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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也没有睡，听到她动静，便道：“睡不着？！”

芳儿吓了一大跳，吱唔道：“我，我没有想干坏事……”

“我知道……”凌霜道：“这么长时间了，我猜你也该有所醒悟了，芳儿……”

她在黑暗中低声道：“想要得到善待，自己就该有所改变，以后损人不利己的事别做了……”

芳儿抽泣了起来，怕人听见，只小声的很。

“对不起，我以前错了……我没脸跟你说什么，只是，只是……”芳儿道。

凌霜笑了笑，拉住她的手道：“我一直在等你有一句正式的道歉。”

芳儿的心一暖，手心一暖，下意识的回握回去，只觉得她的手心真的好暖好暖，道：“霜儿，我真的还可以改吗？！”

“当然，”凌霜道：“重点是你要有这样的觉悟，不再轻易背叛。不背叛别人，也不背叛自己！”

“不背叛别人，也不背叛自己！”芳儿喃喃着。只觉得心里是苦涩的。

“以前，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芳儿道：“我不知道背叛的代价这么大，更不知道，背叛了以后，如此的难受。”

“背叛别人，其实疏离的是自己，”凌霜道，“你还知道难受，就是良心未泯，芳儿，你只要有决心，就是可以改的。以后你也可以堂堂正正，不再畏畏缩缩，你也可以理直气壮，而不是偷偷摸摸。”

“真的可以吗？！”芳儿喃喃道。

“当然可以，”凌霜笑了笑，道：“你只要知道，世上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就足够了。”

芳儿点点头，惶恐的道：“霜儿，你真的不怨我吗，不恨我吗？真的能原谅我吗？！”

“我原不原谅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原谅你自己，”凌霜笑道：“因为，你的伤害对我来说，造不成威胁。我是强大的人。对我来说，你的存在，可以重要，也可以变得不重要。但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该问问自己的内心，能不能原谅你自己，并且，愿意为此做出什么改变……”

第664章 尽心

芳儿听了若有所思，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