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意鄙夷地道：“有空可怜廖青，不如先可怜可怜自己，如果当时祁慎行和叶怀瑾没有帮我们出头，我们可就得把这口气憋着。”
提到祁慎行，方书梦表情变了变。
虽说他紧追着她不放，也差点弄死了她和好友，陪他去死，可他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是给她留下了阴影。“没有他们，叶夫人也不会就此算了，她肯定帮我们出头的。”
林书意也想到祁慎行已经去世的事实，“祁慎行下葬了吗？”
方书梦点头。
祁慎行生前做过的事，足够他坐很多年牢，死法也不光鲜，祁家对外公开说他是突发疾病死亡的，没有举办葬礼，直接火化海葬了，连个墓地也没给他弄。
祁慎行的死，还惹来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祁谨言害怕他又跟他争夺继承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弄死。听到这些闲话，她想赏这么猜测的人耳光，她的祁谨言才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林书意叹了口气，道：“命运有时很奇怪。”
方书梦问：“奇怪在哪？”
有些事情一旦改变，会带来连锁变化，跟前世的结局大不相同！林书意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没有说给方书梦听，这辈子的方书梦是高高兴兴的，不知道她是重生的，不必告诉她前世的她们是怎么样的。
因为她们俩都过得太悲催了，命运女神仿佛忘记需要眷顾的她们。
林书意笑了笑，“自己品味这句话。”
方书梦嘴巴一撇，“不想动脑子去想。”
林书意：“……”
好友一脸的无语，方书梦只好动脑子去想，想了将近一分钟，还是未能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再次问道：“奇怪在哪？”
林书意鄙夷地白她一眼，“同一件事，不同的选择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甚至会引发连锁反应。”
方书梦懵了懵，“这就是你所说奇怪的命运？”
好友说的解释跟命运扯不上关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书梦不懂，林书意也不能说下去，她算是间接影响书梦命运的人，书梦如今生活得无忧无虑，又何必给她增添烦恼。
她扬起笑容，转换话题，“你有阵子没出来工作了，打算休息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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