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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阿姨?恭顺的奴隶

汤米走进主卧房，这原本是妈妈的卧室，现在已经是他的了。房间中心是张大床，男孩低呼一声，躺倒在中间的大被子里，负责家里杂务的莉萨，已经将床铺好了。

极满意地一声轻叹，他看着自己最新的俘虏垂头丧气地走到床下。

芭芭拉阿姨赤裸的站着，只要一想到自己将在这张床上，策骑着这匹八岁的小公马，就连头都硬得火烫。

她将腿张开，与肩同宽，光裸的耻丘、蜜唇，全曝露在汤米饥渴的凝视中，芭芭拉将手臂交叉在背后，等候主人的命令。

结束莎曼珊的训练才不久，当汤米看到阿姨那与母亲同样成熟，却又更新奇、更值得探索的胴体，胯下又开始抬头了。

乌溜长发披散在双肩，黑色眼睫毛遮住眼眸，阻绝了他的视线，但汤米从早先的凝视中知道，从芭芭拉对他的心意中知道，那是双深邃而美丽的褐眸。

想到眼睛，汤米想起妈妈，她正五体投地地给绑在椅子上，而奇巴，他们的小马，正在骑她。

今天真是一个很忙，很忙的日子。

「芭芭拉，妳和我爸爸姘过，也发誓将回来再和妳姊姊的儿子做爱，对吗？」

芭芭拉张开眼睛，注视着汤米，回答道：「是的。」

「妳真是个荡的娼妓，而现在，妳的外甥拥有妳了，对吗？」

「是的。」

「告诉我，芭芭拉，妳的计划是什么？不是现在，也不是今晚的计划，而是妳所有的想法。妳的理想是什么？」

「主人，我一向的理想是，每个女人都该跪伏在一个强壮，严苛男人的脚边。我希望被训练得很好，服侍您需要的一切。」

芭芭拉说道：「我同时也是一个医生，专门帮助女人实践她们另一个伟大任务，生下婴儿。我将帮助您和您的女人，服侍您，代价是希望您奴役我，在得到您的许可下，做女奴们的首领。」

「我知道姊姊恨我，也估计要接近您，引诱您做爱，又要花上相当的时间。所以准备在附近医院妇产科当个临时医生，在城里租间公寓，直到您许可，我就搬进来。现在，我想应该可以了。」

汤米点头道：「我会赐予妳管理母狗群的权力，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妳对她们有什么打算。」

芭芭拉凑近身来，跪在汤米腿间，捧起一双雪白丰，将男孩的小夹在房间搓揉，而当头每次露出，她便以舌尖灵巧地擦拭，将上头干涸的咽进肚里。

「首先是莉萨，这个大子母狗，她年轻、漂亮，是个大学生，而且有对大子，我知道的一些同恋、sm俱乐部，很欢迎这样的奴隶，我们可以让她登台表演..... 」

「登台表演？」汤米的声音有些颤抖，眼前出现了个从所未见的新天地。想象莉萨穿着皮革内衣、项圈，表演着同恋、sm的秀，激烈的场面，几乎要令疼痛起来。

「是的。表演俱乐部里的秀，既可以帮您调教，也可以赚上不少钱，喔！我保证，这母狗会让所有客人为她疯狂的。」芭芭拉道：「不过，我们得先为她做点改变，她现在的身体太平凡了，我打算，在她身上多开几个洞，装上一些装饰品... 」

汤米的眼中发出异光，他知道阿姨的意思。就像杂志上看到的一样，有些女奴隶，身上镶了各式的环炼.....

「接下来是莎曼珊，如果您打算留下她..... 」

「要，莎曼珊我要留下。」汤米抢着回答道，莉萨和莎曼珊，可以说是两个长久的憧憬，不管自己将来拥有多少女人，她们两个都会有特别意义。

「好，就让她留下。」芭芭拉吐出口里的头，继续用房摩擦，「刚好我们也需要个听话的女奴。」

「女奴？」汤米不是很明白，自己不是已经有许多女奴了吗？

「我们是您的女奴，为了服侍您而生存。」芭芭拉道：「不过，我们也需要一些专任的女奴，负责家里的杂役，整理每个女人的需要，当我们全部怀孕的时候，可以让她来满足您，简单来说，就是用来服侍女奴的女奴，这样的女奴，我们以后可能需要很多，现在就让莎曼珊来当第一个吧！」

女奴们的女奴？这想法挺有意思的，汤米觉得十分有趣。

「那我明天就准备帮莎曼珊办退学，以后就让她专门呆在家好了。」

「不，这样不好，莎曼珊要继续上学。」芭芭拉道：「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她至少要念完大学。」

「念大学？那是要做什么？」汤米睁大眼睛，完全不明白阿姨的意思。

「蠢笨的女人不会美丽，只有凌虐高知识的女，才有真正的美感，所以要驯养一头优秀的母狗，就不能偏废她的智能，这样的美丽才能长久。」

汤米点点头，他的确不喜欢木娃娃一样的女人，还是让每个女孩有自己的个，玩起来才有意思。

「莎曼珊现在的年纪还小，等到她再长大些，也可以像莉萨一样，送去俱乐部表演，她有舞蹈基础，肢体动作很优雅，用些小手术、瑜珈运动，我们可以把她的身体弄得更柔软，到时候就可以表演很多高难度动作，会很受客人欢迎的。」

汤米实在佩服眼前这个女人，果然自己还是需要一个大人的，有许多事自己完全不了解，很需要一个懂得风情的女人来引导。

分配好莉萨、莎曼珊的未来，室内忽然沉默下来，好半晌，汤米出声道：「那妈妈呢？我们该怎么处理她？」

「和莉萨一样，要去俱乐部表演，不过，有些地方不太一样... 」芭芭拉补充着，开始解释自己的计划。

喔！那真是疯狂！

这女人预备把姊姊调教成最卑贱的娼妓。

首先，要隆，让妈妈有一对莉萨那样的巨，再来是抽脂，让身材看来更苗条，最后，要割去蒂上的包皮，让她在交中能享受超乎想象的快感。

当妈妈被改造成那样一副魔鬼身材，再对她的身心展开最严酷的调教，除了现在例行的激烈交，还要进一步摧毁她的羞耻心，像是与奇巴交配、露天野合... 也可以考虑让她来凌虐苓铃，让母女俩同时堕入地狱。

在这之后，要让妈妈开始娼妓生涯，给她穿上最暴露、最感的皮革装，每天规定好数量，丢到街上当阻街女郎，所有男人一定会像疯狗一样地涌来。第一站就选在原来工作的公司，让男员工有机会肏一肏这位女上司的骚，看看她的浪模样。

或着说，就在公司前的大马路，把妈妈绑在电线杆上，两臂环抱，两腿大张，眼睛蒙住，身上用奇异笔画好箭头，写上「饥渴的荡妇」、「大子妓女」、「不要钱的烂屄」、「肏死这下贱的母狗」、「请用w．c」的字样，任由来往行人观赏，随意干弄，想必是一个刺激的光景。

又或着，可以办一个由不同国籍、肤色的男人，不同种动物，连续几天几夜不停的轮奸大会.....

当一切完结，就在妈妈身上纹身刺青，留下一生抹灭不去的羞耻烙印！

「如果把这些过程剪辑成录像带，卖到世界各洲，我保证，姊姊会成为最炙手可热的交女奴。」芭芭拉道：「你会因此成为百万富翁的。」

除了纹身，剩下的部份，汤米不置可否，阿姨的计划有些超乎他的忍耐范围，「妈妈」是自己一个人的妈妈，他实在不觉得让自己的女人给别人轮奸，绿帽一顶一顶戴上，会有什么好过瘾的。

不过，让原本端庄的妈妈，堕落成一个荡的臭屄妓女，这倒很有趣。

先别急着决定，还是多留点筹码以后再玩吧！

「最后是苓铃... 」芭芭拉说着，瞥见汤米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她转口道：「苓铃才六岁，做什么都太早了，就让她留在您身边，专心地当您的奴隶，给您肏，为您生孩子。」

汤米点点头，这个提案很合自己的意。

芭芭拉有些吃惊，从汤米的反应，她可以明白，在男孩的心底，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不能一般处理的。

看来，要在这方面多留心一些。

「另外，对于苓铃，我有个不错的提议..... 」

汤米扬起眉头，芭芭拉凑近耳旁，轻声说了几句，汤米连忙点头，这意见实在不错，很合自己的意思，他甚至有些等不及了。

当一切的告白完成，芭芭拉已跪在床下，将嘴凑到汤米裸露的脚边。

「我在想，芭芭拉，只要有妳的帮助，我就能做很多事。莎曼珊需要一个收养手续，而妳比妈妈更容易当个指挥者，也许妳可以当她的母亲。我们同时也需要更多的空马厩。我想我们还需要... 」

当芭芭拉的红唇包围住脚指，汤米的声音拖成了一个柔软的呻吟，舌头上的温暖湿润，吸吮脚指带来的轻柔压力，令他的再次雀跃起来。

芭芭拉稍稍抬头，把嘴张得更开，将五只脚趾全纳入口中，贝齿轻轻擦过他的敏感皮肤，令男孩不由自主地战栗。

冷空气吹拂过芭芭拉留下的唾痕，带来一阵寒颤；但她的舌头、嘴唇似乎又如火般灼热，当与阿姨的嘴接触，汤米就觉得身体燃起一把火。

芭芭拉离开，跪着摇回原位，看着她的新主人。

汤米的已经硬挺，虽然长度仅有五吋，但对于任何八岁男孩来说，已经算可观了。而从记忆中他父亲的规模上，芭芭拉知道，随着年纪，它会发于得更为雄伟。

「芭芭拉，妳要开始了吗？」

「是的，主人。」

芭芭拉感觉到汤米的眼光，正着灼烧着她白嫩的丰。

像姊姊一样，她有着美妙的胴体，但没有生育以及持续的运动，令芭芭拉保有着少女般的体态。

「我想妳可以开始对女孩们做些什么了，往后，妳们应该为我保持完美的身材。」

「是的，主人。我明天就要开始。我认识一个可以办理收养手续的地方律师，她很明，美丽，相信许多我相信的信念。我相信她能为我们找个有同情心的法官，也许还是一个美丽，合作的法官。」

汤米回答之前，莉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是那里，苓铃，舔它... 舔它... 就是那里... 好.... 」话说到一半，就成了一串充满乐趣的呻吟。

汤米和芭芭拉相视一笑。

芭芭拉爬到床边，分开汤米双腿。

莉萨的高潮连续而来，而芭芭拉灵蛇似的香舌，舔弄着汤米的睪丸。

当莉萨的呻吟声停歇，汤米却正开始。

芭芭拉先舔舐头，然后是其它部位，她张开嘴，将整个囊含入口中，用口水打湿。

再一次，轻柔的压力、温暖潮湿的口感，令男孩兴奋无比。汤米闭上眼睛，手指深埋入芭芭拉的头发，催促她加快动作。

为了解除男孩的焦躁，芭芭拉上上下下舔着主人的。

一滴流凝结在舌尖，低垂、闪着白光的细线连接她到男孩的。

芭芭拉瞧着这景象微微一笑，张开嘴，再次卷入汤米的，体验着头被香舌包裹的快感，汤米非常诧异，

没有一个其它的女孩能做到这么好，有些事真该让芭芭拉教教她们。

这么想的时候，某些东西吸引了汤米的注意力，他看着阿姨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

下降的动作似乎无止境地缓慢，光秃秃的蜜正在上方，深深刺激着汤米。

汤米感到一阵想搂起阿姨抽的冲动，驱使直接进入这湿滑的柔软嫩，但想想还是没有动作。

有某些事物十分的新奇，更有些事物他从没有考虑过：让女人负责所有的工作。

芭芭拉开始了她的骋驰，在汤米的注视下慢慢加速，两条手臂轻打他的膛，一阵由头传来的痛楚，令汤米倒抽了口凉气。

这很痛，但看着阿姨腹部的阵阵蠕动，她正给自己刺穿的念头刺激着他。

想到妈妈遭受的挫折，更刺激了汤米，在新婚之夜被妹妹夺去丈夫；现在又被夺去了亲生儿子，连自己都成了种马的泄欲工具，将来更要堕入无止境的卖地狱里，在两姊妹的争夺中，妈妈真是一败涂地。

芭芭拉阿姨的经验，让汤米很快地便攀倒高潮，而且停留在那里一段很长的时间。

当汤米疲力尽地出，时间已是午夜，他有了个深沉，无梦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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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百叶窗的边缘流进来，唤醒了汤米。

他坐直身子，看看周围，困惑的眨眼。

然后，汤米看见芭芭拉卷曲在床下的地板上，他松了口气。伸伸懒腰，男孩微笑发现，阳光正照在阿姨大腿上，干涸的痕迹上。

看到这个让汤米想到妈妈，她还给绑在马厩，和一头蠢蠢欲动的种马作伴。

「她应该还在那里。」汤米想着，从床上走下，走进前方房间，从监视器屏幕的画面，显示他是对的。

妈妈流着口涎，趴睡在那张软垫长椅上，奇巴在旁满意地咀嚼牧草。

汤米发誓，这匹马看起来真的是在微笑，他发出一声大笑，从录像机中取出带子，放一片新的带子进去，

带子上贴上标签， 汤米随手写下『妈妈 vs. 奇巴＃1』，记下今天的日期。

将带子放入在他日渐增多的录像带集，汤米走到门口拿报纸。

汤米回到空无一人的客厅，瞥向报纸上的新闻摘要，然后查阅内文，一个得意的微笑出现在脸上。

之后，他听到莉萨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

往上一看，莉萨身上除了项圈，什么东西有没有穿，一双巨抖动晃荡着，手里牵着链条，栓在苓铃的颈中；苓铃也是一样，身上一丝不挂，脖子上系着项圈。

苓铃的项圈上，另有一条狗链连到莎曼珊的项圈；莎曼珊的脸，有部分被填满口中的假阳具皮带所遮掩，腿间穿着一套紧紧的皮革内裤，在里面，一副嗡嗡叫的振动器埋在两处洞孔中。

莎曼珊的手臂，残忍地给绑在背面，眼泪流下年轻的脸颊，踩着扭曲的步子走下楼梯。

「早安，女孩子们。」汤米快活地说。

莉萨对汤米微笑，苓铃仍通红着双眼，和莎曼珊一起努力地慢慢走下，以免跌倒。

「昨晚，我听到妳们三个玩得很厉害嘛！」

莉萨喜孜孜、苓铃羞愧地红了脸，娇艳的绯红色，从雪白的酥开始上升，穿过赤裸的头，黑色的皮革项圈，直红到脸上。

汤米让莉萨自动分开无毛的浪，看看那边是否依旧光滑，笑了一笑，领着三人进入厨房。

汤米迅速地将三份狗食弄好，放在厨房地板上。

没有片刻迟疑，莉萨立刻跪下，爬往自己的早餐。苓铃迟疑了一会儿，在哥哥严厉的眼光中，慢慢爬向早餐。

男孩站起来，看着她们的屁股摇曳生姿，赤裸的蜜唇压挤在大腿间。当她们弯着腰吃东西，汤米可以看见紧紧的、诱人的肛门皱折。

汤米的目光移向莎曼珊，她正注视着地板上的两个女孩，

走到她面前，汤米微微一笑，解下她嘴里的箝口器。

莎曼莎困难地咽了几口口水，动了动下巴，然后，她转向汤米，愤怒的火焰在眼中飞舞。

「我发誓，你会为了这个进监狱的，汤米！我爸爸妈妈到哪里去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汤米拿起手边的报纸，摊开给莎曼珊看，一幅莎曼珊爸妈的相片，他们夫妇裹着毛毯给送上了警车，占据了这一版的上半部。

莎曼珊神智慢慢地集中焦点，终于看懂了那个标题。

『公众行：一对夫妇在前院的草地上交，下流的行为！』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莎曼珊问道，声音中夹着惊恐，部因为盛怒而起伏不定。

「这就是我所做的，也就是我所能做的。」汤米回答着，声音是令人惊惧的单调。

莎曼珊停止动作，看着汤米，簌簌泪珠滴下了报纸。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勉强地问道，声音轻得像是耳语。

「妳已经看到了，我可以给予别人我的意志，这就是我能做的。假如妳爸爸妈妈被锁起来，而某人又弄丢了钥匙，那会怎么样呢？」

「不要！」

「可以的，我的宝贝，我能让它发生的。除非妳我达成一个协议，否则这就会变成事实。」

汤米道：「妳的爸妈显然不适合妳；任何人都可以看得明白。我的阿姨会收养妳，让妳与我们住在一起。妳将成为我个人的宠物，满足我所有的需要，生我的孩子。代价是，我确定妳爸妈会被送到非常有趣的监狱，接受最好的照顾。」

「你一定说错了，汤米。」莎曼珊叫道：「我才十一岁，我不要... 我不敢相信... 」

「相信它吧。」汤米打断她的话，「相信妳妈妈可能因为某个错误，被送到全是男人的监牢里，过上舒服的一段日子，帮妳生上一堆杂种弟妹。」

听着这段话，莎曼珊脸上充满震骇，她真的不敢相信汤米有这种能力，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母亲身上。

可是，她已经看过汤米的能力了。

汤米让她发楞，替自己准备了一晚早餐「队长脆片」，吃了两大口清脆的麦片，转头向莎曼珊说：「妳的决定？」

莎曼珊低头看着地板，良久，汤米勉强地听到她蚊语似的要求。

「汤米，吃饭的时候，可..... 可不可以让我用手？」

汤米马上解开她，高兴地看到莎曼珊跪下来，爬过地板，加入另外两个吃着早饭的女孩子。

门口响起轻声的鼓掌，赤裸的阿姨正站在那里。

「您处理得真好，主人。」

「谢了。我想尽快看看那位律师，看看她是不是也能带来一个女法官。我想处理一下那些法律上的事情。」

「妳饿了吗？」

芭芭拉微微一笑，屈下膝盖，爬到汤米脚边。

汤米也是一笑，拿了另外的碗，放在她前头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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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个女孩吃完，将自己的碗舔舐干净，汤米也差不多喝完了第二碗麦片粥。

芭芭拉像狗一样蹲坐着，望向汤米。

「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开你妈妈了呢，汤米？奇巴可能满足了，也可能不会，如果像牠那样的**巴再来几次的话..... 」

「没关系，芭芭拉。妈不会介意的。」汤米笑道：「我要妳检查一下自己，还有其它的女孩子。假如妳们怀孕，我要第一个知道。」

芭芭拉点头同意。一阵拨弄、戳刺的检查之后，芭芭拉向汤米报告。

「你妹妹已经怀孕了，但莉萨和莎曼珊没有，莉萨现在是危险期，您很有机会在本周内让她受孕，莎曼珊有点麻烦，某些我和您提过的药物，可以改善这种情况，我自己也会使用类似的贺尔蒙。」

莉萨显然相当喜悦，轻抚着小腹，脸上露出笑容，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直瞧着汤米，两颊酡红。

苓铃却是脸色发白。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哥哥的孽种，让小女孩冒着冷汗，全身颤抖不已。她不是很明白乱伦的真正意义，却很难想象自己已经当妈妈了，而且，从过去学校教的东西里，苓铃隐约知道，这是莫大的罪恶，受到诅咒的秽行...

冷不防地，汤米从后头贴了上来，环臂搂住她小腹。

「妳逃不掉的，我一定要妳生我的孩子，现在，我的种、我们乱伦的结晶，就在妳肚子里面成长，就在这里。」汤米说着，两臂一紧，牢牢箍住妹妹的肚子。男孩很高兴，原本，他就希望是妹妹第一个怀孕的.....

感受到哥哥牢笼似的怀抱，以及股沟间重新复苏的热度，苓铃又掉下眼泪，轻唤道：「哥哥... 汤米哥哥... 」

汤米贴近她耳边，语音轻轻，却极为深刻，「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要把妳栓在脚边，一辈子都不放开妳... 」

苓铃滚下泪水，当汤米放开手臂，她无力地趴伏在地上，轻轻啜泣，看在旁边的莎曼珊眼里，更是不安、惊恐。

汤米转过身，脸上已经回复笑容，他笑道：「等到再几周，我要拍一张妳们全部怀着我孩子的大肚子孕妇照片，对了，妳说的那些药物是什么？」

芭芭拉在自己的医生手袋中取出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一种调节排卵的荷尔蒙，假如我现在就帮莎曼珊注，她今晚就会排卵，像莉萨一样自然。」芭芭拉道：「我可以使用它，不过，如果要让女孩们一起怀孕，您也要保持您虫数高于水平才行，就像俗语一样，一次作三个会倒霉。」

「好，妳做吧。」

芭芭拉将针筒吸满了粘稠，淡黄色的体。

在一旁的莎曼珊，见状急忙爬着躲开那雪亮的针头，却立刻给莉萨揪住狗链拉回，而汤米紧紧地抓住她手臂，不让她再逃。

「不要，汤米，不要让她这么做。汤米，求求你不要.... 」

汤米抓过一张椅子，让莎曼珊俯趴在厨房椅子上，粉白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芭芭拉。

阿姨熟练地把针头扎下，将荷尔蒙打入女孩的臀部。

当莎曼珊揉着屁股上的疼痛，芭芭拉贴近她耳边，细语道：「这也会让妳的小部长大一点。」

没等莎曼珊从椅子上起来，汤米拿起缠在她脚踝上的链子，锁在炉子上，抓着她的头发，盯着眼睛。

熟悉的空白表情出现在莎曼珊脸上。

「莎曼珊，妳敢从我身边逃走，这样很不好啊！妳不可以逃跑，而妳的行为将受到处罚。今天，妳必须弄干净厨房的地板... 用妳的舌头。确定你没有错过任何污点。」

汤米停止控，微笑，而莎曼珊爬进厨房角落，开始清洁工作。

「莉萨，穿上衣服。当我上课的时候，有些工作要妳做。芭芭拉，穿上衣服，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妈妈。」

汤米打开马厩仓门，一种稠浓、原始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妈妈津与奇巴的混合。

妈妈脱力昏死在长椅上，丰腴的身体，软软地趴着，秽迹斑斑，让人畜汗水镀上了一层油亮。

奇巴的仍慢慢地妈妈浪里溢出，从长椅末端直流到地面，数量多得积成一片水洼。

芭芭拉向前几步，准备放开姊姊，但汤米拉住她。

男孩横越马厩，到奇巴前面，拍拍牠焦躁不安的脖子。

「真是一匹好种马，好种马，妈妈满不满意你呢？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妈妈醒了过来，趴在长椅上呆呆不动，而汤米凑近一些，注视着奇巴。

牠的样子很疲倦，但当汤米牵牠靠近绑缚住的妈妈时，奇巴的四蹄开始轻踏，鼻孔喷着热气。

汤米让奇巴的鼻口贴着妈妈的脸，妈妈转头别了过去，奇巴灵敏的鼻子嗅到她唇边的剩余气味。

「汤米，救救..... 不要..... 」

妈妈疲倦的抱怨给奇巴的马舌打断。

「唔... 饶了妈妈..... 嗯... 救... 」

汤米抓起妈妈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扯，下巴打开，奇巴舌头顺势深深探入妈妈张开的嘴里。

汤米觉得满意，奇巴可以来另一发了，他将这匹公马牵到妈妈身后。

「过来，种马，骑死她。」

奇巴服从主人命令，牠的前蹄围绕在妈妈腰部，像是一个情人的拥抱。

当公马爬上女人被固定住的身体，汤米引导着牠雀跃不已的马屌，来到妈妈的肛门。

「汤米！你想做什... 啊啊！」妈妈惨叫，一灼热的庞然大物捅入她下身。

奇巴感觉自己的巨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洞，向前一倾，开始挺送。汤米和芭芭拉则躲避到旁边欣赏，看着这匹小马长长的黑屌，逐渐没入妈妈的屁股。

当奇巴掌握住节奏，汤米凝视妈妈的脸，随着一记又一记，足以将椅子从马厩地板上拔起的狠，妈妈眼睛睁得老大。

一下、一下、一下.....令人眼花撩乱的猛干。

这不是作爱。

这是肏！

百分之百的肏！

动物式的挺击，肏着妈妈屁眼，奇巴的汗四下飞溅。

过了一会儿，哀叫声渐低，妈妈的屁股给得松开，能够承受送而不会受伤，但她的眼睛充满惊讶，奇怪自己的屁眼怎么不会撑得爆肛，或是在狂野的冲刺中，把整个屁股成两半。

突然地，奇巴飞踢起后蹄，在最终的冲锋里，把地上挖了一道沟，牠扬起脖子，放荡地长声嘶叫。

之后，公马退了下来，气竭汗喘，另外一股粘胶般的带血，开始从妈妈肛门里噗噗外冒。

芭芭拉弯腰解开姊姊，汤米靠近过去，托着下巴，抬起汗泪交织的脸蛋，汤米锁住妈妈的眼睛。

「妈妈，奇巴是不是很特别呢？我要妳记得，牠有多么强壮，特别是妳在配种时感受到的任何痛苦，我也要妳记得，妳有多么感谢牠，让妳知道身为一匹牝马的感觉。妳将会永远记得，这感觉有多么好。」

「我会永远记得，当一匹牝马的感觉有多么好。」

「我同时也要妳记得，怀孕时候的感觉。」汤米道：「记得你怀我时候的感觉吗？记得那种感觉有多美妙，人们都说妳，散发着母的光辉，我要妳想起怀孕时候的美妙感觉，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妳一有空，就要不断地想起。怀孕的感觉有多。」

「还有，妳想要把这份幸福与人分享，对吗？共享这份怀孕光辉的是妳的女儿、莉萨、还有妳的『外甥女』，莎曼珊。我要妳分享这份同时怀孕的感觉。」

「我们全部都怀孕了。」妈妈累了。跟一匹种马共度一晚之后，非但把她不想怀孕的意志磨灭了，甚至把她身为人类的理智都快要摧毁了，再也没力和儿子争论他的梦想。

汤米微笑地看着芭芭拉把最后一个绳结解开。

「妈妈，奇巴已经疲倦了，但我想，妳还是应该谢谢牠，让妳爽了一整个晚上，不是吗？至少，妳可以帮牠清理一下牠的生殖器。当然，妳可以信任那些来帮牠刷洗的女孩子，但妳还是打算亲自帮牠清理，用妳的嘴。把妳的情夫舔干净。」

「把奇巴舔干净。」

汤米停止控制，让妈妈从长椅慢慢地站起来，当她走到这匹小马身边，妈妈紧张地瞥向汤米，脸红发烫。

「汤米，一个母亲... 不可以在自己儿子面前做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进屋... 」

汤米坚持立场，斜看着妈妈，妈妈低下头，转向那匹马。

「奇巴，为了昨晚，这头发浪的牝马要好好谢谢你。」

说完，她跪下来，爬到马腹下。

当妈妈舔马儿生殖器，奇巴兴奋得嘶鸣，她的舌头反复出没，进入这种马的包皮。

妈妈努力地让整马屌吞入嘴里，等到完全清洁后，再行拉出。

离开马厩之前，汤米将妈妈牵到公马后头，撩起马尾巴，将脸贴到奇巴股间。

的确让汤米惊讶，妈妈主动伸出舌头，对着马的肛门又吸又舔。

汤米微笑，满意妈妈的态度，带着她与芭芭拉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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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妈妈是给系着链子，一路牵进门的。甫一进屋，女儿泪眼斑斑、不住啼泣的模样，让她吃了一惊，走上前去搂住女儿。

「宝贝，乖女儿，妳... 」说到一半，想起母女俩悲惨的遭遇，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而另一个更冲击的炸弹再被投下。

「妈咪！」苓铃抬起头，哭道：「我..... 我怀孕了。」

怀孕了！

「妳..... 妳说什么？」没想到女儿这么快便有身孕，妈妈有些口齿不清。

「苓铃说她已经怀孕了，是我的种。」汤米露齿而笑，「妳们母女俩都已经怀了我的种了。」

苓铃不敢相信，吃惊的望着妈妈。

「是真的。」妈妈含泪拥抱住苓铃，「妈妈也怀孕了，是妳哥哥的孩子，我们母女俩都怀了他的孽种，是孽种，这是孽种啊！」

紧紧拥着，一对母女裸着身子，相互大哭。这幕光景瞧得汤米心中不悦，一伸手，从芭芭拉手中接过早先预备好的鞭子。

「啪！啪！」

连续几下鞭子，重击在妈妈雪臀上，立刻留下几道红印，这种鞭子是特制的，抽起来不会受伤，痛苦却是加倍，妈妈立刻疼得趴跌下去。

汤米道：「以后，屋子里要有规矩，谁没有按规矩来，就要挨鞭子。」

说着，在一片寂静中，他把妈妈拉起，大声道：「苓铃也是妳们要服侍的对象，虽然妳们可以玩她，但要把她当作女王，她会负责处罚妳们的种种违规，而妳们以后见到她，要吻她的小来行礼，特别是妈妈，不能再把她当女儿，知道吗？」

苓铃惊讶地抬起头，泪痕未干地望着哥哥，不知道他说的话意义何在。

汤米拂开妹妹的长发，轻抚着颈子上深深的齿痕，那是他为了刻下自己的所有权，在两人激情之际留下的印记，永远也不会消褪。

「哥哥... 」苓铃的声音细若蚊鸣。

「把妳的心、妳的身体全都交给我，我会让妳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汤米朗声道：「好，莉萨和妈妈，都过来打招呼。」

莉萨非常地听话，全然没有丝毫抗拒，高高兴兴地凑近苓铃腿间，对着两瓣蜜唇一吻。

妈妈就十分迟疑，直到芭芭拉扯起她的狗炼，准备拉回马厩时，这才慢慢地爬过来，凑近女儿腿间。

感受到妈妈的气息，苓铃有些惊惧，本能地往后一缩，躲避妈妈的碰触。而她才一退，毫不留情的鞭子，立刻重笞在妈妈屁股、大腿上。

「行礼没完成，就是妈妈的错，要受处罚。」汤米道：「重来一遍。」

妈妈再低下身，苓铃不敢再躲，乖乖地分开两腿，让妈妈把头埋进腿间，吻了吻她的小蜜唇。

「妈妈..... 我..... 」

而当妈妈抬起头，苓铃伤心地垂下了头，在那双熟悉的眸子中，她再也看不到任何温暖的母爱，取而代之的，是同属于竞争的女人，妒忌、愤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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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妈和芭芭拉到浴室淋浴，当然，是姊妹俩一起的鸳鸯浴，汤米对丽莎和苓铃吩咐。

「苓铃，妳呆在家里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就练习手，需要什么东西就叫莎曼珊，我要妳乖乖地等着当妈妈。」

「莉萨，找建筑工人来，我们需要多盖些马厩。同时也看一下分类广告，看看有没有任何牛只待售。联络他们；我们不需要任何阉牛，只要公牛和母牛，不过不用太多。」

「还有，在我卧室床旁边，有一大堆内裤，从妳们几个女孩子那边来的。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吗？」

莉萨点头，从上衣领口的肌肤起，羞红成一片。

汤米往前伸手，再解开莉萨一颗扣子，这样，所有人都能明显地看到她的领口。

「我还要妳再多买些项圈，还有一些大号的狗屋，这屋子以后会很挤，我们将会多加些女人来当我的... 牲口。」

芭芭拉和妈妈出现，两姊妹穿着华贵，妈妈穿着一套黑色上班服，白色上衣，及膝套裙，黑色长袜与高跟鞋。

汤米微微一笑，知道妈妈穿没有内裤。

芭芭拉穿一件丝衬衫，只是似乎部太紧了，她每次一移动，汤米就看到从色质料罩上面透出来的蕾丝轮廓。

一套法国布地裙子，后方开叉之高，足以把黄褐色裤袜，完全显露出来。

汤米知道阿姨也没有穿内裤。

指着阿姨，汤米简单地说：「今晚见律师与法官，对吗？」

芭芭拉点头。

走到桌子边，汤米拿起妈妈的秘密家庭影带，放入背包。

走近妈妈，汤米拍拍她，把头贴在妈妈肚子上，已经放弃一切的妈妈，则发狂也似的地紧紧搂着他，脸庞流过眼泪。

「汤米，妈妈爱你。」妈妈流着眼泪，哭道：「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以后，妈妈会专心作你的女人，心甘情愿生儿子的小孩，可是，求求你，别再这样对妈妈..... 」

「妈妈，我也爱妳！」

男孩很满意，知道妈妈已经完全成为自己的玩具。为此，他微笑着，想象手上的胎动，在这女人的小腹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正在成长。

「妈妈，放学后来接我，我要给妳们这些女孩子一些新的侍奉内容，妳们将分别待在家里，厨房里，一起给我搞，还有，一起怀孕。」

汤米听到喇叭声，急忙跑出门，偶然瞥见莎曼珊正辛勤地工作来赎罪。

冲下小路，追赶巴士，录像带在背包里弹跳着，汤米正在考虑。

似乎该是让鲍分享自己的秘密、好运的时候了。

第八章　商人?汤米的奴隶市场

汤米送妈妈去上班，自己也去学校，感觉非常得意。

现在，他的妻妾群已经有五个，有妈妈、阿姨、亲妹妹、褓母，还有学校偶像的「表姊」，其中有两个甚至怀孕了！

对一个八岁男孩来说，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快乐呢？

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鲍。

「鲍，我知道我们应该上学，不缺席，不过，我今天想要休假。你怎么说？」

鲍微笑，弄不太清楚，「汤米，你在胡扯什么？你还以为学校会让我们逃学吗？」

「事实是，他们会。」

鲍摇动不信，却还是跟着他的朋友进入考勤室。

负责考勤的克拉克女士，比以前看起来更老、更多皱纹，微笑着处理点名单。

「早安，汤米，你妈妈和妹妹都好吗？」

汤米微笑后面的，「早安，克拉克女士，我妈妈和妹妹都怀孕了。」

克拉克女士惊讶得合不拢嘴，而当她瞧见了汤米的眼睛，面部肌松弛了下来。

「汤米？」鲍问道，「她怎么了吗？」

「没什么。」汤米答复道：「她只是被我控制了。看我的，克拉克女士，妳正在妳医生的办公室，鲍是妳的医生。他要检查妳发臭的老。」

这名半老徐娘从椅子上退下，当鲍看得惊讶莫名，克拉克女士拉起了她黑色裙子，将内裤拉到脚踝。

对鲍微笑，汤米道：「往前看看病人吧！鲍医师。」

鲍凝视着克拉克女士露出的耻毛，她太老了，发黑的唇松弛在腿间。

「汤米... 为什么...？」

「我不知道。」汤米道：「当我看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眼睛会发光，而那以后就能像这样，催眠人们，指挥他们。别看我的眼睛；假如你看了，就会像那些人一样。」

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别开眼，盯着眼前的成人老。

「我可以她吗？」

「当然可以，假如你忍心虐待自己..... 」汤米笑道：「假如你跟我走，我可以让你得到些更好的东西，一个处女，任何一个你要的女人。」

鲍点头，不敢在汤米身前片刻，以免看了他的眼睛。

汤米走上前，结束对克拉克女士的游戏。

「克拉克女士，你不会和任何人说到我妈妈和苓铃，一切似乎完全合乎常理，她们两个本来就应该怀孕。」

「克拉克女士，妳的农场养了头公牛，对不对？」

克拉克女士点头，微笑道：「是的，汤米。」

「好。妳已经注意那头公牛一段时间了，妳很久没有了，不管妳什么时候看到、想到那只公牛，妳会重新记起曾有过最美的一次爱，而当妳回想的时候，妳会记得那些男人就像那只公牛... 事实上，妳本不确定，这一生是不是没和牛做过。」

克拉克女士点头，眼睛一片空白。

「和公牛做爱... 」

汤米瞥了一眼鲍撑起帐棚的腿间，微笑。

「好，克拉克女士，以后的日子，妳也记得我们都有来上课，除非我再改变命令。」

克拉克点头微笑，「当然了，一切照你的意思，汤米。」

汤米锁住克拉克女士的眼光，打开她桌子抽屉最上面一层。

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克拉克女士在那里留了几张她得奖公牛的照片：在郡比赛里得奖的照片，一头硕大的公牛站在她身后；在草绿山丘上，她和她的公牛和一群母牛的照片；还有一张汤米没有看过的，克拉克女士最大的一头公牛骑在母牛上的照片。

当看着这副照片，汤米傻的连控制都忘了。

唔！或许自己没有弄错克拉克女士的心理。

克拉克女士看见汤米盯着她的『秘密』照片，开始抗议，但是，当她注意到那头公牛，她自己的公牛，她发出沉重地喘息。

倒尽胃口的汤米和鲍，从房间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克拉克女士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裙子给翻上，内裤拉到脚踝。不久后，几个呻吟从关上的门里隐约传出，很明显地，这个饥渴的老女人不在乎。

汤米和鲍相视而笑，离开学校，前往芭芭拉医生的妇产科诊所。

当他们彼此开完玩笑，鲍沉默下来，然后，他转头对朋友问道：「汤米，你妈妈和妹妹真的大肚子了吗？」

「真的大肚子？鲍，是我搞大她们肚子的。她们肚里怀的是我下的种，而今晚，我也要让莉萨和莎曼珊肚子大起来。」

「莉萨？」鲍喘气道：「你真的进到莉萨内裤里头去了？」

「她是我的第一个。」汤米露齿一笑，瞧着朋友崇拜的脸。

「不可能！你是说真的吗？还有莎曼珊，那个练体的校花呢？她爸爸妈妈一定要疯了... 汤米，你真的作啦？」

汤米微笑，点头。

「我们今天会收养莎曼珊。」

「汤米，你是怎么让她们怀孕的？」

「等我们到诊所，我的芭芭拉阿姨将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东西。」

鲍迅速地跟在汤米身后，表情因为专心而显得紧张，正在整理他最好的朋友刚刚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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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芭芭拉工作的专业医务大楼，鲍凝视着一个缓步走出门的孕妇。

在寂静的大厅中，他对汤米耳语，「你妈妈对这一切怎么想？」

汤米走近电梯，按下按钮，回答道，「她不喜欢这些，认为这些都是错的。」

口中一面说，男孩想着：「妈妈实在想得太多了，也许今晚我该把她的大脑废掉，让她变成她一个宠物，一头像奇巴那样的牲口。」

「鲍，女人只是玩具。玩起来有乐趣就行了，你不必管她们的情感，或者她们正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