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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披衫金缕凤,纤手轻拈红豆弄。翠蛾双敛正含情,桃花洞,瑶台梦,一片春愁谁与共?
——和凝《天仙子》
三月十一日周五。有好几天没亲热了,下午又没课,我和小蝶匆匆吃了饭就来到公寓。我们把手机关了,一直缠到很晚。平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家里了。但今天小蝶显得特别疯狂,说什么也不放我走……
家里静悄悄的,大概是都睡了吧。
我蹑手蹑脚的往浴室走去。
大人住的几个卧室都附有浴室,只有姐姐和我的卧室没有,所以底楼的浴室就成为我和姐姐合用的。不过自从去年姐姐嫁人后,那浴室洗手间就变成我专用的了。我推开门。
“啊!”一声女人的惊叫,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有人的呢?明亮的灯光下,袅袅薄雾里,一具雪白的身体正坐在浴缸中,抱胸望着我。
原来是妈妈。
妈妈刘素香,四十三岁。身高170厘米,体重58公斤,三围38、24、35,容颜清秀,肌肤bainen,气质典雅,还长着一对可爱的虎牙。
我禁不住心开始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妈妈是我最迷恋的女人。而她的身体也是我最少见的。因为她的穿着实在是太保守了——大热天里也是长衣长裤的。穿凉鞋的脚反而成了最暴露的地方。有时,看着妈妈的纤足,我都能勃起。
现在,妈妈的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没反应呢?但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可不敢乱瞄,只能直直的看着她宜笑宜嗔的圆脸。
“骏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妈给你打了多少手机吗?”妈妈埋怨着,放下了挡在胸前的嫩藕胳膊。顿时又大又挺、呈梨形的ru峰显了出来,殷红的颠颠着。两ru间的一粒黑痣格外醒目。
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忙说:“对不起,妈。今天是小曹生日,我们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了,那该死的小贝还把我们的手机都收走了。妈,对不起。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算了,下次注意点。唉,妈担心你,一直睡不着。想泡个澡,偏偏热水器又坏了。我打电话让他们明天来修了。骏儿,你回来的正好,帮妈搓搓背吧。”
打小,我都是和家里的女人一起洗澡的。她们帮我搓背,我也帮她们搓背。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有一天,这个惯例被打破了。但今天看着毫无忌讳的妈妈,我暗地里叹了口气。难道在她心底,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乖宝宝吗?
我拿了个凳子,在妈妈身后坐下。一手挽起及腰的长发,一手拿着毛巾在那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妈妈的体味犹如薰衣草香。这种肉香,我已十分熟悉,小姨也有这样的体香,但妈妈的更浓烈。
“嗯……”妈妈舒服的发出了哼声。
“妈,你……你的肌肤真细腻,比一些小女生还要好。”听着那摄人心魄的jiaoyin,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骏儿真了不得了,已经看过好多姑娘了吗?怎么也没见你带回一个半个的呀?”妈妈笑了出来,姿态撩人的偏过头,笑成月牙的杏眼,斜睨着我。眼角绽现出一些细微的鱼尾纹,但也将中年艳妇的风韵发挥到了极致。虽然妈妈的丰姿让我深深着迷,但我也受不了她轻视的态度。
“妈,你怎么不信呢?实话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什么男生了。”
“哦,对对,骏儿是男子汉了。”这回妈妈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洁白的小虎牙在灯下闪着光。
“你再笑!”我猛的往前倾,双臂从妈妈腋下穿过,把她湿滑温热的上身搂进了怀里。手正按在上。
“我当然是男子汉。”我轻微一按指尖,顿时,柔软坚挺的触感刺激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妈妈震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紧张,但随即就放松下来。“好好,是妈不对,不该笑骏儿的。”妈妈温顺的靠着我,但却拨开了我的手。
随后,她爱怜的伸出一只手来摩挲我的头发:“嗯,我的骏儿真的长大了。”纤巧的手指在发丛中温柔的穿梭着。刺激得我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要竖起来了。
“不行,那是妈妈!”虽然理智告诉我,但很快就让我有些情不自禁了。我低头衔住妈妈粉白的耳垂,轻轻吮舔着。
妈妈激灵了一下,忙摆头挣脱。“骏儿,别闹。”
妈妈转过身来,顺手把浴巾遮在胸前。“小坏蛋,从哪学的这么坏,再这样下去,妈非得让芳芳好好管管你啰。”
芳芳就是姑姑,她也是我最怕的人。一方面是“冰美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从小就让我很难亲近她;另一方面,她管我管得的确也是非常狠。虽然在我眼里,生气的妈妈别有韵味,但她一把姑姑抬出来,我马上就老实了。
“怕了吗?”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果然,骏儿,你就是贱骨头呀,吃硬不吃软。”妈妈吃吃而笑,眼中透着一丝慧黠和嘲讽,纤指点着我的额头。
我好似被电到般,浑身一颤。她歪头打量着我,忽然问:“骏儿,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我喜欢成熟的……”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妈妈的音容笑貌了。
“成熟的?哇!妈还以为我的骏儿很纯情的呢。”妈妈挤了挤眼,似乎觉得又要笑了,便忙用手背掩住嘴,无名指和小指自然翘成兰花状。
“我要娶妈作老婆。”我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
妈妈突然怔住了,满脸震惊,彷佛有些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她放下手,呆呆的看着我,就好像从未见过我一样。纤美的樱唇撅着,露出些微虎牙,一抹红霞分明飞上了她的脸颊。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害臊。
“傻孩子,你……”她简直不知要说什么了。
乘着妈妈失神的时机,我猛的把嘴印上她凉凉的柔唇。妈妈霎时变得滚烫滚烫。脸一直红到耳根子。
“唔……嗯……”她从琼鼻里发出闷闷的哼声,使我更感兴奋。口水宛如蜜糖般清甜怡人,那软润樱唇让我涌起咬一下的冲动,鼻里呼出的香香热气喷在我脸上,痒酥酥的。
渐渐发硬坚挺。我知道妈妈春心动了。现在我怀里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我的亲生母亲了,而是个需要温柔抚爱的妇人。我要把舌头探入她的牙关,挑逗她香舌,xishun她的甜津。
哦,鼓胀得难受,把裤裆挺成了高高的帐篷,这是和小蝶在一起时从未经历过的兴奋,我心里充满了的欲火,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得到妈妈的,我还要……
“不要!”突然,妈妈尖叫着,挣出我怀里,本能的用力甩了我一巴掌,然后的跳出浴缸。丰腴浑圆的tunbu霍然暴露在我眼前。妈妈飞快的披上睡衣。
她背对着我。低头嗫嗫的说:“骏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亲妈妈……你喝酒了吗?”
我看着浸湿的睡袍紧紧贴着妈妈的身体,发丝散乱的披着。
“不,其实你很清楚,我没喝!我爱你!”我抚着发热的脸,站了起来。
妈妈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又往旁连退了几步。愣了好一会儿,她忽然用一种很冷淡的语气说:
“家骏,你疯了吗?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我是你亲生母亲啊……唉,都怪我把你宠坏了2,去睡吧,就当作是个梦吧。”那夜,我一直无法入眠……
第二天。
全家一起用早餐,姐姐也在坐。
姐姐,梅晓云,二十四岁,身高177厘米,体重60公斤,三围34、20、33,她长得很像妈妈,但嘴唇总是微撅,像个撒娇的小孩。身材稍瘦。
“嘿!姐,姐夫又出差了?”
“多嘴!”姐姐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很不自然的瞥了妈妈一眼。但妈妈一点也没在意,并没像往常那样接过话茬数落她。
去年,姐姐大学一毕业,就和同学罗力德结婚了,在家当全职太太,把对她有很大期待的姑姑差点气死。姐夫家和我家是世交,他母亲和妈妈也从小就是闺中密友——还是我的干妈呢。
不过自打他父亲在世时,家道就已中落。所以婚后姐姐就一个劲的央求姑姑,要把姐夫弄到公司来。本来姑姑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妈妈也在旁说好话,便无奈的让他做了营销副理。听说,差点又把窥视这个空缺的几个老职员给气死。
承受很大压力的姐夫为了作出成绩,就经常不着家,隔三差五的往外跑。自恃“公主”下降的姐姐,在家也娇养惯了,到婆家,还什么事都不管。自然,干妈是不会高兴的。
渐渐的,婆媳关系越搞越僵。所以现在只要姐夫一出差,姐姐就搬回娘家住。但搬回来也不好过,我时常看见宝贝姐姐被妈妈说得眼泪汪汪的。
“姑姑怎么不在啊?”我这话是问妈妈的。但她还是像没听见一样。这时婶婶告诉了我,说姑姑早出门了,还说她要参加个商务宴会,大概很晚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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