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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愕然到访
在金雀花联邦、阿里布达双方合力下,净念禅会的秘密车队于昨晚进入了萨拉,使得今日的大会能够成功进行。
不过,当我找来茅延安,请托他今日帮我完成一些工作时,才从他口中得知一些意外变故,险些就让今日的大会开不成功。
伦斐尔的做事果然够绝够辣。这位灵王子在昨日的宣告后,立即命所有属下收拾行李,预备当天离开萨拉,直接回转索蓝西亚,用此表示他并非是想藉机要求什么,也不是表面说一套,私下又与他国交换利益,而是真的态度坚决地想要退出。
假若让此事发生,主办这次和平会谈的金雀花联邦、阿里布达两国,等若是被用力打了两下耳光,幸好他临时改变了主意。至于,令伦斐尔暂时留在萨拉城的理由,军部的探子查不出来,但茅延安却告诉了我。
“朱磨坊歌剧团受邀在莱恩的舞会上表演那个黑道头子喜欢看这调调”
这话一说,我自己也觉得可笑。本来灵们就很喜好风雅、文艺的相关事物,吟唱、诗乐、歌剧都是索蓝西亚很热门的休闲,伦斐尔会喜好此道,本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这两天对他黑道头子的印象太深刻,一时忘了这点。
“朱磨坊歌剧团我好像听过这名字,等等,这不是娜西莎丝那个biao+zi的歌剧团吗”
“是啊,目前已经确认,娜西莎丝本人将亲自在宴会上表演献艺,这个消息让萨拉城内的名流士绅抢红了眼,拼命争取一张宴会邀请函呢。”
“那个妖女亲自下场表演”
“她本来就是剧团里头的台柱啊,如果她不下场,剧团怎么撑得住这样的大场面”
“我是知道她与剧团有关,但我以为她只是幕后”
“美丽的女人九成都有表演欲,你以为她绰号紫伶水仙的伶字,是指什么东西”
伶,也就是演艺人员。满难想像那个鬼女人换上戏服,粉墨登场的样子,这么多人争着去看,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看什么。横竖我和茅延安是一定有得看,倒也不必为这个问题烦心了。
而这个令人一头雾水的大会,究竟是开些什么东西,我们也终于有了答案。为了日后对付黑龙会,净念禅会预备好了威力强大的新武器,特别运来萨拉,展示给一众盟友观看,用以增加众人的信心。
台面上的说法当然好看,不过摘掉掩饰用的眼镜后,这摆明就是展示武力,用以折服同盟的强硬手段。假如武力具有压倒的强大,确实不失为一个厉害手法,但伊斯塔与那群矮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索蓝西亚的灵更是摆明要离开,莱恩这着险棋究竟有多少效果,其实很值得存疑。
不管怎么样,我仍是责无旁贷地扛起了保安的工作,特别是冷翎兰也要以军部代表的身分,出席在会场内,我这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理所当然只能在场外执行工作了。
莱恩用以约见各方要人的所在,居然动用了萨拉城内每次可容纳十二万人进入的王立竞技场,这点也多少暗示了今天将上演的场面之大。而我这个负责看门的,则是待在竞技场东侧的一座九层高塔,居高临下,监看现场一切动静。
某些看好我前途,正尝试与我结交的贵族,为我抱屈,认为我该出现在竞技场内,以显身分,而不是被扔在高塔内看门,没有露脸机会。他们却不知这安排正合我意,因为如果连我都被召进会场,观看阅兵,那今天还有什么搞头
让想参加典礼的人去参加,不想参加的另得其乐,这样不是很好吗
只是,我虽然如愿待在高塔里头,但却不代表能够清闲。这次与会的部族来自大地各处,其中有些小国平常就有仇怨,虽然顺应金雀花联邦的号召前来,但当仇人相见,总免不了眼红的场面。而几个大国暗斗的背后支持,令他们得到不应有的勇气,把心头的怒火付诸实施。
“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几个部族发生冲突他们想把驿馆当成战场吗”
类似这样的哀嚎,之前已在军部反覆响起。对于这些冲突事件,我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而爆发冲突的理由千奇百怪,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华沙族的首领,不知从哪边得到密报,说邻近的红河族对他们领地发动袭击,死伤惨重,他们得讯后就怒气冲冲地偷袭红河族首领所在的驿馆,双方乒乒乓乓乱打一阵,结果才发现消息是误传,这下轮到红河族暴跳如雷,发誓要华沙族付出代价。
诸如此类的情形,这几日屡见不鲜,反覆上演,弄得军方疲于奔命,不知道究竟该把这当作是国防问题,还是外交问题。
冷翎兰身为御林军大都督,总领萨拉城防治安,又是军部的实质指挥者,这些问题自然由她来处理,除了搞定那些尴尬场面,还得要派人警戒,省得那些被劝退的莽夫,夜里又带人寻仇,冲进对方所住的使馆去。
当这样的情形发生,双方都只能忙着找台阶下,最后只好把黑锅往黑龙会的头上推,说是中了疑似黑龙会份子的幻术,以致不能自己;脸皮更厚一点的,还说自己是发现了疑似黑龙会的刺客,为了追踪缉拿,这才一伙人全副武装,拿刀拿棍又拿枪地跑到这里来。
暗地里的伏流情形有多激烈呢娜西莎丝抵达萨拉不过数日,就连续发生了十七起“与黑龙会有关”的骚动事件,偶遇决斗、登门挑战、半夜奇袭,到底哪一件真是黑龙会干下的,本无从确认,尽管事情的严重程度,没有升高到刺杀、出人命的地步,可是与当初各国聚集来此的本意已经不合了。
冷翎兰给层出不穷的骚乱弄得疲于奔命,而当她今天要去参加大会,这些问题自然就落到我头上。
无论资历、战功、军阶,都轮不到我来作指挥,只不过我确实是有皇命在身,加上最近的一些表现颇得人心,干一些翻阅宗卷、指挥调度的工作,还不至于引起非议。
“法、法雷尔万骑长出事了”
“注意一下你的用词,我没出事,是你有事情要告诉我。这次又是什么都已经要来参加大会了,他们在路上就不能安静点吗”
“多克福部族的酋长,率众在东大街上,拦住了相邻世仇富尔莱部族的酋长,不让他们来参加大会,要求决斗。”
“真是要命,世仇不会在家里解决吗千里迢迢跑到萨拉来决斗,他们是来参加和平会谈,还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据说富莱尔部族的酋长武功不强,在领地里一直拒绝多克福族的挑战,这次在萨拉窄路相逢,多克福族主动挑衅,冲突就爆发了。”
这样的理由,也会演变成纷争。与会的百多个势力团体,有些是世代比邻而居,因为某些纷争,成了累世仇敌,走在路上碰到,哪有不眼红的道理
假如这里是金雀花联邦,这些中小势力团体自然深为忌惮,会收敛行为,但换做是声势次一等的阿里布达,又有某些人在背后鼓动,冲突就浮上台面。
莱恩巴菲特的威望,本可以震慑住这些蠢动,不过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不能太过越俎代庖,加上他现在身分是即将卸任的总统,行事不宜太过高调,所以只能把调解这些纷争的问题,交给阿里布达。更何况,我想他本身应该也有一些台面下的利益考量
负责国际大型会议的保安工作,已经很不容易,特别是会员国彼此气氛不睦,暗中互斗的时候,我们这种卡在中间的办事人员更是头大。不过今天的大会即将开始,得要让这些观众尽快入场才行,所以我便将连串命令发下去,由高塔内的临时指挥所遣兵调将,让军队去各处维持秩序。
“法雷尔万骑长。”
正当我将该吩咐的事吩咐完毕,茅延安很有义气地帮忙去执行,而我开始在空无一人的指挥室内作些最后预备时,一个冰冷的女嗓音突然出现,虽然听起来很耳熟,不过却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当我抬起头来,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险些惊得把手上的笔掉下地去。
不是别人,正是阿里布达的头号冰山美人,我目前的顶头上司,阿里布达第二公主冷翎兰。
我和她相处不睦,互相乐见对方垮台,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周围的人知之甚详,彼此也心里有数,只差没有光明正大说出来。为了避免冲突,平日是尽量避免见面,我升任帝都保安后,也是尽量公文往来,省得上门自取其辱,但由于公务,还是免不了碰头机会,然而,今天却有点怪异。
平时我们两个碰面,都是不期而遇,不然就是我为了公事去拜见她这个上司,冷翎兰从来不曾也不屑主动来见我。除此之外,过去每次碰头,旁边都有一堆属下,因为谁都会担心如果我与冷翎兰单独碰面,可能立刻发生流血事件,包括我与她本人在内。
所以,当我看见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冷翎兰,英气十足的出现在门口,心里还真是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握住袖中百鬼丸戒备,天晓得这个臭biao+zi是不是突然发了神经,决定趁没人可指证的机会,跑来把我一刀干掉。
“法雷尔万骑长,今天的安全工作由你负责,所有的准备工作,你都完成了吗我刚刚从甲区过来,那边的警备”
冷翎兰站在门口,一面叱喝,一面骄傲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竟是不愿进来。这让我心中稍安,因为她既然不愿进来,那应该不是来杀人的,但还是不可松懈,因为以她的武功,从门口到这里只要一眨眼。
“是的,那边我才刚确认过,马上会加强人手。”
顶头上司过来训话,我当然是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对方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人,我也很识相地不胡乱耍嘴皮子。
说完安全上的漏洞,冷翎兰又批起我最近执勤的错处,斥责的言词极为严厉,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但还算有点分寸,没有进行人身攻击。我倒也不会不悦,毕竟以我们之间的恶劣关系,她不对我痛骂斥责,难道会温柔地笑着夸我吗更何况,比起她嘴里说的东西,我更在意她手脚的动作,省得突然眼前一黑,脑袋落地,那就很悔恨了。
“伊斯塔人的动静,你盯紧一点,别让他们有机会在萨拉作什么,骚扰到民众。”
“是的,知道了。”
“娜西莎丝那天当众指控,说你与黑龙会勾结,窝藏黑魔导师。我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即使是假,如果你让她抓到藉口,阻碍这次和平会谈的进行,我保证送你上军事法庭。”
“是,长官。”
我不做多余的答辩,只是单纯回答着。少了旁人的阻碍,在这距离看久了,我不得不承认与赞叹,傲霜冰兰确实不愧为七朵名花之一,是个激起所有男人占有欲的绝色美人。
黑色的浓密发丝,贴耳而齐,在脑后绑了一个帅气的短辫;白瓷般细致的娇嫩脸蛋,吹弹可破,给人一种柔弱想要怜惜的感觉,但当视线触及那双英气勃勃的紫瞳,美目中所绽放的坚毅之色,就让人肃然起敬,不敢轻侮。
白色的军装外套,里头是浅蓝色的天鹅绒衬衣,用金黄色的丝扣系住,口则是别着代表她军阶的徽章,不过任何看到这枚徽章的男人,大概都不会联想到它所代表的无数功绩与血战,而是猜想着在这枚章与衬衣之下,是怎样一双秀挺浑圆的雪,在缓缓起伏着
我多年来的观察估计,该是34c,和姐姐同样的罩杯,但因为长年练武的原故,骨架比较大。
这个虽然算不上傲人,却也不能说是小的围,在军服的严密包裹下,不给人半点满足目欲的机会。但当把眼光投向腰带以下,被金腰带束紧的纤细腰身,衬托出口的娇秀曲线;虽然不是裙装,但贴身的雪白长裤,将本已微翘的tunbu勒得更加玲珑圆润,配上棕色的长筒马靴,在对所有阿里布达的男,发出又爱又怕的吸引力同时,这个帅气的姿态,也是众多阿里布达女慕恋的对象。
仔细想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臭婊从黄毛丫头出落成一个明艳英媚的大美人我与她的梁子越结越深,本没机会好好正眼看看对方,现在这样一看,我心里骂归骂,却不能不承认,这臭婊不愧是月樱姐姐的妹妹,确实有着令我勃起的美丽。
以前biantai老爸还在萨拉任职的时候,月樱还没出嫁,我有一段时间频繁进出皇,与冷翎兰有过不少碰面机会。那时候的她,是什么样子呢是穿着名贵的洋装,梳着典雅卷发的小公主还是已经拿着剑,随着剑术老师刻苦学艺的杰出小剑士了呢
奇怪,我应该看过她的,却对那时候的她没留下半点印象
最近月樱一直在试图让我与冷翎兰修好,不过这就像是我尝试想让月樱与她有名无实的丈夫离异,留在阿里布达一样,是徒劳无功的努力。别的不说,要讲修好,以冷翎兰对我的鄙夷与厌恶,就是我肯她也不肯,更何况,如果冷翎兰把我与星玫小公主的事抖出来,月樱会怎么反应还是未知数呢。
不过,在月樱的记忆中,小时候我与冷翎兰非常要好,但我却本不记得有过这么恐怖的事。到底是月樱记错了还是我的记忆有问题这点非常奇怪。而当我向家里几名老仆求证,那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老东西,居然给我装出一副老态龙钟的健忘样子,问我谁是冷翎兰。
问题一时间得不到解答,但真相应该只有一个,答案到底是
“你在想什么上司在和你说话,你居然敢分心,好大的胆子”
“是,长官。”
被冷翎兰发现了我的分神,对于她的斥骂,我就像个军校学生那样制式回答,但从刚才就存在的那股异常感,这时忽然浮现上来。冷翎兰怎么可能和我这样说话她突然跑来,不可能就为了对我训话谈公事,而她所说的话,更有点像是故意找话来说,那么她真正的目的是
“差不多了吧长、官”
“你这种语气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也应该差不多了吧大会已经快要开始,你马上就该入座;去执行工作的属下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楼下,如果你有些话不想传入第三双耳朵,就趁现在直接说吧。”
我冷笑道:“能让向来看我不顺眼的二公主殿下,忍辱独自委身来见,一定有个很不得了的理由,如果我没有料错,你是为了”
“乓”的一声闷响,冷翎兰右手挥出,击打在金属门框上,凹陷了一个拳印,随着这声闷响,她脸上的表情整个变了,不再是之前那带着几分犹豫与顾忌的神情,而像是在沙场对敌般内敛着怒气,几乎是杀气腾腾的表情。而她把门敲凹的一击也清楚表示,她甚至不愿意让那个名字被我说出口。
“卫兵们最近告诉我,你与月樱第一夫人走得很近”
我闻言顿感不安,不晓得冷翎兰知道了多少,当下镇定道:“报告长官,我是负责护卫第一夫人安全的人,如果与她走得不近,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事,国王陛下要我的小命,请问我该如何是好”
“是这个样子最好,但我也警告你,若是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或是胆敢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我警告你,这次我不会再对你宽容。”
所谓的宽容,是像上次那样,因为妹妹被我玩过了,所以在廷那样让我出大丑吗虽然我不是暴露狂,不过当众露一次,能够换一个冬雪天女来干到爽,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啊
话虽如此,但对着冷翎兰那张严若寒霜般的表情,自然不会蠢到在这时出言顶撞,抢着找死。看来她只是得到了一点风声,抢着来下警告,却不知道我和月樱好事早成真奇怪,怎么每次姐妹被搞,这女人都来迟好几步
“是,长官。”
制式的回答,我试图委曲求全,息事宁人,然而,冷翎兰的怒火却没有这样平息,反而更是炽烈,在说完这番话后,止不住的怒气,让她付诸实际行动。
“嗖”
一把匕首闪电钉在我身后的木墙上。贴耳擦过的结果,割断了几络发丝,也惊出了几滴冷汗,只不过由于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的表情并没有发生改变。
“告诉你,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你这种男人种猪,下流无耻,窝藏祸心,我真不懂,老天怎么会留下你这种祸害现世,如果不是因为”
怒气勃发地说到这里,冷翎兰似乎惊觉到,对我发这种脾气却没实质作为,只是贬低自己的身分,所以重新凝回那霜雪般的冰冷神情,恨声道:“我只警告一次,月樱第一夫人是金枝玉叶身,你这种烂泥一样的男人种猪,就算是下辈子都别想碰她一手指,如果你胆敢去骚扰她,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取你命”
“说得很好听嘛,这样就代表你很关心她吗她过着什么生活她心里在想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我呸连声姐姐也不叫,第一夫人第一夫人的,她没名字吗如果第一夫人有个什么丑闻,金雀花联邦翻脸,会影响到你在阿里布达的权位,这才是你真正担心的东西吧”
应该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之前做这样的猜想,但从冷翎兰此刻的神情看来,她确实是因为深厚的姐妹情,所以才忍住屈辱来对我警告。不过,我也就更加地看不惯,明明就是姐妹,为什么要隔着这么生疏的形式
“我和月樱姐姐走得近,你看不惯是吗告诉你,有什么不爽快,就找我上司去投诉。我担任月樱姐姐安全护卫的职位,还有我执行的任务,是国王陛下亲自任命的,你看不过眼吗去你父王面前告状,让他把我解职啊”
一串话说得痛快淋漓,却也暗藏玄机,但相信冷翎兰听不出来,反正目前格于形势,她对我不会有什么实质伤害作为,我就索搬出国王陛下来压她,果然,这番话说完,本来气势汹汹的冷翎兰,像是给当头浇了一盆冰水,脸色难看之至,一句话也不说,掉头就走。
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
“法、法雷尔万骑长。”
“,这次又是什么事了”
阅兵大会还没开始,一堆事情就连接而来,城内各处的骚乱、冷翎兰的造访,把我弄得烦躁不堪,气急败坏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名表情惊慌的年轻传令兵,很不安地站在门口。
“干什么说话啊”
在我问话的同时,下面楼层突然一片寂静,本来喧哗的人声静止下来,反倒是多了一堆纸张飞散、杯子翻倒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状况,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遇到敌袭。
“怎么搞的黑龙会的女杀手杀进来了吗”
“不是,是要告诉贤侄你,月樱第一夫人前来慰问了。”
回答我问题的,是一名珊珊来迟的大叔,顺便带来了月樱亲临此地的消息,也只有她的出现,才会让这些军人为之惊艳失魂,看傻了眼。
我匆匆赶下楼去,就看到一身简便裙装的月樱,像是群星中的圣洁明月,被一种军官簇拥包围着。几名武装侍女站在门口,小心地护卫警戒,看到我来,生疏而不失礼数地弯腰行礼。
月樱说,她是一个妇道人家,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军国大事的场合,不过,为了感谢阿里布达军方这些时日的辛苦,特别前来致谢。
金雀花联邦的第一夫人亲来探视致意,这当然大大提升全体军官的士气,更别说能够这样近距离与“秋樱天女”握手说话,对这群雄动物的激励作用了。
“贤侄,人我已经帮你请来了,楼上的布置也已经搞定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老狗,功成还不赶快身退,留在这边是想碍眼吗”
把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居功的茅延安推开,我把把月樱请到九楼,暂时专属我的办公室,而大叔则识趣地待在八楼,与下头的人聊天瞎扯,不让闲人进来。
“姐姐,你怎么”
“是茅先生鼓励我来的。他说一直闲着没事也很闷,所以鼓励我来看看你工作的样子。”
“呵,实际看到了之后,一定很失望吧”
“嗯,怎么说呢我的小约翰,是个很特别的军人喔。”
月樱微笑道:“你懒洋洋的样子,和这个忙碌的地方很不协调,可是每个向你请示过的军官离开时,本来那种紧张的感觉都不见了,你虽然作的事情不多,但似乎很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呢。”
这番话可听不可信,因为在这世上,哪家的人不是夸自家孩子好让她来看,自然是什么标准都会对我打宽几分。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连串飞扬激越的喇叭声,嘹亮地响起,演奏着流畅的军乐,惊破四方的宁静,宣告着这场大会的正式揭幕。
我拉着月樱,一起走到墙边,那是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用一块极大的玻璃,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的西面,是临时整建的成果。从这里往下看,整个竞技场的每一处都尽收眼底,比直接坐在场内前排的贵宾看台上,还要看得更为全面。
放眼望去,看台内黑压压的一片,尽是人群,只怕是有个十来万人。目前来到萨拉城的各个国族,代表人物连同随从,总计也不过万余人,这十来万人是特别开放,让萨拉的名流士绅、贵族百姓共同观礼的结果,当然内中恐怕也参杂不少易容改扮的各国特工人员。
金雀花联邦对于这场大会筹备已久,是整个和平会谈的重头戏。为了震撼效果,观众当然是越多越好,不然盛大场面岂不是白演了就是苦了我们这样的安全人员,得为了场内观众龙蛇杂处的安全问题,深深担忧。
代表大会开始的喇叭声,悠扬地停顿下来,在场内一片肃静中,我国的国王陛下、金雀花联邦的总统大人,先后做了客套而老套的致词,紧跟着,竞技场内的东门传来机括声响,随着厚重铁栅栏的慢慢升起,一个庞大的黑影慢慢来到竞技场上。
第六章 秘密武器
在他们的奇异哨音下,这头巨怪依命做出种种动作,看不出如此硕大的身躯,动作居然这样灵活,不但每截躯体能三百六十度地无死角转动,那双巨钳更是每每从意想不到的方位出击,轻易击碎被当作目标的大石,还把石板地面打凹一个尺余深的大洞。
跟着是金雀花联邦之前响誉国际的重装骑兵出场,尽管在速度上有所不足,但无论装甲、骑术与战技,金雀花联邦的重装骑兵,在国际间的强悍名声已经超过五十年。
不过,人类的军队再强,那也是对着人类的时候,要去与这头怪物对干,即使身上有厚重装甲保护,恐怕也还是很心虚吧
结果也就证明了如此。在魔法师与僧侣的施法、祝福下,骑士们提升了速度,也增强了力量,但无论是他们投出的枪,或是冒险近身斩击,都不能对这头巨兽造成什么伤害,甚至就连魔法师所施放的火电,都只能在巨兽的硬皮上,留下轻微的痕迹。这些都是在巨兽处于防御状态之下的结果,如果这头巨兽开始攻击呢那不就好像派骑兵团去围剿巨龙吗
这么强大的异种生物,我想每个武官重臣看到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能擒下加以豢养,用作军事用途,那岂不是大大增强国家军力
可是再一想,脸色就会白掉,因为金雀花联邦把这头巨怪用来展示,岂不正暗示着这个讯息
果然,当所有目光从巨兽身上栘开,随着心中的猜想,集中在金雀花联邦的主看台,把声势与紧张气氛炒到最高点的莱恩巴菲特,霸气凛然地站了起来,扬起双手,高声向群众宣布,这就是预备日后讨伐黑龙会等邪恶势力的生物兵器,而像这样子的巨怪,金雀花联邦目前已经拥有一千七百四十二头,随时可以上战场实用。
仿佛为了证明这些话的真实,莱恩一扬手,又有几头蝎形巨怪从坍毁的闸门内现身,齐齐向天鸣叫。
惊见此幕,众皆哗然,一头便已如此厉害,如果有一千多头,那不是等于天下无敌了
在短短的静默之后,化作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之声,赞颂金雀花联邦的伟大,邪恶之徒必将灭亡,像黑龙会那样的跳梁小丑已不过一时三刻之命。各类的狂呼声,里头有着欣喜、敬佩、拥戴,还有恐惧。
感觉得很清楚,在目睹这头巨怪的威力后,一些中小国家争着向金雀花联邦献媚,或许是怕这些巨怪在消灭黑龙会之前,先践踏在自己的国土上吧而伊斯塔、索蓝西亚,还有那群矮人的看台上,则是一片静默,显然莱恩这一着强棋,确实打乱了他们的步调。
“奇怪,我记得金雀花联邦应该是禁止合成生命的研究啊”
我望向月樱,问道:“这个净念禅会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不受法律制约的吗”
我不是下面那群大声叫好的蠢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头巨怪是纯属自然的产物,一定是用某种术法合成制造的。光之神的信念之一,就是认为世间万物的生命,都是由神明创造,所以创造生命的事,只能由神来做,禁止人类自以为神,做只有神明才能做的事。
这个净念禅会,名义上应该还是隶属于光之神翼下的组织,其中份子也多数由光之神的子弟所组成,怎么如此明目张胆地使用合成生物难道慈航静殿已经打破立场,要摆明车马地争夺大地霸权了吗
月樱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遥望着那群张牙武爪的巨兽,眉宇间看来深有忧色,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掌心,只觉得她的小手冰得厉害。
正当我想要对月樱说点什么,外头忽然响起一声轰然巨震,几头蝎形巨兽一起吼啸,仿佛天上霹雳乍雷,毫无预兆,我给吓了一大跳,手臂一扯,月樱没能提防,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被拉过来,靠在我怀中。
伴随这声雷一起传来的,还有一股很强的冲击震波,重重撼着我们所在的塔楼。脚下的地板、桌上的茶杯、纸张,都感觉得到那股摇晃,我立足不稳,搂着月樱就滚倒在地上。
当紧密相拥,我所感受到的,不是阿雪那般丰腴的dongti,而是出奇地纤弱娇柔,像是一朵易折的鲜花,连稍微大一点的风吹都禁受不起,肌肤触感更可比拟初樱花办,轻轻一揉,就会碎裂缤散,让人只想捧在掌心,细细怜惜。
娇躯柔贴,淡淡的香气窜入鼻端,刹那间,我不禁惊艳失神,哪记得稳住身形,危急中只是本能地让自己重重坠到地面,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让怀中这具纤弱香躯受半点损伤。
“哎唷”
“小弟,你没事啊”
急切的探问变成了细细惊呼,理由是因为月樱察觉到滚跌停停下之后,她柔软的酥,就正巧压在我膛上;我搂着她纤腰的右手,滑落下去,隔着两层丝裙布料,按抚着她的香臀。
尴尬的姿势,月樱尝试起身,但慌乱之下,虽然拉开了口的贴靠,却使得我们的双腿更形紧贴,摩蹭抵触,产生了比过往每一刻都要让人脸红心跳的奇异局面。
“你这坏孩子,还不赶快让姐姐起来,要是给人看见,就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
会在这时笨得放手,那就不是坏孩子了,况且我早已准备周全,就等月樱姐姐这头大鱼跳进来,现在网子已经收拢,我要是会傻得放弃,法雷尔三字要倒转过来写。
我假意起身,说要和月樱玩一个特殊的游戏,没等她说话,我就快速吟唱起久久未用的欲结界咒文。
“飞舞在天空中的欲的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yuwang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魔力早巳偷偷运起,这段咒语说得又快又急,几乎是咒语才刚刚念完,整个室内就被笼罩在一团粉红色的薄雾中,蒙胧不见手指。
这是当年法米特的得意伎俩,在我使用的纪录中向来万无一失,只见月樱本来略带疑问的眼神,迅速变得迷惘,跟着就像有几分醉意一般,一双眼眸像是有烈火灼烧,变成又大胆又挑逗。
我趁着月樱神智不是很清醒的当口,拉着她的手,来到西面的大落地窗边,对着外头的万千人群,不由分说,自己一下子就脱掉上衣,跟着便伸手去解月樱的衣带。
“小弟,你干什么,这里是”
“刺激嘛,姐姐,别这么扫兴。”
落地窗外的人声鼎沸,月樱似是给惊醒过来,察觉到我的意图,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后逃避,但却被我强迫拉了回来,嘴对嘴地封住她的抗议。
“唔”
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视,数头蝎形巨兽无敌似的狂叫,竞技场上的群众鼓噪起来,一道雄伟身影在人群哗然中,如同飞将军般落在场中,手里的狮王金剑反映阳光,七彩夺目,正是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莱恩巴菲特。
月樱见到丈夫身影,反抗得更是厉害,眼中更显露严厉的斥责色彩,然而,我却看见了那抹斥责之外的恐慌,知道在欲结界的影响下,月樱也已不能自持,这下哪还有半分迟疑,强力吻压住月樱的红唇,xishun着她那柔软的双唇。
竞技场中,莱恩好像说了什么,后来才听清楚,因为考虑到众人对这些巨兽的战力尚有疑虑,所以他亲自要下场,试试这些巨兽的战力。
话才说完,狮王金剑彩光闪动,莱恩身形如电,眨眼间就闪到几头巨兽的中央,挥剑往巨兽的厚皮上斩去,展开一场剧斗。
金雀花联邦总统亲自出手,全场群众情绪亢奋,大声呼暍,听在我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剂,不断地挑逗着月樱的柔软舌尖,品尝那软滑的香舌。
我双手紧紧抱住浑身发软的月樱,享受着她那对紧贴在我膛上的坚挺酥房,月樱那双因为激情而颤抖的双腿,本支撑不住滚烫的娇躯,全身伏在我的身上。
“姐,这次的幽会很刺激吧那次我们在马车上享受过后,我就在想,要找个更过瘾的地方。”
“你、你真是胡闹,外头那么多人,他们随时都可能发现的,你”
“怕什么我们站得这么高,谁看得见就算有人看到,顶多不过是被你的总统老公晓得,抓我这奸夫去游街罢了。”
不顾怀中玉人微弱的反抗,为了更贴近现场,我抱着月樱一转身,把她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的嘴在她面颊、雪颈上不停地亲吻,双手在她身后一边摩挲着圆鼓鼓的屁股,一边把她的裙子向上拽着。
在粉红色迷雾的影响,与我的挑情手段下,月樱的挣扎力道渐弱,闭着双眸,软绵绵地在我怀里承受着抚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也任由我亲吻吮吸。不久后,彼此的舌尖互相交舔,月樱主动将香舌绕着我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我的舌头吞进小嘴,间或轻咬戏啮我的下唇。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就将唇舌留给月樱,双手专心在湿泞至极的缝及臀沟处享受;我们的默契很好,一个忙上,一个顾下,直到双方喘不过气时,才松开放手。
这时,我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短裤,月樱虽然还穿戴整齐,但前的系带却全被解开,罗衫半褪,长裙也给掀翻起来,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的美腿裸露在外。
而在我刻意活动之下,那条早巳湿泞的亵裤,更是被撑褪到tunbu下缘,露出了那又圆、又白、又富弹的雪玉屁股。我的手抚着乎乎的屁股,前感受着月樱酥的柔软和丰满,下身已经涨得好像铁一样。
我急于再进一步,但按抚在月樱yutun上的手掌,却被她的右手阻住。我望向月樱,在那双充满qingyu的柔水双眸中,除了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在这么悠悠众目的注视下欢好。
“小弟,别在这里好吗这不是儿戏,如果被人发现”
“别怕呢,姐姐,这么暖的阳光,照着你的肌肤,感觉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体都那么烫了,忍得住不要吗就陪我疯一次嘛,我昨天忍得好辛苦呢”
我轻声调笑,当然不会告诉月樱,背后这面落地窗的大玻璃,早就被我特别调换,变成了一面从里头看得见外头,却没法从外头望进里头的魔术玻璃,否则我岂不是坏了脑子,自找死路
不过,我这番布置,却也不是单纯欲火上脑,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层意义,倘若进行得顺利,或许能够多打开月樱心里的一道防线。
落地窗外,剑光闪动,百里雄狮尽展威猛姿态,狮王金剑像是一团曜目的太阳,在几头蝎形巨怪的包围攻击下,快速穿梭,那些巨怪的攻击尽管沉重,但却带不到他一袂衣角,只是他斩出剑气,只能稍稍损及巨怪的硬皮,无法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莱恩并没有全力以赴,不然如果他真的奋起全力,以第七级力量配合宝剑,我不信他不能重创这些巨兽,只是那样一来就变成夸耀他个人武勇,并非展示巨兽的战力。但看在普通群众眼中,这和之前败得东倒西歪的骑兵群相比,已经是最威风的表现,登时欢声雷动,连在远处的我都觉得刺耳。
去,会使剑有什么了不起你去战怪兽,我就战你老婆,有什么好威风的这个卑劣的想法,让我险些窃笑出来,急忙忍住,把早就预藏在旁边的毯子铺在地上,让月樱在毯上平躺下来,只见她丰盈雪白的体上,一件水色半透明镶着蕾丝的兜遮在前,两颗嫩美多汁的蜜桃,被勒得倍显丰满高耸;因为穿着丝袜而更为细致的美腿,是那么的修长诱人;丝绸材质的三角亵裤上,下端早巳被汩泪蜜浆沾溽得变了颜色。
“姐,我好高兴命运让我们在一起,你是我心中最圣洁高贵的女神。”
虔诚地说着,我帮她解开发髻,褪去罗衫,迳自伸手到她背后,尝试解开这属于金雀花服装风格的蕾丝兜时,却找不到应该有的绊扣,心中正急,只听月樱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仿佛是想逃避背后数万群众的炽热目光,最后像放弃抵抗似的低声说话。
“前面这种罩和肚兜不一样是前开式的”
得到她的指点,我右手抽出往上,在罩中间勾环处一拉一放,终于顺利解开蕾丝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bainen桃。
“呵,连个内衣也这么麻烦,真不知道金雀花联邦的人在想什么。”
我自嘲了一句,跟着就用再次吮吻她的粉脸、雪颈,然后吻上她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双手抚着她那丰满圆润的香躯,月樱也紧紧的抱着我,扭动、磨擦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伏下身子,舔她粉红色的晕,xishun着她水蜜桃似的雪,再往下舔她的小腹、肚脐;然后我脱下她的丝绸亵裤、丝袜,舔她浓密的金色毛,修长的美腿,bainen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
“嗯嗯”
仔细的前戏动作,令月樱chunxindangyang,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shenyin,感的声音无比诱人,刺激着我的神经。
长长的金发披散在凌乱毯子上,一丝不挂的月樱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绋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感红唇,是我最深烙于心的美梦。
捏得出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房,红晕粉嫩的头,散发着妖靡的美艳;挺翘圆滑的香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yutui修长有线条,而那凸起的花房、被蜜浆淋湿的金黄耻毛,都是无比的诱惑。
我再也按捺不住,几下便脱下最后束缚,挺立着坚硬的杵,来到月樱腿间,双手扶着雪臀向上一拉,月樱随着我的动作挺起腰,目光短暂地投向落地窗外的人群,bainen的屁股顺从地向上翘起。
我身子往前一倾,低吼了一声,坚硬的杵,伴随着她双腿的软颤,进了湿滑而紧密的玉户。感觉杵被紧紧地裹住,四壁的嫩地包住杵,轻微地蠕动着,像是不堪蹂躏,想要把入侵者挤压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杵吸入。
如此美妙的感觉更激发了我的欲,我疯狂抽动着大的杵,一下下直捣入深处。
月樱的头发散乱,嘴唇咬住几缙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的房在前晃动,双腿紧紧的夹着,令下身显得更加紧凑。
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经紧绷,再加上欲结界的催化,月樱体受到的刺激,已经不是shenyin能发泄得了的。
伴随着我的抽,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欢叫,摇晃着金发,吱吱水声由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我将手伸到月樱身前,先是抚前后摆动的雪,继而用力抓揉,看着她柔软而富有弹的房,在我双手rounie下变换出各种形状,细细的白在指缝间流动,视觉的刺激使我加大了冲击的力度,杵飞快地做着活塞运动。
或许是怕被人察觉,月樱偶尔会紧咬着牙,克制自己的纵情jiaoyin,这其实有些可笑,因为这里隔音得极好,加上外头群众叫声又大,即使她高声shenyin,也不用担心有人听见,如果要说有什么例外,那大概就是那几头不时会朝这边凝望的蝎形巨兽吧
我两手捏着雪滑的臀,猛烈地在月樱的水嫩玉户内抽,撞得一双雪臀“帕啪”做响,点点蜜从两具dongti相连的地方飞溅而出。
“呼呼姐姐,你的身体太了,屁股这么翘这么bainen,还会摇,喔,夹死我了。”
一轮接着一轮的狂抽猛,我感到极度的兴奋,却也崩溃在即。
“别别说这么羞人的话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看”
“干就是要给他们看,让他们看看金雀花第一夫人在偷汉子时候的艳丽模样。”
“你、你这个孩子,姐姐都和你和你你还在嘲笑姐姐”
连续高氵朝的颠峰,月樱带着哭音的语句,让我心生怜惜与愧疚,但她玉户中膣道不能自制地剧烈抽搐,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摆,却让我把握到她现下又是羞耻、又是快感如涌的极乐状态。
会在这时候道歉就是傻子了,坏男人该做的是乘胜追击。在月樱的jiaoyin声中,我索将她从毯子上抱起来,裸背再次贴放在冰冷玻璃上,直接地感受竞技场上数万群众的目光,一面运动着下身坚硬的杵,享受柔软壁的摩擦和温热,体会着她感身体的颤抖和shenyin。
“来了啊来了来了”
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月樱首先达到了高氵朝,她柔软的身子彷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头向上抬起,晃动着金亮的长发,不停地shenyin着,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长长的“啊”
的一声,玉户内激出一股蜜浆。
我被她火热的一激,下身阵阵酥麻,狂热地死死顶住月樱那稚嫩娇滑的玉户,杵顶端一阵轻跳,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阳,直入火热深遽的玉户内
“美,太美了啊啊,舒服死了来了高氵朝了啊”
伴随着娇媚的shenyin,月樱雪白的口冒出细小汗珠,浑身柔嫩的肌肤,散发出馥郁的体香,与我俩交合处散发出的强烈蜜味道混合,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充斥着难言的糜气息
一轮交合方休,月樱的螓首低垂,眼帘轻阖,呼吸急促,脸蛋儿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我却没打算让她清醒过来,只希望把这种不正常jjiaogou带来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让她的敏感体记住。
趁着欲结界未散,我雄风又起,搂着身下玉人的香腻纤腰,对着她浑圆的雪白屁股了进去。
“啊”
月樱打了个寒颤,费力的举起了双腿,箍住情人的腰身,张开双臂,红唇轻启。
“吻吻我多爱姐姐一点”
佳人有命,我赶忙压下上身,双手把玩月樱的一双高耸美,hangzhu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月樱抱住了我的脖子,边迎合我的动作,边把自己的香津渡进我口中
耐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脚踝,猛烈抽动,把月樱姐姐的双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着她的玉户。
方自xiaohun,窗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头巨兽高声叫了起来,跟着一阵冲击波震荡过来,我们都觉得身下不稳,险些滚跌开去,然后便看见窗外一片浓烟弥漫,什么也看不清楚。从浓烟的颜色来看,很像是那些巨兽所喷发的东西。
外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不可能不受影响,心中一惊,一阵熟悉的酸麻感传入脑海,但却又不甘这么简单地就结束第二回合。
“姐姐”
一个恶作剧似的念头闪过,我拔出杵,对准月樱美白的屁股,将滚烫阳播种在她的丘上,然后用力抹开,将涂抹到整个浑圆的美臀,感受一股旗占地的奇妙满足。
一般的惯例,男女欢好之后,应该是交颈而眠,或是说说体贴情话,不过这样的好事,却没可能发生在我们这对偷情的奸夫妇身上。
我虽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但现在却不是一个可以细细缠绵的时候。窗外尽是浓烟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本来和野兽大战的莱恩怎么了,只是一再传来那些蝎形巨怪的咆吼,倒楣的话,说不定这里还会成为那些野兽的攻击目标。
莫可奈何,我急急忙忙地起身,协助月樱穿戴整齐,要尽快离开这里。另外一方面,外头出了这样的乱子,下头的军官们一定会上来请示,我们自然不能久待。
为了让月樱安心,我向她简短解释了镜子的机关,她本来紧蹙着的眉头,也就随之舒展。不过,由于要匆匆离去,她连擦拭身体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忙换上衣服,过程中我又被她在头上敲了一记,作为胡闹淘气的惩罚,理由当然是为了后无意义的顽劣举动。
“真是个坏孩子,这么大了还恶作剧,捉弄姐姐,你害得姐姐的都黏黏的,全都是你的难过死了。”
被敲了一下,我自然是顺理成章地继续恶形恶状,拦腰抱住刚刚穿好长裙的月樱,在她的圆翘雪臀上轻抚,低声调笑。月樱似是急着离开,瞠骂着要我放手,我却笑道:“我才不要,姐姐你那么美,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不趁现在多抱一下,岂不是便宜你老公了”
以亲昵男女之间的调笑话语来看,这一句不算什么,特别是我们才刚jjiaogou欢好,什么亲密笑话都很正常。
然而,月樱在闻言刹那,瞳孔骤缩,失去了焦距,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像是看见什么极可怕的事物般,露出骇然欲绝的神情,这还真吓了我一跳,连忙出声探问。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伯、伯父源堂大人告诉诉你了吗”
声音在颤抖中说出,听来不像是对我说话,反而像是呓语,这下子连我也被吓到,赶忙把月樱扶着坐下,也不管外头莱恩是生是死、那些巨怪会不会立刻攻进来,都要先顾好月樱再说。
可是,事情变化却连接而来,当月樱坐在椅子上,表情稍微缓和,回过神来,门外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法雷尔万骑长你在里面吗月樱第一夫人在吗”
声音陌生,但叫门的同时,却有许多脚步声,显示不少人来到门外。我握着月樱冰冷玉掌的右手,刹那间也是冷汗涔涔,猜不透是什么人物来捉奸了。
第七章 祸起萧墙
门外的急促敲门声,催得人心乱如麻,看来奸夫妇果真是不好当,随便偷情一下,都有一堆人来打扰。
我正想出声应门问话,但敲门声却忽然远去,敲门人开始敲起隔壁房间的门,似乎不能肯定哪间房间有人。这个诡异情形,加上另一件不寻常事,让我觉得事情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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