪打断他,“借一步说话。”辛博琪隐约感觉到,骆白说的话,跟慢慢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会让慢慢难过。
骆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逐步跟了上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
“腾慢慢,是腾椿语亲生的吗?”
“不知道。”
骆白纳闷了,“亲子鉴定做过没?”
“为什么要做?是不是亲生的有很大关系?”秦伯起莫名的恼火,她抵触亲子鉴定。
“辛博琪,我觉得你们家慢慢,跟我哥可能有关系。”
“你胡说!慢慢是我们家的,你跑这儿来搅合什么?别以为你抱着一束花来,就能说明什么!”辛博琪怒视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怕人跟她抢,从慢慢抱到她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当慢慢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你别急啊!我就说有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吧,你千万别急。算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骆白急忙解释,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那孩子,他看着就觉得亲。
他疑虑,骆念以前是妇产科的医生,本来在医学院挺好的,为什么四年之前忽然请调来了苏州?为什么每年都来看望这个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着一个人,到底是为何?
骆白只知道,六年前,骆念和自己的一个病人走得很近,然后突然就派到了非洲。两年之后回来,性情大变,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严肃。再然后去了苏州一个小镇的医院上班。紧接着是去年的病逝,临终前嘱托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堂鸟。
巧合吗?也只能说是巧合,现在还能证明什么,那孩子在腾家被照顾的好好的。他纵使怀疑,也没有证据,死者已哀。
景阳手心里一直捏了一把汗,这骆白搞什么?突然出现有什么预谋?临行前腾椿语可是老太太似的叮嘱过,千万别让小辛和男人接触的太过频繁。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好色的。
不过这一次他可想错了,五年前遇上骆白没对眼,五年后再遇上就会对眼了?无稽之谈。
腾慢慢拉了拉景阳,“小爸爸,你发什么呆?”
“你也不是在发呆。”
“小爸爸,那个叔叔我觉得亲切。”
“你见到好看的男人都觉得亲切!”
“不是的,我是真的觉得他很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像爸爸。”
“腾慢慢,你就别有奶就是娘好不好?那个骆白长得比你小爸爸好看?”
“那倒没有,我小爸爸第二好看!”
“只有第二?”景阳心里有点不舒服,整天伺候着小祖宗,在她心里就落了个第二。
“第一好看的是雷叔叔。乃乃给我看过他的照片,美男!”腾慢慢的两只眼睛只差冒桃心了。
“哪个雷叔叔?”辛博琪蹲下身来,对慢慢笑问。
景阳心里噔噔的响。
腾慢慢摇摇头,“乃乃没说,只是是大爸爸的好朋友。”
辛博琪哦了一声,不能说她是失望,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小辛?”景阳叫她。
“怎么了?”
“慢慢说的人,”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是雷晓。”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封尘了四年,他终于说了出去。
这四年来,腾椿语只字不提雷晓,也不许别人提起,说是怕小辛难过,可到底是为什么?景阳心里有数。他自己也没说,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是能瞒多久?他有种预感,长长和寿寿在机场见过的人可能是雷晓。他早就猜到,雷晓可能没死,毕竟那场爆炸之后,小辛,雷晓和楚霄一起被送到了医院。距离爆炸点最近的楚霄,不过是植物人了而已,总有苏醒的一天,可雷晓竟然死了?这可能吗?
哦,不,不能说雷晓死了。
只是他消失了,无影无踪的,让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雷晓?”辛博琪喃喃的念着。
我是处男,你是处女吗?你说咱俩谁吃亏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
这句话谁说过的?
那个哀怨的,受气小媳妇一样的声音,是谁的?谁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八章
从公墓出来,细雨就渐渐停止了。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这天竟然还晴朗了起来,太阳照得你想杀人的心思都有。
辛博琪看着这天空发狠,“景阳,你说这苍天是不是跟咱们做对呢?”
景阳呵呵的笑了,“苍天有那功夫?你也不是孙猴子转世。”
“迷信!”骆白撇撇嘴,“封建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转世之说。人就这一辈子,死后只是一把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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