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阿鬼分了两个人去跟秦耀,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我走到窗前,将目光投了出去。
透明的玻璃外灯火辉煌,脚下流动的是那些西装笔挺,晚装奢华的先生小姐,能在这里搞到vip资格的必然非富即贵,这些人的生命里可能缺这缺那,但惟独不缺的就是钱。
他们在赌桌上一掷千金,求的不过是胜败之间的一时兴奋,他们需要新鲜的刺激来唤醒他们早已麻痹的神经,于是像红馆像兴隆这样的地方应孕而生。
我靠在玻璃上,望着脚下那似是而非的风景,遥遥忆起了多年以前,很久了吧……大概自我有记忆起,我就是在这么一间经理室里长大的。
父亲的职业就是赌场经理,小时候我总是站在椅子上,从这样一个很相似的窗口望着脚下那金迷纸醉,光怪陆离的奇妙世界发着呆,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象父亲一样,成为执掌这个世界的帝王。
如果说芭芘娃娃、泰迪熊是一般女孩子幼时的玩具,那我幼时的玩具便是纸牌、骰子以及麻将。
如果是迪斯尼是一般孩子幼时的游乐场,那我的游乐场便是脚下这大赌档。
如果说过山车是游乐场里最惊险的游戏,那赌档里最惊险的游戏莫过于抓老千了。
“气死我了!”秦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头,只见他把两枚浅黄色的圆形筹码往桌子上一扔,气臌臌地坐在了沙发里,不看也知道,肯定是输钱了。
我坐回去拈起一枚筹码,不出所料这个颜色的筹码是三千的。
我微微一笑,看着秦耀问:
“输了多少?”
秦耀的腮帮子气的臌臌的,闷闷地不说话,我把目光调到张经理身上,张经理连忙陪笑:
“没多少,不过二十万而已!”
“哪有?”秦耀总算是开口了,他指着两个筹码,闷声道:“不还剩六千吗?我只输了十九万零四千!”
“是!是!是!十九万零四千!”张经理继续陪笑。
“二十万?”我反问。
其实说多也不是很多,赌台上一注上百上千万的,也是司空见惯,不过秦耀是第一次赌,下手应该不会很狠,而且这时间也太短了,不过十多分钟而已。
张经理兴许是以为我有责怪秦耀的意思,连忙打圆场:
“这也不能怪二少爷,桌上有个点子,只怕是黑污潭子里来的,手脚不干净,今天已经在那张台子上赢了好几百万了!”
才说完,他好似忆起了点什么,连忙解释道:
“桌子上有个人只怕是老千,所以二少爷才会输的!”
黑污潭子是场子里的黑话,意思是来路不正,可能是老千的意思,张经理怕我听不懂特特地给我解释。
“野狼崽?还是小巢鸦?”我问他。
这也是赌场的黑话,野狼崽子指的是几人合伙来出千的,这类老千一般没什么大本事,主要是通过暗号、眼神等等手段互通消息,达到合伙出千的目的。
小巢鸦便是单干的了,这类老千手上一般都有点本事,兴许是手脚极快,兴许是洗牌做牌时极有技巧,也算得上是件技术活了。
张经理一听我问的是行话,脸上到是一愣,随即恭敬地答道:
“怕是小巢鸦!”
“派人探过水深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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