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又笑了一声，大有些咄咄逼人的说：“你说得对，自从我的对手签了envy之后，我的公司就被反超了，连续好几年销量都不如他们，我旗下的画手，版权最多卖个几千万，而envy的电视剧版权，一下卖了上亿，说实在的，我不怎么甘心，既然有合作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的，但是……”
他说着，抬起眼皮来看口罩男，说：“但是，底牌到底是什么，我需要清楚，是不是，郑良昊先生？”
郑良昊！
那不是envy的助手郑哥么？
之前envy几次提到了郑哥，因为黑子事件，envy身边的助手全都走了，不管是不是相信envy，但是舆论压力太大，如果他们不走，或者帮助envy说话，全都会被人肉，最后影响的是自己的前程。
而郑良昊一直没有走。
口罩男笑了笑，把自己的口罩脱下来，露出本来的面目，果然是郑良昊，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不过此时眼睛里露出一股危险的精光。
郑哥笑着说：“苏先生果然是谨慎的人，我实话跟你说吧，这音频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苏先生没有什么惊讶，淡淡的看着郑哥。
郑哥又说：“但也不是假的。因为我是envy的助手，平日都跟他住一起，所以envy说话的时候我有录音，拼拼凑凑，做一下剪辑，也就成了真的，所以并不假。”
苏先生“哦”了一声，态度模棱两可。
郑哥看他的态度，连忙又说：“但这有什么关系？网上那群愚民，不就是想吃瓜？给他们瓜吃，他们不会在意这些的，就算有人在意，也会被打成洗白！envy是洗不白的！再者说了，有多少同行，奋斗了五六年，甚至十年，还没有envy一本赚得多，他们也在关注着这个事情，出了这个实锤，就算是假的，他们也不在乎，只要有风，就能跟！苏先生，您也明白现在的形势，不是我一个人要envy死，是envy太扎眼了，整个行业都要他死！”
苏先生笑了一声，点头说：“我懂，不就是树大招风，惹人嫉妒吗？”
“叮铃铃铃——”
两个人正在说话，郑哥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不知道是不是推销广告。
郑哥正在谈正事，就挂断了电话。
结果没成想又有电话打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电话，还是陌生号码。
苏先生笑了笑，抬了抬下巴，说：“郑先生还挺忙的？要不……我们改天再谈？”
郑哥赶紧把手机挂上，然后关机，说：“估计是推销，我现在关机了，我们谈正经事要紧！明天音频就要曝光，我真心希望是苏先生的公司能曝光这件事。”
苏先生敲了两下桌子，似乎在思考，说：“好，我买这个音频，也答应你签约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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